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哀号起来,这可是我一生中的大考验啊
偏偏这个时候我的行动电话响了,随意拿出来看了眼号码,刹时惊得我整个人滚落到地上去,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顾不上脑後的大包,我连忙按下了接听键,要知道这个可是从老头子御用办公室里打过来的啊
"HELLO~~~~我是子若~~~"用甜的腻死人的声音说著,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没有底。
"小若,是我。"电话里传来一个冰冷的近乎神经质的声音,我一听心却反而更往下沈了几分。电话里的声音不是老头子,居然是堂哥韩子风他什麽时候竟然可以用老头子的御用办公室了?
"是你啊,有什麽事快说吧"我恢复了一贯的声音,心里恨不得电话早点结束。对这个冷冰冰的堂哥我一向没什麽好感,充其量只是一个和我瓜分财产的人而已。
"小若,你去香港都快两年多了,怎麽一个电话也不打过来呢?"韩子风的声音里微微透露出些许责怪的意味。
"我不是忙嘛刚接手的时候事情太多了,忙著忙著就忘了。"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我走了两年多啊?你也不是现在才打过来,还敢怪我?
"最近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就替他分担掉点,你不会怪我没早点打给你吧?"
"老头子身体不好啊?让他多注意点啊你要接手也挺忙的,不打给我没事的"我虚伪地说著客套话,心里一阵不屑,原来是趁著老头子身体不好夺起权了
"小若,最近香港那边没什麽事吧?"
"没有,什麽事也没有"我一下子紧觉起来,下意识的快速否定,不会是连美国那边也得到了风声了吧?
"没有就好,你要注意身体啊,要是有事就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帮你的"
"好,好,我知道了我很困了,先这样吧,再见"我总觉得他的话里有话,忙不迭的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重新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肖云飞阴险的笑脸。看来,今夜我又要失眠了...
想了一整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只能顶著两个熊猫眼去了公司。一路上遮遮掩掩地进了办公室,刚想松口气却听见身後夸张的惊叫声。
"我的天子若,你的眼睛怎麽了?看起来好象熊猫哦"风临月这个死猪头,一边大叫还一边像看珍惜动物似的摆弄著我的脸。
"风--临--月你不开口没人当你哑巴"我愤愤地拍开他的手。拜他大嗓门之赐,公司里那群同样爱好八卦的员工已经一个个在拐角处探头探脑了。我一把将风临月拖进办公室顺便带上了门,这才口气凝重地问道:"临月,你老实和我说,‘枫'是不是快撑不住了?"
"你怎麽知道?"风临月诧异的开口,刚说完就忍不住捂住嘴巴。
"果然...."我无力地坐了下来,原来肖云飞说的没错,一切全都是他搞的鬼。
"子若,你别这麽担心啦市场就是这样,总要上上下下有所起伏的,很快就会好的"风临月有些拙劣的安慰我,我对他投以感激的一笑。
我不想这麽简单就便宜了肖云飞,也不想让美国那帮人插手,更何况现在美国掌权的人是韩子风,他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抓到我的小辫子乘机打压我在韩氏里的地位。我真的拼了命的想方设法调动手里有限的资金,一旦这几支基金崩掉了那我也完了。
三天里,我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是老天偏偏总爱和我开玩笑,用他的方法来考验我心脏的承受力。
最後看了眼屏幕上的数字,我无力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虽然没有很明显地表示我输了,可是我明白以目前的状况,如果没有外部资金的介入我是彻底输的一塌糊涂迟疑地拿起电话,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两组电话号码。
是打给韩子风还是肖云飞?无论打给谁,我的下场都不怎麽样。我赌气似的掏出一枚硬币,字就是韩子风人头就是肖云飞,就让这枚硬币来决定吧当然,我不可能知道这枚硬币还顺便决定了我往後的人生...
硬币在空中划出一条银色的抛物线,叮的一声掉落在桌子上。我屏住呼吸凑了上去,是人头那就是肖云飞了
我不再犹豫,拿起电话就按下了肖云飞办公室的电话,心里盘算著该怎麽开口。
"喂?"电话里的声音带著一丝庸懒,好象又有点别的味道。
"是我,韩子若。"我故作平静的开口,不过心里对他的声音有些奇怪。
"哦...恩...想通了?"肖云飞突然奇怪的哼了一声,电话里声音有点模糊,甚至传来断断续续的咯吱声。
"没什麽好考虑的,你又没给我什麽考虑的余地"我咬牙切齿的回答,谁知从话筒里居然传来老大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差点没把我的耳朵震聋。"你那边怎麽搞的?这麽吵怎麽说话?"
"我愿意和你讲话就不错了,你还嫌东嫌西的"肖云飞的口气不太好,电话里的怪声依旧。
"你"我刚想破口大骂,哪知从电话里却突然传来一个娇媚的女声。
"啊...飞,人家还要嘛~~~~~"
我拿著电话当场石化...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一边在和我讲电话一边和女人鬼混我气得一下子挂上电话,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我也不知道心里这股无名火是怎麽了,可是不当面好好大骂他一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11
风风火火地冲进肖氏大楼,总台小姐居然没被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吓住,只是礼貌的问我:"请问先生找哪位?"
"找你们老板"我""一声一拳砸在桌上,连桌上的茶杯也被我震得跳了跳。
"请、请稍等。"可怜的小姐这下吓坏了,颤巍巍地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内线。我有点怀疑她会不会直接拨到保安科去。 - -
过了一会,小姐放下电话满脸不可思议地说:"总裁请您乘坐专属电梯到办公室见他,请跟我来。"
我哼了一声,跟在小姐後面进了装饰华美的专属电梯。电梯的面板上只有上下两个按钮,看来是只有一个目的地。
没多久电梯门就开了,小姐恭敬地把我送出电梯就自己搭乘电梯下去了。
我看了看四周,这是一条呈环形的走廊,墙上挂著诸多色彩豔丽、主题不一的油画,装饰著包金的顶角线,地上是夸张的紫红色地毯,无一不在夸耀主人的富有。
"哼没品位的暴发户"我不屑地别过头,大步地走向前方唯一的房门。象征性地叩了叩,我没什麽耐心地转开了门把手。
一股熟悉的麝香味扑面而来,我不悦地皱眉。这也太明显了吧,只要是男人用脚趾头都猜得出这里发生过什麽
总算肖云飞还有最起码的羞耻心,我没有看到活生生的春宫秀,电话里的女主角也没有露面。
"你来得还挺快。"肖云飞语带讥讽。他下身穿了条米色的西裤,上身披著一件衬衫,只在最下面随意的系了几个扣子,袒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肌。看得出来,他"结束"的很匆忙。
"我这个人向来准时"我没好气地瞪著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麽。
"以後不要这麽急,害我办事也没时间"肖云飞抽出根烟点上,看也不看我。
我一听他这话差点没气疯掉,指著他就破口大骂:"你个死狐狸明知道我要来还和女人鬼混自己撑不久就别怪到别人头上,老子不和做这笔生意了想耍你大爷,做梦"
肖云飞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狠狠地掐掉烟,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毫不畏惧地迎上去,笑话,从小打到大要打架还怕你不成?
肖云飞仗著人比我高了那麽一咪咪,阴险地揪住了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说你不和我交易了?你不怕我把照片卖给媒体?你不要你的家族地位了?"
他的话句句戳到我的痛处,只可惜我这人一旦脾气上来了十头牛也拉不回去。於是,我很大声地吼回去:"老子什麽都不怕了,大不了躲回美国做米虫,总好过被你耍著玩"
"好,很好"肖云飞突然大笑起来,只可惜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既然这个打击不了你,那我们就换种方法"
我气呼呼地瞪著他,用力想要将他揪著我衣领的手扳开。突然间,我浑身猛地一颤,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他,他,他居然把手伸进我的衣服
"你干什麽"我用力挣扎起来,可是肖云飞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控制住我的身体不让我逃脱。
"干什麽?干你啊"他一脸邪恶的笑,一手牢牢按住我不断挣扎的身体,一手粗鲁的撕开我的衣服。
"你这个疯子变态不要脸的猪"我的妈阿在这非常时刻,我不顾一切的尖声叫骂,希望他能被我骂的和我干一架而是和我上床
"想不到一向温和有礼的韩少爷居然也会骂人,真是大开眼界阿。"肖云飞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专心的对付我的衣物。
"啊"身上突然一凉,让我不禁草容失色地尖叫起来。我也顾不得骂他,连忙死死拉住我身上唯一穿著的裤子。
"嗤拉"一声,我可怜的裤子禁不住我们的撕扯,终於可怜地豁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的....小熊图案的黑色四角裤。一时间,我们都楞住了(我是吓傻的)。过了老半天,肖云飞突然没有形象的大笑起来。
"哈哈居然穿小熊内裤笑死我了"
"笑死你拉倒有什麽好笑的"我恼羞成怒地提著裂成两半的裤子想要捂住他该死的大嘴巴,不料却被他顺势圈在怀里。
"这下可是你自动送上门的。"
"你、你快放开我"我一张脸涨得通红,死命用手推著他的胸膛。不过这样一来,我可怜的裤子完完全全掉落在地上了。
"现在说这个已经太晚了,这是对你的羞辱,你一辈子都不许忘记"肖云飞沈著声说道,手一用力将我扔到一旁的沙发上。
看著他缓缓脱去衣物走了过来,我终於开始害怕起来。肖云飞每靠近一步,我就害怕地往後退一分,直到退无可退和肖云飞的脸只有一寸的距离。
"打个商量吧....你让我走,我就当今天什麽也没发生过..."我咽了口口水,试图说服眼前的男人。只可惜,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肖云飞一个使力,轻松的把我压在下面,差点没把我压成肉饼他甚至开始扒我的内裤
"呜呜呜呜"我想尖叫,可惜被他早一步按住嘴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双手被他单手按在头顶,在这麽不利的情况下我终於被扒了个精光,甚至他还把身体硬事挤进我紧闭的双腿间
天啊我要失身了吗???虽然我很喜欢做爱做的事,也勉强能接受和男人做爱,可是、可是,我要在上面啊
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挣扎和不满,肖云飞很好心的松开我的嘴巴,笑眯眯地说:"你和小周做爱的时候蛮爽的吧?"
我有些迟疑的点头,难道他终於听见我的心声了?
"你是不是想再试试那种滋味?"
我努力的点头,心花怒放地看著他,看来肖云飞是想让我在上面了管他呢,上了他我前面心灵受到的伤害就能弥补回来了
"那麽...我就让你享受一下...小周的感觉好了"肖云飞说完,下身一个用力硬是将他的硕大顶进我的身体里
我愣了足足半分锺,终於脸色一变,後知後觉地...尖叫起来:
"靠你个死狐狸要杀人也换个方法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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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你放松点啊"肖云飞边喘气边用力拍我的臀,试图命令我配合他放松。
"靠被插的可...可是老子啊你这个罪魁祸首...恩...凭、凭什麽要我配合你...让你爽啊??"身後传来犹如被撕裂般的剧痛,我死死攥紧拳头才没痛叫出声。他妈的真是太疼了我敢打赌肖云飞肯定没抱过男人,因为我从没见过小周和我做爱的时候有什麽痛苦的表情
"你还有力气骂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肖云飞咬牙切齿地说著,腰部一个用力让他的凶器更深入我的体内。
"哇啊啊杀人了"这下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乱没面子的哭叫起来。我一边哭一边用力挣扎,却只是让身後的男人更是享受。
"看不出来你在床上还挺热情的"
"热情个头你看不出来我是在挣扎挣扎吗?"
哭了一会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开始绞尽脑汁搜刮所有我知道的脏话对著肖云飞就是一通狂轰。
"你个不要脸的死狐狸猩猩男大变态强奸犯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噎死啊疼死我了我诅咒你那根东西烂掉,永远不能和女人上床"
我骂一句,肖云飞就狠狠地撞击我一下,骂到一半我不得不失声尖叫几下以舒解疼痛。可惜,这个男人的脸皮是轮胎皮做的,无论我怎麽骂他都一幅不痛不痒的样子。任我骂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他依旧是维持著活塞运动把我操个半死不活...
"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到快乐吗?"在到达临界点後,肖云飞喘息著在我耳边低语,还恶劣的用手指轻弹了下我喷发後的分身。"可是这里好像比较老实阿"
要是我有力气抬手一定给他个大嘴巴,可惜现在我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於是,我只好努力的用凶恶的眼睛瞪著他,恶声恶气地说:"呸只要是男人被碰到前列腺都会有射精的冲动,管你是不是天仙美女像你技术这麽差的男人,倒贴给我我也不要"
"我技术差?看来只有多做几次才能证明我的技术有多麽的好"肖云飞邪气的挑了挑眉,下流得把自己的下身往我的臀部压了压。
我不禁倒吸了口气,他的那根东西还没离开我的後庭,并且居然有膨胀坚硬的趋势我的天啊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死掉!!!
"不、不用再试了我想你一定很持久..不是非常有技术才对"体内的棒子越来越大,我不禁害怕的尖叫起来。
"不行,不行,你说的这麽勉强我一定要再试验一次"肖云飞故意摇摇头,不等我反对出声已经猴急得摆动起腰部来。
"你个疯子嗯...变态...啊"刚射精过的身体异常敏感,况且肖云飞打定主意想要我屈辱的发出呻吟,我的身体里渐渐浮现起陌生的快感。
"有感觉了吗?"他一直采取的是後背位,想必是不想看到我的脸破坏情欲。"有感觉就叫出来,毕竟把韩氏企业的小开压在下面的机会并不多阿"
"浑蛋"我气恼的想要抬腿往後踢他,却不料引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惊喘。
"你是在勾引我吗?"肖云飞湿热的舌轻轻舔过我的颈後,引起我一阵阵的颤栗。
"谁、谁在勾引你"我红著眼扭头看他,原本恼怒的语气却因他的动作变得仿佛在撒娇一样虚软无力。
肖云飞眼神一暗,竟蛮横的就著结合的姿势硬生生将我反转过来,惹得我浑身颤抖著哭叫起来。
"你是疯子疯子还是杀了我算了混蛋混蛋"
肖云飞的脸上闪过刹那的不舍,身下的动作也慢慢温柔起来。我边哭边扭著身子,身体里又疼又痒让我对他温热的身体既害怕又忍不住靠近。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攀上他的肩,口里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浪叫声...
再次到达快乐的巅峰时,我迷迷糊糊地似乎感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轻轻触上我的唇,带著疑惑我坠入了深沈的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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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稀里糊涂和肖云飞发生关系之後,我的生活完全陷入了一团混乱之中。一方面,韩氏的经济状况依然如履薄冰,我试图保住的股价也像在捉弄我似的表演波浪舞给我看;另一方面,美国那边的韩子风必定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硬是趁老头子生病住院的时机夺走了一部分实权,一想到竟然被别人先下手为强我就懊恼得不得了
至於肖云飞...我除了破口大骂还是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