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我也想搞科研[现代耽美]——BY:一床羊毛

作者:一床羊毛  录入:04-02

然而并不是所有北原部落都希望打仗的,比起战争,他们更向往安定的生活,而这些,就是景深计划的关键。景深将羊皮卷重新卷起来,收在了怀中,目前这些事情仍处在完全保密的状态,知道的人只有寥寥几个;而且这算是秘密武器,不能让别人知道。
景深走出军机处,到了花火工厂想找司徒蒙一同吃饭并约会,然而到了司徒蒙的工作间,却看到司徒蒙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轻轻拂开司徒蒙遮住了脸的头发,看见其眼下的青黑,心里又是酸又是疼,要一下子把大周火机关术提高,造出不亚于北原军的武器与装备,这重担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但司徒蒙义无反顾地背上了,并且做得很好。
因为不想吵醒司徒蒙,景深便随便在工作间找了张椅子坐下,安安静静地看着司徒蒙的睡颜。
司徒蒙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他看到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睡着了的景深,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了外衣,却不料景深浅眠,哪怕他动作这么轻了,还是被他弄醒了。
两人靠坐在一起,小声地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话。由于现在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两人便没有去饭馆,而是在路边的馄饨摊吃了碗馄饨,趁着夜色,牵着手回了山庄。
被封荣亲王后,皇帝要给景深建造王府,景深却以如今百废待兴,不宜铺张浪费为由,拒绝了建王府的建议,住在了澄宁山庄。景深的衣物行李都放在原来他在林府居住的房间,也就是司徒蒙隔壁房,但每晚他都会与司徒蒙一起拥抱着入睡,这是他们为数不多能相处的时间了。
富二代与蒙蒙见到他们回来都很高兴,尤其蒙蒙,一个劲儿地在他们脚边蹭,想让他们抱自己。景深无奈地把蒙蒙抱起来,司徒蒙看着蒙蒙的脸,忽然说:“它这撮黑毛的位置,跟我脸上的痣一模一样。”
“咳咳咳咳咳咳!”听到司徒蒙的话,景深猛然咳嗽起来,司徒蒙怀疑地看着他,很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地选了一只跟自己这么像的狗,但认真地想了想,这话问出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便没开口,只给景深抚了抚背。
又过了一阵,司徒蒙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选一只这么像我的狗……难不成从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
“那时候应该只是好感罢,”景深实话实说,“那时我太小了,不懂这些,只是单纯地想和你一块儿。”
司徒蒙脸有些热,又停景深说道:“后来在猎场再遇见你,就突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我说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好像……你酒窖里放着的酒,经过时间的发酵,某一天,它终于释放出芬芳的香气,你就知道,这酒可以喝了,就会忍不住想要打开尝一口……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语无伦次的……唔……反正差不多这意思!”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景深问司徒蒙。
“不知道,”司徒蒙茫然地望着头顶的明月,“自然而然就喜欢上了,也许因为你长得好看?”
“这算什么烂理由?”
“哎呀,别问了,睡觉睡觉!”
新皇家火机关工厂的建设在司徒蒙的监督下逐渐成型,同时,司徒蒙请来了所有非火机关司属下的火机关制造师,近百人齐聚澄宁山庄,与原属花火工厂的制造师们面面相觑,直到司徒蒙出场。
司徒蒙将这些制造师分成了十几个小组,每组发一张图纸,在澄宁山庄的地下基地进行制作。
此时原本作为地窖与冰窖的部分已经被司徒蒙清空了,他打通了一些地底通道,将此处连成一个巨大的空间,而如今,这个空间又被他以粗布与竹子组成的遮挡墙分割成十数个小空间,分配给每一组制造师。
另一边,军机处只剩下景深与瑞王、季老还没离开,瑞王的毒瘾已经完全好了,只是因为伤了底子,所以体质还有点虚。景淳让他进入军机处学习,也算是给陈贵妃一个交代。
从前的五皇子即使上朝,也整日浑浑噩噩的,比静王更像一个背景板。如今他戒了毒,想要洗心革面做人,景淳也给了他这个机会。
瑞王在军机处兢兢业业地学习,尽管每次议事他都理解得很困难,需要景深与季老在会后给他开小灶,但他从来没有说苦说累,努力完成他母妃得遗愿,认真辅佐景淳。
就在景深与季老给瑞王复盘今日会议内容时,皇帝来了,他此番前来不为别的,而是为了揪出朝中的细作--
上次嫔妃侍寝时曾离间皇帝与景深,说景深手握重权,日后会对他的皇位造成威胁,当时皇帝震怒,让皇后彻查后宫中流出此传言的源头,之后根据皇后的汇报,他就想到,朝中必定有来自北原得细作,与后宫互相勾结。
毕竟如果只是南方派为了稳住地位所为,不可能在后宫布置得那么深。
听了皇帝得话,瑞王忽然想起了几年前,他的伴读发生意外之前,曾表现出来的某些异样,但当时其他伴读都似乎没有发觉的样子,他便当作是自己得错觉,认为是自己多心了。
“如今想来,那伴读的死,确实蹊跷。”皇帝沉吟片刻,问他道:“伴读临死前有何异状?”
瑞王努力回忆起几年前的事,慢慢揭开了当年得迷雾。大家听完他得话,也觉得伴读临死前的某些表现确实奇怪。
景深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大胆得假设,“或许当年伴读无意中撞破了什么,也许他正巧撞破了三皇子得计谋,然而没来得及将消息传递出去,就被三皇子与细作派人暗杀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细作早在当年就已经混进宫里了。”
季老与景淳都觉得这个假设成立,然而还是缺乏证据,季老问瑞王:“那位伴读是否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瑞王摇了摇头,当时伴读虽有些奇特的表现,然而却没透露出半句话来,“况且如今他们家全家搬迁到江南,就算有证据,也在迁徙得路上遗下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他们似乎进入热死胡同,总也转不出来。
就在这时,瑞王想起了当年在京师,拿名伴读有龙阳之癖,常流连竹凌轩,传言说,他在竹凌轩有一位相好,两人关系密切,指不定他离世前,在那相好处留下了什么证据。
听了他的话,景深提出自己亲自去竹凌轩调查。翌日,他找了司徒蒙一起,两人在竹凌轩找到了岳伴读得相好伶儿。
当初作为京城四大销金窟的竹凌轩,在京城沦陷时与大部队一起逃出来了,如今到了江南,又在扬州开了一家竹凌轩。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伶儿与岳公子竟是真爱,伶儿把岳公子赠与他的与留下来得东西全部装进了一个精致的箱子里,藏在了床底下。
里头多是一些小玩意儿,伶儿喜欢纸扇,岳公子便从各地搜集来各种各样的纸扇送他,甚至后来,岳公子自己学习了制造纸扇,送给伶儿的扇子有他自己画的各种画,还有提笔写得各种诗句。
一边看这些曾经代表着岳公子与伶儿爱情的事物,司徒蒙忍不住问伶儿:“既然你是岳公子得相好,又那么爱岳公子,为何当年不赎身与岳公子一起呢?”
大周南风盛行,许多文人骚客都将此当作高雅的事情,就像静王,要不是惹了景深,他在家里养一院子禁脔也没人会管他。
伶儿却缓缓摇了摇头,“奴家自幼便在这竹凌轩中长大,学的都是些讨好取乐客人的本领,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供人玩赏取乐的玩物罢了,哪有什么脸面,与公子他站在一起。”
司徒蒙默了默,景深问起了伶儿事发当天得事情,伶儿说:“事发当晚,奴家因身体不适,没有陪岳公子到最后,没想到只是提早离开的那点儿功夫,岳公子就……”
“他喝酒从来不会喝那么醉,更不可能自己跑到围栏外面,那时候我到处与人说公子他不是意外身亡的,却没人相信,大家都觉得我疯了……”
两人将这半箱折纸扇拿出来看,终于杯景深发现了其中一把纸扇的扇面上写的内容有些奇怪。
伶儿看了看那把扇子上的字,与他们说这是岳公子与他无聊时弄出来玩儿的“密码”,并给他们破译了上面的内容,是一本话本的名字。
两人急着要去找话本,临走时,伶儿扶着门框,问:“你们真能找到杀害岳公子的凶手么?”
“自然!”司徒蒙对他笑道:“你与岳公子都是好人,也是用情至深之人,我们一定会替你,给岳公子报仇!”
伶儿红着眼眶,强忍着泪水,“多谢你们!”
这个话本在普通书局就能买到,两人在书局买了书,在林府中对着伶儿给破译了的内容,在话本里找到了对应的字,合起来正好是某位前朝官员的名字。
然而只有这么一个名字并不足以把所有潜藏在前朝后宫得奸细全部抓获,甚至他们根本不知道北原在这里布置了多少。
季老说:“如今还不能轻举妄动,要捉住此人不难,难的是,万一打草惊蛇,让其他细作起了疑心,便不好揪出他们了。”
事情一时陷入了僵局,然而景深并不气馁,他冥冥中有一种感觉,那些人很快就能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74章 商议

不知是否是景深得愿望太过强烈,就在南方派与北方派就议和还是打回失地在朝中吵得不可开交时,前线传来了消息,简老将军堕马,受了重伤,目前情况危急,简老将军年事已高,恐怕过不了这一关了。
简家军不仅在老百姓心目中,就是在百官眼中都是支柱般得存在,尤其在这个江山风雨飘摇的时候。
一时间,朝上无论议和派抑或进攻派都慌呢起来,尽管简家一门忠烈,简家老大老二与老幺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但他们都比不上简老将军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简老将军就像一面旗帜,代表着整个简家军甚至整个大周的军队。
目前这个消息还只是在朝中流传,皇帝下了死命令,所有人都不能透露简老将军堕马的消息,违者斩立决。
有了陛下的谕旨,大臣们都紧紧闭着嘴,哪怕内心再慌乱,也不敢把消息散播出去。
然而朝中并不尽是这些听话的人,礼部尚书,也就是岳伴读指证的那名前朝官员,在下了朝之后没有立刻回家,而是拐进了一个巷子内得酒家中,买了一壶酒却不带回家,而是让掌柜的将酒存放再酒家里。
又过了三两个时辰,一个作农夫打扮的中年人,与掌柜的说了几句话,把那壶酒取走了,从酒家出来后,走进了一间民宅。
民宅中住了几口人,有老人有小孩,看上去像是一家子,然而那双小孩与看上去像是他们娘亲的女人,却似乎很怕那老人与青年男子。
取酒的农夫把酒放下,从后门走了,剩下老人鱼青年男子,则拿着那壶酒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一切都看在了藏在暗处得景深的侍卫们眼里,那名农夫打扮的人,哪怕已经把自己得脸抹黑,恭具仁还是认出了,他是锦绣宫--那名离间皇帝与荣亲王的嫔妃所住的宫殿--的一名太监。
那老人与青年男子从酒壶的暗格中取出了一张字条,打开看了后两人都露出了阴险得笑容,侍卫们透过屋顶瓦片看到上面书写的内容,正是简老将军堕马的消息,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继续观察下去。
只见老人从屋内拿出了一个匣子,打开匣子后里面机关重重,隐约可以认出,这是一个以彩色琉璃与黄金制作而成的钟,年轻人从一个装满金属榫头的抽屉里抽出一个榫头,以金刚石刻了字,再组装到琉璃钟内,以精美的匣子装着。
翌日,青年男子换上了皇宫侍卫得服饰进了皇宫,与另外一群侍卫一起,押送一批江南富商赠与皇宫的贡品,偷偷将琉璃钟混进了这批贡品中。
两名侍卫跟了一路,见这一车贡品都被放进了库中,由专人清点记录后再重新归置。
而在清点之时,其中一名太监偷偷将琉璃钟放到了准备出库的小车中。这是议和派将要派出议和的出使队伍的车子,半月后,这辆装满珍宝的车,就会随出使议和得队伍一起送到北原。
景深没想到,只是随便一试,便揪出了这么打一串人,从前朝官员到后宫服侍的太监、再到皇宫侍卫、库房太监,其牵连之广掩藏之深,几乎包罗了宫中得所有职位。
皇帝与季老听到他的汇报亦非常震惊,震惊过后,则是阵阵的后怕。几人商议,设了一个局,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
司徒蒙与景深把杀害岳公子得凶手杀了,回到竹凌轩告诉伶儿,伶儿很欣慰,这下子他终于能安心下去找岳公子了,但愿黄泉路上,岳公子还在等他。
司徒蒙见他神色,似乎平静过了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第二天,竹凌轩便传出了伶儿自杀的消息。司徒蒙与景深听到消息时先是惊诧与不相信,但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之后,缺都只剩下了哀伤。
司徒蒙浑浑噩噩回到林府,仆人说有扬州寄来的信,司徒蒙拿了信回到房间打开,却发现这竟是伶儿的遗书:“感谢二位替我给岳公子报了仇,如此,我便能安心地去了。
愿来世,我也能生在寻常人家,清清白白的与他见面。也愿二位平安顺遂,完成我与岳公子未能完成的心愿。
伶儿 绝笔”
司徒蒙拿着信,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随后回来的景深看到他哭,忙上前将他抱住,待看到他手中的信,心中触动,但他不能哭,只好沉默着拥住司徒蒙。
这群细作皆被侍卫控制住押进大牢,然而押解途中却有一人逃脱了,那便是假装侍卫的那名青年男子。
景深立刻在整个扬州府发出了通缉令,翌日,细作的通缉令向整个江南地区辐射,所有能调动的衙役官兵都被调动起来,其效率之高,按理来说就算捉不到人,起码也能打听到他的蛛丝马迹,然而那人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半点消息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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