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相掐着晏无双的纤腰答到:"晏美人......你这话又说反了吧?应该说是你先动的歪脑筋吧?哼哼......你让我在下面是什么用意,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么?"
晏无双历来行风蕴雨之时,皆是只顾自己快活从不管别人的死活,今日当他身处这种足以刻骨铭心的痛楚之中之时,他怎么肯老老实实地承受?晏无双在身受元相的"疼爱"之时,脑子却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思量,他在挣扎中徒然抓到了他师父赠送于他的浮尘,这浮尘一入他手,他立时想到了那巨大的巨鹫......
想到这里,这晏无双竟然暗暗地用内力催发起了浮尘上的微小尘埃......
这些被晏无双激发而起的微小尘埃夹带着浮尘的味道便分飞到了四面八方,那只嗅觉灵敏的巨鹫就如是奉烽火而至一般,就在元相刚想开始第二轮冲杀之时,那巨鹫徒地便抓住了晏无双手中的浮尘,而晏无双紧紧地抓住了浮尘竟然是死都不肯松手,如斯一来晏无双竟然又被巨鹫带上了蓝天。
元相看着这飞离自己的晏无双他的脸上不仅没有一丝愤怒之色,相反他倒是张现出了很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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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起了晏无双的天衣之后,流转了一番真气便追着那巨鹫跑将了起来。
当他追到了巨鹫的正下方之时,他竟然又运转起了那股流火一般的内力,就在他的周身蒸腾起了那火色的雾气之后,他一个纵身便已然跃至了空中,随后他轻轻地转了转身便已然落到了巨鹫的后背之上,现下他竟然开心地把巨鹫当成了坐骑。
这一直悬于巨鹫爪下的晏无双目睹了元相如斯恐怖的功力之后,险些吃惊得从空中掉下去,他暗自寻思到:难道这也是那只神兽琼血的遗福不成?
此时心情舒畅的元相舒舒服服地安坐在巨鹫的后背之上,他一边摆弄着手中那件天衣,一边悠闲地和晏无双说着话:"晏美人呀!这么危险的招术也真是亏你想得出来呀!呵呵......不过可惜你忘了一件事情。"
晏无双纳闷地问到:"我忘了什么了?"
元相哼了一声说到:"你忘了‘血命丹'的妙用了......方才咱们两个人连在一起,你运动内力之时,我这边便会有充盈之感,呵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晏美人......你这可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
晏无双经过这元相的提点,骤然想起了那血命丹的神奇功效。他暗自气了一番便开始重新盘算了起来......
就在晏无双盘算之时,元相已然用衣服结成了一个绳套挂在了巨鹫的脖子之上,而后他使出了"倒挂金钩"的招术把自己倒挂在了绳套之上。他看着那悬于巨鹫爪上的晏无双说到:"晏美人呀!现下的你真是好有一比呀!"
"比作何来?"
"美人现在颇有一番‘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之韵味呀!岂只是美不胜收?且是雅到了极点。哈哈......"
晏无双听闻着元相的这般奚落之言,他不禁抱怨到:难道我流年不利不成?为什么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被我碰上了?这元相的功力增长到这般神奇之地步可谓是人算不如天算。现下再次落到了他的手里,我岂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再翻身了?
晏无双抬眼看了看元相,言到:"禅师现下亦是好有一比......哼哼......"
元相哦了一声问到:"贫僧又可比作何来?"
晏无双微微地笑了一下答到:"禅师好比那‘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
元相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倒挂金钩之势才骤然发现那个舌如巧簧的晏无双竟然在暗骂他好似那被称为"吊死鬼"的尺蠖;除此之外,这晏无双竟然连他的身世也藐慢了一番,"龙蛇之蛰,以存身也。"明明就是在说他先前是靠封住了元神才保命至今......
元相道了声佛号说到:"阿弥陀佛......贫僧可不会因为晏美人的几句挑拨便动了嗔戒的,哼哼......"
元相的此言一毕便迅雷不及掩耳地飞身到了巨鹫的脚爪之上,如斯诡异的柔身之术直把晏无双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元相,嘴唇直能机械地张合一番,却不曾吐出一个字来。
稠云抚身过,禽音掠耳廓。在这云深不知处的浓重水气之中,四面八方皆是一般的薄雾清凝,除了元相的脸庞有着异样的色彩之外,周身所处可谓是空余一片淡白......
元相搂过了晏无双的腰身,喷吐着温热的气息说到:"晏美人......你若是不喜欢贫僧直说即可,你何必铤而走险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贫僧岂不是罪孽深重了?"
话毕之后,元相抱着晏无双便三蹦两跳地跃到了巨鹫的背上。
相较于方才那身悬一爪的险状,现下这柔软且又平坦的鹫背则要舒适安全了许多。晏无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到:"禅师......我要是说我不喜欢,你就会停手么?"
元相笑了笑答到:"当然............不会停手!哈哈哈......不过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呢?"
"你......"
"我怎么了?难道晏美人才和贫僧拜过堂就要始乱终弃不成?我的童子之身也是毁在了你的手里,难道你想玩弄过贫僧就把贫僧扔在一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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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无双刚刚想说拜堂不过是戏弄他的一个玩笑而已,可是话到嘴边他却又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若是这般说了,那岂不是又多给自己加了一条罪名?
晏无双盯着元相那一脸认真的表情,着实有种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的矛盾心情。他的眼光暗暗地流转了一下,言到:"禅师......若是无双不会抛弃禅师,难道禅师也能保证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抛弃无双么?"
元相听罢此言毫无半分停滞地答到:"就算是晏美人让我抛弃,我恐怕还舍不得呢!呵呵......天下之人,才略能胜晏美人者微乎其微,而相貌能及晏美人者则更是踏破铁鞋也无处可觅,在世平生若是能坐拥晏美人一人,则已胜过染指千万粉黛。"
晏无双听闻这元相说得铿锵有力且又似是用情真挚不免有几分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但是这感动却又不能当作是果腹之餐,或是御寒之衣;简言之"‘感动'二字无非是一文不值而已!"
晏无双学着那媚人粉黛们的样子低眉垂眼的说到:"承蒙禅师抬爱了!无双怎么当得禅师如斯对待呢?"
元相见到晏无双这种忽现的妩媚之姿,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的不悦之色,"晏美人的飒爽英姿才是贫僧之所爱,这般莺莺燕燕的庸姿乃是目浊之辈所好!晏美人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让贫僧伤心吧?嗯?"
晏无双原本无非是有些赌气才会扮起那粉黛之姿,可是此刻听闻元相竟然是及其不喜女色和媚姿,他反到是愈发地来了精神,他甚至连"癞蛤蟆"的独特伎俩也发挥了开来,正所谓"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硌应人。"晏无双既然知道了元相不喜他的媚态,他反到愈发媚得酥骨三分。
晏无双将他的两条胳膊千柔百转地盘将到了元相的脖子之上,那种缓缓地蠕动就好似是蛇行其上一般。
再看他的眼眸之中竟然还飘风逸韵地荡漾起了无限的魅色,此间的荡心漾神之境界可谓是无人能及。
晏无双咬着元相的耳朵丝语柔绕地说到:"若是无双专门以惹别人伤心为乐的话,禅师又当如何呢?"
元相紧了紧拥着晏无双的手臂说到:"贫僧甘愿伤心、伤身......呵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是今后晏美人只伤贫僧一人的心,放过了云云众生的话。贫僧岂不是成全了一桩‘舍身取义'的大善事么?呵呵......所以,美人你就放马过来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扮作粉黛来让贫僧伤心,那贫僧就成全你到底吧!"
元相言罢之后,便吸咬起了晏无双的玉胸,而他的苍劲手指则是直奔晏无双两腿之间的清幽之地而去......
元相一边吸咬着晏无双的身体,一边佯作伤心之姿说到:"把晏美人当女人来抱,真是害贫僧伤心至极呀!阿弥陀佛......不过,若是这样可以让晏美人高兴,那对于贫僧而言已然可以胜造七级浮屠了。"
晏无双刚刚想开口说话,谁料这元相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晏无双那伶俐的唇舌。
晏无双时值此刻简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自幼自负天资过人的晏无双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这个和尚给算计了。这和尚方才说他不喜女色根本就是在给他晏无双设套,谁成想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还真的跳到了套里......
而现下他竟然连反悔和狡辩的机会都不再有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饶是再能诡辩却已然被万劫不复地困缠在了元相那霍然有力的劲舌之中,而他那淡薄的身子却又根本无法力敌内力与武功皆在自身之上的元相。
伴随着巨鹫在碧云青天之上的时起时落、时翔时舞......晏无双由于害怕跌落下去不由得双手紧紧地环在了元相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敢松手。
元相一边用千金坠的功夫把自己和晏无双稳稳地固定于巨鹫的背脊之上,一边却还能气定神闲地用手指轻轻地撩拨着晏无双那后庭的幽隐秘穴。
在元相那强健身体的不停摩擦之下,晏无双的肌肤竟然也渐渐地灼热了起来,他那白璧无瑕的肌肤上更是泛起了片片的红润之色。
而让晏无双最意想不到的事情莫过于他自己胯间之物的悄然昂首......就在晏无双自己感觉到了这股勃然之气的同时,元相同样也感觉到了晏无双身上这个兴致勃勃的"小可爱"。元相浅浅地笑了笑,便加大了那正在挖掘秘穴手指的力度,随着他的力度渐盛,在他触手可及处的晏无双则亦是反应愈加激烈。
虽然晏无双的口舌被元相封堵了一个严严实实,但是那些"嗯......嗯......"的糜糜之声却还是从他的唇间齿缝中调皮地溢了出来。这些声音飘到元相的耳朵中无异于是强力的催化剂,元相在这甜糜之音的撩骚之下呼吸渐渐地无法抑止地急促了起来,而他的胸膛则更是呼呼生风地疯狂起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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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临此刻,浸在元相怀中的晏无双除了可以感觉到元相这起起伏伏的胸膛之外,当然还可以感觉得到他胯间之物的迤逦跃跳,此物除了动感十足之外,其上之颜色则更是娇艳胜火,单是看看这一"火种"的烈焰之色,便已然可以猜得到它现下到底燃烧的是何等的炽烈。
晏无双纳闷地琢磨到:"他元相明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但是他怎么还不......?"
正在晏无双纳闷之时,元相骤然停止了他们唇舌之间那好似惊涛骇浪一般的悍吻,他笑了笑说到:"晏美人喜欢在上面,我一定让你在上面呆个够的......"
元相言罢了此言,便将自己的一些唾液用手指涂抹到了晏无双的菊门幽地,在这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元相便抱起了晏无双的身子,借由着方才那刚刚秋露尽润的后庭菊花把他们两个人紧密地连在了一起。
直到了这一刻,那如同身临乘风破浪之舟的晏无双才终于明白了元相方才的压忍......竟然是为了减轻他的疼痛......晏无双在感受着后庭那一浪胜过一浪的汹涌鼓动之余;在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千般戏谑元相的过目往往之后,他的眼角竟然清妩地滑落了淅沥的淡泪。
元相舔了舔这些晶莹之物,问到:"晏美人还是会觉得痛么?"
晏无双眼见这无论是武功还是城府全都在自己之上的元相现下竟然这般地温柔似水,他不免这须臾间便心生了几分荡漾,他用力地往元相的身上坐了一下说到:"不痛............才怪呢!呵呵......"
元相撩了一下晏无双耳鬓之上飘落的发丝说到:"晏美人的笑颜当真是美煞了人,若说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呀!"
晏无双在下身那强烈的冲击之下,不停地摇晃起了腰肢,他声音微颤地说到:"你若是喜欢看,直接告诉我,我就笑给你看。你莫说什么倾国倾城,也别学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啊......"
元相仰天大笑了一番说到:"哈哈哈......我既不是君王,更不是昏君。晏美人多虑了......不过,既然美人这么说了,那晏美人再笑一个给我看看。"
晏无双剑眉微挑地露出了一个精明跃然的浅淡的微笑说到:"我突然觉得‘父仪天下'似乎也是很有趣的事情,你去当君王吧!不过一定要当一个万载流芳的旷世明君......啊......你做得到么?"
"我......做......得到......只要是晏美人想得到的,我全都做得到......呵呵......"
此刻摇曳于元相那劲霸怀抱之中的晏无双他开心地笑了笑暗自寻思到:把天下操纵于鼓掌中岂不有趣得紧?相形之下,这可要比做弄那帮道士好玩得多。
晏无双在一席魅笑之后,便开始享受起了那痛感过后的醉人快感,清风渺云不停地从身边抚撩而过,回荡在耳边的只有元相那雄浑轩昂的粗重喘息之声,触手可及之处更是那坚实韧拔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