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超!紧!张!的!
长得帅是他的错吗!
林在福估摸着钟秦楚大概是有洁癖的,又或者洗完澡之后还要抓一下发型喷点香水再出来。
本来李吉祥是反对这种做法的。
首先偷拍是不合法的行为,不能作为证据使用,判不了钟秦楚强jiang。
其次是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简直是送羊入虎口,一个不小心皮都要给他舔干净。
这根本就是在玩火。
李吉祥想来想去,捏着手腕说:“我看不如让我去跟他讲道理吧。”
林在福摇摇头:“不行啊李先生,据说钟秦楚是个变态。”
于是他们试着代入变态的思维方式去解读这件事。
李吉祥说:“不行,理解不了。如果是我的话,在那天在更衣室被你拒绝之后就不会找你了。我只会默默地关注你,直到你找到归宿,我就从你的生命里完全离开。”
林在福说:“不是这样的李先生,按电视剧的情节,您这样是会be的。
让我给您推演一下:您去找钟秦楚谈判,钟秦楚表面上肯定笑着说这是个误会,让我们好好回家过日子。
可是他想要的东西怎么可以放在别人的手里?
然后背地里绑架我老爸老妈,绑架我弟弟,绑架我师姐。
甚至在商业活动上无所不用其极,对您使阴的,陷害您,您就像只小猫一样被他拎在手上,以此来要挟我,利用我对您的爱,逼我自动离开您。而我为了让您忘记我,还要装作我就是移情别恋了的样子,狠心地离开您之后独自一人在黑夜里流泪。”
李吉祥:“!”
感到后颈皮一凉。
“最后钟秦楚开着架直升机,把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我囚禁在茫茫太平洋上一座不知名的小岛里,用锁链扣着我的脚,还不让我穿衣服。”
李吉祥:“这…实在是太变态了!”
林在福又从旁边探过身来,吊起眼梢,手背挡着嘴角,阴险地对李吉祥说:“他现在已经不仁不义了,所以我们更要先下手为强。”
林在福又交代自己当初的企图:那时他去爬李吉祥床的时候,其实是准备搞事的,他打算把张着丑恶嘴脸的嫖客的一举一动拍下来,然后脱?" 1米7的金主与8千包年的金丝雀0 ">首页 7 页, 路ζ鹄磁恼拧酢醯狈饷妫┞兑到缜惫嬖虻暮诎得妗5吹氖抢罴椋椭缓么┥弦路罴樽吡恕?br /> 李吉祥听了之后露出忐忑的表情,什么,原来自己差点就当封面了吗。
林在福表示现在可以走同样的流程套路钟秦楚。
时间可以说是十分的紧迫了。
这天林在福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设备之后,换了身装备去找钟秦楚。
开门看到李吉祥站在门口,穿了一身运动服,带着口罩,两眼往房里瞟,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每个柜子都检查了一遍,最后锁定了那张欧州皇家式大床。
床脚是四根雕花红木,撑起了床身。
李吉祥走过去掀起床帘,翻身躺倒在地上,凑到床脚边,伸出脸来度量床身与地板的距离。
然后仰过身来爬了进去。
李吉祥说:“今晚我躲在床底,不要慌。”
林在福也探下身去寻找缝里的李吉祥,黑糊糊的一片,只能看到李吉祥那双眨巴着的眼睛:“李先生,我不慌的,像钟秦楚那样纵欲过度,被烟酒熏出来的身体,我一根手指就能摁住他,要不您先出来?”
这样对视了一会,李吉祥才说:“好。那你小心。”
又过了一会,李吉祥又说:“拿个千斤顶来,我卡住了。”
但现在林在福实在是很慌。
浴室里的水滴声突然变小了。
林在福屏息!
浴室门“咔”的一声被打开。
林在福每一条神经都像引燃了的□□线一样!
最后走出来一个穿浴袍的男人,男人身材高大,濡湿的头发被抹到脑后,浴袍的开襟下露出强壮的胸肌。他一出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烈的古龙水味道。
钟秦楚看到脱光了的林在福,却脸上却露出审视的,不满意的表情。他径直走向林在福,按在林在福的右边肩膀上,挑起眉头问:“你纹身?”
林在福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揪起下身的浴巾,企图掩饰腰上那串火星文,他低下头,惶恐地说:“我明天就去把纹身洗了,钟先生。”
钟秦楚已经用雪茄钳开了一根雪茄,点燃后缓缓地吸上一口,强势地说:“已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动你的身体。”
林在福马上进入话题,哀怨地说:“钟先生,您也知道,我并不愿意和您发生关系,我是被您强逼的。”
钟秦楚用充满力量感的手扼着林在福的下巴,邪魅一笑,说:“你被我强逼,那是你的福气。”
林在福居然立刻哭了出来,眼里都是水光,并带着哭腔说:“那我被您强逼了之后,您就能把我的工作还给我,让我师姐的作品去参展,让她去外企上班吗?”
钟秦楚嗓音低沉,宠溺地说:“我可以给你你想要和不想要的一切。”
说着解开浴袍,欺身…
林在福脚跟往后一踢。
房间突然漆黑一片,空调的显示屏也没有读数了。
钟秦楚把头抬起来,疑惑地问:“怎么回事?”
再回头一看林在福已经穿好裤子在套上衣了:“钟先生,可能是停电了,打电话问问前台吧。”
随后前台和工作人员来检查了一遍,不对啊,别的房间都有电,这里为什么没有?
这是因为李吉祥利用短短的几天时间,将埋在墙里的电线线路全部调整了一次,床低下那个按钮才是真的开关。
钟秦楚不耐烦地说:“那给我换间房吧,我没空跟你们耗。”
“哎呀!”
哐当一声,林在福捂着腿叫了出来,一拐一拐站到门口:“太黑了我没看到,踢到腿了。”
钟秦楚骂了句脏话,又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很痛?那去医院吧,去医院吧。”
酒店经理立刻说:“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酒店有正规医务室的,这位先生要不您今晚就在边留医吧?”
林在福说:“好的,谢谢。钟先,要不您先回去吧?”
钟秦楚努力地压制住烦躁动的情感,说:“你伤了腿,我要照顾你,今晚我就住这里了。明天看看情况,带你去把纹身洗了。”
月黑风高。
那边钟秦楚一走,这边李吉祥就走进来把藏在枕头下的录音笔和藏在窗边等,的四个摄像机及单反拿了出来。
而去了医务室拍片的林在福再也没回来。
林在福飞奔下车库,跑到李吉祥身边,对李吉祥比了个“搞完”的手势,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空气。
网上突然流传出了一个视频,片子是导演和副导演一起干出来的。
首先出场的是360度无死角的钟秦楚的大头照,而受害人做了打码处理,全身和声音都P成了海绵宝宝。
在与何南培密谋之后,何南培给了林在福炒作技巧和联系营销号的方法。
本来会迅速的传播下去。
但发布不到一小时,全网都看不到这个视频了,有关消息全被封锁。
此时歧途的运营私信林在福:“lang,我已知晓你的处境,x他x的,今天我让全公司停产停工,给你当网络维护!”
于是不知情的网友在打开特定网站的时候就会弾出一个小视频。
虽然很快就被叫停了,但大家还是纷纷关注起这件事来,特别是钟总的那句:“能被我强逼是你的福气。”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和不想要的一切。”
被做成了鬼畜音频。
因为实在是太沙雕了。
李吉祥没什么可以帮上忙的,只好给他们发红包表示感谢,并在欣赏钟秦楚的各方位照片时表扬了林在福:“想不到你还会摄影,你还有多少惊喜我是不知道的?”
林在福立刻去找了两块抹布,给李吉祥表演了一段秧歌转手绢花。
李吉祥竖起了大拇指:“真厉害。”
可是林在福却有点失落,他说:“我的手机被钟秦楚扔了。”
李吉祥说:“手机号实名认证过是可以补办的,但要赶紧去换掉所有密码!你想要什么手机,我给你买个新的。”
林在福说:“谢谢李先生,可是我还有一个要求。”
李吉祥:“?”
林在福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李吉祥身上,说:“穿上。”
李吉祥把手套了进去,捋啊捋啊,终于捋出了两根手指头。
林在福拿着单反,对李吉祥说:“看过来。”
咔咔地拍了几张照片。
可是又感觉到不满意,于是把单反放在桌子上,调了一下,飞身扑过去奖李吉祥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戳着他的脸说:“笑一个。”
李吉祥举起两根手指头:“耶…?”
可是隔了几天,林在福就收到了钟秦楚的信息。
第18章 姥姥
钟秦楚说想约林在福出来吃饭的地方是栋会员制的大楼。一路坐观景电梯坐到19楼,往下看一片水波,是个湖。
一出电梯就有经理领路,望眼过去就是一个巨大的雕花屏风,高台上有位穿着青色旗袍的姑娘在弹古筝,背景是一个大贴花镂金木架子,摆放陶瓷玉石,外面的阳台还造了景,假山假石,曲水小桥。而且人烟稀少,不说根本不知道原来是个吃饭的地方。
总而言之是个看上去就很贵的地方。
钟秦楚翘腿坐在一张八仙台前,身穿一件暗蓝色马甲,前胸口袋赛了一块叠好的酒红色手帕,穿着马裤,脚踩一双高筒马靴,旁边站着一个穿燕尾服的男子。
李吉祥远远望过去,心底顿时凉飕飕的。
居然输了!
昨天晚上李吉祥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如何穿得有气势。
发现网友们都觉得赌神高进最有气势。
于是李吉祥穿了一件开襟垫肩西装,戴上蝴蝶型领结,还梳了个油光滑亮的大背头,同时参考上海滩里许文强的造型,脖子上挂了条白色围巾,披在两襟上。
而林在福则穿了件开襟青色针织毛衣,里面是件森系绵麻打底衣。甚至还去焗了头,让头发温顺地贴在两颊,与李吉祥相互映衬,互相辉映。
本来他是想参考冯程程的造型的,但难度实在有点高,只能这样随便搞搞了。
当钟秦楚看到林在福挽着李吉祥的手臂亦步亦趋地走进来时,他的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甚至胸口闷着的那口气也要被他们弄散了,自己不应该和这样的人生气。
餐厅经理看着那边的骑马装加燕尾服,又看向这边的上海滩,觉得真是棋缝敌手,一时间难以判断哪边更精彩绝伦。
但她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完全没有将情绪表现出来。
林在福便挽着李吉祥的手臂坐到钟秦楚对面了。
钟秦楚身体完全仰在椅子靠背上,双手合握,贴着肚皮,挑眉看看林在福:“lang,不给我介绍你的同伴吗?”
李吉祥坐直身子,露出战术性微笑,伸出双收,友好地说道:“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哈…哈啾!哈啾!哈啾!”
话还没说完,李吉祥就急忙掩着脸,连续打了三个喷嚏,林在福赶紧从衣袋里掏出一条粉色蕾丝边手帕给李吉祥擦擦。
李吉祥打喷嚏打到眼都红了,只能抱歉地说:“钟先生,我香精过敏,不好意思…”说完又打了个泡沫似的小喷嚏,看得出他已经努力控制了:“你好,我是李吉祥。”
钟秦楚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笑道:“原来是你,利和的老婆子好几年前突然冒出来的外孙,以前你母亲还给我的品牌代言过呢。看来真是缘分。”
钟秦楚看李吉祥没有接话,又说:“你和lang是什么关系。”
林在福嘤的一声趴到李吉祥的肩头上,李吉祥拍了两下以示安抚:“在福一年前就是是我的人了。”
钟秦楚将身子俯到桌子上,眉头压得十分的低,从下而上看向李吉祥,停顿了一下:“既然是熟人,那我就直说了,你让lang出来澄清,那个视频是恶搞的,原本是聚会上的一场闹剧,被有心之人剪辑了作为谣言散播出去。就这样。”
李吉祥一只手摸着林在福的头,另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冷冰冰地说:“不可能。这就是你动我的人的下场。”
“只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值得你为了他和我交恶吗?年轻人,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李吉祥冷哼了一声,说:“你找在福就是想说些?那看来我们可以告辞了,失陪。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尊纪守法就没有麻烦了吧。”
钟秦楚五官全皱在一起,不停按太阳穴,摆了摆手,说:“东安新区靠高铁的那块地皮给你了,够抵一个人了吧,你就当给前辈一个面子。”
李吉祥握着林在福的手,霸道地说:“他是无价的。”
钟秦楚重重地拍桌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偷拍我,我要告你。”
李吉祥顿时来了精神,眼睛发亮:“你的意思是承认自己强迫他人与你发生关系吗?!感谢你,请你告我。”
身后的燕尾服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弯下身对钟秦楚说:“总裁,总公司门口围了十几个记者,想采访您。”
钟秦楚捂着额头:“今晚六点的机票给我改到下午两点。还有,给我开瓶酒。”
钟秦楚连灌了自己三杯红酒,对李吉祥和林在福说:“你们这样搞我,我要弄死你们。”
李吉祥吓得和林在福抱到一起:“钟先生,你在恐吓我,这是违法的,而且杀人是犯法的!请你正视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