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霸总的崽崽后[现代耽美]——BY:子饮还歌

作者:子饮还歌  录入:11-14


“……”幸白也不是没开过这个酒吧,和普通酒吧不一样设计有独特的包间,供这些商人玩乐以及谈生意,时不时地会有服务员进来送酒。

如果服务员进来看到他们两个现在这幅模样,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幸白咬牙切齿的回了三个字:“回房间。”

“嗯。”祁城眼角眉梢透露出来的,都是对于幸白这个回答的满意。

幸白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生无可恋的跟在祁城的后面,在门口终于没忍住,“你能不能先给我松开?”

“不可以。”

“手痛……”幸白手背上的伤口被这么一勒,更痛了。

祁城看了幸白一眼,淡淡的说了句“忍一下。”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影随着门向里面冲了进来,猝不及防的扑向了祁城。

祁城快速的把身子一侧,直接躲开了,那人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到了在祁城后面的幸白身上。

定睛一看,祁城才把那人给认了出来。

“白洛……”祁城靠着门喊了句。

白洛手忙脚乱的从幸白身上起来,整个人还是晕头转向的,听到祁城喊自己,下意识的转过头去。

“祁总,我错了。”白洛规规矩矩的鞠了个躬。

祁城看了眼门外站着的一群小混混,“你这是想干什么?”

白洛有些自豪的回答说:“这不是叫了几个人,来帮祁总您抢人嘛,但是谁知道带走他的是顾总,我也不敢……”

祁城倒是不怪白洛,白家和顾氏有合作,而且顾氏是甲方,“甲方爸爸”这个称号也不是没道理的。

“我知道。”祁城回答说。

白洛心中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还没等他继续说话,祁城就已经离开了。

祁城没工夫在这儿多跟白洛耗着,所以一把扯着幸白,把人给带走了。

第8章 第八章

祁城对ADG的酒店构造很熟悉,只是走了几步路就带着幸白上了电梯。

幸白本来想把领带给解开,奈何祁城这个人像是背后有眼睛似的。

“你母亲现在还在家里。”祁城看着手机屏幕,“但你要是敢跑,我就不敢保证了。”

幸白明白了,原来祁城从救了他开始,就已经让人去家里守着了。

既然家里有祁城叫去的那些人,顾家勇应该没办法对他母亲不利。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813房间,祁城的私人医生徐溪谷也到了。

徐溪谷因为没有813的房卡所以只能提着个大箱子,站在门口等着。

“我的祁小少爷,可算等来了。”徐溪谷把箱子放在一边,自己靠在门口,就差睡着了。

“辛苦了。”祁城拿着房卡把房门打开了。

徐溪谷一个侧身先溜进去了,找了个凳子,先坐着休息,腿都快废了。

祁城看了眼幸白,这次没让祁城动手,幸白很自觉的自己进去了。

徐溪谷在祁家的时候,就是一直在为祁城做事的,幸白一进来,徐溪谷就知道这领带是祁城的。

“祁小少爷,你这是怎么回事?”徐溪谷指着幸白手上的领带。

祁城关了门之后,把领带从幸白手中拿了下来,然后把受伤的那只手举了起来,告诉徐溪谷:“帮他先处理一下。”

“嘶。”徐溪谷看了眼伤口,“这是烟头烫伤的吧。”

祁城点头默许,幸白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伤口。

我靠,徐溪谷脑子里面一瞬间闪过了无数个该想和不该想的念头,“你……你们……”

徐溪谷眼神扫过祁城和幸白,最后又落到了伤口上,“祁小少爷,就算别人不愿意,你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吧。”

“?”幸白眼神有些迷惑,祁城坐在一边点了根烟,“出道写小说去吧,我捧你。”

“免了免了,我又不是这方面的料。”徐溪谷拉开自己的药箱,找了些瓶瓶罐罐的药物和一捆白色的绷带。

“忍着点,可能有点痛。”徐溪谷来的时候,祁城也没告诉他是什么症状,也不知道他这个烫伤居然这么严重。

幸白坐在徐溪谷的对面,依旧是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暴戾的感觉,仿佛现在只要有一个人来试探他的底线,他就能随时随地炸起来。

“嗯。”幸白回答说。

徐溪谷在给幸白处理伤口,祁城这边也没闲着。

虞本书的工作效率很高,即使是下班了,也没见着休息,而是把幸白这个人的消息尽数发给了祁城。

幸白,原名顾白,出生于罗城,是顾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但是在五年前,顾白被顾家勇赶出家门,被爆出是顾家勇的私生子。

顾氏真正的大少爷是顾木,也就是顾白的哥哥。顾木接手了顾白在公司的所有职务,随后顾白和母亲销声匿迹,顾白改名为幸白。

“被赶出顾氏之后,幸白和她母亲住在哪儿?”祁城把消息发给了虞本书。

几秒钟之后,祁城收到了虞本书的消息,“梧桐家园,不过住了不到一年,就搬家了。”

祁城想了下,又发消息说:“搬到了南平巷523号?”

虞本书发了条消息否认了:“不是,祁总,我查了南平巷523住户,幸白和她的母亲是一年前才入住的。”

“从梧桐家园搬走之后,住在南平巷之前,他们住哪儿?”

虞本书回消息说:“查不到。”

祁城心中不由得顿了下。

五年前,幸白和他母亲离开了顾氏,住到了梧桐家园,不到一年梧桐家园里的所有人包括幸白和她母亲,都搬了出来。搬出来之后,在一年前住到了南平巷。

中间那四年,他们住在哪儿?

虞本书都查不到的消息,难不成是那四年,他们中途消失了吗?

祁城把手机丢在一边,一手撑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安静的托腮看着幸白。

徐溪谷在给幸白擦药,幸白的眉头始终皱在一起,应该是擦药的时候,有些疼。

那四年中,如果幸白流落在外居所定所的话,受的苦应该比现在多的多。

“好了。”徐溪谷最后把绷带缠好之后,又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让幸白最近不要用这种手提太重的东西之类的。

幸白没做多说,只是道了声谢之后,把徐溪谷的嘱咐一一应下了。

徐溪谷把东西收好之后,站起身来看向祁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祁总,我配回去安安静静的睡个觉吗?”

“嗯。”祁城简单的应了声。

徐溪谷真个人如获大赦似的提着箱子直接出去了。

幸白抬首对祁城说了句:“谢谢。”

“不用。”祁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幸白,然后叹了口气,很是遗憾的感慨说:“真可惜,这么长的夜晚,都被你这手给破坏了。”

“嗯?”幸白没听懂祁城的意思。

祁城靠近了幸白,轻轻的拿起幸白的手,随即在绷带上落下了一个吻,“今晚,你的手可承受不住激烈运动。”

“……”幸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城坐在之前徐溪谷的凳子上,指了下隔壁的浴室,“先去洗个澡,然后在这儿睡一觉。”

“在这儿睡?”幸白摇了摇头,“不用了吧。”

“不愿意?你是觉得你这手能自己开车回去了还是觉得我会大半夜的为你服务送你回去?”忙活了大半夜,就为了春宵一刻,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不是。”幸白犹豫了半天,“我能自己打车回去。”

要是他留在这儿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要和祁城在一个房间里睡一晚上?

“哦。”祁城当然知道他可以打车回去,但是,祁城问幸白说:“你有钱吗?”

就一牛仔裤和白背心,手机都没有,全身上下半分钱没有,打什么车。

幸白仔细一想,但是出来的着急,是真的一分钱也没带。

祁城把抽完的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拍了下手,“我出去一下,你自己去洗。”

幸白没说话,祁城直接出去了。

等祁城关门之后,幸白去了浴室。

浴室的设备和一般的高档酒店差不多,浴衣之类的都有。

幸白因为手受伤了,只能简单的用帕子擦一下身上,把血迹之类的擦干净。

祁城去前台叫了点酒,点了一份白开水。

等幸白出来的时候,祁城正好从外面回来。

幸白简单的冲了个头,一只手行动不方便,所以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水珠从发尖顺着幸白的脸部轮廓一路向下。

“你怎么了?”幸白看着祁城,被祁城这么盯着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里还有血迹没洗干净。

“我要是今晚把你做了。”祁城莞尔,“那一定不是我的错。”

幸白打心底里有一股烈火在燃烧,他费尽心思抑制,却好像没有半点作用。

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幸白一下反应过来的,抬腿就往门口走,告诉祁城说:“我去开门。”

“等下。”祁城把幸白拦在了身后,“我去。”

“谁?”祁城走到门口应声说。

幸白纳了闷了,直接开门不就好了,难道有钱人都有什么迫害妄想症?

门口站着一名端着酒的服务员,他敲了下门,听到祁城的声音后,又回答说:“先生,您要的酒。”

祁城确认之后,这才开了门,服务员下意识的朝里面走去。

“我来就好。”祁城没有让别人进屋的习惯,现在也是一样。

服务员大概是没想到,有钱人竟然还会自己托着酒盘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把酒盘子递给祁城。

“那麻烦了。”服务员很有礼貌的鞠了个躬。

祁城也回了句:“辛苦。”然后转身,随手一推,就直接把门给关了。

——

服务员空手走了几步,突然旁边窜出了一个人,拉着服务员就朝着另一个包间跑过去。

打开包间的时候,里面纸醉金迷,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坐在正中央,四周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姐,旁边还有几个油头大耳的油腻中年人。

服务员还年轻,刚来这里上班不久,没见过这种情况,所以下意识的往角落里靠了下。

“躲什么?”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开口对服务员说:“你做的很好。”

服务员有些拘谨的笑了笑。

接着,那个男人伸手,后面的人递给你他一沓人民币,男人转手直接拍在了摆满美酒的桌上。

“给你的。”男人伸了伸手指,“过来拿。”

服务员拿看过这么多钱,一看到依然是眼冒金花,鬼使神差的就走过去了,大脑一片空白。

等服务员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拉,转眼间就落入了那男人的怀抱。

男人浑身上下带着酒味,古龙味的香水混合着酒味,在低沉的空间里散发出一种男人独特的味道。

“陪我玩儿一晚上。”男人指了指身后的一个铁箱子,“这些都是你的了。”

本来想拒绝的服务员,一看后面的铁箱子,倒是突然停了动作。

“祁大少爷,这不太好吧。”

“我给钱他自愿,有什么不好?”

“这……他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男人最后一声冷哼,被淹没在灯红酒绿的包厢之中。

第9章 第九章

“你点的酒?”幸白问祁城。

祁城倒了点酒,微抿了一口,随即看向幸白,“怎么,你想喝?”

幸白看着杯中的酒,想起了一些往事,“我不会喝酒。”

祁城有些惊讶,随后又恢复了那种纨绔子弟的作风,一脸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的表情对幸白说:“五年前的顾家大少爷不会喝酒,谁信?”

像谈嗯这种人,从满月酒开始,就已经开始充当父母的劳动力了,吸引资金,商业交流。

喝的开心了就让孩子过去敬敬酒,从小到大不可能有人说滴酒不沾,否则那一定是酒精过敏。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幸白压根不想提这事儿,索性就不解释,让祁城自个儿猜去。

幸白裹着白色的浴巾,简单的把头发擦了下,就上床睡觉去了。

祁城喝着酒,刷了几个新文,有和自家老爷子说了下合同的进展。

幸白倒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缓缓的落在祁城的耳朵里,慢慢的趟进祁城的心里,混着高度数的烈酒。

祁城把手机扔在桌上,喝完了最后一滴酒。

“幸白?”祁城走到了幸白的床头。

正在熟睡中的幸白听到有人在喊他,本能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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