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现代耽美]——BY:居无竹

作者:居无竹  录入:06-01

  “迟星,我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鱼俭冷然道:“你不会爱一个疯子。”没有人会爱一个疯子。
  鱼梦冷冷地看着鱼俭,无声地说:“懦夫。”
  鱼俭回看他,目光冷冽,语气依然戏谑轻松:“你什么时候回英国?到时候我就不送你了。我这情况也送不了你,以后啊,离疯子远一点。”
  鱼梦诡异地笑着,偏着头唱:“折断星星的手指……”
  鱼俭的声音和鱼梦的声音重合在一起:“……锁住星星的双腿,蒙住星星的眼睛,浇灭星星的光芒,就算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迟星亲眼见过鱼俭妈妈的害怕,他见过地窖里密密麻麻带血的字,他听说过鱼勇发疯的样子,他也见过那份鱼俭的精神鉴定报告,他知道鱼俭说的都是真的,他甚至为了保持理智开始自残了。
  可这些都不是他最怕的。
  迟星怕他的小少侠说自己是疯子,他更怕鱼俭不需要他。
  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事,一枝桃花怎么够,一树桃花也不够,万重桃林不够,可只要把他填进去,只要他填进去就够了。
  迟星松开门框,鱼俭目光一缩,攥着手心看他。
  迟星的手腕轻轻往前一递,玉雪修长的手腕无力地垂着,粉色的指尖像是初开的桃枝,就这么递在鱼俭面前。
  他说:“鱼俭,那你现在就把我锁起来吧。”
  鱼俭静静盯着迟星他的手腕。
  他用右手压住左手,喉咙抖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鱼俭不说话,迟星也不着急,就这么伸着手腕等鱼俭折断他的手指。他一生孤寂,又太清醒自持,爱和恨都带着冷静的疯狂。
  他伸出手,那就要鱼俭折。
  等鱼俭折断了他的手,就能安心让他陪在身边。
  至于他的病,能不能治,治不治得好都没有关系了。
  鱼俭仰头无声地哭,哭得像孩子一样。
  窗外的夜空已经翻出鱼肚白,深蓝的光笼下,天地如同倒映在深海之中,光透过层层水幔,滤去一切刺目的色彩,天地温柔岁月澄净,和十年前的那个早晨一模一样。
  钟鼓迟迟。
  星河耿耿。
  鱼俭伸出尾指勾住了迟星的小拇指,拉了一个勾,“我锁住了。”


第四十章
  那株茉莉花拿回来之后鱼俭时常忘记浇水,什么时候开花了都没有注意,可这大长一梦,什么都没有梦见,只有若隐若现的花香萦绕,也不只是幻还是真。
  鱼俭醒不过来,他睡过了半个白天,被迟星叫醒吃饭喝药之后依然在睡。
  好像这十年的安枕都堆在一朝。
  迟星也不急,他从书房的角落里翻出来一把圈椅放在床边,安安静静坐在鱼俭身旁看书。书也是从书房里找出来的杂书,很多鱼俭买回来都没有翻过,偶尔迟星看见他在书页里污的饭粒或者睡着压出来的书痕,总能勾起笑意——仿佛是从时光隙缝里偷窥到的一角过往。
  鱼俭真正清醒是第二天早晨。
  “醒了?”迟星低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觉到鱼俭的低烧已经退了,于是偏头轻轻亲了一下鱼俭。
  鱼俭眉间缓慢染出薄薄一层笑意。经年的风尘仆仆轻易就被这一个恍如落花的吻抚平,他安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过了许久之后才应了一句:“哎……”
  老陈大概给鱼俭家装了监控,卡着点打电话让鱼俭回来上班,还开玩笑说迟星现在算免费劳动力,等正式成了自己人就要开工资了,被鱼俭提着劳务合同满公司追杀。
  员工习惯了两位老板内讧,一边看戏一边煽风点火。
  这一页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掀过去。鱼总还是满嘴跑火车的鱼总,多了个鹿工也没人奇怪,多半都说鱼总美人计了得。
  迟星搬到了鱼俭家住,他正式把行李放进来的第一天,鱼俭闹着要吃饺子,说:“算是暖房。”
  “你都住那么长时间了,暖什么房。”
  鱼俭抱着他耍赖:“没有,我也是今天刚搬进来。”
  迟星:“……”他回来后鱼俭恨不得把成熟稳重贴在脸上,一句句都是成年人的利弊得失,他从这截然不同的风格里奇异地感受到了小鱼弟弟式的耍赖撒娇,连玩笑似地说他“幼稚”都舍不得,含着笑哄他:“好好,你也是第一天搬进来,饺子吃什么馅的?”
  鱼俭挂在他身后不撒手,迟星带着他打开冰箱,“嗯没有芹菜,韭菜鸡蛋好不好?”
  “好。”
  厨房逼仄,鱼俭抱着迟星说不着调的闲话,有时候觉得自己碍事了,就自觉松开一点,过一会又要后悔,等迟星拉着他的手扣在自己腰上才算完。
  迟星开火烧水准备煮饺子,一边有条不紊地取了一个小碟子,倒上醋之后,从冰箱里挑出一根看起来还算水嫩的小葱,翻出来一根香菜,一起剁碎了洒在醋上,鱼俭的下巴压着他的肩膀上指挥,“香油。”
  迟星又滴了两滴香油。
  两个“把日子过成啃树皮都能活”的糙汉子,此时突然为了一碗饺子精致起来,似乎那茫然无措的奔波终于到头,于是愿意放缓脚步去尝一尝日子该有的滋味。
  “饺子是外婆教我包的,看着漂亮,里面的馅不一定好吃。”迟星拍拍鱼俭的手臂,“要是不好吃不要勉强,我给你煮面。”
  “既然是许奶奶教的,肯定好吃。”
  迟星笑:“等会你就知道了。”他回头问鱼俭:“怎么突然想吃饺子了?”
  “很久没吃过了。”鱼俭把自己的十年从头到脚倒过来磕一磕,在掉出来了零碎里挑挑拣拣,不必说的和不能说的分开两堆,在那两堆外终于捡出了一句话,“我记得第一次见你就是去许奶奶家蹭饺子,我那时候还想新来的小伙伴吃得真少。”
  “我……”我那次是因为和妈妈吵架了所以不想吃饭……其实我吃得不少。迟星扭头,缓缓红了眼眶,他有一百句可以接上鱼俭的闲话,可又说不出。
  锅里的水开了。
  迟星回身把火关掉,鱼俭把包好的饺子端给他,迟星接过来放在一旁,突然抱着鱼俭的脖子不管不顾地亲他,软软地叹息道:“我想你,鱼俭,我很想你。”
  模糊不清的话被鱼俭卷在口中,算作一剂良药咽了下去。
  厨房还是太小,鱼俭嫌台子硬,一边脱迟星的衣服一边拉着他往客厅走,连走到卧室的耐心都没有,推着迟星趴在沙发上。
  迟星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衬衫,内裤挂在脚腕上,白嫩嫩的双腿折叠半跪在沙发上,空调开得太足,沙发又是皮质的,他被冰得浑身一颤,下一瞬间鱼俭已经贴上来从后面抱着他,口舌都在鱼俭的口中勾缠,他说不出话,手指紧紧攥着面前的沙发呜咽,鱼俭已经揉着他的屁股插进肉穴里。
  女穴里水都是满的,顺着肉缝一直流到沙发上,可鱼俭偏偏不碰那里,拿两根手指沾着汁水去揉后穴。鱼俭松开他的唇舌,喘息着去咬他的耳垂,“怎么又湿成这样。给你揉揉。”
  迟星撇开头,闷闷地说:“那你把手指放进去啊。”
  “放进去就抽不出来了。”鱼俭闷笑着揉搓他的肉蚌,他手心发烫,迟星的肉唇沾着水又是凉的,一直被他揉得发热肿起来,鱼俭的手心流了满手的汁水,他又去扩张迟星的后穴。
  迟星的肌肤白得刺眼,屁股上肉又多,这个跪趴在沙发背上的姿势更显骨肉匀停,不怪鱼俭使坏,实在是迟星哪哪都勾人。
  彻底长开的骨架少了雌雄莫辨的俊俏,反倒多了几分岁月侵染出的风流,迟星的屁股大腿根小腹被鱼俭抚摸过,肉穴也没有放过,鱼俭不是以前的毛头小子了,手指勾缠揉弄,磨得迟星又哭又叫,一直求着他进来。
  可他软绵绵地说那些浪词勾引鱼俭,又不是真急了,乖顺地趴在沙发背上任由他亵玩,像是哄鱼俭一般,含着笑勾他:“小鱼弟弟快点,我撑不住了……哎求弟弟疼我,我好想你呢。”
  他回身勾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想你,喜欢你,爱你,鱼俭,我爱你。”
  鱼俭拉开他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抵住柔软的肉口缓缓推进去,迟星被干的呻吟一声,眯着眼睛轻声说:“……好烫。”湿软的肉壁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吮吸,汁水被堵在里面,鱼俭一寸寸地入侵,直到推到底,满胀的感觉让迟星长长一叹。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鱼俭的手掌攥着迟星的臀肉不让他动。
  迟星眨眨眼睛,“好烫?”
  “不是这一句。”
  迟星轻轻笑:“我爱你,也许,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你了。”
  鱼俭认真道:“我也爱你。”
  鱼俭和迟星各自从旧年岁里借了一张皮,扮成曾经的自己重演一回过往,一点点补全未曾说出口的爱与想念。


第四十一章
  “疼不疼?”
  “……嗯。”
  夏光多半时候亮得讨嫌,迟星正对着客厅的落地窗,被夕阳照得眼晕,眯着眼睛呻吟,鱼俭说什么也没听清,心里想着鱼俭这房子造得怪模怪样,怕不是他自己设计的。
  鱼俭噙着他的唇厮磨,动作越发凶猛,捏着他的腰只管往里冲,湿软的媚肉绸缎一样滑,吸紧了还是咬不住他的阳具,委屈地叽咕吐水。鱼俭托着他的大腿根轻轻往里一推就能进到最深处,红肉被弄肿了反倒夹得更紧,迟星的后穴又和女穴不同,水汪汪地只会痴缠,夹也夹不住,连大腿根都急得抽搐起来。
  “鱼俭……呜,慢点……啊……”
  迟星闷哼声越来越甜腻,呜咽着喊鱼俭,湿滑的臀肉被冷风一吹凉浸浸的越发羞耻,鱼俭一次比一次操得重,屁股都被他拍肿了,那汁水顺着他的小腿流了一沙发,腿上也黏糊糊地跪不住,整个人被肏得摇晃起来。他咬着唇不肯叫出更淫荡的话,可穴心传来的快感一阵猛过一阵,只知道吸缠阴茎,翘着屁股去吞男人的硬物。
  “迟星?我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唔……”迟星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软绵绵地撑着沙发背,细软的腰肢无力地折起,像是翻转的月牙。
  鱼俭压着他的臀肉将肉棒全部抽出来再猛然撞进去,果然惹来迟星一连串的呻吟惊叫,他虚揽着迟星的腰身,非要问出来:“迟星迟星,我好不好?”
  迟星不说话他就不动,可怜迟星刚被勾起情潮,就这么不少不下地卡在那里,无奈地呻吟一声,“什么?”
  “哪里好?”
  鱼俭已经退出了阳具,滚烫的龟头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红软的肉口,迟星酸软无力的趴在沙发背上,腰肢弓起,过于清瘦的身体裹着板正的白衬衫中,偏偏衬衫不够长,只能盖住小半个屁股,红肿饱满的屁股上闪着水光,穴口已经合不住,微微阖动吐出温热的汁水,上半身的端庄和下半身的淫靡造成极强的视觉冲击,迟星自己不知道,一面撅着屁股凑上来一面身后撩开衣服下摆,将整个红成桃子的屁股露出来,连带着湿烂肥软的阴唇肉缝也被鱼俭看个清楚,他分明是故意,摇摇欲坠的身体又让人觉得委屈,软软地说:“小鱼弟弟最好了。”
  小鱼弟弟接不上话,只好缴械投降,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迟星的肉穴干进去,噗嗤一声撞上穴心,迟星的肉洞欢喜地缠住他的物件吮吸,连声音都变了,呜呜咽咽地回头抱着鱼俭要亲吻。
  这个姿势让鱼俭进去的极深,两个人胸贴着胸缠在一起亲吻,上下都被鱼俭占住,迟星说不出话来,浑身软成一团倒在鱼俭怀里。他这人看着极冷,不熟悉的人连玩笑话都不敢同他说,这种时候又格外温软粘人,皮骨都成了大人模样,唯独这娇软依旧归属于玉米地里青涩勾人的少年。
  他喊“鱼俭”,仿佛只会喊鱼俭。
  从前是,现在还是。
  唇贴着唇,肉体交缠,迟星浑身颤抖,高潮过后又迅速被鱼俭拉入情欲中,连衬衣扣子都被鱼俭解开了三颗,露出光滑的胸膛,乳头已经被他玩得艳红,小鱼弟弟这些年应该补充了不少理论知识,手法虽然还粗糙,但是干中学能力极高,已经摸准了迟星的敏感点,一直在揉弄他的乳头乳晕。
  “鱼俭不要!”迟星的语调都变了,随着鱼俭拉扯着他的乳头再猛然松手,又把迟星送上了顶峰。他的后穴不停地收缩着,淫水涌出来,下身湿成一片彻底不能看了,偏偏鱼俭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全根操进去,酸软无力的肉洞只能任由他顺畅出入,迟星浑身不停地抽搐,尤其是肉穴里又酸又疼。
  鱼俭咬着迟星的唇酣畅地干了数十下才射在他身体中,微凉的精水打在火热的肉壁上,又激起一连串快感,软绵绵地倒在鱼俭怀里呻吟,轻轻软软地说:“不要了。”
  他的嗓子叫哑了,埋在鱼俭胸口说话撒娇一样,鱼俭摩挲着迟星的后背,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迟星的肉穴里堵着他的精液和迟星自己的汁水,肉壁又软,就这么裹着他的阳具。前两次做爱鱼俭心中夹杂着着委屈怨怼不舍心疼,这些沉甸甸地堆在心头,身体爽了,心理上却被压得喘不过气。这一次心无旁骛,真正尝到了少年时一直惦记的骨香肉美,何况那时懵懂无知,追索欢愉都是本能,又比不过如今真正懂得情爱,从求不得的痛苦里挣扎出来,反倒觉出别样的滋味。
  鱼俭沿着迟星的耳垂细细吮吸舔弄,迟星觉出痒,笑着仰头躲开他,鱼俭顺势咬住他的喉结锁骨,用唇舌一寸寸丈量失而复得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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