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似的想看林景澄自己去弄,想看他把手伸到后面将自己弄得潮湿敏锐,泛红柔软。
“洗好了吗?”沈郁生压着涌上心头的冲动问向林景澄。他现在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疯狂地,迫切地在林景澄身上撒欢儿。
林景澄的声音在水声的掩盖下显得非常小,却深深地打在沈郁生心头。
他说:“快好了。”
这话音才落,沈郁生便出现在眼前。
他的动作带着霸道与强势,滚烫的掌心直接攥住林景澄的手腕把人按靠在瓷壁上。
林景澄身前一凉,被冰冷的瓷砖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想躲,偏偏沈郁生按他按得用力。沈郁生整个人又压在他的身后,用灼热的呼吸撩拨他的耳垂和脖子。
沈郁生掐着林景澄的腰,目光从上看到下,吻着他的后颈说:“洗得很干净。”
手掌又往腰下拍拍,他唇在林景澄肩上摩挲:“后面呢?洗干净了吗?”
林景澄头抵着墙壁,手往沈郁生手背上摸。他逼着自己说些骚话,扶着沈郁生的手让他感受一下:“洗干净了……生哥……你检查检查。”
这种主动无疑就是勾引,沈郁生欺身上前,胸膛紧紧贴着林景澄的背认真检查。
林景澄头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僵着身子下意识地躲了躲。
沈郁生牢牢按着他,压低声音说:“别躲,没检查完呢。”
“生哥……”林景澄去推沈郁生的手,“有点儿难受。”
“哪儿难受?”沈郁生问,“后面难受,还是前面难受?”
“都难受。”林景澄闭了下眼睛,也不管羞不羞耻,直接把话说出口,“你快点儿检查,真的太难受了。”
沈郁生也难受,但想看的画面一直没看到,他自然不会轻易饶过林景澄。收回自己的手,沈郁生反而把林景澄的手放到了后面。
他轻咬林景澄的耳垂,哄他说:“你自己试试看。”
林景澄像□□纵的木偶,沈郁生说什么他都听。他真的自己试了,在沈郁生灼热的视线下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弄的。
在沈郁生看来这画面过于刺激,林景澄羞涩的表情与大胆的行为形成强烈的对比。他几乎失控,按着林景澄的后背想要抬高他的腰。
林景澄吓了一大跳,抓着沈郁生的手臂说:“生哥,别在这儿做。”
沈郁生没说话,沉着呼吸带林景澄擦身子,穿衣服。
他动作急了些,狠了些,胡乱套好衣服急迫地拽着林景澄回宿舍。
林景澄几乎小跑才能跟得上沈郁生的步伐,房门刚被打开,便“嘭”地一声被沈郁生用力地关上。紧接着他眼前一暗,被扣着后颈迎上沈郁生充满情yu的吻。
边吻边脱掉衣服,沈郁生托着林景澄的背直接把人抱到床上。
林景澄身下是不太柔软的床板,身上是掌控他全部的爱人。他所有的顺从和低咛全部交付于沈郁生,让沈郁生给他前所未有的快乐。
毕竟是木床,动作稍微激烈一点儿都会发出声响。
沈郁生却想让声音大一些,再大一些。因为每当床晃悠一下,林景澄就会用手指抠着他的背。
林景澄摸得到沈郁生背上的两道疤,一道因为工作,一道因为自己。就这样把手放在沈郁生宽阔的后背上,林景澄迷恋着手指在他背上留下抓痕的感觉,迷恋在沈郁生身下被爱包围的亲密举止。
交缠的呼吸都是迷惑心耳的甜言蜜语。
沈郁生与林景澄十指紧扣,或看着林景澄紧攥床单的手,忍不住地去咬他的指尖,用牙尖磨蹭他手间的骨节。
他让林景澄眼圈发红,声音发哑,最后只能无力地瘫在那里,浑身都是软的。
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沈郁生用过的套。
他想再拿个新的,直接摸到颗粒款。林景澄用仅剩的力气开口说:“别用这个,以后再用吧!”
怕沈郁生不同意,林景澄抱着他的腰去亲他:“生哥,太累了,我真不行了。”
沈郁生被林景澄软声软语的模样弄得心也跟着软,搂着他说:“听你的。”
林景澄“恩”了一声,一点儿力气都没了。他腰疼,腿疼,浑身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沈郁生在这方面真的太霸道,和平时相比完全两个样子。惜字如金不说,折腾他的力道也恨不得将他折断。
但爽也是真的爽,起初疼的那股劲儿后来全被爽给替代了,林景澄觉得沈郁生狠就狠点吧。
好在沈郁生事后体贴,抱着林景澄温存好久。
林景澄半睁着眼睛说:“生哥,你是不是属狼的?我腰都被你掐紫了,腿和胳膊也是,都没有能看的地方了。”
沈郁生亲了亲林景澄的头发,说:“生哥不好,下次一定轻一点儿。”
林景澄点了点头,累劲儿和困劲儿一起上来了。他翻了个身,头抵着沈郁生胸膛说:“睡吧。”
被折腾了几个小时,林景澄差不多一秒入睡。但是沈郁生睡不着,和爱人有完最亲密的互动后他根本舍不得睡。
把怀里的人紧了紧,沈郁生吻了林景澄好多遍。从眉眼到鼻尖,从嘴巴到手指,他恨不得再压着林景澄做一次。
他想听林景澄叫一晚,就用刚刚听起来都是满足的低咛叫。最好再用手推着他的肩,像刚刚那样求他轻一点。
沈郁生不记得自己几点睡的,就知道没睡几个点林景澄就从床上起来去工作。他支撑着身子愣是没起来,浑身像被车轱辘碾过一样又酸又疼。
沈郁生扶林景澄一把,问他:“没事吧?”
林景澄摇摇头,说:“事儿大了,我动弹一下都难受。”
沈郁生伸手帮林景澄按按,没按几下忽然就笑了。
林景澄看他一眼,问:“你笑什么啊?”
沈郁生握着林景澄的手让他摸自己后面,然后凑过去在林景澄耳边说:“怎么这么娇气?”
昨晚叫的也娇,那小动静往耳朵里一钻,沈郁生没法儿做人,也就做的狠了些,要的也狠了些。
林景澄头一次被人这么说,关键这话从沈郁生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变了,真的太骚了。
忍不住伸手去捂沈郁生的嘴,林景澄让沈郁生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沈郁生问:“为什么不能说?”
他铁了心的要逗林景澄,把人揽进怀里他冲着林景澄耳朵问:“你和生哥说说,怎么就不能说你娇气了?”
林景澄真没力气和沈郁生闹,说话都没精神:“生哥,别闹了。”
他耳朵都热了,听沈郁生这么说真觉得臊得慌。
林景澄不禁逗,脸皮薄儿,沈郁生心里比谁都清楚。骚话说多说少都是俩人的情趣,他也知道这个度怎么把握。
见林景澄耳朵真红了,他自然而然就不闹了。
下床打算换身衣服,沈郁生看林景澄白晃晃的身上全是印记,到他身后说:“以后我轻点,不像昨晚那么凶了。”
凶是真凶,可是真的好舒服。
所以林景澄摇摇头,说:“你昨晚那样,我还蛮喜欢的。骚话也少,不像刚刚那样就知道逗我。”
沈郁生问:“不喜欢我逗你?”
林景澄说:“没有不喜欢,就是……害羞你懂吧?我就觉得自己28岁的人了被逗得浑身火热太丢脸了。”
“调个情而已,习惯就好了。”沈郁生这么说完顺手帮林景澄挑个高领毛衣,“穿这件,能把脖子上的印挡一挡。”
一听这话,林景澄到镜子前照了一下。他明明嘱咐沈郁生别往脖子上留印记,也记得他没用力亲过自己的脖子,怎么一觉醒来脖子就不能看了!
沈郁生倒是一脸淡定地帮林景澄把毛衣套好,说:“昨晚你睡了,我没忍住就多亲了好几口。”
他所有的话都不带任何遮掩,把对林景澄的喜欢全部袒露在林景澄面前。
他说:“最爱的人就在自己怀里,我能忍住的话真不算个男人。我甚至想弄醒你,让你在我身下多哭几次,多叫几声。”
沈郁生话音落下,门外传来邢达的声音,说是早上开会,让林景澄收拾收拾赶紧过去。
林景澄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地穿上裤子。他拿着水杯要去刷牙还顺便弯腰收拾了一下地上的套和纸巾。
沈郁生拉他起来:“你赶紧去洗漱,屋里我收拾。”
林景澄“恩”了一声,脚都迈出屋子了又硬生生折了回来。
“生哥……”他朝沈郁生叫了一声,音量很低很低地说了句,“想让我多哭几次,多叫几声的话……你就再凶一点,我能受的住。”
第42章
骚话谁都会说,林景澄也会,就是拉不下脸说。现在好不容易说了句骚话,结果说完就跑了。
刷完牙又用冷水洗了把脸,他的脸到现在都在微微发烫。
把脸擦干,林景澄用力拍了拍脸颊,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沈郁生传染了,或者不服气地想要逗回去,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
他在水房臊得不行,沈郁生在宿舍乐开了花。
林景澄每次都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他想不停地和林景澄说:“宝贝儿,你真可爱。”
当然,等宝贝儿回来的时候沈郁生确实也这样说了。
林景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捂着沈郁生的嘴说:“你又来!”
沈郁生就是笑,把林景澄搂怀里拍拍他的后腰,说:“忙去吧,真不逗你了。”
林景澄“恩”了一声往休息走,好在许姨还没到,不然林建明肯定会骂他开个会还磨磨蹭蹭。
进屋拿了个凳子坐在角落,才刚坐下林建明就冲着林景澄问:“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生病。”还不是被沈郁生闹的,林景澄清了清嗓子说,“穿多了,有点儿热。”
林建明没往多了想不代表别人不往多了想。
邢达用鞋尖踢下林景澄裤腿,压低了声音说:“完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纯洁的林景澄了。”
“你别瞎说。”林景澄拍了拍裤腿,还挺嫌弃的,“别把我裤子踢脏了。”
“你看你,被沈郁生传染的连洁癖都有了。”邢达这句话声音有点儿大,说完就被林建明骂了一嘴。
骂完了他也老实了,等许姨来了直接把休息室的门一关,开始开会。
这次开会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就提前说了一嘴假期安排。往年林景澄除了林建明也没什么亲戚,俩人休的时间都很少,几乎轮流在殡仪馆值班。
现在恋爱了,林景澄怎么也得把时间留出来。林建明也不想因为值班的事耽误林景澄谈恋爱,这回排班表特公正。
大家都是一同共事那么多年的朋友,加上往年就属林景澄休息最少,现在恨不得都把欠林景澄的都补上,给他弄出个小假期出来。
林景澄说不用,就按排班表上的来。
开完会大家就散了。
今天殡仪馆不忙,送来的尸体都直接火化就行。林建明那边得抓着沈郁生和宋卓上手实践,书本知识抓的差不多了,实践这块儿可不能落下。
先从穿寿衣开始,林建明在整容室的床上摆了两个假体模特。
穿寿衣听起来简单,实际讲究挺多的。一般情况下穿衣的数量为单数,还要讲究穿衣顺序。先穿裤,后穿衣,先穿鞋,后戴帽,最后再为逝者上妆。
林建明一样一样教,后来把林景澄叫过来让他负责沈郁生。
这可把沈郁生高兴坏了,但他高兴归高兴,学习一点儿没耽误,这会儿比谁都认真。
林景澄手把手地教沈郁生侧穿法应该怎么穿,余光不经意扫到沈郁生的侧脸,被他严峻的眼神迷到心脏漏跳一拍。
真的太迷人了,认真起来的沈郁生好像闪着耀眼的光芒。结果他这个指导人家穿衣的人思绪乱飘,还得让沈郁生在他耳边轻轻提醒:“林老师,专心点儿。”
温热的气息从耳边拂过,林景澄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开口说:“穿衣的方法除了侧穿法,还有个反穿法。”
沈郁生“恩”了一声,耐心地听着。
他边听边注视林景澄手上的动作,把穿衣步骤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记在脑子里。
沈郁生记忆力一向不错,他记台词的速度很快,记怎么穿衣就更不用多说了,几乎看一遍就能记得差不了多少。顶多有些细节没弄对,多纠正几次也就记住了,上手了。
宋卓那边儿学的也挺快,林建明夸两人几句,见时间不早了就放人去吃午饭。
一边往食堂走,林景澄一边和沈郁生说:“生哥,我给你弄了套上妆工具。晚上回屋给你弄个头部模型练练手,实在不行拿我练手也成。”
“那不行。”沈郁生说,“我怕把你画丑了,我脑子聪明但是手挺笨。”
“手笨也得学,妆又不是贴我脸卸不下来。”林景澄说完指指打饭窗口,“今天饭菜挺好的,有糖醋排骨。”
盛饭阿姨特喜欢林景澄,对沈郁生印象也好。用她的话说就是这个大明星可亲民了,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找了个偏僻的地儿,两人边吃边聊。
说实话,食堂的饭菜再好都不如家里的。尤其吃过沈母做的排骨,这会儿更是想的不行。
沈郁生先是让林景澄多吃点儿,才笑着说:“想吃我妈做的排骨就明天跟我回趟家,她早上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让你和我回去一趟试试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林景澄看眼排班,明天正好不用值班。他可太喜欢和沈郁生父母相处的感觉了,能从心里感觉到他们有多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