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擦外面没有用,里面的伤恐怕更重。虬将药剂抹在手指上,伸进撩的小穴里,由于药剂充当了润滑剂,虬很顺利的滑了进去。好热!虬思想不集中下,第一个反应是撩的体内很热,这个认知把他自己也吓到了。
"不、不要......放开我,你们、你们、畜生......不要--我是你们老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唔......虬,救救我......虬,救我啊......"撩的身体本能的开始乱动,手伸向半空胡乱挥舞。他声嘶力竭的呼救,让虬心痛不已,虽然不想去想象,但撩受到的伤害等各种图像还是跳到他脑海里。虬不想撩碰伤或者磕伤自己,立刻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虬,小天......你们在哪里......不要......快、快,救救我......"
撩的挣扎慢慢轻了,最后眼角挂着泪水再次沉睡。
"别再哭了,我一定帮你报仇。"舔去撩的泪水,它居然是苦的。虬心疼的轻吻被自己吻伤的皮肤,悔恨自己为什么让撩再次受到伤害。当舌尖划过撩的唇瓣,一种激荡让它停留其上,依依不舍。虬一愣,突然发现自己的异常。
上帝啊,自己对撩抱着这么样的想法,这太不正常了。对方还是同性,这、这,自己还是人吗?居然还想乘人之危。虬放开撩,猛力冲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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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永不眠的夜都市街内,总是依满各式各样的人,小混混、流氓、地痞、黑社会、妓女、嗑药的、毒贩子,当然少不了偶尔到此寻欢作乐的。
虬大摇大摆穿行拥挤的人群自马路中间过,看似拥挤的街道中,其实隐藏有一条没人敢走的专道。这条小径是给每一代夜都市主人专用的,也就是虬脚下的那条。
一个侧身从虬身边擦肩而过的人,引起他侧目注意。这个人是文森的手下。好极了!他正担心到哪里去找那个白痴呢。
虬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在注意自己后,小心的从专道退入行道,方便自己跟踪那个浑然未觉的笨蛋。很快那个完全不知道警觉的家伙,就将虬引到一幢看似久无人问津的破旧建筑物里。他在毫无阻拦下,直达建筑物四楼空荡荡的大厅外。
一阵悲惨的哀叫声自大厅中刺入他的神经系统。走步顿时被定在原地的虬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紧紧揪住,导致无法正常呼吸。撩一定是这样不停的向自己呼救的--
"很好,继续。对,拍脸部特写!对,用力,给我用力呀!你们没吃饱,还是今天操太饱了?给我用里操她!"文森粗鲁低吼的声音,确定了虬的推测,文森果然在这里。
"老大,不行呀!尝过那个男人的味道后,大家对女人提不起劲干了!"一个手下小心的对样子不怎么开心的文森说道。
"什么话。我还特地弄个处女上给你们上,居然给我上男人上上瘾来!"文森的语气里不像在生气,反而像回味着什么,"算了,随你们便!反正今天的活也干完了,这场不拍也无所谓。呵呵,我手上还有这卷顶级的。"
"老大你把那个老师的也拿出去卖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这回可是连里面是什么样子也拍的一清二楚。哼,我就不信那些买家会不花大把钞票弄这个宝贝。"
"会不会惹上麻烦?这场实在是太刺激、血腥了一点吧?"说话的是负责拍摄的手下,回忆起那场强暴,他到现在还犹如身临其境,全身一阵恶寒。
"会吗?没关系的!"
"可是十个人一起上,几乎把他给操死哎!"
"是几乎!又没有真的死了!再说,这种片子当然是越血腥,越暴力,买的人也越多,价钱抬的越高。更何况这位主角还是个难得的美人痞子。"
"老大,这场仇报的太过分了点吧?"
"两人份的,多吗?如果虬和圣天那两个臭小子不这么维护他,我也不会对他下手这么重。呵,可惜,他们走的那么近,我当然把他们欠我的当然是一次找那个傻瓜付清喽!没操死他,已经是看在他是老师的份上了!"
"把他们两的都算在他身上,会不会惹上麻烦?毕竟他们一个是‘深夜'的指定继承人,一个是‘天龙'的接班人外加夜都市主人,他们两联合起来,我们可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文森心情奇好一一解答:"他们?不会的。就撩这种女人脾气的软弱性格家伙,是不会让别人担心自己的。我给你下保票,他现在肯定躲在那个小矮树下一个人偷哭呢!他知道,如果他告诉圣天或者是虬那两个小鬼中的任何一个,肯定会出人命。他不会想自己的学生里出个杀人犯的,更何况他们感情好的不正常。特别是圣天,你不觉得他们关系很那个吗?虬没有出现前,他们俩连上厕所都快一起去了。后来杀出个第三者!"
"你说他们是那个关系?"手下拿右手食指穿穿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圈成的圆,"难怪老大那时那么吃惊了。"
"肯定是的,凭虬这种性格高傲的家伙,有谁可以让他亲身保护的?当然是情人啦!只是撩夹在那两个人之间到现在还是个处子,太出乎我意料了。虬居然忍得下这种诱惑,每天准时接送美人,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啊哈哈......"
"那老大,他们如果没有关系呢?你会怎么做?"
"会怎么做?撩不过是个爱管管闲事的洋娃娃,我顶多和他再多扛个几天,也就算了。毕竟惹怒老师,我们比较吃亏。但是他和虬有关系,那就不一样了!我想过了,这盘带子第一个要让虬买。"
"买?"手下几乎惊叫起来,为自家老大莫名其妙的想法担心不已。
"是啊。如果他不买,我就把带子拷贝给午夜电视节目去免费播放!除非他让出夜都市主人权力!"
虬听明白了,撩会变的这么凄惨,全是因为自己和他走了太近。如果他不和撩走的这么近,圣天不至于放松对撩的保护,也不会让撩有机会被人下手,都是他害的!撩重重用拳头砸在心脏的位置,沉闷的痛提醒他,撩的疼痛比这更深更苦。
虬不再躲藏,有力的踏上四楼大厅,站在一群人面前,冷笑道:"文森,听说你想要我让位给你?怎么,终于打的过我了,还是,多了一群靠山?"
"你、你都听到了?"文森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做好和虬正面为敌的思想准备,根本没想到虬这么快就出现在他面前。
"哼,也不是都。"虬靠在一根柱子上,微扬嘴冷笑,与平常一贯的冷漠不同,这个笑容夹带着燃烧旺盛的冰蓝色火焰。
好在他没有听到全部。文森暗自拍拍心口,可见他的确怕的要死。另一方面他那一堆手下,好像在比赛谁脸色难看,一个比一个黑。可以说除了当局者文森外,其他人都看的很清楚了,虬根本就是在说谎,他明显已经气疯了。
"我刚才上来时,好像听到你要卖一卷带子给我。那就拿给我,我买了!我倒想看看你认为的极品是什么样子的,我很有兴趣。"虬一边说另一边已经开始掏钱包。
"这个......"文森虽然反映迟钝,没有发现虬的怒火,却还知道带子给了他,自己必死无疑。
"怎么,对自己拍的东西没有信心,不敢拿给我?也对,我的要求比较特殊,不暴力、不血腥、不把人操死的,满足不了我。还有,你们如果操死的是这种丑八怪,也别给我拿出来,我不要,你们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毛钱。"虬毫不客气的指着坐在地上放声哭泣的衣衫褴褛少女,不屑一顾的哼着。
"这个......"文森觉得虬提的条件,明摆着就是知道这卷带子的内容,又不好说白了,只好试试碰碰看运气:"卖你是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题?很重要吗?好像从没有听说过买A片有这种程序的。不过,无所谓,只要不关‘天龙'的事,都可以回答。"
"你不是老师的走狗吧?"
"神经病,当然不可能是!你开什么玩笑,我讨厌那些教书的在道上都是出了名的。"
"那撩呢?你们走的这么近,他也是老师吧!"
"他关我什么事,不过是无聊换换口味的工具,差不多是时候收网了。哼,这种不识趣的家伙,如果不是一直反抗我,我早就对他没有兴趣了。"
"他反抗你?那就难怪他到现在还是个处子了。"在文森不觉时已经给自己埋下必死的种子。他的手下们纷纷在暗地里画十字,写遗书。
"应该是吧!不过,我没兴趣上他,一脸被人一碰就会死的病样,谁要!"虬心中杀气腾腾,如果没有强大的自制力,早就压不住那满腔的怒火了。只差一点,他就有证据可以肯定这件事的过程了。
"你放心,这家伙比表面上耐操的多!这卷带子就是我特地为他拍的实况,怎么样?要不要看他如何被男人操,还叫的欲仙欲死的淫荡相!保证你满意。"
"多少钱?我买了。"
"可能有点贵,这个数!"文森伸出右手的五个手指。
"是很贵!"给了钱,拿到带子,虬随手就丢在一边。单手插着腰对文森说,"我觉得一点也不亏!你们要付出的代价更高!让撩痛苦的罪名付出的代价可不是这点钱就够了的。"
虬敛去脸上的冷笑,双眉倒竖,眼中散放浓重毫不压抑的黑色杀气。他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给撩报仇了!让撩痛苦的代价可不是断几根骨头,少两条胳膊就可以搞定的。
虬几乎要了他们的命。
"你想去哪里?"虬一进门就看见撩穿着整齐打算离开。可是他脸色如雪,连支撑自己的体重都没有!看着撩跌跌撞撞却坚持要离开,虬不免有点恼火。
撩觉得头顶一阵晕旋,一时不稳向前跌倒,原本以为会撞的很痛,然而接住他的却是一具清凉的肉体。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接住他的肯定是虬:"谢、谢谢你。我好像总是在向你道谢,呵、呵。对不起,看来,对你来说我只是一个累赘的样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谁说你是累赘了?"听到撩这么贬低自己,虬心中既痛又恨,"你别给我乱动,一点力气也没有,你还想干什么!"
"我想,我还是离开比较好。对不起,我不想给你惹麻烦,那个人那么聪明,小天一旦告诉他我不见了,他一定会发了疯似的找我。如果让他发现我在你这里,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并不希望你们因为我的事情而产生误会。"虽然有听到虬的怒吼,撩依旧挣扎着想离开虬的怀抱,因为这样的姿势让他觉得内心很寒冷。
"你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谁?很重要的人吗?为了不让他和我敌对,你宁可拖着这种身体离开吗?"虬心中一把无名的火焰在此刻点燃,并且快速蔓延。
"那个人,菲尔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比一切甚至我的生命都重要,都珍贵一百万倍。他和虬、小天、外公、或者启是完全不一样的。"撩说起菲尔,表情柔和了许多。
虬盯着撩对着他展开微弱笑容的唇,深深皱起眉峰。撩的唇色苍白,表皮有些干裂,可是笑起来,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诱惑。虬告诉自己撩这种不自觉的媚态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口中不时出现的叫菲尔的男人展现的。他不可以稀罕这种不属于他的东西。
"既然是你重要的人,那你就呆在这里等他来不是比较好。"虬的话里带着自己无法发现的隐约醋意。
"不,我不可以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他会波及无辜的!"撩紧紧抓住虬的上衣,拼命的说着。
虬迷起眼睛,不明白撩话里的意思,但他确定一件事,一定要赶快把他送到他的那个菲尔手里。不管那个菲尔是自己找来的,还是他去通知的,只要快点把他弄离开他的视线就够了,反正作为师生,他已经做了很多了。
"求求你,虬!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他和大家为我担心,我不可以这么自私的!"撩一心只想着别让菲尔见到这样的自己,以免他一时压不住的怒火,跑去砍了文森他们。这绝对不是他的多虑,菲尔以前就做过这种事情。
"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再说了,不许给我离开,快去休息!否则我现在就叫你的菲尔来接你!"虬面对撩的请托,很无可奈何的搬出最不想要的人名压制撩的种种行为。
果然,撩一脸委屈的闭嘴不语。虬不想看见他磕磕碰碰的走回去,打横抱起他,轻轻放回床上,用眼神警告他别乱动。撩臭着脸乖乖闭眼,"你答应我一件事,我才睡!"
"什么事?"
"陪我,我不想一个人。"
"你在胡说什么?一个二十岁的人,还是个医科博士,我伟大的天才教师,居然对自己的学生说这种话!"撩表现出的固执让虬实在招架不住,只想赶快离开,有点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窝囊感到无奈。
撩轻轻动了一下,紧闭上眼睛,但一下子又睁了开来,注视虬半晌,偏开视线:"我知道了。"
看了会撩低垂的睫毛,虬走出了家,向夜都市去。他不知道如何和撩共处一室,他有点担心自己会做出伤害撩的事,或者说什么伤害他的话。毕竟他对现在的撩感觉奇差,因为他什么都不告诉他,不论是自己的家世也或者其他。他一直以为撩只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天才小鬼,直到今天圣天无意间透露了一点撩的身份,他才得以一窥片言。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可以归结为撩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家少爷。虬讨厌别人隐瞒他,欺骗他,所以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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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虬自学校归来。今天一天他几乎被圣天和他的保镖弄疯了。圣天不停的和他说撩可能失踪了,到处都找不到,撩身上什么都没有应该怎么办,等等。至于他的保镖,老是瞪着一副死鱼眼盯着他看,弄的他浑身不舒服。虬什么也不说,根本不理会在耳边骚扰的他的大苍蝇。
那节没有撩的课上,由代课老头将撩办公室里取来的报告分发给在座的人,看着撩在纸上留下的字里行间他沉默了。
虬关上门的一刻,才得以舒缓了口气。
他没有起来?虬向撩沉睡的卧房走去,路经早上为撩准备了事物的餐桌,发现纹丝未动,邹了邹眉。没有敲门,他直接进了房间。
一缕红光自窗帘缝隙射到床上,正好照在撩的睡颜上,他丝毫没有受到黄昏光线的影响,依旧沉睡着。除了床单有些凌乱外,其他什么都没变。虬反手关上门,拉好透着刺目的光线的厚重窗帘,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拧开床边的小灯。
撩苍白的脸上汗珠正沿着消瘦的曲线滑下,虬不忍那丝微凉落入枕被,抬手拭去即将凋落的一滴。他的家世并不光明,但他仍然不顾他人目光选修医科类就读。凭借医生的常识,他认为应该为撩诊断一下。虬伸手抚摸撩的颈侧,全都汗湿了,如果再穿着这身衣服睡觉,他这么虚弱的身子一定会得肺炎的。
"喂,喂,醒醒,换了衣服再睡!"虬拿出自己的衣服放在床头轻拍撩的脸颊,想叫醒他。撩对外没有反应。
无能为力下,虬自己动手脱去撩的汗湿的衣服,帮撩盖好被子,虬拿起给撩换下的衣服掂掂,还真沉。他汗湿的也真严重,虬转身出了房间,将衣服丢到洗衣栏里顾自想着。拿上洗澡用的大浴巾回到房间,仔细的给撩擦洗身上的汗水。对于外界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是不是应该给他上药?虬停下给撩换衣服的动作,认真的盯着床头已经用了一半的500ml的药剂。一般这种事应该让病人自己做比较好,可是虬绝对不忍心叫醒撩,只好认命的为他上药。这种事他恐怕一辈子也只会为撩做了。
又是这里......上完了上身,虬抬起撩的小腿准备给他的下身上药十,沾着药膏的手指停顿在那个被撕裂的小穴口,犹豫不决。昨天的影象一下子全跳上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