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最终季[现代耽美]——BY:博士邓肯

作者:博士邓肯  录入:04-06

  路秦撇了一眼,见是自己的手机屏幕,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自然是理解他的,这种理解背后,还有些愧疚,如果不是自己,他可能也不至于落个不贤不孝的下场。
  他暗灭了手机:“景轩开业那一年,何先生和崔先生都来了……”
  路秦也不知道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宽慰他,说到这,后面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索性就直白些:“我看何先生就算生气,你只要认个错,他不会记仇的,他一向是最护短的,我的事他都能来,你想一想……”
  “我哪儿有脸见他。”其实这些事情,哪怕是路秦安慰,大多也无济于事,他自己心里有个坎,得自己过。
  末了,昀泽自己笑笑,也就算了,他现在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这些,虽然他看上去每天闲的无所事事,写字画画煮粥带绾绾,但实际上他的心都在海南那边上,梓耀太小,又因为有他在,凡事都要来问一问,逐渐他在往下放,但还是十有七八他得先想到,累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路秦好像也察觉了,最近一直在给他推荐自己代言的洗发水,可越推荐昀泽越生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睡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好在路秦的工作完成的差不多,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在家里过年,剩下的都是年后的工作。
  今年过年,他们被张妈妈给撵了出来,原本还是想着回家一起过,可张妈妈去了北京,昀泽奶奶又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就没有让他们过去。
  还是鲜有老人家不喜欢热闹的,路秦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一边看一边笑,昀泽就给路秦讲,他奶奶是南方的大家闺秀,小时候家里有钱到梳头都有单独的丫鬟,奶奶光是奶娘就有两个,而且那个时候选的都是子女双全的,这种气派,就是京城里的格格也差不多了。
  可奶奶生性娴静,最烦一大堆人跟着她,爷爷退休之后,便哪个孩子也没有跟,独自住在北京。
  路秦听了,就说这就叫有钱人的世界咱们理解不了,昀泽说你不是也有单独的妆发吗
  结果路秦伸出两个手指头:“化一次妆,要这些钱。”
  园子里封箱了,修易每天都闲在家里,原本以为梓耀和韩稷都能陪着他,他不用独自面对家里的两个大人,可谁知道林凡扣着韩稷,一直到过年前一天才放回来,路秦给林凡打电话求了好久的请都没有用,最后被林凡一句不要耽误我挣钱赏了闭门羹。
  梓耀就更别提了,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回到家里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钻进昀泽的书房,两个人戚戚咕咕,另一件事就是陪绾绾玩儿。
  梓耀生性比较孤僻,而且混的圈子阶级感强,不太适应和修易韩稷这种朋友的关系,话也说不上多少,但是和绾绾倒是很能玩的到一块去,很快在绾绾心里,就取代了张昀泽的位置,每天看到梓耀,就七扭八歪的跑过去要抱抱。
  每次梓耀把绾绾抱在怀里,路秦都觉得下一秒梓耀就要卡住绾绾的脖子,然后管他要赎金。
  嗨,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路秦摇摇头,觉得就这么几天休息的时间,不能都用在胡思乱想上。
  不过自从上一次刘思涵的事情发生之后,梓耀对路秦就更加客气了,而且毕竟昀泽亲手带出来的孩子,最有规矩,但凡路秦没有说话,梓耀在他面前就规规矩矩站着,一句废话都没有。
  路秦还是……有点害怕
  但是除了昀泽,谁也看不出来。
  他们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小家过年,感觉还挺不一样的,只是家里没有贴对联,路秦知道是爷爷的事情,也没有提,又怕修易大嘴巴问,惹的昀泽难过,就提前跟所有人打好招呼,谁都不许说。
  他们又在春晚上看到了老田,时过境迁,他瘦的有些皮包骨头了,路秦给昀泽讲了一些他们的事情,有些昀泽相信,有些昀泽不信但有一件事是事实,就是他们终究是分道扬镳,越行越远。
  这圈子有些情义,是一辈子都偿还不了的,也有些肮脏污秽,是昀泽绝容不下的。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兵不厌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一诺千金。
  过完年的大年初一,别墅里迎来了新年的第一位客人——张琪。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练的是兵,是要上战场的。

  ☆、茶

  “诶张琪姐”
  开门的是修易,去年一起过的年,他们也算是认识,这一年昀泽虽然重回人间,但因为身份的问题他也大有自知之明,张琪的事情他没有打听过,只是看她及肩的长发,就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回到原来的岗位上。
  张琪穿着一件简单的外套,手插在兜里,进门之后上下打量了一下:“你们这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她语气平静,不像之前咄咄逼人,听起来也舒服了很多。
  恰好这一天路秦晚上有个演出,张琪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在家,昀泽给她让到客厅,亲自倒了茶水:“我说过路秦,这有些夸张了,他执意要买,我也没有办法。”
  “不要跟我秀恩爱。”张琪摆摆手,一瞪眼睛的模样,倒有几分往日的神采。
  昀泽心里有点难过,他知道对于张琪来说,战场或者训练场才应该是她的归宿,现在看起来她虽然从容,但眼底到底都是些落寞。
  昀泽冲修易指了一下二楼,让他回房间,等人走了,昀泽才问:“二姐这一年,没回部队”
  “没有。”她摇头,见昀泽眼里有些遗憾,就解释:“我的事情,现在是没什么了,三四个月之前吧,跟我提过让我回去接着当教员,但是我推到了年后。”
  她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是随口聊家常:“去年你和我说完刑墨的事情,我始终觉得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很多事想不明白,一转眼一年都过去了,越想解开这个心结,就缠得越死。我练的是兵,是要上战场的,自己信念不坚定,带着他们都去送死吗”
  她反问了一句,倒像是问自己,不过她说的是有道理的,这一行昀泽不懂,但是军队他还是了解一些的。
  他想起来柯西玛最后和自己说的话,她说他们都见过黑夜里的曦光,于自己,这无异于说的是路秦,但是对于她,这个人也许是瑞秋,也许是张琪。
  张琪的几率大一些吧,总是在黑暗里的人,自然更喜欢坦坦荡荡活着的人。
  张琪不是那种自作多情的人,她对柯西玛有这么深的战友情绝对不可能是单方面的,柯西玛把他们之间断的这么绝,更多的应该是保护她。
  他们,她所代表的和张琪所代表的,这样势不两立完全对立的两个阵营,想要像拔河一样最后一方完胜另外一方,这是不可能的,他们无论哪方压倒哪方,都是暂时性的。
  而对于她们两个人,无外乎都是这场博弈里的牺牲品。
  正邪一目了然,但是死亡,不会偏颇。
  昀泽拿起茶盏上的盖子,放在鼻子前深吸了一下,醇厚的茉莉清香沁入心肺,他又将茶盏盖好:“二姐觉得,想不开的事情,我能给你答案,所以才会在大年初一,来我这里吧。”
  “我也只是找不到别人,可以帮我分析这件事了。”张琪的情绪里,第一次出现了无助这样的眼神,看到昀泽有点心疼。
  爷爷是上将,真正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军功,他们这一代,只有张琪还在延续家族的荣光,他不希望她改变。
  但是,有些事,他必须清楚自己的立场:“可是二姐也知道,我不是能够和你谈论这件事的人。”
  “也不需要你说什么。”张琪觉得昀泽八成是误会她了:“我在外人面前装的太累了,在你这里,让我歇歇。”
  “好。”昀泽了然,他不在说话,安心煮茶,沸水,取茶,洗茶,闻香,一道道工序,让他自己也渐渐平静下来,一盏茶过后,他放下了手里的杯:“二姐,你我之间不绕弯子,有事你就直说。”
  这一盏茶,足够昀泽从她的一举一动里读出她的意图,她始终还是有事情找自己的,只是不好开口。
  张琪是什么性格的人,她既然自己都感觉不好开口,看来必然是会让自己十分为难的事情了。
  这一盏茶,张琪在纠结要不要说,昀泽在纠结要不要问。
  张琪始终是他二姐,那样艰难的情况只下她和张继毅然决然的保了自己,就这一点,他也不该让她为难:“如果我能做到,一定给你办。”
  “那个卧底。”张琪提了一句,又补充道:“前年军方放下去的那个卧底,你查出是谁了吗”
  她这样一提,昀泽倒是想起来了,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们的确是说到过,好像还是张琪的一个兵,后来根据青禾的说法,昀泽觉得八成柯西玛带在身边的血蚺就该是了。
  他点点头,但是没有说话,不过,他大约明白张琪要干什么了。
  果然,张琪往昀泽这边靠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能保他的命吗”
  昀泽还是没说话,他也看着张琪,两个人对视了良久,见张琪没有退步的意思,昀泽就只能果断:“不能。”
  张琪对于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惊讶,昀泽垂下眼睑:“柯西玛大约是把这个人带在身边了,迟早会要了他的命。我如果去说,也许有用。”
  昀泽实话实说:“但是就算柯西玛留他,我也得杀他的。”
  这些年,哪怕他已经和张琪托了底,这样直白的话说出口,他的心还是抖了一下:“他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你是谁,我不能留他。他活着,我们整个张家,都太危险了。”
  张昀泽终于在张琪面前原形毕露,他说的话,担心的事,张琪早就猜到了,如果不是这样棘手,她也不会来为难他。
  她既然想到了,面对昀泽的担忧就早有应对:“我能保证他闭嘴。”
  “二姐。”昀泽打断了张琪后面的话,他虽然有些动摇,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冒险,有些事情,他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才能以绝后患:“我杀了他,才是真正的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  “日头底下,我会小心行走。”

  ☆、珍贵

  张琪看着昀泽,很久很久,才说了一句:“可是每一条生命,都弥足珍贵。”
  到底是从小相处至今的姐弟,这一句话,就让丝毫没有动摇意思的昀泽退步了,他没想到张琪会说出这句话来,更没想到张琪在知道自己眼睛都不眨的杀人越货,却还是会被生命的珍贵而打动。
  他转动了一下细长的闻香杯,脑海里快速的斟酌着各种方式的可行性以及成功率,他不想贸然答应她,因为血蚺的命不在他手里。
  他不留他,那也是柯西玛放过他的前提,如果他退步,那柯西玛会不会放过他,成为了最棘手的问题。
  她会放过谁呢张昀泽觉得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件事情,实在没有把握,而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能做:“以你对柯西玛……”
  昀泽停顿了一下,改口:“对刑墨的了解,她到现在都不杀他,会是因为什么。”
  “以我对刑墨的了解。”张琪听到昀泽这样问,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冷笑着回答:“以我对刑墨的了解,她根本不可能叛逃。”
  “所以,我觉得我了解她?”张琪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积年累月的军队生活,让她对战友这个词太过于信任,战友没有错,可错在刑墨从一开始,就不是战友。
  昀泽的目光从杯子上掠过,他仔细回想着当初发生的事情,柯西玛被瑞秋救下和被瑞秋察觉是鬼在到在张海泉面前力保她,这一切都发生在同一年,柯西玛对瑞秋的死心塌地是开始于瑞秋的力保,而不是因为她死心塌地瑞秋才保她。
  这个区别就是,她本身对于军方的信任就十分薄弱,以至于瑞秋这些好让她立马反水,都不犹豫。
  “刑墨,究竟是什么时候让你们发现不对的”昀泽问了一句,有些事情他实在对不上。
  张琪想了想:“应该是17年年末18年初大约是吧,就是深圳秦易被捕,白沐娴在济南被枪杀之后。”
  这和昀泽想的到不一样,他以为柯西玛的反水应该是在投了瑞秋之后,当时瑞秋在张海泉面前力保柯西玛,又推荐她去卧底北极狐,那个时候柯西玛就已经开始对北极狐和黑曼巴内的卧底动手了,铲除了至少三个以上。
  那么那段时间,她一边为瑞秋解决手下的卧底,一边还在给军方提供张海权的消息
  这样也未免太矛盾了:“那么在这之前,她所以交给你们的信息,都是准确无误的吗”
  “没错。”张琪的肯定,坐实了这样的矛盾:“很多次的抓捕围截,都是根据她的消息,我对内中细节不清楚,她的情况,都是我东拼西凑来的,但是至少在18年之前,刘团没有过要放弃她的意思。”
  昀泽沉吟了一下,他的指甲敲了敲茶盏的盖子:“二姐,我觉得你应该在你们内部找找原因。”
  说完这话,他又觉得自己鼓励张琪对这件事执着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事情,于是委婉了一些:“如果你还对她反叛这件事接受不了的话,我觉得柯西玛很有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为你们卖命的意思,我和她深谈过一次,她对你们内部系统怨恨很深。”
  “你们谈过”张琪听到这里,忽然有些激动:“她提起过我吗有留下什么话”
  也许是世间的朋友,知己大约都一样,彼此心意相通,就算多年未见,也能对彼此猜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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