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三哥......三......哥,轻......轻些,我......我受不了了......"
被温禄的浪叫刺激的温阿三,开始套弄温禄的分身,一手玩弄着两个紧绷的小球,一手上下撸动,敏感的分身表面刺激加上内部米粒的压迫摩擦,温禄的分身开始涨大,一粒晶莹的米粒从分身顶端冒出,温禄激喘着将要攀上高潮,鸡头狠狠啄下,剧痛使他膨胀的分身迅速萎缩。
后庭被狠狠的操弄着,那两只粗糙残酷的手又开始撸动和揉捏那两个坚实的圆球。温阿三贪馋的舌头舔着温禄的肩颈和后背,留下一片湿热粘腻的触感。恶意地带着温禄向那遥不可及的高潮进发。
几个回合后温禄的神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一次又一次被玩弄爱抚,温阿三正对着他的前列腺用力冲击,每一次高潮来临温阿三就会恶意地挤出米粒,于是守候在一边凶狠的鸡头就猛啄下来,让他在剧痛中萎靡收缩。
终于一次公鸡啄走了米粒仍不停口,象是等不及下一次高潮似的钳住充血的铃后猛撕,见血后公鸡变得更加疯狂,就在它的伤口处连续狠啄。一片血肉模糊中温阿三护住了他重伤的顶端,忽然大力搓着他的分身。累积的高潮在如此重创的情况下爆发,腥咸的精液混着残余的米粒,喷在地上,亮晶晶的一大片,温禄感受着后庭中持续的律动,昏了过去。
温禄困惑地飘浮在回忆之中,自己拥有的纤弱肉体仿佛一个精致的玩具一般受到男人们的觊觎、侮辱、乃至抢夺。在他年轻的生命中,从未享受过纯洁无垢的真正爱情,男人们对他的肉体或者某种气质的执著造成他迄今为止的诡异不幸。那种充满肉欲和独占性的感情,是被他吸引的男人身上最鲜明的特色。
温禄飘近莫疑一些,最近他的身体上开始被插上各种各样的管子,莫移仍然执著于他的肉体,与他同样执著的还有一个年轻护士,他是为他做复健的专门特护。
温禄经常模糊地看着那张朝气蓬勃的脸,过分阳光的感觉容易使他想到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
第一次进牢房的时候,从气床里透进的阳光洒下斑斑驳驳的光点,尘灰在光影里旋转浮动,像银色的粉末。犯人们,大都是刑事犯,谁也不吭声,像看怪物似地瞅着他。他头皮发怵,很想冲这些凶狠的人们讨好的笑笑。
终于还是瑟缩成一团,默默坐下。
尿意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的下腹,他忍不住站了起来,又一次穿过那片寂静而异样的眼光。
当那个男人跟进来的时候,他的眼光像两把刀子一样扎在温禄的背上,膀胱涨的紧紧的,可什么也挤不出来。
当那个男人拧着他的乳首时,一股难忍的尿意喷薄欲出,在男人的挑逗下温禄在被释放的同时失禁。他的尊严随着那腥臭的白液一点点渗入那个男人的衣服,扩散消失。
为什么这种事老是发生在我的身上?
温禄恍惚地飘荡在空气之中,看着脚下的莫疑欣赏着自己的新玩具,喜滋滋地玩弄着他的肉体,即使灵魂飘离了躯体,那份深沉的疑惑仍然挥之不去。
第七章
那个护士显然十分喜欢这份工作,温禄每天看着他为自己懒惰的肉体按摩着四肢和躯干。朦胧的意识也对这个人的存在有了感应。
那个小护士经常对他说话。
"你长的真好看......"他有时会轻轻停下动作,对着温禄沉静的脸孔发出这种叹息般的赞叹,"我很喜欢你......"
"真想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只是在那里躺着,就有一种让人心碎的味道......"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呢?"
"看到你总是不醒他很伤心呢......"
"很羡慕你哦,有人这么关心......"
"我也有一个女朋友,不过她又虚荣,又爱发脾气,别说关心我了......"
"我很受不了她......"
"可她特别会做表面功夫,我妈妈喜欢她......"
............
............
............
日复一日,小护士把许多自己的事告诉了温禄,也问了温禄许多关于他的问题,温禄虽然没有回答,他迷惘的灵魂,却似乎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所以见不到小护士的时候,他会很忧伤。
这是第一次,没有义务,没有责任,没有逼迫,没有肉欲的纯洁交往。温禄静静地享受着平静的生活。
他的身体日渐孱弱了,温禄感到身体的磁场一天天的变弱,莫疑开始焦躁起来,越来越昂贵的药被毫不吝惜的使用在他的身上,那个小护士陪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有一次,他为温禄按摩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温禄的身体,眼眶慢慢地红了,然后晶莹的一滴一滴的东西,开始滴落在温禄的脸上。
"你为什么老是不醒?"小护士低声地说道,"医生说你并没受多重的伤。"
"你只是不想醒来而已......"
"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可是我好想和你说说话......"
"我很喜欢你......"
很可悲的,有过那么多紊乱关系的温禄,并不曾听到谁对他说过,我很喜欢你。那些男人是强势的占有,无情的掠夺。所以他最常听见的是,我要你......
小护士低下头来,在温禄苍白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
这是个完全没有技巧的,只是两片嘴唇的轻触的吻。
心电图上平和起伏的指针忽然颤抖起来,温禄怦然心动。
那个孩子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眼泪冒得更凶,他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那单纯的一吻,蕴含着温禄久违了的,阳光的味道......
下午,莫疑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他两眼布满红丝,头发如同一团乱絮,温禄超乎他想象的坚定的拒绝,完全打破了他绝对的笃定。
"你不醒来是不是,"莫疑揪着他的领口拎起他孱弱的身体,开始了又一次徒劳的威胁,"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给我醒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你宝贝的弟弟。"
温禄惊讶的俯视着脚下濒临崩溃的笃定的男人,莫疑的个性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不及细思的温禄已经开始用力的靠近身体。
"一定要阻止他......"温禄费力的漂浮着,灵魂仿佛已有些不受控制。
"还不醒是不是!"莫疑狂躁地大吼。
"好!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一直尘封的电视箱被打开,莫疑插入一盒录像带。
激烈的喘息,纠缠的肉体,狂暴的肆虐,那个可怜的男孩在温裕身下辗转挣扎。黑暗的色情味道扑面而来,好熟悉的腐臭的味道。
"看吧!就凭这个,我可以让你的弟弟......"
没有注意莫疑后面狠毒的威胁语言,温禄茫然的浮在空中。
温裕的气息和那些疯狂的男人是如此相像,温禄的心中最后的坚持,被无情的粉碎了。
莫疑疯狂的扯掉温禄的病服,丧心病狂的猥亵着毫无抵抗力的肉体。
疯狂的律动后莫疑在他体内释放出了混浊的白液,温禄看到他凝视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身体,眼神绝望而空洞。
"你醒来好不好,求求你回到我身边......"莫疑嗫嚅着说,"我喜欢你......,所以才会把你带来这里......"
"我不想让你再属于别人......"
"因为......
"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温禄无声的大笑着。
小护士进来为他善后,温禄并不在意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悲惨的样子。
哀莫大于心死。
温禄觉得自己很久以前就应该死了,死在温裕掐死自己的手里,他一定早就死了。这些年的生命只是他临死前恐怖的幻像而已。
冰冷而炽热的泪珠连续的砸在他的脸上。温禄看着那双纯洁悲伤的眼睛,越发衬出了自己的肮脏和丑陋。
不能把他拖到自己的世界,温禄模糊的想着,这是我能为你做的唯一的事情。
灵魂的眼睛合上了,温禄轻轻地舒了口气。
第二天早晨,病房中。
"clear!"
莫疑领着三个男人走进病房,四人恐惧地看着那条平直的红线。
"不!"莫疑大喊着,"你不能死,我求求你......"
"你看看这他们三个,总有一个是你放不下的......"
"你醒醒......"
"不留在我身边没有关系,我求求你......"
喜欢支配别人的人终于体会到自己的无能为力,莫疑无力地跪倒在地。
"我求求你......"
"哥......"温裕爆发出野兽般的悲鸣。
"禄......"宣赫和刘岩呆滞地重复着已毫无意义的单音。
四个人看着那幅被缓缓拉上的白布,修长的身影被初升的太阳拉成四条绝线。
尾声
温州·清县
清水湖
未受到污染的湖泊呈现出美丽的浅绿色,仿佛一块澄澈的翡翠,随着微风轻轻地波动着。
四周垂绦的杨柳温柔妩媚,未经人工的湖岸别有乡野趣味。
"他曾说过想葬在这里?"为首的苍白男子轻声问道。
那高大的男孩咬着嘴唇撇过头去。
四人雇了条船划向湖心。
一个双目含泪的男孩坐在岸边柳荫之中,温润的湖水轻柔的拍打着他的脚踝,一阵淡如薄雾的轻烟缓缓随风飘来,在男孩身边轻轻纠缠。
后记:新生训练的四个人,是四条线索,在不同的故事中,有的是主角,有的是配角。这篇故事的主角,当然是温裕的哥哥温禄。
这篇文章,是我听了监狱里有一个被鸡奸致死的男孩,死后还被定性为畏罪自杀的悲惨故事衍生出来的,社会的黑暗面令人心冷,我只希望,他能安息。
这片文终于结束,自始至终笼罩在一片黑暗的气氛中,结局阳光灿烂,主人公却已经......
有些人是不属于阳光的,但偶还是希望,
大人们表打偶,嘻~~~~,
偶要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