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羽----Rolling

作者:  录入:12-22

"爹地!"直到暗影走远,痕羽才窝进诺斯塔的怀里,交换了一个轻吻,痕羽仍是红霞未褪。
"原来你也会脸红啊!"诺斯塔刮着他的鼻子取笑道,那天他勾引自己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害羞了?"那天的大胆哪里去了?现在才想到害羞会不会晚了点啊?暗影又不是外人。"
"就是因为暗影叔叔不是外人,所以......才会别扭。如果被他知道了,嗯,该怎么说啊!"痕羽撒娇的蹭蹭诺斯塔,陪伴着痕羽长大的暗影在痕羽心中也有特殊的地位,仅次于诺斯塔。
"还说呢,记得过两天去和暗影叔叔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别让他为你悬着心。"
"误会?"
"卡侬的事!不要告诉我你忘了,小宝贝!"弹弹他的鼻子,诺斯塔道,"亲自去道歉,知道了?这个可不要不好意思了。"
"知道了!我是那么没担当的人吗?"痕羽一个白眼扫过去。
"嗯,是很有担当!"瞟着痕羽脖子上的红点,诺斯塔意有所指。
才淡的晕红又泛了上来,艳赛桃李。
越看那粉色越诱人,诺斯塔情不自禁的又将唇压在了痕羽的唇上。
吻,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缠绵,唇舌交缠,分享着彼此的甘津和气息。痕羽情动的搂紧诺斯塔的脖子,贴上自己的身子。
一把扫开桌上的杂物,诺斯塔边持续着激烈的热吻,边把意乱情迷的痕羽放坐在桌面上,桌边的冰冷让痕羽有了一丝清醒,"爹地,"他迷糊的唤着,迷蒙的双眼中是激情的氤氲,无心的纯真比有心的诱惑更让诺斯塔着迷。
"宝贝儿!"回应着他,诺斯塔的手从睡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手指轻刮过背脊,引得痕羽一阵酥麻,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初经过云雨的身子被轻易的点燃了。若不是被诺斯塔托住,必会软倒在桌上。强烈的酥麻刺激着痕羽,他不自觉的仰起了修长雪白的颈项,似痛苦似满足的发出叹息。美味被送到了诺斯塔的嘴边。吻上颈脖白腻的肌肤,颤抖的喉结,噬啮舔咬,诺斯塔高明的技巧让痕羽的喘息愈加剧烈,无法成言的他只能更紧的攀住诺斯塔的脖子,把所有诱人的呻吟吐在诺斯塔的耳畔;叉开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夹紧了诺斯塔精瘦的腰身。
灵巧的解开痕羽胸前的纽扣,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红白相间的视觉刺激更加煽动着诺斯塔的情欲。他一手顺着背脊轻刮,一手爱怜的沿着脖子而下,性感的锁骨,单薄的胸膛,绯红的樱丘,结实平坦的小腹,无一不在那神奇的手指下被撩拨的火热非常,敏感至极。在滑腻肌肤上游移的大手在一阵挑逗的抚触后,最终停留在了绯樱上,小心的捻住了一朵樱红揉捏夹压,痕羽的小腹绷紧了,热流在体内流窜,寻找着突破口。
"爹地!"哪受得了这等刺激,痕羽情不自禁的在诺斯塔的下腹磨蹭起来。
"宝贝!"吻去他额角的汗滴,诺斯塔安抚着在情欲中迷失的痕羽。虽然自己下身的贲起已是火热难耐,可为了让痕羽充分享受到快感,诺斯塔刻意放慢了动作,拉长了前戏,强压下自己的冲动全力施为。痕羽甜美的呻吟是最好的明证。
剩下的时间是不需要言语的,亲吻,爱抚,喘息,两天共享着**的巨浪,直至高潮。
书房中荡漾着春情。

 

 

痕羽 第八章

温存过后,诺斯塔用外衣裹住痕羽收进怀里。尚未从激情中平复过来的痕羽,躺在诺斯塔的怀中喘息,彼此心口相贴,让甜美的余韵氤氲其间。
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
仿佛而已。
"那是什么?"瞥见桌上的磁带,恢复了平稳呼吸的痕羽好奇的问道。
"毒蝎死前留下的录音。"
"毒蝎?就是那个老拿鼻子看人的毒蝎?"
"就是他!"诺斯塔苦笑,看来宝贝对毒蝎的印象并不好。
"怎么死的?"
"被人暗杀?"
"什么?"乍听之下,痕羽大吃了一惊,毒蝎可是组织里的三号人物啊,地位仅次于诺斯塔和暗影。组织里是凭实力说话的,虽然自己并不喜欢他,可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家伙还是个狠角色。拳脚虽然不算顶尖,可说到玩枪,天下能胜过他的不出十个。要比枪快,他可是从来不输人的。这样一个杀手中的杀手竟然会这么轻易的死掉了,原因还是被人暗杀?!开什么玩笑?太匪夷所思了!或者说杀他的人更厉害?"爹地知不知道什么人?"
"暂时还没有头绪。"
"爹地,我想听听看!"痕羽要求。
"好!"诺斯塔对他是有求必应。
磁带再一次开始转动。
随着录音诺斯塔解说着:"这是他在装配枪支!动作很麻利,把枪架好,瞄准,射击。目标人物已经死了。你听远处的声音,行人已经开始乱了。他收拾好东西,快速脱身。他在下楼,已经到大街上了。然后--死亡!"
"怎么会留下这样的录音带啊?是刻意的吗?"痕羽不解。
"可以算吧,这是毒蝎的习惯!把自己的每次行动都记录下来,他说听起来很有成就感。如今却成了他的临终遗言。"
"爹地,听起来杀他的那个人他应该认识。"痕羽也察觉到了。
"是的!"
"会不会是组织的人?"
"不知道!"
"可是奇怪啊!" 重新再听一遍,痕羽困惑的蹙起了眉心。
"奇怪什么?"诺斯塔问道。
回想了一遍脑中的记忆,痕羽记得毒蝎--那个拥有一双冰蓝色眼眸的男人是个很心胸狭窄,歹毒非常的男人。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组织的会议室里。痕羽记得那天因为下午没课他去给在组织开会的爹地送文件,走进会议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男子。英俊异常,也邪气异常。阴柔的气息让他显得阴沉。懒懒的倚在椅背上,架着腿,外放的张狂让他看起来很锋芒毕露,嚣张的让人生厌。打从进门那个人就把一双眼珠盯在了痕羽身上,大大方方,毫不掩饰其中的兴味和色心,即使是面对诺斯塔的警告也不曾收敛。射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带着明显企图的视线让痕羽现在想起来都不舒服。
第二次见他,是在市中心的牛排馆。痕羽和诺斯塔正在用餐。随着一声枪响,餐厅中央的三个食客同时歪倒在椅背或桌面上。他们坐的位置很特别的呈直线状。透过餐厅面街的玻璃,远远的,痕羽看见对面高楼上毒蝎麻利的收起枪,消失在窗口。他转头前嘴角的那丝残忍微笑,让痕羽难以忘怀。是震惊,也是厌恶。那是一种兴奋而得意的冷笑。当警车和救护车赶到的时候,三人早已停止了呼吸,死亡的原因是被同一颗子弹洞穿左胸。后来痕羽才从诺斯塔的口中得知,死的三个人当中只有第三个是毒蝎的猎物。而拿到他的一条命,毒蝎不在乎再搭上两个无辜者。
第三次见他,是在组织的堂审会上,被审者就是毒蝎。被审原因是他竟然趁机在任务中将搭档的新人一枪干掉了,只因为有流言说那个新人曾在背后讲了一句冒犯他的话。他的这一行为在组织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甚至是公愤。因为这不但会破坏组织的声誉,还会让组织中的人彼此失去信任,破坏组织的团结,谁也不愿意在自己工作的时候"同伴"在身后放黑枪。面对执法堂的责问,他依然不改其嚣张的个性。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我认为他该死!"站在众人中间满不在乎擦着枪的毒蝎再次给痕羽留下了不寒而栗的印象。
不快的记忆让痕羽打了寒战。
"爹地,我记得毒蝎的性情应该是很狠毒的吧!"
"嗯!"虽然这是组织里公认的事实,可从来不会有人挂在嘴上。面对痕羽如此不加修饰的形容词,诺斯塔也不好说什么。
"他应该是那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类型吧!"
"......"
"那为什么当他发现杀自己的竟然是自己认识的人后,声音里只有疑惑和惊惧,而没有怨毒呢?"这完全不符合他的个性啊。
一语惊心,诺斯塔陡然明白了盲点在哪里。
看来谜团是越来越大了。

"滴零零,滴零零......" 半夜铃响。
诺斯塔摸起床边的电话,"喂!"
"是我,Leader!"暗影的声音从电线的另一头传来。
"这么晚了,有急事?"莫非是组织里出事了?诺斯塔心里一惊。
"恭喜你了!Leader!"
"恭喜?!"
"不是吗?" 暗影的声音听起来很暧昧,"终于把痕羽吃掉了!多年夙愿,一朝得偿!"
谁被谁吃了,还真说不准,呼的一声,诺斯塔揉揉眉心,"就这样?"
"我回来越想越不对,痕羽脖子上的明明就是吻痕嘛!"暗影越说越兴奋。
"暗影!"诺斯塔冷冷的打断他,"现在几点了?你半夜打来如果只是为了和我讨论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奉陪。我挂了!"被打断了睡眠已经很不高兴了,还要听他说这么没营养的话题,诺斯塔有点火。
"啊啊啊,Leader,等等,我有正事!"听到诺斯塔要挂线,暗影终于转入了正题。
"说!"诺斯塔言简意赅。
"Leader猜得没错,警方果然对我们采取了行动。被毒蝎干掉的那个人可不是简单角色。他和政警两界关系密切的很。毒蝎死了倒轻松,却让我们给他收拾这个烂摊子。警方这次的行动难得的利索。我想上面肯定给的压力不小。只是很奇怪,他们似乎知道我们不少内幕,捣毁了我们好几个底下联络点。"
"有人出事吗?"这是诺斯塔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大家都及时撤退了。只是经济上......"
"损失是一定的,只要人都安全就好,钱,损失了,可以再赚。"
"上面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估计明天就会有反应。"
"嗯!如果那边动作快的话,我们的损失还不会太大。"就让上面的人针锋对麦芒去吧!
"Leader,还有一件事,毒蝎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从警方内部传出的消息,尸体不翼而飞了。"
"那解剖结果呢?"
"没有!尸体是在死亡后六个小时内失踪的,还没来得及让法医鉴定。"
"我知道了!"毒蝎的死果然有蹊跷,诺斯塔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那......"暗影在等待指示。
"明天你过来一趟,我们再细谈!"
"是!"
挂上电话,诺斯塔已没有了睡意,他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任思绪游走。
夜,很宁静!隔着一座墙,痕羽就睡在那里,想到这些,诺斯塔的心头就会涌上一阵苦涩的甜蜜。我的小宝贝呵!狡黠而精灵!真希望你永远这么快乐。
永远不会知道那个真相!
当两人的感情每发展一分,诺斯塔内心的煎熬就多痛苦一分。对于诺斯塔而言,痕羽就像罂粟,明知是剧毒,是苦果,可还是无法抗拒,义无反顾的吞了下去。老天,如果时间真的能够停止该多好,一向务实的诺斯塔也禁不住祈求上苍。
也罢,死神,是不需要救赎,就让我在地狱中沉沦吧!
只吸了一口的烟慢慢的烧到了尽头,掐熄烟头,收拾心情,诺斯塔躺了回去,让心也一起沉进了黑暗。

痕羽 第九章

事情解决,痕羽自然要乖乖的回学校上课。可刚进教室就被翰墨缠住了,两人跷了课躲到速食店里打发时间--顺便满足一下翰墨的好奇心。
点了两份套餐,两人跳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
"这几天你没有来上课。人家肖笑一个人可是把你的工作都给干了。"
"肖笑?哦!"痕羽想了一下,依稀记得是个长得很甜的女孩子,"所以呢?"
"你不表示表示吗?"
"要签名照吗?"痕羽手托着下巴,摆出一个POSE。
"有你这么自恋的吗?"翰墨已经没得气了。
"该感激她的人应该是你,翰墨。就算我在学校,学生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什么时候见我管过?"
一句话噎住了翰墨,的确,痕羽一向只是个挂名。
"只有你才正儿八经的鞠躬尽瘁!"低头去喝自己的可乐,痕羽补上一句。
翰墨气结,几天不见,痕羽越发的牙尖嘴利了。偏偏自己又拿他没办法。算了,自己被他欺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要计较,早不知短命多少年,还是先探点内幕再说。
"听说这些天是你爹地帮你请的假?还是病假?"
"嗯!和爹地出了趟任务!"想到爹地,痕羽心里甜甜的,嘴角不自觉的弯了起来。
"仅此而已?"翰墨不信,打量着眼前的好友,明明是一副深陷甜蜜的模样。
"当然还有!"瞥了他一眼,痕羽咬着可乐的吸管,甜甜的笑着,想起前天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夜晚和今晨爹地宠溺的吻,他笑得愈加恬美了。
"计划成功了?" 看痕羽这副样子,翰墨心底有数了。难怪是病假呢!
眨眨眼睛,递出一个暧昧的眼神,痕羽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春风得意了吧,"翰墨哪还会不明白,他抓起一根薯条,沾了沾番茄酱,"这么成功,也不枉你参考了那么多的‘数据'。"痕羽一直在干什么,他最清楚了。
"那也要谢谢你的鼎立相助!"书大部分是托翰墨帮的忙。
"免了,以后少玩我就好了。"翰墨挥挥手,"我还真服了你,真有胆子做!你爹地养了你这么个怪胎,真是三生有幸啊!"
吐出吸管,痕羽完全不理会死党的调侃,他哗啦哗啦搅着可乐里的冰快,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可是爹地好象不是很开心!"一会儿,他叹了口气。
"他会不会是不喜欢你!"
"当然不是!"痕羽自信的很,看诺斯塔有多疼痕羽就知道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那是......"
"就是那件事呗!" 用力的戳了一下冰块,痕羽撇撇嘴。爹地的心结太重了。"他怎么那么死脑筋啊!"
"那也难怪他!道德伦理,人之常情嘛!"翰墨为诺斯塔抱不平,"你以为人家都像你啊!什么都不顾!"
"可爹地平时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啊!"
"非常时期!非常事件嘛!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感情还真是双重禁忌啊!"
"好吧,我就多放一点耐心!"
"不如你先开口好了!"
"不要,我要爹地先说!"痕羽任性的道。
这时翰墨倒同情起诺斯塔来了,"那你慢慢等吧!"
"不急!"痕羽漫不经心地喝着可乐,"我想,再过一阵子,应该差不多了......"突然他的眼神被窗外的一点定住了。他凝重地迷起了眼,怎么可能,他不是明明......
"嗨,学长!"甜甜的呼唤声响起,穿着粉红色套裙的肖笑站在一边。
"翰墨,这顿你请,我有事先走了!"痕羽急急忙忙地抓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冲出去。
"翰墨学长!"肖笑嘟起抹着粉色系唇膏的唇瓣,娇嫩又委屈,"痕羽学长是不是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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