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完本[年下强强]—— by:JAU

作者:JAU  录入:06-30

罗大飞想了想,差点被绕进去:“不是啊,这你得跳出来看,规则面前立场不重要吧。”
丁青开始认真地看着罗大飞,像是要卖给他什么东西:“规则是立场的产物,前人多方拉绳拔河,红条定在哪儿,后人来就站去哪儿。因为你来的晚,所以你觉得红条是从盘古开天辟地就在的,不对,不是。立场是可以换的,规则是可以变的,红条是可以移动的,时间是流动的。”
丁青结束了他的话,该罗大飞说话了,罗大飞张着嘴,努力在回想他们在讨论什么,好像话题偏得严重:“我们刚才是在说什么?”
“不知道,不重要。”丁青摇摇头,在罗大飞疑虑的眼神里接着说,“我发现我话说的足够长,听的人就会忘记前面的部分,我‘观点’足够多,我就能混淆是非。”
罗大飞眨眨眼,看着丁青疾步行走在成为混账的路上,最后还是说:“我百分百确定你刚才说的没什么道理,百分之七十确定你不是个好人。”
丁青笑了,指着高楼的方向:“这帮老东西的哲学就在于,这俩比例你要反过来。”
罗大飞笑着摇摇头:“你就打算这么糊弄他们?”
“不然呢,我现在又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不知道他们的立场。”丁青啧了一声,“不过说正经的,你刚不买我的账,是不是我观点抛出的太早了,显得唐突?”
“嗯,怎么说……就有点生硬,你不能上升得太快,迅速升华显得非常鸡汤,教育意味一重,就容易有抵触感。”罗大飞像个给听完公开课的领导给老师评教。
丁青谦虚好学地点点头,充分吸收反馈。“对了,你要不要去修个管理的课,学学怎么运营赌场?”
“拉倒吧,还修管理的课,你知道我自己院的课旷多少了吗?再这么下去,我要被开除了……”
“不是有什么校外实习学分吗,就说提前实习了,回头盖个丁氏的章。”
罗大飞咧嘴笑了:“对啊,你有章了。”
丁青也抿着嘴点头笑,眼睛往上看:“对啊,老子有章了。”
“你说你一曾任正统继承人,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劳动的果实特别甜。几点了?”
“九点了。”
“走。”
丁青和罗大飞拍拍手,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食物。罗大飞领带沾了点料,后悔没把它塞里面,拿纸抹了几下,颜色好像更深了,于是放着不管。丁青擦了擦嘴,闻了闻胳膊,上面一股辣椒味,混在香水味里,显得分外奇怪。丁青头发散下来一缕,往手里倒点水,在头上抹了一把。两人边整领带边向大楼走去。
“哎,等会儿开完会去我们家那儿边吧,我还想吃煎饼。”
“走呗。”
“明天出来搓一顿?小苹果测验考得不错,想请咱们吃饭。”
“明天不行,他回来。”
“明天就回来?”
“嗯,我这两天正收拾,换了很多东西,晚上还得买,没买齐。”
“行啊你,这么上心,就不怕跟以前似的?”
“不会,我有信心。”
“成吧。你说我要自己拿个鸡蛋人给摊吗?”
“给吧,给加青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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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粟进门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房间被收拾得整洁干净,墙壁贴了墙纸,门口还铺了地毯,鞋柜旁摆了一双新拖鞋,窗帘是深绿色的,被拉向两边,太阳光照进来,阳台的推拉门上贴了花纹的磨砂贴纸,阻了紫外线,让强烈的日光打了个折扣,温柔地散在地上。阳台外的绿色生物蓬勃着生长着。丁青站在厨房里,拿着个铲子,正在锅里煎着什么,扭头看了他一眼,冲他招招手:“来宝贝儿。”
陶一粟还没动,瓢虫从他身后绕过冲了过去,他扑到丁青的腿上扒拉,丁青说:“别动。”瓢虫就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乖乖坐下。陶一粟看瓢虫如此听话,就不由自主地摇头。
陶一粟走过去,丁青伸出手把他搂进来,扭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辛苦吗?我说我去接你吧。”
“这有什么辛苦的?”前雇佣军陶一粟认为自己身强力壮可挑可扛拒绝帮忙,“再说了,你不还有考试吗?”
“哎呀随堂测啊……”丁青看着他笑,“也对,您风沙里练就钢筋铁骨流血流汗不流泪。等我忙完我就给你鼓掌。”
“不行,现在鼓。”
“行。”丁青极其迁就地说,然后拿勺子敲了敲锅。
陶一粟笑起来,边往锅里看边说:“我小时候奶奶不让敲锅碗瓢盆,说不好。”
“对啊,”丁青开始倒盐,“我爷爷也不让,他不让我用筷子敲碗。为什么?怕下一代是乞丐?”
“可能吧。”陶一粟研究了半天锅里一团黑是什么,“这什么?”
“鸡蛋啊。你尝尝。”丁青起了一块递出来。
“你怎么不尝尝?”陶一粟说归说,还是张开了嘴。
“怎么样?”丁青非常有自信地看着陶一粟。
陶一粟品了品,居然还不错,居然真的还不错:“还行,有股黑椒味,你用黑椒汁了?”
丁青恍然大悟一笑:“哈,我刚刚煎了牛排,倒了黑椒汁在锅里,然后忘洗锅就直接炒鸡蛋了。”
陶一粟不可置信地看着丁青,后者正喜滋滋地尝起自己的作品:“这可能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丁青关了火,夹着鸡蛋喂给瓢虫。
陶一粟给瓢虫准备好粮食,放在小盘子里,“嘬嘬”逗着狗来食,丁青把盘子摆上桌,盛好两碗米饭,坐在桌旁,撅着嘴“么么”逗陶一粟来食,陶一粟瞪着丁青,发现他真是个傻逼。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傻逼?”陶一粟摇头。
丁青过来拉住他胳膊贱兮兮地笑:“想跑?晚了。”
陶一粟坐在沙发上玩丁青的手机,他枕着丁青的肩,靠着他身上,还算舒服,丁青毕竟块儿大。丁青的手臂绕过他,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拿着酒瓶,正在喝着酒看跑马赛,边看边吐槽,时不时还骂两句人。明明是跑马赛,不知道为什么要骂人。
陶一粟看见一个恐怖游戏,想下载下来,弹出个界面要钱。陶一粟叫丁青,丁青低下头,放下酒瓶,环过陶一粟,拿拇指摁了一下,手机振动一下,游戏开始下载。
“下了什么?”丁青问。
“一个恐怖游戏。”陶一粟搓搓手,说着打开游戏。
丁青也凑过来看,把声音开到最大,然后说:“瓢虫,去把灯关了。”
瓢虫也许是白了他一眼,陶一粟是真实地白了他一眼。丁青只好站起来去关灯,然后重重地挤过来,十分彰显存在感。
“俗话说,恐怖游戏起码一半恐怖在背景乐。它这不行,都没音乐。”
“还有这种俗话?”陶一粟盯着屏幕,把亮度调到最高,怕突然跳出来什么。
背景乐响起来,准确说是背景声,一个男人在叹气,刚出声的时候陶一粟还拿胳膊肘捣了一下丁青,叫丁青别出声。丁青哑着嗓子,还巧妙地抖抖声音,说不是我啊。陶一粟一呆,出了一点点冷汗,就一点点,但是丁青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摸着他的背,笑了两声,但是贴心地没吐槽。
陶一粟开始专心玩游戏 ,丁青专心看他玩,像是指导新手的司机。
“你不能往墙角跑啊,跑墙角没法儿逃啊……”
“这校工手里有武器,为什么我只能跑,没有武器。”
“就是要没有还手之力才可怕啊。”
……
瓢虫百无聊赖地啃着一根塑料骨头,是假的,但是是甜的,他的陶姓朋友花了很多心思搞来的。瓢虫抬抬头,沙发上一个躺在另一个怀里,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个玩着手机另一个看着,说着废话,腻在一起,共同消磨时间。意义、思想和理智都是无足轻重的东西,恋爱是快乐事,有情人是幸运儿,自愿成白痴,来一起醉倒在夜里,没动情的人不会懂。
瓢虫本无心窥探他人情、事,但偏偏他们的光忽明忽暗,最后摁灭,一阵窸窣,夹着乱节奏的呼吸,几声不明的喘息,人影交叠,一上一下。瓢虫抬头看去,上面的人听了下面人的什么话,也抬头看他,一人一狗对视两秒,那男人突然起身,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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