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凌漠

作者:凌漠  录入:12-22

"再说!"英平叫着。
"我怎么样都行不要伤害真纪......啊!"一声惨叫,劈头盖脸斜着横过雅季的肩窝和髋骨之间,与刚刚一鞭交错而过的,是让他苍白的面孔更加扭曲,让单薄的胸膛皮开肉绽的一鞭。
"再说!"狂躁的吼声接着传来。
"我怎样都......可以......,不要......伤害......真纪啊......啊!!啊!!"随着雅季撕心裂肺的惨叫,疯狂的皮鞭接踵而至。英平就像疯了一样,用尽全力挥舞着皮鞭。束缚着雅季的铁链被这疯狂的行为攻击的"咣啷咣啷"声声作响。而雅季就像是在暴风骤雨中强撑起的一扇白帆,尽管在风雨中不停的摇曳着瑟瑟发抖,尽管被撕裂的伤痕累累体无完肤,依然支撑着脆弱的身躯迎风破浪,只为了把那扇他无时无刻不牵挂于心的,他发誓要好好保护的小舟安全的送到彼岸。
"啊......啊......"
"说!说!再说!"
凄惨的叫声和疯狂的吼声交织着,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刑室里不断回荡。就这样,雅季被打晕再被抽醒,无止境的反反复复,直到筋疲力尽的施虐者用冰冷的水把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疼晕过去的雅季泼醒。
"你现在还敢那么说吗?!"英平的激动质问声让雅季把眼神从地上流淌的血水转移到他脸上。男人因愤怒面孔就在眼前,瞪圆了的双眼充满血丝。
"我......怎样......都......"雅季艰难的从嘴里吐处断断续续的话,他一直盯着英平的脸,清清楚楚的看着那张脸慢慢扭曲。
特制的鞭柄带着与英平的手掌摩擦产生的热量戳进雅季身上绽放的殷红血花里,他用力的按着,碾着,看着一股股更鲜艳的颜色从花心中涌出,把花瓣晕得更大更鲜艳。
"啊......啊......啊......"雅季好像要扯断喉咙一样悲凄的的嘶吼着,颤抖的双腿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承受了全身力量的手腕早就被镣铐折磨的血肉模糊,手掌也被他掐出了一个个血淋淋的深坑,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一直盯着英平的眼睛。
"不要......伤、伤害......真......纪......"
在断断续续的说完之后雅季终于又昏死过去。英平踉跄的后退几步,强撑着没有瘫坐在地上。另他震撼的并不是雅季坚持的韧性,也不是他的坚强不屈,而是他除了昏迷以外一直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的竟然是......无限的......温柔!!
震惊之余,他缓缓的走到已经昏死过去的雅季身边,抚摸着他有意避开没有伤害到的细嫩的脸颊。雅季很美,柳眉带俏,杏眼含羞,精致的鼻子,唇红齿白,弹指可破的脸颊上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小酒窝。这样的脸怎能让人不生欲望?这也是英平第一次见到他们眼前一亮的原因。对!是他们而不是他,因为他们有同样的脸。
别人都说佐藤家的两个双胞胎长得太像了,很难分辨出来。的确,他们无论是容貌、身材,说话的声音,就连嘴边的酒窝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他们说话是一个温稳一个急躁,根本就分辨不出,起初对英平来说也是这样的。
可是后来,特别是在折磨过他几次的现在,在他深情轻抚他面颊的此时,即使他们不开口,即使忽略他几日来的消瘦,他也能清楚的分辨出雅季。
与妩媚妖娆的真纪不同,雅季的美清灵纯净,象是秋天山涧清流的小溪,春天林中清脆的鹂声,也象是夏天连绵不断的小雨慢慢沁透在心中。如果说真纪是勾魂摄魄的妖精,那雅季就是清馨优雅的仙子,即使是在被百般凌辱体无完肤的现在,他的清馨气质丝毫没有被破坏,交错着触目惊心的伤痕,血迹斑斑的苍白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人觉得恶心,反而更似冬日雪地里飘散的红梅,美的让人舍不得眨眼。
英平默默的凝视着那张昏迷中的清丽的脸,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就在嘴唇快要碰触到雅季紧闭的柔软的一霎那,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霍的跳开。而后又颓丧的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脑袋。雅季不是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一直痛恨的亲情嘛?可是他不相信,还是不相信!
"不!我没有错!是他们对不起我!我恨他们!恨他们!"英平扯着自己的头发,听见雅季从痛苦的呻吟声中慢慢醒来,猛地扑上去。
"是你!该死的你竟然动摇了我的意志!什么该死的亲情都是狗屁!为了自己他们可以抛弃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他们可以利用自己的亲生兄弟!你!别再装模做样了!你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我早就看清了你们的真面目,早晚有一天我要撕下你们的假面具,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英平握着雅季的肩膀拼命摇晃着,疯狂的大吼大叫。
雅季忍着浑身的疼痛,眩晕的呕吐感,任由他摆弄,直到他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他很想抚摸他的头安慰他,但是他被锁着不能动。但是自己的胸膛应该还是温暖的吧,隔得这么近应该可以让他冰冷的心稍微暖和一下。雅季这样想着,俯首看着不知是因喘息还是哽咽剧烈颤抖的脑袋,轻轻地说。
"他们一定是爱着你的。"
☆ ☆ ☆ ☆ ☆
不同的两个人思想也是完全不一样的,雅季没有想到他出自真心的一句话,不仅没有安慰到英平,反而适得其反。虽然从那天英平蓦的从他从胸前抬起头来,边发出阴冷的狂笑边刺入他的身体抽插的狂态中,他多少有所觉悟,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等待他的竟然是如此的残酷。
象是对这一次英平的到来早就料到了似的,雅季并没有太吃惊自己最近受折磨的频繁。这一次真纪没有阻止,因为他喝了雅季故意掺了安眠药的汤睡的正香。雅季知道,如果他醒着,肯定会为了自己多多少少的挨些打,他不想看到那样的场面,他只要知道真纪是爱着自己的就很满足了。
雅季温柔的笑着,再次抚摸着沉睡中弟弟的脸,看着一脸冰冷的英平,就象是出门一样默默地为自己穿上了外衣。
这次的地点竟不是牢笼般的地下刑室,那是一间有着明亮的窗户柔软的床铺的宽敞的房间,雅季看着从玻璃中微微透出的一丝阳光,心里有些满足。
"把衣服脱了。"尽管是背对着英平,雅季知道他命令的是自己。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穿着不被撕扯破的完整的衣服回去,不用害怕被真纪发现一身的伤痕。雅季这样安慰着自己,慢慢脱下出门时才穿上的被英平说是"多此一举"的外衣,长裤,以及里衣。
"要一丝不挂哦。"英平戏谑的调笑着,周围传来附和的哄笑。而动作中的雅季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一双双泛着绿光的邪淫的眼睛,正饥渴的纠缠着他雪白的胸膛,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生生的撕扯着。
被狠狠甩在床上的他这时候才看见身边已经站了两个人,他吃惊的长大了眼睛。
"山田大哥?木下,你们......"被称为山田的人因为是他父亲的得力助手所以和他们走得很近,而只比他们大2岁的木下则是组中和他们最谈得来的儿时玩伴,他们怎么......
"你们两个不是要脱离佐藤老头投奔我吗?现在就表现你们的真心吧,谁能干的他又哭又叫的求饶,我就收留谁。怎么样?这个考验不赔本吧?"说完,他俯身勾起雅季的下巴,细长的丹凤眼充满邪佞。
"既然他们对你父亲这么不满,你就替我好好考验考验他们,可不要因为他们是你父亲以前的部署就对他们手下留情,不要让我失望啊!"与英平面对面的雅季清楚地看到那双无情的眼中的阴狠和威胁,蠕动着嘴唇,半天却说不出半个"不"字。
英平得意的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总算扳回了一点儿面子。他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着还呆愣着的两个人,兴致勃勃的准备看后面的好戏。
"雅季......"木下抚摸着雅季的脸颊,好像中邪了一样沉浸在对那张脸的凝视中,而他身边年长的山田却比较明白自己的立场,也许是正中下怀,金边眼睛后的一双淫眼死死的盯着那芙蓉般的玉体,喘着粗气扑了上来。
山田迫不及待的扒开雅季进并的双腿,把他和干瘦的身体想比极不协调的,早已经涨的紫中发亮的大一号具棒伸到紧闭的庭口来回磨蹭,雅季在山田大掌抓捏下不断颤抖着,虽然知道在英平的监视下不容的他反抗,但还是控制不住猛的夹紧了双腿。
"噢~~~~~~"
往前一挺刚好被雅季充满弹性的大腿夹住的山田舒服的昂起了头,没有料到的雅季感觉到双腿间好似能灼伤皮肤般火烫的柱状硬物,下意识惊恐的想要分开腿,可是正享受着的山田哪肯这么放过他。他紧紧的把雅季的双腿并拢的抱在胸前,在那比女性的乳房更柔软还有弹性的夹缝中来回抽插磨蹭着,一边舒服的哼哼着,在雅季的小腹上洒下一片湿濡。
这比被陌生人凌辱更让雅季觉得羞耻,他屈辱的别过头去,却正好对上英平一脸兴味的表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觉得脸颊被什么东西好玩似的戳弄着,不像指头那样细,但是很硬,而且还粘粘的。被自己猛然间想到的吓了一跳,来不及确定,他就被滴着律液的男根堵上了未惊叫出声的嘴。
这次的入侵者却是木下,在看着山田享受了一番之后他好像终于开窍了似的凑过来,跪在雅季脸的侧面,给自己找了一席之地。
被按住头的雅季只能强迫的面对木下因为进攻忽远忽进的肚脐,像要扭断脖子的蛮力让他根本抬不起头。他知道被救是不可能的奢望,但是他仍期盼着木下能放过他,可是他错了。此时的雅季想要看看木下的表情,想看看这个以为他能放过自己一马的青梅竹马是用什么样的表情侵犯着曾经拥有少年时最纯真友情的伙伴。从被带到这里以来,雅季第一次觉得有些心寒,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在雅季思考的时候木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那粗壮的坚硬用力的冲搞着樱桃般小巧的嘴,让那原本就粉嘟嘟的脸蛋更加娇艳。在那两片樱唇艰难的发出"唔唔"的呜咽声的同时,超过了口腔的容量,被无情的挤压出来的透明液体混合着硬物拉出的长长的银丝,从他的嘴角溢出来。
与此同时,山田把雅季的双腿抬高,架到肩膀上,让那羞怯的菊蕾充分的暴露在眼前。看着那有着鲜艳的颜色,因为木下的猛烈冲击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后庭花,刚刚一泻到底的大家伙,马上又精神起来。山田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扒开雅季的大腿根部,一鼓作气的冲进他紧窒的密穴里。
"啊!呜~~~"口中被紧紧塞住的雅季带着哭腔,痛苦的惨叫才到一半,就被木下的冲击硬生生的哽回去。
没有任何润滑,被猛然侵入的痛苦可想而知。洞口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身体里就像被捅进了一根烙红了的铁棒一样,灼蚀着粉嫩的内壁,而山田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更是雪上加霜。每一次的挺入都让庭口的裂伤更加严重,那被塞得满满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吐;而每一次的抽出就像是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拉出来一样,疼痛更是撕心裂肺。
山田剧烈的冲击让雅季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前扑,恰恰被迎面戳来的木下的硬物深深顶入喉咙。雅季痛苦的摇晃着脑袋,而在发泄边缘的男人不容他抵抗,用力的按住他的头一阵猛搞,做最后的冲刺。
就这样,雅季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疯狂的夹击中无助的摇曳着。忽然,前面的男人一阵痉挛,不等雅季逃避就把热汁一口气灌入他的喉咙。而同时,后面的男人在一阵加劲猛插中同样的注满了雅季的体内。

就算是没有英平的指示两个男人也没有放过雅季的打算。还留在雅季体内的山田的阳物欲望丝毫不减,而男人不给雅季任何喘息的机会,大掌一挥,轻松的把他翻转过来面朝下俯卧在床上。
"啊!不要!"惊恐中雅季喊出了那个禁忌的词汇,他猛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一直坐在一旁静静监督的英平轻笑着对手下命令"去,把佐藤真纪带过来。"
"不!"雅季挣扎着向前爬行,尽一切力量想要阻止英平,"求求你不要!"
"可是是你先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可怪不了我。"英平戏虐的看着与两个男人纠缠着的雅季,朝在一旁待命的手下挥挥手。
"不!求求你,求求你放过真纪,我愿意,我真的愿意......"
英平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静静的站到了一边,雅季终于松口气,却听见英平又缓缓的开口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英平转过头对山田和木下命令着,两人赶紧把已经挣扎着爬到地上的雅季拖回床上。山田一挺身,把刚刚被雅季逃开的硬挺报复似的狠狠捅进去,因刚才的暴行严重裂伤的菊花,股股的涌出鲜红的液体。
剧烈的疼痛让雅季一阵头晕目眩,得到过教训的他摄于英平的淫威,只能皱紧了眉头,死死的揪住床单,把叫声锁进咬紧的牙关里。山田把雅季抱坐在他身上,让两认间紧密结合的找不到一丝缝隙。干瘦却用力的手臂紧紧握住雅季的腰,配合着下体的动作,一下下的摆弄着他。
"是不是很爽?"英平问道。见雅季不做声,哼哼一阵冷笑"我已经答应放过你弟弟一马,那么你是不是要让我看看你合作的诚意。"
雅季蓦的抬头看着他,虽然被男人如此的玩弄着,但浑身却散发着不可亵玩清高气质。英平先是一愣,随即愤怒的大喝
"我在问你被操的爽不爽?"
被那双澄清的眸子望着,英平不由得一阵心悸,他努力的控制着心中渐渐涌上的奇异的情愫,坚持强势的与雅季对望。终于,那双在经历了这么多凌辱后依然清灵的双眸缓缓的垂下,屈辱的咬紧嘴唇,从齿间挤出让英平满意的答案。
"爽。"
"哈哈......"英平仰面大笑。明明是自己想要得,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心疼,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这种不应有的感受,渐渐回到自己折磨他的初衷,笑得更加邪佞。
"既然这么爽,那就叫两声来听听。"
雅季咬着牙默不作声,而侵入他的男人争抢着配合英平的命令,猛地往上一顶。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正中的顶入雅季的最深处,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戳的发颤,重心不稳的扑到床上,形成了下半身钉在男人身上,上身扑在床上的淫糜姿势。
男人为了邀功拼命的在雅季身上动作,原本就紧密结合的下体在体位改变之后,男人的硬物直直撞向雅季的内壁。就象是打擦边球一样,每一次男人的茎首都硬生生的从他的内壁划过,在顶入深处,那活活被撕开的痛加上内壁原本的伤痕,让本就苦不堪言的雅季更加痛不欲生。
他的坚持最终在男人一下比一下深入的攻击中崩溃,夹杂着呜咽的痛苦惨叫最终还是传入了男人们的耳朵。
"哈哈......果然是很爽......"男人们邪恶的淫笑声不绝于耳,而英平静静注视的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明光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我逼他们,是他们早就对你动了邪念,或是为了让我重用他们,主动要求来的。一个是你亲近的长辈,一个是你青梅竹马的伙伴,应该都是感情很深的人了,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权利和欲望而抛弃你甚至折磨你,这就是所谓的感情,这才是真实的。"
雅季咬紧牙关不做声,用沉默反对英平对感情的认定。英平的脸色一沉,眉头又皱了起来。冲山田挥挥手,示意他继续。
山田就着这样的体位拦腰把雅季抱起来,从后面伸过来的手臂把雅季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抬起来,把被他抽插的红肿血迹斑斑的小菊花充分暴露在迎面跪下来的木下眼前。面对着木下的雅季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逼近自己的男人,心中不住祈祷着。可惜,这次他仍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越发粗壮的男根伸到自己双腿间,雅季不愿相信的蓦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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