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Shim97

作者:Shim97  录入:11-11

  亲王妃嫁妆一百零八抬,确实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时间虽紧,三书六礼一样也不能缺,中间还插了一个年节,亲朋好友都要走动,拜年赴宴,诸多杂事,绝大多落在苏如是身上,他忙得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日苏如是正要出门,披风都穿好了,秦般寻到院里,道:“母亲,我有话要说。”
  休朝的前几日秦般也忙于赴宴,要么他在家时苏如是就不在,今天得空过来,眼看母亲要出门,他连忙堵住门口:“很快就说完了,耽误母亲片刻。”
  苏如是将手炉抱好:“什么事?”
  秦般张了张嘴:“我……”
  满屋子的小厮都瞅着他,门外还有几个等着苏如是出门的管事,都等着世子爷赶紧说完了,夫人还得趁早出去看铺子,会见庄子里的管事们,将年节前最后的份例和红封都发了。
  众人炯炯有神的目光下,秦般的话卡住了。
  苏如是一挑眉:“不然等我回来再说?”
  “不,就是……我……”秦般一下子张开双手牢牢挡住门,清清嗓子,努力鼓起勇气,吞吞吐吐半天,眼看苏如是已经要过来强行从他身边挤出去了,他才从喉咙里逸出细如蚊呐的一声:“我有意中人了,请母亲为我说媒。”
  得亏苏如是靠得近,才听清了他的话。
  苏如是道:“是新儿?”
  秦般一愣:“母亲怎么知道?”
  他背后的知雨噗地一声笑出来,而后赶紧捂住了嘴。
  苏如是没回答他的蠢问题,只道:“这阵子够忙的了,我哪还有空管你的婚事,先等你哥哥嫁出去,再说此事不迟。”
  这便是答应了请媒人上门说亲。苏如是拍开秦般挡着门的手,走出屋去。
  秦般没料到母亲这么好说话,连忙追上来,得寸进尺道:“婚事先不说,能不能早些去说媒?离过年还有五天呢,来得及来得及。”
  “你也知道离过年只有五天了呀,哪有现在上门去说媒的。就算你觉得妥当,我这几日的事情也早都排满了,哪有空请人?”
  不仅苏如是没空请人,能当媒人的夫人们也没空说媒。世家贵族说媒可不像平头百姓,一般都要请名望高、人缘好、家庭和顺美满的官家夫人去说,可到了年底家家夫人们都忙得脚不沾地,除非宴请,一般是不会上门去打搅别人的。
  秦般道:“那……那母亲能不能先跟赵伯母通个气,我想……”
  苏如是敷衍地摆摆手:“明日再说,明日再说。”
  他快步出门登上马车,把秦般甩在了门口。
  秦般:“……”
  管家在一旁道:“今年府上得蒙圣恩,夫人的邀约收得手软,又要准备大公子的事宜,世子爷还是再等等罢。”
  秦般现在已封了三品将军,但他本就有爵位承袭,这个封赏不过是代表他正式出仕罢了。前阵子事情忙完,这几日休朝跟朋友们也都聚过了,今天已经闲下来,一大早就看秦舒忙上忙下准备嫁妆,实在看得眼红。
  明明祝彦齐跟他差不多大,却要比他早娶老婆。
  秦般又想去翻赵府的围墙了。可是过年时家家都忙得很,今年赵新还得操办家里的大部分事务,想必根本不会待在自己院里闲着,秦般便也只能想想,到底没有过去。
  快回到自己院里时,他忽然想起自己提过元宵时带新哥去看灯,连忙进书房里写了封信,出来就唤知雨:“知雨,我要捎封信出去。”
  知雨在主卧门口探了个头:“爷要捎到哪里?”
  秦般招招手示意他过来,知雨只能放下了手里还未整理的衣物,走过来。
  秦般压低声音:“你捎到赵将军府上,说是秦舒写的,亲手交给新哥的小厮。”
  知雨听完,就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声。
  秦般觉得他似乎在嘲笑自己,不满道:“你笑什么?”
  知雨道:“小的还记得一个多月前,从某家粮油铺子回来时,爷亲口说拿赵公子当哥哥的。”
  秦般:“……”
  秦般颇不自在,随手掏出一锭十两的银,丢在他怀里:“此话你当没听过。快去。”
  知雨笑嘻嘻谢了赏,拿着信封出去了。
  秦舒这边却是忙得很。
  不说别的,光是亲手做嫁衣这件事,就够他愁的了。秦舒从小叫秦昱当半个干君养,根本没学过裁衣,哪怕坤君的嫁衣不像女子那般繁复,也不需要亲自绣花,可亲王妃的嫁衣依然是不小的一项工程。苏如是特地给他院里打理出一个小绣房,宫中也特意送来了绣娘手把手教他,布料都给他裁好了,只是要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
  秦舒在这边缝,绣娘轮流守着,嫁衣里里外外那么多层,他缝得眼睛都要看瞎了。好不容易磨到下午,绣娘们回宫复命,秦舒仍坐在一堆大红布料中发愁。
  他也想偷懒,可到时候这嫁衣是穿在自己身上,要是没做完,难道他要穿身破布出嫁?
  秦舒苦着脸一针一针地缝,午后坐在暖融融的小绣房中,没一会儿就困意上涌,他眼皮直打架,眼里看的针都变成了无数根,脑袋一耷一耷的,就慢慢往榻上倒去。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扶住了他的脸。
  秦舒倒在这手掌上,清醒了片刻,睁眼一看,来人竟是祝彦齐!
  秦舒双眼瞪得老大:“你怎么跑出来了?你不是还在养伤么?”
  他又想到,现在祝彦齐是没法正大光明进他院里的,会出现在绣房里,定是偷偷翻墙溜进来,一下子就急了:“你怎么就耐不住要乱动呢?要死不活在床上躺了那么久,教训还没吃够吗?”
  祝彦齐微微笑着,将他手里捏的针取下来,扎到一旁的线墩子上,又将榻上的半成衣放去一旁:“别骂了别骂了,我都好得差不多了。”
  他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秦舒看得出来,同往日的精神头是没法比的,受那么重的伤,一个月怎么可能养得回来。
  但他也不忍心再骂出口,就垂着头不说话。
  祝彦齐凑过来捧他的脸:“怎么看也不看我?我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的。”
  捧起那张漂亮的脸,才发现秦舒抿着嘴,双眼有些发红,是不高兴了。
  “别呀,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要哭了。”祝彦齐无奈,凑过去吻他的鼻尖:“怎么不高兴了?”
  秦舒被他捧着脸蛋,一双眼瞅着他,不一会儿,就慢慢靠过来,投入了他怀中。
  祝彦齐又惊又喜,一下子笑了,搂紧他唤道:“阿舒,你是心疼我了?”
  秦舒闷头埋在他怀里,没有作声。但是他从小养得像干君,性格强势,又一直以兄长自居,极少在祝彦齐面前表露这种依赖弱势的姿态,祝彦齐高兴得不得了,侧过头不住轻吻他的发顶。
  秦舒同他腻歪了一会儿,便起身推开他:“好了,我得继续做衣服了。”
  他去一旁拿过布料,祝彦齐看了看,道:“圣旨下来也有十来日了,就做了这么些?”
  秦舒:“……”
  秦舒气道:“你行你来做啊!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坐在榻上拎着布料一端,祝彦齐便拎起另一端看了看:“这上头不都画好线了?只是沿着线缝起来就行了嘛。”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这活儿并不难,只是秦舒从未做过,衣服一层一层的又多,他便觉得不耐烦。
  他不说些宽慰的话,反倒嫌他做得慢似的,秦舒气不打一处来:“别瞎碰,走开!”
  祝彦齐又来赖着他:“我好不容易来见你一趟,别干活儿了,陪陪我。”
  秦舒不耐烦,扭着身子要把他抖开,祝彦齐却死皮赖脸的,在他背后扒着他不放,两只手还挠他痒痒。
  秦舒被他挠得咯咯笑,手里的针线不知何时便被祝彦齐收走扔去了一旁,祝彦齐闹够了,才把他翻过来,按在榻上亲嘴儿。
  秦舒早不是第一次跟他亲吻了,这会儿又已经赐婚,心头的感情也有所不同,自然不像以前那样抗拒,只是有些害羞地嘀咕他几句不成体统,但依然让他亲了。
  两人叠在榻上,舌头湿哒哒纠缠在一处,亲吻的暧昧声响让秦舒脸都红了。然而祝彦齐还不满足,亲着亲着,手上就来脱他衣服。
  秦舒不干了,揪着领子不让他脱,嘴唇也同他微微分开:“做什么呢?伤都没大好,就动歪脑筋。”
  他要起身来,祝彦齐却强行按着他,手上使着蛮力,嘴上却讨好道:“我想你嘛。”
  他凑到秦舒耳边:“舒哥哥,好哥哥,让我弄一弄。”
  秦舒腾地满脸通红,一把捂住他的嘴:“乱叫什么!”
  他捂住祝彦齐的嘴,手上就顾不住自己的衣服了,祝彦齐飞快将他腰带一扯,两手探进去就将秦舒光溜溜地从衣服堆里刨了出来。
  秦舒长大后还没叫人看过身子,尤其现在还是下午,日头亮着呢,秦舒臊得不行,拼命在他怀里挣扎扭动,小声斥道:“你做什么呀!放开!”
  被他浑身雪白的皮肤一刺,祝彦齐眼睛都绿了,搂着他不住乱摸,两个人在榻上扭打着滚成一团。不一会儿,秦舒忽然叫了一声,一下子挣扎不动了,软着身子趴在了榻上。
  祝彦齐伏在他背后,咬他耳朵:“舒不舒服?”
  秦舒面红耳赤,被陌生的情欲突然袭击,话都说不出来。
  祝彦齐揉着他前面的性器,一手探到丰满的臀肉中间,去寻那处入口。
  他指尖刚试探着进去,秦舒便低叫一声,拿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行的,不能这样。”
  祝彦齐轻轻一笑,低声道:“你迟早要挨我这一下。”
  他在里头揉弄抽插好一会儿,秦舒身子本就成熟了,里头很快就放松下来,隐隐有些湿意。祝彦齐心急地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压下来。
  被硬热硕大的东西强行撑开时,秦舒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
  他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个寻常的午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失身。
  在祝彦齐来时,他觉得他就是耐不住寂寞来见见自己罢了。就连刚才在榻上的亲吻,他也觉得就跟以往的打闹没什么不同。
  他没料到祝彦齐胆子这么大,或者说,他没料到祝彦齐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压抑不到几个月后了。
  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明明是洞房之夜才应该有的体验,他们却耐不住,早早地来品尝这禁果了。
  被他完全挺进来时,秦舒红着脸抓着榻上的小方枕,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趴在榻上,被当了十几年表弟的年轻干君狠狠地干,那男人还忘情地、不住地叫他哥哥。秦舒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偏偏身子却像渴望男人一样,吸着他绞着他,被肏得欢愉至极。
  这场青涩热烈的交欢没有持续多久,祝彦齐初次上阵,激动得不得了,把秦舒干射出来时自己也被夹得泄了身。他无比满足地压在秦舒身上,像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拥着心上人耳鬓厮磨。
  秦舒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空了,飘飘然像沐浴时泡在热水里,任他亲吻吮吸也不反抗,在暖融融的小绣房里,他阖上眼睛想小憩片刻,哪知道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黑甜的一觉直睡到小厮来叫晚饭。
  秦舒听见唤声猛地惊醒,自己衣衫整齐躺在榻上,午间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他连忙下榻,却觉得腰肢酸软,下头的穴儿也有被开苞使用过后的肿胀感。
  秦舒:“……”
  他恨恨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东西,害得我一下午没干正事,这下嫁衣得做到猴年马月……咦?”
  这一件下午祝彦齐来时才缝了一小半的,现在怎么全部做好了?
  小祝是个心灵手巧的白莲心机攻


第19章
  秦般一直等到元宵,才与赵新见上面。好在见面之前,他终于磨得母亲不耐烦,正月里就请了相熟的夫人去赵家说媒,长辈这边点了头,亲事便已经定下,只是过礼要等到秦舒出嫁后。如此,两人总算不用偷偷摸摸见面,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出行了。
  一大早,秦般就起来,特意叫人找出那身黑兔毛大氅来穿。容叔一边服侍他穿衣,一边嘀咕着:“这大氅我来时还没有,怎的突然就冒出来一件,我记得那个衣箱里头没这件……”
  秦般道:“你记错了。”
  他打扮得英俊逼人,出门去接赵新,先一同到京郊的月老祠求签,在那月老祠附近的庄子上用午饭歇一歇,回来便是晚间,可以去看灯了。
  赵新登上车来时,秦般眼前一亮。
  赵新平日里总是穿些素净的颜色,跟他的性子一样,显得温柔如水,再加上他长得白净斯文,穿得素净更显风姿。但今日他披的披风却是鲜艳的石榴红,不少坤君喜欢穿这些艳丽的颜色,秦般却从未见赵新穿过,不由望着他出神了片刻。
  马车里宽敞舒适,烧了炭盆,一点都不冷,赵新上来坐了一会儿,便解开了披风,里头倒依然是一身素净。
  秦般略显失望地叹口气,道:“新哥平日怎么不穿得艳一些?”
  赵新一愣,而后道:“我穿艳的不好看。”
  秦般道:“好看。”
  赵新嗔怪地拿脚踢他,秦般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而后吻住他的嘴唇。
  马车内间和外间只有一道帘子,知雨和赵新的贴身小厮如梦都坐在外头,赵新便不敢出格,只让秦般亲了一会儿,就把头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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