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光一感受着一丝丝酥麻在体内颤动,被男人挑起欲望让他有种耻辱感。他皱起眉,伸手扯住韩馨的发将他的头拖开,然后扯着他的衣襟将他按压在床边,粗鲁的扯下他的长裤和内裤,然后双手把着男人腿弯把他修长的的大腿大大分开,将膝盖压在床单上,将自己的坚挺粗暴的插入身下男人臀瓣间紧闭的粉色的菊穴。
韩馨闭上眼,将头侧向一边,男人毫不怜惜的抽插如同连他内脏也搅动一般,痛楚之余也让他作呕。
他是真的厌恶与男人做爱,即使男人如何俊美高大如身上的池田这般也好,被男人碰触往往让他恶心想吐。即使被侵犯数百次、数千次,也无法习惯过来。唯一的例外,是司马宁。上次之后,司马宁温热的手掌的触感在他身体上遗留很久,那样甜美的快感,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只是,唯独司马宁,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碰触的。
"看着我。"身上的男人带着命令的口吻道"睁开眼看着我,不要想逃避。"
我在逃避?
他睁开眼,正视俯视他的男人的双眼。
我又有什么可以逃避?
池田光一有着刹那的失神,因身下男人眼中片刻即逝的无奈而悲伤的神情,那双澄澈的近乎透明的墨色眼眸。他微微眯起眼,从心底产生对身下男人的欲望。他突然抽出阳具,撕裂韩馨衣物,让他修长结实的身体裸裎眼前,然后褪去自己的衣物,将男人瘦削的身体抱紧,感受那光滑肌肤带来的凉意,他将韩馨身体翻转,背对着他,然后令他手掌与膝盖支撑身体,将臀部高高抬起,他从后抱紧他,将阳具深深插入男人灼热的体内,一边大力抽插,一边抚摸把玩着男人的乳头、阴茎与睾丸。
他确实的感受到快感,这种与和女人做爱不同的,完全意义上的征服的快感。男人的身体结实而毫无赘肉,每一块肌肉都形状优美。硬实而不同于女人的柔软。紧热的甬道内壁紧紧裹住他的坚挺,随他的律动而缩放。男人的动人的眼迷离恍惚,轻启的唇发出诱人的呻吟。在欲望淹没理智之后,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他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他,进到他的最深之处。
在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之后,池田光一回过神来,他厌恶的将半昏迷的男人推开,用被单简单擦拭身体,下了床,穿上衣物,走出房去。
韩馨半睁着眼,下半身疼痛而麻木不已。他神情恍惚,挣扎着站起来,扶着墙壁走近浴室,打开花洒,他用力的揉搓着身体,直到磨破皮肤,被水沾湿,一阵辣辣的刺痛。
这种事,自己,应该早就习惯了才对。可是...
他无力的滑坐在地,抱起腿,将头埋在臂弯里,两眼定定的看着前方。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没什么..."他喃喃自语。
×
在池田拉着韩馨上楼后,司马宁很快离开宅邸。他开着黑色的跑车在沿海的高速路上疾驰。
吹进敞蓬跑车的强风将他的发狂乱的舞起,他面无表情,咬着牙,怒睁的眼中甭出火来一般。骚乱的情绪混乱了他的神智,体内有什么在汹涌着呐喊着,渴望破体而出一般。
"老大"来人在身材壮猛的中年男人耳边低语几句。
"嗬,有意思。"中年男人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浓眉下的双眼中精光闪动。
×
韩馨放下手中的话筒,斜靠着大厦落地玻璃窗上。
"找我什么事?"池田光一推门而入,用冷淡而不耐烦的语气道。
韩馨转过头来,淡淡一笑,道"宁现在在王博良的手里,他刚才给我来了电话。"
"什么!"池田睁大眼,大惊,然后看着一脸淡然的韩馨,怒道"发生这种事你还能如此平静?"
"不用担心"韩馨笑道"他的目标是我,我已经叫他不要伤害宁。"
"..."池田沉默片刻,道"你打算怎么做?"
"他还不知道赤虎的介入,所以,我只有拜托你。"
"...说。"
"我会依他所说的去他哪里,然后我会尽量拖延时间。之后,就全靠你了。"
"也许我会趁机杀了你。"池田光一注视着韩馨淡漠的眼,冷冷道。
"没关系,只要你把宁救出来就可以。"韩馨笑起来,慢慢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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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好好品尝那个尤物的滋味"王博良咧着嘴笑着,粗犷的脸上,眼中带着得意与阴狠"我会让他知道,这杯罚酒可不是那么好喝的。"
旁边的手下奉承的笑着。
"你们也不要急,我玩够了自然有你们玩的。"
身旁的男人哄笑起来。
"还有你"他朝向被枪口指着,双手被钳制在身后的司马宁,笑道"在干掉你们两个之前,不妨让你们好好表演给我们看看。你其实也很想上那个小子吧?"他大笑起来。
司马宁怒视着他,冰冷的脸上,狭长的眼眸中是极盛的煞气。
韩馨缓缓走进大厅。"你还好吧?"他向着司马宁问。
"你为什么要来?"司马宁怒喝"如果你让他碰你,我绝对不原谅你,你听到没有!"
看到他并无大碍,只是少许皮外伤,韩馨放下心来。
"过来,到我这里。"大厅正上方的壮猛男人抬手挥了挥,道。
韩馨冷冷看着他,向他走去。
"你听到没有!韩馨!"身后传来男人的大喊。
韩馨回头淡淡一笑,看着一脸怒容与痛苦的司马宁,柔声道"不要看,不要听,很快就好。"
他慢慢走到王博良身边,俯视的眼中冰冷而毫不掩饰厌恶。
王博良伸手扯着他的衣襟将他压倒在沙发上,手一分,将韩馨的衣物撕裂,露出苍白光洁的肌肤,如温润的寒玉,发着冷冷的光泽。韩馨神情木然,淡漠的眼直直的看着屋顶。
被他的淡静激怒,身上的壮汉用力扯着他的额发,扯起他的头,俯身噬咬着吻着他的唇,被男人咬破唇舌,血丝混杂在唾液中,从口唇接合的缝隙溢出。男人抬起他的腿,毫无预警与滋润的,将硕大的肉棒猛地刺入他紧闭的后庭秘穴,径直没入他体内。不能呼喊也无法挣扎,他皱起眉,紧闭上双眼,默默承受这非人的痛楚。
在场的男人们都目不转睛的注视这无比香艳刺激的一幕,隐约有吞咽唾液的声音。
司马宁紧咬牙关,圆睁着眼,紧握的拳骨节泛白,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一丝丝血迹从他唇畔、指间渗出、流下。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看着韩馨因男人的凌辱而痛苦的神情,那苍白骨感的身体上渐渐染上的血迹,那压抑的痛楚的呻吟。
他心中被恨与愤怒填满。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憎恨自己。
在这一刻,他终于正视自己的心意,他是如此的深爱着这个他一直折磨男人。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他再也不愿用那种无谓的恨来蒙蔽自己的内心。
韩馨因男人粗暴的凌虐而数度昏迷。
王博良发泄数次后,突然兴起,"你们过来。"他挥手叫过数名手下,然后扯着怀中的男人的发,将他拖到大厅中的地面"你们给我好好的玩他,让我也欣赏欣赏。"他狞笑着坐回沙发上,硕大的阳具朝天挺立。
男人们开始轮番强暴已经奄奄一息的韩馨。
在枪声响起,他抬眼看到破门而入的池田光一,韩馨泛青的唇边露出一丝笑意,闭上眼。
"你没事吧?"池田光一奔到司马宁身侧问。
司马宁一言不发,夺过一把枪,向逃窜的王博良追去。
"喂!"池田光一忙叫数名手下跟上去。然后他看着昏迷不醒的韩馨。
那苍白美丽的身体上,遍布淤痕与血迹,下身流出的血在身下积起一摊,臀间满是男人泻出的白色粘稠之物。他皱起眉,枪口对着韩馨的额头,但终究没有扣下扳机。"带他回去。"他对属下吩咐着,转身走出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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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看到伏在床畔睡着的男人。男人的左臂被绷带缠绕吊起,打着石膏。他轻皱眉,眼中是怜惜。
男人睁开眼,抬头看着他。"你醒了?感觉如何?"司马宁问。
司马宁脸色憔悴,满脸胡渣显得分外狼狈。脸上也有数处伤痕。
"我没事"韩馨轻声道"倒是你,怎么一身伤?"
司马宁深深看着他,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站起来,道"你什么也不用管,好好休息就是。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他不等韩馨发问,转身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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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灭掉王氏又一个分舵后,看着大火中的大厦,司马宁露出森冷的笑容。
以韩馨的事件为锲机,虽然还未准备充分,他仍然下令向王氏宣战,之后半月过去,虽然己方损失远远超过预期,但也成功将王氏在亚洲的势力近乎清扫殆尽。
池田光一皱着眉看着司马宁,也许那天留韩馨一命是个错误。
在当天,当他找到司马宁时,同时也看到王博良血肉模糊的尸体,王博良的数个手下的尸体倒在周围,王博良本人中了数枪,但并不致命,只是击在手臂和双腿,他是被司马宁用街边的碎砖活活砸死。他的下身包括阴茎和阴囊被砸成肉泥,而数块砖块塞在他的肛门里,口中也塞入石块,然后司马宁就冷笑着看着他无声的惨呼着,血流尽而死。
当他走到司马宁身边,司马宁转过满是血的脸,眼神阴冷嗜血,冷冷道"我要杀光王氏的人,一个也不留。"
果然那个男人还是留不得,他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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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个多月过去,在司马宁的命令下,他不被允许离开这个医疗设施齐备的司马产业下的度假别墅。而上次病房一别后,也再没有与司马宁见面。
虽然司马宁刻意隐瞒,但他仍然可以料想外界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坐在海边露台上,海风习习,浑身懒洋洋的感觉,这种悠闲慵懒已经很久没有体验。
悄然来到身后的男人静静看着他恬淡的侧脸。
他转过头来,微微一笑,道"看到你平安无事真好。"
司马宁因他的笑容心中一紧,他伸手将男人抱起,一语不发的向室内走去。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他将韩馨放在柔软的床上,为他盖上被单,问"为什么要对我好?即使我曾那样对你。"
"...你就当这是我的宿命好了。"韩馨淡淡笑着,微眯的眼中,柔和的波纹闪动。
司马宁注视他良久,然后俯身吻住他的唇。他扯开被单,翻身上床,压在韩馨身上,他的手伸进韩馨的睡袍中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
"别这样..."韩馨抬手抵在他胸膛,将他推开"不可以。"
"为什么拒绝我?"他沉下脸,眼中有一丝怒意"为什么唯独我不可以碰你?还是,你只对我那老头子有意?"
"不是的,不是这样。"韩馨皱起眉,直视司马宁双眼,道"我可以跟任何人睡,唯独你...唯独你不可以..."然后他将眼转开,笑道"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要跟我有牵连比较好,比起我,菊香小姐更适合你。"
司马宁皱眉看着他,片刻后,放开手,为他理好被单,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他停下来,缓缓道"我也是,就算世界上有数十亿人也好,我想要的人,只有你。"他语气沉缓而坚定。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因他的话语,心脏突然一阵猛烈的跳动。韩馨抬手按住自己的前胸。
只是,唯独你不可以...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惜。
池田菊香掩面狂奔,然后在庭院的一处白色凉亭住了脚,大口的喘气,将脸埋在手臂上,失声痛哭。在数分钟前,司马宁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她,"抱歉,我已经有真心所爱之人,我的心不可能再分出一分一毫,菊香,你是个好女人,不要再执扭于我,你所寻找的幸福我不能给予。"面对她充满希翼的眼,男人以认真严肃的神情说出决然的话语。
心好痛,难道自己就那么差,不仅敌不过女人,连男人也胜不了?
她在亭中座椅上坐下来,用手抹着眼泪。
一只修长的手将一方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谢谢。"她哽咽着道,接过手帕,按在眼上。
"好些了吗?"身侧的男人轻声问。
"嗯..."池田菊香止住泪,长长的吁了口气。然后她转头,仔细的打量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片刻后,她不禁叹息。如果是这个男人,恐怕自己确实毫无胜机。而,更奇怪的是,她对这个男人完全不感到厌恶,相反的,她非常喜欢那双澄澈而温和的眼,薄薄的唇畔淡淡的笑意。
男人淡然而祥和,但是,同时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刻意的与任何人保持着距离,即使微笑,也让人感到冷淡。
"菊香小姐"男人微笑着开口,声音清醇如乐音"我很高兴,如果你在宁的身边我很放心。"
"...不可能的"池田菊香苦笑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他在意的只有你,她暗想。
"请不要放弃,他还很年轻,很多事他并没有想清楚。他虽然看上去成熟,但是,对我来说,不过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池田菊香在脑中假想着司马宁小时候的样子,不觉笑起来,"他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吧?"
"不错。"男人笑意加深,声音中带着怀念的意味"那种小小的温暖的触感,只接触一次就再也无法忘记。"
池田菊香转头看着他,韩馨略长的额发下,狭长的双目中,温和的光辉闪动,似乎意识已飘远至已不复存在的往昔。而他神情虽然淡然沉静,却给她一种悲伤的感觉,眼中一阵酸涩,不觉流下泪来。 "抱歉..."韩馨看着哭泣的女人,抬手用手指拭去女人脸上的泪滴,池田菊香心中一阵悸动,她扑到韩馨怀中,扯着他的衣襟,不住的流下眼泪。男人身上带着股淡淡的香气,可是,为何给人如此的悲伤的感觉?
韩馨抚摸着菊香的长而柔顺的黑发,如兄长般的温柔,他轻声道"菊香小姐,宁就拜托你了。"
"嗯...我会尽力..."菊香在他的怀中发出哽咽模糊的话语。
"你这是什么意思?!"池田光一大声的对司马宁怒吼。
"抱歉。"司马宁一脸平静。
"你居然因为那个男人而让菊香伤心?"池田光一提起司马宁衣领,眼中怒火大炽"你忘了你跟我说过什么吗?你不是对他没有感情吗?你怎么是这么个善变的男人?!"
"..."司马宁沉默片刻,道"让菊香伤心是我的错,但是,如果不说清楚,那更是对不起她。不仅因为她是你妹妹,我也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我喜欢她,但不爱她,以前如此,今后也不会改变。"
"那么,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存在,也不会改变吗?"池田光一眼神变得森冷阴狠,冷冷道"我现在很后悔,我不应该一时的妇人之仁。"他放开司马宁,转身"即使不为菊香,站在你朋友的立场,我也不能在让他活下去。"他缓缓拔出手枪,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你站住!"司马宁变了脸色,在他身后大喊。池田光一充耳不闻,直直走向庭院。司马宁皱起眉,紧跟而去。
"菊香小姐。"
"叫我菊香好了。"
"那么,菊香,天色已不早了,我送你回房。虽然你天生丽质,但是说实话,现在你的脸实在有些狼狈,女孩子应该好好装点自己,在爱人面前展现最完美的一面才对。"韩馨站起来,俯视的眼中带着笑意,道。
菊香笑起来,也站起来,道"你说的不错。"
韩馨微笑着看着女人有些羞涩的笑脸,道"这样才对,你的笑脸远比哭泣的时候美丽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