残心————凌漠

作者:凌漠  录入:12-22

刚被抛到床上,森山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压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雅季开始挣扎起来。
他的反抗轻易的引起了男人的愤怒,森山"啪啪"甩了他两个耳光,雅季只觉得耳朵嗡嗡轰鸣,不仅听不见声音,连眼睛都模糊了。右边脱臼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扭到头顶,和左手一起绑了起来。截肢般的疼痛让雅季顿时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叫声越发凄惨。
"啊......不!啊!"
森山阴森森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当雅季最后一件底裤"嗞"的应声而碎的时候,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的他清楚的听到身边"啧啧"的惊叹和淫猥的笑声。
那是多么诱人的一幅身体啊!就连"阅人无数"的森山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粉琢玉砌般几近透明的雪肤上两簇娇艳的培蕾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的颤动,匀称略显单薄的骨架,纤细的腰身,平滑结识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间含羞垂首的粉嫩的男性象征,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在这完美的躯体上找出点瑕疵,只能说那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削瘦身体,多了些娇柔,少了点阳刚。
在短暂的惊艳之后,森山立刻恢复了原本阴冷的面孔。他麻利的脱掉长裤,同样赤身裸体的跨坐在雅季身上。身体间的碰触让还是处子的雅季不由得红了脸,看见他的反应森山不屑的冷哼一声,毫无预警的把高耸的阳具戳近雅季的樱唇里。
"呜......"没有一点防备,雅季被直戳向自己喉咙的粗壮的男根下了一跳,想要惊叫,那东西趁机更加向里挺进,把他的嘴堵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不要!不要!嘴里发不出声音,他在心里大声呐喊。他不住的甩头想摆脱那让他想呕吐快要窒息的巨棒,换来的是森山粗暴的巴掌和头被按住更猛烈的进攻。
不!不要......粉嫩的面颊上高高的肿起五个指痕,头发被揪的让他头皮发麻,仍然堵在喉间的硬物让他呼吸困难憋红了一张俏脸,杏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哼!装模做样的想招人可怜?!可惜你森山大爷不吃这一套!森山冷笑着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用力扳住雅季的头,猛地向前一挺,把他的坚硬刺入他喉咙深处,边吼着边泄出来。
"咳咳......咳咳......"终于得到呼吸的雅季被口中粘腥的液体呛到,痛苦的趴在床上猛烈的咳嗽。刚刚注入口中的液体大部分被他咳了出来,剩下的从他嘴角溢出。
"大爷赏你的东西,竟然敢吐出来?!"森山一把揪住雅季因为咳嗽剧烈颤抖的小脑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到刚刚吐出的液体上,"乖乖给我舔干净!"
"不......要......啊!"雅季心里一颤,哽咽着拒绝,却被森山手上一用力,整稞头都陷进被单里。森山有猛地揪住他的头发,他把的头抬起来,冷冷的撇了撇嘴角。
"不要?好啊!那就让真纪来代替你,好不好?"
"不!不要!"雅季立刻绷紧了神经,力气仿佛重新回到了虚弱的身体,紧张的叫着。
"那就给我舔干净!"森山怒道。看见雅季暗下来的眼神,立刻又戏虐的接话"或者是让真纪来替你舔?"
雅季咬着嘴唇不做声了。森山哼哼冷笑,接着变成哈哈大笑。"你这种自称保护者的嘴脸最让人恶心了!什么为了弟弟挺身而出,到了关键的时刻就算是至亲也想让他来代替自己受罪吧?!什么手足情深?!笑死人了!"
就在森上狂笑的时候,雅季没有反驳,也没有做声,他默默的垂下头,回想着真纪抱着自己叫哥哥的纯真笑容,闭眼憋气舔着那些污浊的腥臭的液体。
森山一愣,立刻阴下脸来,刚刚爽到一半的好心情立刻被怒火淹没。无声的抗议吗?最恨他一幅忍辱负重的清高样子!既然这么想惹火我,就该知道下场!
怒不可遏的森山扯过雅季的双腿猛地扳开,在他惊愕的连叫都来不及的时刻,猛地挺进他后边紧密的花穴。
"啊!"雅季惨叫一声,跌进被单。手就像废了一样动不了,腰被森山猛力的握着,臀间紧紧的钉在男人的巨根上,能动的除了疼得喘不上气来的嘴,就只有被迫搭在男人腰间的双腿了。
他挣扎,他想用那仅剩的自由的双腿救救自己,可是不用说是狠狠的踹开森山了,就连稍稍的移动他都做不到。那种他从没有遭受过的撕心裂肺的痛不断地从双腿间,从男人的根茎和自己股间的接连处传来,每一次想要动一下,换来的就是变本加厉的痛和男人惩罚似的一次比一次更粗暴的挺入。
男人沉浸在兽欲中享受的疯狂的脸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眼前忽远忽近。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的,粘粘的,他好像闻到了令人作呕的浓重的血腥味。
"不要......再......动了......"再也抗拒不了的他眼前渐渐模糊,在昏迷之前,他这样请求。


"啪!......啪!......啪!......"沉睡的意识渐渐的苏醒,是因为这样的清脆的拍击声。那是什么声音?好像很近......
"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即使还在昏昏沉沉中,雅季也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身体渐渐的恢复了知觉。
"啪!啪!还不快醒!!"耳边依然是那清脆的声音,另外多了不知是谁的叫骂声。
怎么了......好痛......是哪里呢?好像是自己的脸......
雅季费力的睁开千斤重的眼皮,朦胧中看见的是伸向自己的,在眼前放大的手掌。蓦的他回忆起他昏迷前的一幕幕飞快的在眼前掠过,被绑架,惊闻父母的死讯,囚禁以及被侮辱......那伸向自己的会是谁的手呢?爸爸?妈妈? 或者是真纪?自己终于要被救了吗......
"啪!"的一巴掌大散了雅季心中模糊的喜悦,也打醒了他沉睡多时的意识。残忍的把他拉会现实。
"少给我装死!吓唬我啊!"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那个眼睛细长的,常常挂着冷笑的英俊男人,而是一个四方大脸横眉怒目的中年男人,他挥动着手掌做势又要打过来,雅季静静的抬眼看着他,没有做声。
那男人的巴掌果然没有打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心软放过了雅季,恰恰相反,雅季的淡然惹怒了他,本来杀伤力较轻的巴掌换成了拳头落下来。雅季痛苦蜷起身子,口中喷出的血沫染红了身下湿淋淋的床单。
"妈的,竟然敢给老子脸色看!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老大享受完了把你送给兄弟们,你就给我好好伺候着,要不然又你好看的!"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看来也只是拿命来混饭吃的可怜人罢了。在那一拳的余威下,雅季连肠子都要吐出来的继续咳嗽着,心中却早就释然。
"奶奶的!"男人又要挥拳,却被一个声音拦下来。
"算了,打死了他接下来的好戏要谁来演?你快上吧,兄弟们都等不及了。"另一个男人不算高,长相平凡无奇,只是那满脸淫相,迫不及待的模样让人觉得特别刺眼。
"怕什么!上面不是还锁着一个嘛!"男人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雅季心里一惊,蓦的睁大了眼睛。
"是个好主意呢。"终于又反应了啊。坐在一边悠闲的等着看戏的森山点燃一只烟,"不如把那小子带过来玩玩,反正这个已经被我开苞了,那个新鲜的,我就让给兄弟们好了。"
这话象是对男人们说的,而那张双细长冰冷的眼睛却一直紧紧盯住那张苍白的脸,欣赏着他少有的惊慌。
"在他们眼里你和你弟弟都是泄欲的对象,没有区别,所以慈爱的哥哥,为了弟弟,你可不要死得太早啊!"森山说的风轻云淡,其实尽是威胁,雅季没有做声,默默的别过头,没再看他。
"大川,你还不赶快上!美人可等不及了。"森山戏虐的挑高无情的薄唇。
"是啊!快点啊!"
"等不及啦!"
"叫我打手枪多久啊!"森山这么一说,周围续势待发的跟班纷纷开始抗议。
"噢!哦。"头脑简单的男人被森山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他这种粗人挺不懂暗话,但是有一点他却清楚的很,他那压抑很久的擎天巨柱急需要发泄。二话不说,他分开雅季的双腿,把早就等不及的男根捅进血迹斑斑的庭口。

森山眼睁睁的看着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嘴角挂着一丝残酷的冷笑。
"啊......"雅季惨叫一声,把指甲扎进握紧床单骨节泛白的手掌里,把头偏向森山看不见的另一侧,无声的洒下一行清泪。
☆ ☆ ☆ ☆ ☆
在午夜的时候,十几个男人就已经轮流对他逞欲过了几番,打着哈欠各自离开,而森山英平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被森山留下来抬雅季回去的两个人谩骂着抱怨,别人都回去睡觉了只有他们要留下来做苦力,对半昏迷的雅季更是粗暴的让人发指。
而雅季是在被人猛踹几脚引起的强烈咳嗽中醒过来的,当他知道终于要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因为解脱而松口气,反而紧张的哀求。
"两位大哥行行好,让我多留下来一会儿吧。"
"他妈的,你是诚心不想让爷爷们睡觉,是吧!"其中一个男人等着铜铃一样的眼,猛地又给他一脚。
"不......咳咳......不是......"
雅季想解释却被男人不耐烦的拎起来,眼看就要被拎出门外,雅季死命抓住门框,"大哥,求求你,我不会耽误你们睡觉,我坐一会儿,坐一会儿自己会回去。"
"你当我们傻子?!你万一跑了我们怎么跟老大交待?!"
"我不会跑,我保证不会......"
"算了算了,怎么这儿守备森严量他这么蔫儿也跑不到哪去,再说他弟弟不是还在咱们手里吗。困死了,睡觉睡觉。"另一个男人打着哈欠开口,第一个男人回头骂了句"犯贱"随着同伴走了。
雅季终于松了口气,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尽管那是曾经凌辱过他的男人,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还是因为男人不经意帮他的一句话觉得感激。
他知道真纪一定会担心的整晚睡不着,即使这样他也不能这时候回去。他能想象看见自己这样半死不活得被人抬回去,真纪痛心的表情,很可能做出傻事。所以他要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到他能自己走,能对真纪笑不让他担心的时候再回去。
"雅季,你是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弟弟啊......"还记得妈妈总是这样叮嘱自己。妈妈,您放心,即使没有您的嘱托我也会不惜一切的保护好真纪,真纪现在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是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弟弟......
☆ ☆ ☆ ☆ ☆
他还真会赶时间!森山英平用他那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看着上座和自己的脸有五分相似的男人,尽管他是随时可能坐上组长位置的代组长,但刚刚兴起的好兴致被打断,不悦表情仍然丝毫不掩饰的挂在脸上。
森山英平理所应当的一屁股坐在男人对面的沙发上,"锵"的点起一支烟,完全不理会身份的悬殊。
"英平,佐藤队长的事情还顺利吧?"
"嗯。"森山英平深深的吸口烟,冲着空中吐着眼圈,爱搭不理应了声。
"听说他们夫妻已经自杀了,那他的两个儿子你怎么处理的?"
"当初不是你把这件事交给我全权负责,怎么现在又想插手了?"森山英平冷哼一声。
"我只是担心你,佐藤队长毕竟是组中的元老,如果你处理的不得当,很容易落人把柄,对你不利。"
"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只是......"
"说来说去还是对我这个外人不放心对吧?"森山英平故意加重了"外人"两字的语气,哼哼冷笑。
"那么当时就不要装摸做样的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真面目,比起那个,装腔作势的假惺惺的嘴脸更让我作呕!"说着,英平狠狠的把抽了一半的香烟按灭在桌子上,随着一阵胡味和黑烟,桌布连同木质桌子同时被烧出一个大洞。
"英平!"上座的男人显然是动怒了,"我跟你解释过多少遍了,你误会父亲和我了,在怎么说我们毕竟是兄弟,父亲刚刚去世,帮中局势混乱,我们更应该齐心协力不是吗?!"不错,上座的男人正是跟英平同父同母长他三岁的亲生哥哥--森山英贤。
"哈哈......为了坐定组长的位子,现在就开始笼络人心了?不过你好像不太会看人。像我这种刚从乡下上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又没有势力的,只有个空名号的二少爷,对你似乎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团结我还不如去巴结那些快进棺材的老头,大!哥!"
"英平......"
英平对英贤理都不理,甩手离开那个房间。
"英平......"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英贤嘴里喃喃叨念着。也许正是因为父亲和自己觉得亏欠他太多,这一年来处处对他宠腻容忍,更加助长了他觉得他们对不起他的想法,觉得这是他们对他的补偿,理所应当,反而架起了他们兄弟之间沟通的鸿沟。英平,你其实真的误会父亲了啊!
☆ ☆ ☆ ☆ ☆
真纪忧心忡忡的守在雅季身边,那天他回来之后,显然很虚弱,大半时间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醒来一两次,只是冲自己笑着,会跟他像平时一样讲故事聊天,但是对于分开之后发生的事始终一字不提。
他说胃口不好吃不下饭,真纪勉强他好不容易软硬兼施的喂下几口,开心的嘴角还没来的及翘起来,雅季就连饭带一大口鲜血一并吐出来,接着是一阵猛咳。真纪惊慌失措的拍着门板叫人,过了很久之后才从递饭的小口扔进来一小包好像消炎药之类的东西。尽管真纪气愤的把它摔在地上,但是不敢像以前一样耍性子的把它碾成粉末泄恨,最后还是捡起来,喂雅季吃下。也不知道是因为几天的修养还是因为那药真的有作用,这几天雅季渐渐有了精神。
"砰"的一声门毫无预警的被踹开了,怒气冲冲的森山英平二话不说拖起被真纪紧紧抱住的雅季往外面拽。
"放开他!放手!"真纪死抱着雅季不放手,两方面的拉扯疼的雅季冷汗直流却不敢吭声。
英平一皱眉,平时真纪的力气就敌不过他,就更不用说是在狮子发怒的时候了。他捏住真纪的手腕猛地一用力,真纪惨叫一声,就是咬牙不松手。
这可吓坏了雅季,他先是冲着真纪喊"快放手",而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英平,"我跟你走,别伤他"。
英平虽然冷哼了一声,但还是松了手,让手下把真纪拉开,拖着雅季就走。
"雅季!别去......雅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雅季微笑着回头安慰真纪,却因为英平手上暗暗使劲,不敢让真纪看见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脸,立刻转回头来。耳边传来英平恨恨的冷哼声。
"你有没有事是我说的算。"


这次的雅季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虽然没有成群的男人等着享用他,但是那满是刑具的潮湿的地下室与上次明亮的还有床的房间相比,看了就让人心战。雅季心里早就做好了比上次更凄惨下场的准备,咬着牙默默地看着英平把他扒光了呈Y型吊在钉在墙上的铁铐上。
"你有什么想说的?"英平顺手捞起架在墙上一条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把玩着。
"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真纪。"听他这么一问,雅季抬起脸,恳切的望着他。
"怎么样都可以?"英平冷哼一声,细长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一扬手就是一鞭。
"啊!"雅季疼的一仰头,白致细嫩的肌肤上浮现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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