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着随意,但是架不住工作认真,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不过差不多也够了。
叶堂起身,关上了本子,想着幸好他当时买的厚。很快又到衣帽间,取了内裤和睡衣,进了浴室。
谢眈还在和以后准备要投资的对象谈话,如果这几天能够解决一些矛盾的话,那么预计他的假期下个星期就要结束了。
对方那边态度很好,主要是看中了谢眈资产雄厚,而且和各界的关系都趋于良好,很耐心地同谢眈讲着条件。
而谢眈,看中的是对方公司的潜力与发展前景,也愿意再继续商量。
之前已经聊的差不多了,而刚才对方又打了电话过来。
“谢先生,您好,”那边语气柔和,态度良好:“关于资助金的问题,我们可以再谈一谈吗?”
谢眈应下,将主动权暂时交到了他手上,开始倾听。
“我们公司的情况您也知道,刚刚成立……”
一只手忽然垂到了他胸前,淡蓝色的星星小熊睡衣撩起了一截,露出了细长洁白的手腕。
叶堂半趴在他背上,倒也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同他一起听着电话那头的内容。
“我们已经给了您最好的条件……”
眼看着/jj不让我写的/的那只手就要不规矩了,谢眈淡淡瞥了一眼,伸手往上抓住,方才堪堪阻止。
十指互相/这里是jj不让我写的,几乎连一点/缝隙也不剩,叶堂头顶只是往他脸上蹭了蹭,又没胡来了。
只是/jj不让我写的/他手指的手,不自觉地摇晃起来 ,在谢眈的眼皮子底下荡来荡去,与方才的寂静不相符。
但寂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谢眈哥哥……谢大官人?”
右耳电话那头正经的谈着投资问题,左耳这边却已经想起了他轻轻地呢/喃声。
很柔和,却又像浓郁的酒香,这样缓缓地弥漫着,不知不觉间让人微醺,逐渐/蚀/骨。
谢眈捏了一下他的手,开口,嗓音却不自觉/哑了几分:“你继续说。”
那边得到了他的回应,一时间更加激动了,仿佛瞬间有了希望,兴高采烈地说了起来。
而谢眈微微伸过手,把人搂到了自己/腿上。
叶堂没再胡闹了,因为他在胡来。
他埋头于谢眈的脖颈中,双手依旧搭在他肩上。
简直是要命的痒。
谢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呼吸不知何时沉重了几分。
而手偏偏还十分配合的搂紧了叶堂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得更近。
左耳这边的人,抬起了头,轻轻在他耳边喘着气,每一声都直荡在心底。
右耳这边,越说越兴奋,像是巴不得刚才就能把事情谈妥,然后找他签合同。
谢眈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快把持不住了。
他将手机从耳边移下,刚准备挂掉电话,叶堂这这里又开口了:“人家挺开心的,让他继续说吧,大不了我先憋着,不出声。”
非人哉。
一时间,谢眈心里居然只想起这三个字。
叶堂那边像是得到了默许,更加肆无忌惮了,伸手到谢眈(这里jj不让我写),手便往上探了进去。
电话那头太过认真,而且关于他们公司几个项目的方案也说的很好。谢眈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忍挂断。
于是就真的没有挂。
叶堂的确没有出声,谢眈向来表达少,也没有说话,唯一响着的,只有电话那边的声音而已。
只有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不明的意味荡漾宛如碧波。
第一次开荤之前,谢眈在叶堂已经成年、自己已经不犯法的情况下,控制了两年。
直到叶堂二十岁生日那天,才终于再没能憋住。
一个(jj不让我写)了将近三十六年的男人和一个(jj不让我写)二十年的男人上了床,结果不言而喻。
男子作为承受的那一方,反而没有那么脆弱,但是很耗体力。叶堂承认晚上是很爽,不过第二天腰酸腿软的一批。
不知不觉间,那边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语气里带满了期待的意味,喊道:“谢先生?”
那边没有回应。
叶堂的衣服已经被卷到脖颈处,谢眈的头发轻轻地抵着他的锁/骨。
……
偶尔有些动作的时候,发梢蹭过,撩得人心痒难耐。
那边顿住了,犹豫了半响,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谢先生?”
语气多了点慌张,生怕这投资就谈不成了。
“嗯。”
在他喊了好几声后,对方终于有了回应,声音低哑,语速较快:“下次见面详谈,刚才不方便,再见。”
那边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一时间如释重负。
这边已经擦枪/走火,忍耐力到了/顶峰。
在书房稍稍碰过之后,谢眈怕人感冒,还是把他抱回了房间,放到床上。
他脱下衣物的时候,叶堂已经开始自行准备了。
(这里是ljj不会让写的内容)
老夫老夫,大抵如此。
他正面对着谢眈,还在继续帮自己弄,等人相互贴到的时候,理智已经跌落到九霄云外。
(ljj不让写的内容)
(ljj不让写的内容)
补个小段子。
北林大疯突然喊了卡!
谢眈起身,看着麻麻,虽然无言,但是目光已经显示出了一切。
北林大疯无奈坐地哭:“大儿啊……麻麻也没办法QAQ,ljj不让我写QAQ哼唧唧嘤嘤嘤!”
谢眈无奈起身,拉起了堂堂。
北林大疯继续哭:“大儿啊,一直搬砖养家你辛苦了!麻麻对不起你嘤嘤嘤QAQ哼唧唧!”
谢眈:……
堂堂:麻麻你可以改成谢眈吧啦叶堂,吧啦叶堂吧啦叶堂,最后吧啦吧啦jj不让写,jj不让写,jj不让写,完事儿了。
(ljj不准我写的)
(ljj不准我写的)
情动越发不能自持。
两人就这样正面拥着,半响后,叶堂忽然轻笑了一声。
他声音低沉,堵在谢眈耳边,偏偏恰逢□□结束,还柔软。
“……我不想你出来了。”
“嗯?”谢眈没有听清,微微起身,鼻尖贴着他的鼻尖,问。
叶堂对上他的目光,只觉得里头太过吸引人,简直不敢再多看。
只是没忍住,又笑了一声,(jj不让我写)重新挨上了谢眈的耳畔,道:“我说……我不想让你出来了,谢眈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再感谢吧>_他两的番外还有一章,我先去睡了,晚安,么么么~
这章为了过审被我改的面目全非,完整版我放在(wb)ID在文案上。
谢谢大家
☆、番外二:与君同(下)请看内容提要,谢谢!
虽然说,某人讲了两次不想让他出来, 但谢眈最后还是退出来了。
两人在夜里又折腾一回, 清理完毕,已经是深夜。
叶堂原本还挺精神的,但很快就败在了腰酸腿软上头。后来和谢眈一起侧趴在床上, 一个翻身滚到谢眈身边, 絮絮叨叨地说了几句话, 再闭眼, 居然睡着了。
谢眈靠着他,觉得舒适,也休憩了片刻。
他再一睁眼,外面已经有了些亮意,透过颜色不算太深的窗帘,进到房中。不算太刺眼,也不是很暗,触手是暖意, 很惬意。
两人居然还保持着原来侧躺的姿势, 只是不知道叶堂夜里何时醒了,估计是怕冷, 还把被子给他盖了上去。
谢眈微微一侧头,就看见大脸猫正将脸对着他,睡的很熟。
原本是想伸手去逗弄,可是忽然想起,昨夜睡的太晚, 还不如让他好好休息,于是谢眈起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让他这么早就离开叶堂,自然是做不到的。
谢眈拿来了笔记本,重新躺回了叶堂身边。
不知算不算是清醒与睡梦里的灵犀,他刚将电脑放在面前,叶堂就迷迷糊糊地,顺势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抱着抱着,就是不肯醒。
谢眈单手打字,点开邮箱,见到收件箱一片空白。发现这个账号不知怎的,自动退出,需要重新登陆。
他很快输入了账号密码,点击。
直到按下回车键,网页开始加载的时候,谢眈才惊觉,他输入的是以前的账号和密码。
就连自己也不清楚,怎么会有这一瞬间的恍惚,竟然做了这种事儿。
他默然时,账号已经成功登陆进去,令谢眈感到惊讶的是,小助理居然没有帮他注销。
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
谢眈的目光几乎是习惯性的移到了收件箱,这才发现,收件箱旁,有一行小小的红字:8
在他去开会的那天下午,谢眈已经清理完了所有的邮件,按理说,应该也没有人再给他发信息。
可是谢眈也有点好奇。
他滑到最下面,看见了最远的一条。
2018年的11月11日
BOSS,我知道你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可是我在心里,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逝者已逝,生者本应当好好面对未来,可是……很抱歉,显然我还是不大能做到。
希望你能原谅我,这时候还来打扰你的清静。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看到的对不对?
你走之后,我升了职。
说起来我有些想笑,您是真的把我当女儿养了吗?还给我立遗嘱。
也是到这时,我才察觉到了您生前的一些事情。
我去见了您的亲生父母,他们首先是不可置信、惊讶,然后难受也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你们尚未谋面。
您的母亲非常漂亮,就算她现在老了,但也依稀能见到年轻时的神采,可能大概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生出您这么好看的儿子?
他们很想你,我也是,还有黎总。
他听到您去世的消息之后,病情加重了。也许只有您不在的时候,我们才察觉到,生活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谢眈继续往下看着,然后又点开了另一篇。
他就这样一字不漏地,将这八封信看完了。
昔日活泼灵动的女孩儿,到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
老黎终于和他女儿住在了一起,公司交给了其他的人。
而他们……信里说了,到了晚年,身体一直不大好,所幸儿女都孝顺,日子过的也不错。
有关从前的一切重新浮现,可是却在没有一点苦涩的感觉。
只有身边躺着的人还睡着,恬静而美好。
谢眈退出账号,合上电脑,伸手在叶堂的头上揉了一下。
又在他半梦半醒间,将他抱起来,恢复到了正常的睡姿。
大概是动作幅度有点大,叶堂终于有了点反应,但也只限于抬了抬眼皮和下巴,在他脸上蹭了蹭,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叶先生今天没有课,谢眈是个闲人。这一觉谁也不愿醒,即使睁眼了,也依旧躺在床上,就甘愿着与彼此虚度光阴。
后来不得已起床了,谢眈趴在他的背上,半靠着不知道磨蹭了多久,吸了多久,方才下床去洗漱。
叶堂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还有三分朦胧意味,慵懒却又清澈盈盈,偏偏看个人也神色专注,煞是好看。
谢眈也不由自主侧头,手上穿衣服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忽然听见他开口笑:“今天是我们的恋爱八周年。”
他说着,一个翻身,重新躺在了床上。谢眈再也没有动作,等着他下一句话。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那边笑意越来越重:“虽然我觉得柴米油盐不可怕,毕竟八年都都过去了。但是这实在是没办法,那就和你谈一辈子恋爱好了。”
谢眈继续穿衣服,一边终于忍不住回答他:“胡说八道。”
虽然先会儿这话是很好听、很符合叶堂的口吻,也很让人有感触,然而实际上两人都领证好几年了。
领证那天是十一月十一日,叶堂选的,说是良辰吉日,宜结婚。
领完证出来之后,忽然有了兴致。
叶堂说想办一场婚礼,于是就真的临时选在了那一天,上午刚领证,下午开办。
虽然很仓促,但两人都无所谓。穿着西装,叫手下的人帮忙准备了一下,就进教堂。
只叫了一部分亲朋好友,而且都被他们吓了一跳,两人随性程度可见一斑。
婚礼那天晚上,谢眈先睡着。
叶堂要晚些,打了个电话出去。
谢眈的助理很给力,没过十几分钟,就把东西全部送到了他们家门。
几朵白山茶,还有……一件婚纱。
谢眈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些懵。
然而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谢眈被自己短发边别着的白山茶、束得极紧的腰、穿裙子的异样感,以及睡在一边的,手不规矩地放在裙子里的人,引起了极度不适。
有生以来第一次穿裙子,是婚纱,又长又厚重,还是叶堂亲手给他穿上的。
总而言之,那天让他毕生难忘。
所以当天晚上,叶堂难逃命运,也穿了一次。
那件婚纱至今还放在衣帽间里。
谈一辈子恋爱,是希望结为夫夫后的每一天,都能像是在谈恋爱一样。
从思绪中抽身,谢眈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叶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睛很亮。
“八周年快乐,我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