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人设后我爆红了[重生]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仰玩玄度

作者:仰玩玄度  录入:10-28

  “好好好,您说了算。”小痣比了个OK的手势,聪明地不参与这个话题。
  纪安洵主观地将他的“审时度势”当做服输,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刚绕过拐角,他轻快的脚步猛地一僵——
  闻月州站在走廊上,旁边立着黑色行李箱。
  这人嘴角含笑,眼里还留着抹戏谑,直直地望过来。
  “……”
  纪安洵走不动道了——说别人坏话被当场抓包,他已经尴尬得抠出一座水晶宫殿啦!
  小痣也犯了替别人尴尬的毛病,他快速地将房卡和行李箱杆塞进纪安洵手里,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瞪视下转头溜了个没影,独独剩下纪安洵一人顶着闻月州似笑非笑的眼神,坚强地露出一抹得体的微笑,羞臊不已。
  可羞臊之后,纪安洵又觉无辜。
  的确是闻月州先开口提出对戏的,说他主动怎么了?
  闻月州讲究爱干净,回到酒店第一时间就是洗澡,说他洗干净之后再来敲门怎么了?
  闻月州的确人模人样,但他实实在在是个睚眦必报的,说他小心眼子怎么了?
  综上所述,他说错什么了!
  讲实话的人无需羞臊尴尬,纪安洵快速安抚好自己,脸上的僵笑一敛,顿时自然不少。他上前,说:“你怎么在这儿?”
  “我没有房卡。”闻月州看向他手里的房卡,眼神无端露出满意来,“为了方便对戏,我们住一套,房卡给你了。”
  “不合适!”纪安洵警惕地捂住房卡,像捂着自己的清白。
  “怎么不合适?”闻月州不动如山,“套房里有三间卧房,还住不下我们?小少爷,这么金贵?”
  纪安洵闹了个红脸,嘟囔道:“这层楼有俩套房,我们住对面不也挺方便的吗?”
  “来回蹿门,万一被拍到怎么办?”闻月州戏谑,“想跟我炒绯闻?”
  纪安洵想说他们家的酒店才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又觉得据理力争更露怯,只得愤愤地去开门。
  闻月州紧随其后,自觉地将两个行李箱都拉了进去。
  房门一关,柔雾玫瑰色立柜上的淡色月季映入眼帘。纪安洵脚下一晃,小猫似的蹭上去闻了闻,惹得花瓣上的水珠一抖,惊吓着滚下。他作怪成功,笑咧了嘴,下意识转头去看闻月州,却被高大的阴影罩了半身,他仓皇后退,猛地撞上身后的手绘花瓶。
  闻月州眼疾手快地扶住花瓶,收回时用指关节轻敲纪安洵的额头,力道很轻,但纪安洵还是下意识捂住额头,愤愤地瞪他。
  “娇气包,这么怕我?”


第21章 我快疯了
  纪安洵为那声久违的娇气包耳热心热,脸上却还犯犟,白里透红的脸板着,晶亮的眼睛微微瞪开,只有那上下睫毛不安分地颤动,一下一下,挠得闻月州心里一痒。
  闻月州移开眼神,又摸了他的肚子,“听徐至说你今天中午只吃了两口,没胃口还是不好吃?”
  纪安洵暗骂小痣叛徒,摸着肚子说:“没胃口,也不太饿。”
  “那现在吃。”闻月州抽开些距离,嗓音含笑,“吃完再亲。”
  旧话猝不及防被重提,纪安洵恼烫了耳朵尖,挪动脚步跟在闻月州背后。许是耳朵尖周围的热意一直顺着脖颈上下蔓延,将他脑子烧坏了,他说:“你中午是和谁一起吃饭的?”
  闻月州拿手机的手一顿,随即转头,任凭纪安洵因为刹不住脚直直撞进他怀里,哎呀呀的叫,嘟囔囊的骂。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这娇气包做戏,“这是在查岗?”
  “才不!”纪安洵义正言辞,“好奇问问,犯法吗?”
  “不犯。”闻月州闷了一下午的心情瞬间明亮了不少,他打开手机点餐,嘴上也不忘解释,“闻弈阑在国外的工作结束了,今早回国,打了十几个电话缠着要和我一起吃饭,我嫌他烦,吃一顿得安生。”
  “又不是小孩子了,那么缠人干嘛!”纪安洵不高兴,却又解释不出原因,忘了别人是一个姓氏的兄弟,兄友弟恭没哪里不好。他慢悠悠地往前晃,察觉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闻月州正在点餐,纪安洵便将自己摔入沙发里,怔怔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发呆。
  上辈子他太过偏执激进,因此在车祸死前也没有和闻月州好好说上两句话。此时想想,闻月州在得知他死讯时该是什么样呢?会哭吗?
  还是别了。
  纪安洵眨了眨眼,觉得光是想想就有些止不住的难受。他转过头,突然说:“闻月州,你会哄我到什么时候啊?”
  闻月州指尖一顿,说:“到你原谅我的时候。”
  纪安洵看着他,“明明知道我是个小气鬼,当初为什么要不辞而别呢?”
  “情况太突然,没有来得及。”闻月州沉默良久,“后来有机会联系你,我又不敢和你说分别。”
  他总把自己当成阿洵的遮阴树,觉得阿洵没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他想象若是告诉阿洵,阿洵会怎样哭闹,顾虑太多,但时间不容他顾虑出个结果。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但我已经联系不到你了。”
  纪安洵喃喃道:“我发过了疯,已经把你删掉了。”
  闻月州曾经多次试图通过大哥来联系他,但那时候大哥一边读大学一边跟项目,一边防备他们那渣爹整出私生子,一边还要防着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发疯,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也跟着力不从心。
  “母亲在国外自杀了,就在除夕那天。”闻月州残忍地剥开雾纸,“我在回家的路上得到通知,什么都来不及想,就被接了过去。她自.杀被救,但情况并不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反复性的想要自.杀,我要随时随地的看着她,不敢合眼。她时常温柔地看着我发呆,我深觉愧疚,因为她一定从我身上看到了闻恒的影子,但是我不敢走出她的视线,我期盼她还爱我,愿意为我好起来,可她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妈的。”闻月州抬头看着天花板,“我快疯了。”
  “闻伯父是个冷酷的人。”纪安洵说。
  “商业联姻,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这段婚姻在两家的长辈看来是强强联合,各得所利。只不过谁都不知道,母亲是如愿嫁给了她喜欢的人,并且抱着期待,对方也能喜欢她。”闻月州轻嘲,“一厢情愿。”
  纪安洵说:“你恨闻伯父吗?”
  “恨的。”闻月州想了想,“母亲说他很可怜,他有想娶的人,可最后只能娶一件互惠互利的商品,他无能违抗,还要对这件商品保持应有的尊重和礼貌,这对于一个从小高高在上的天姿骄子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母亲说,至少她穿上婚纱的时候,是高兴的。”
  纪安洵说:“伯母是个温柔的人,容易被伤害。”
  “可她对我很残忍。”闻月州转头,“我也对你很残忍。”
  “你不残忍。”纪安洵吸了吸鼻子,冷静地说,“你只是觉得我离不开你,也没料到自己会在国外待那么久。你无法在我和伯母之间做出选择,也无法向大哥开口要接我出国,伯母的身体和学业工作、还有来自两家的压力压得你喘不过气,你无法静心思考,只能无力逃避。”
  “闻月州。”纪安洵骂他,“你是个胆小鬼。”
  “是。”闻月州说,“我是个胆小鬼。”
  “但是你顾虑得没错,我本来就是个偏执又任性的坏蛋,只会把你的离开当做抛弃和背叛。不过我现在稍微长大一点点了,现在我能理解并且支持你的选择。”纪安洵说,“伯母只剩你了,你必须要保护她。”
  他讨厌上辈子的自己,偏执任性,所以听不进闻月州的道歉和大哥的劝告,让他在死前也留有遗憾。
  闻月州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答案,他眼尾是红的,睫毛轻轻颤抖,好半天才说:“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突然要理你,还想和你和好吗?”
  纪安洵眼睛微微睁大。
  “因为我做了个梦。”闻月州沉静地说,“我梦见我之前几次来找你道歉,你都不接受,我因为白连的事情劝你,你也不听,咱们每次都闹得不欢而散。后来我怕你越发抵触,只能保持沉默,结果任由你越陷越深,被白连骗得团团转,事业毁了,名声毁了,和纪淮珉的关系也越来越差,最后……最后你消失了。”
  纪安洵怔怔地看着他,“好巧啊,我也做了同样的梦,所以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我很害怕。”闻月州说,“所以我要把你哄回来,圈在身边,我们都不能再重蹈覆辙。”
  纪安洵沉默良久,小声问:“那你有没有梦见我消失之后,你怎么样了呢?”
  闻月州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哑声道:“很幸运,我死了。”
  “……
  纪安洵起身走到闻月州身边,隔着一道温馨的暖光去看闻月州的手机界面,发现对方点的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他像根木头似的僵了一会儿才伸手揪住闻月州的袖口,轻轻一扯,在后者微怔的眼神下说:“我不想吃饭,想吃蛋糕,抹茶凝酪蛋糕。”
  他刻意将眼睛睁大,好像这样就能不哭似的。
  “就是我第一次叫你‘哥哥’时吃的那种。”


第22章 抹茶凝酪
  闻月州来不及说教,熟悉又久违的记忆从他脑子里被重新翻出来,隔着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仓皇搅动。
  他想起自己送出去的第一份蛋糕。
  那时候纪安洵还不是个娇气包,天天蹲在两家中间的桥尾,抱臂缩成小小的一团,白嫩的脸蛋掌印泪痕斑驳,哭起来都得咬着嘴巴,害怕发出声音被家里的保姆找回去。他心烦时走过,纪安洵也只敢偷偷抬头看他一眼,又立马收回眼神,将自己抱得更紧。
  他看着纪安洵,觉得对方可怜大过了可爱。
  现在想想,要感谢那年夏日的一场暴雨。
  夏日的雨迅急暴躁,闹得闻月州心烦,打开窗子一瞧,被冰豆子似的雨珠打了一脸,又隔着浓重的雨帘瞧见躲在桥尾的半边身子。他的心跟着暴雨一起躁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抄起伞冲下了楼。
  小可怜浑身湿漉漉的,眼泪被打散了,蒙着满眼的水雾看他,他将伞支过去 ,小可怜瞪大了眼,那模样更可怜了,他难得坏那么一次,趁机欺负逗弄人,“饿不饿?”
  纪安洵那时候才四岁,看不出这撑伞人的心思,只觉得面前这个比他大一些的哥哥好漂亮,像个好人,于是怯怯点头,“饿。”
  声音又软又奶,还勾着颤,闻月州心坏了,没打算停止逗弄,“叫一声哥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纪安洵觉得这是个划算的买卖,果真乖乖地叫了一声。
  闻月州到现在也描述不清那一瞬间的心情,只二话不说将人拉了起来,当块宝贝疙瘩似的护送进了卧室,献出一块抹茶凝酪蛋糕。纪安洵发怯,他就拿起勺子喂。
  香甜入腹,纪安洵眯起了眼,少了些胆怯,甜得像被水泼过的草莓,“谢谢哥哥。”
  闻月州没吃,但被甜腻裹住了心,问他:“这味道还喜欢吗?”
  “喜欢。”纪安洵舔了舔嘴上的奶油,揪着指头看他,浑身还滴着水,将干净如新的毛毯弄得乱糟糟的,闻月州却不嫌弃。
  这时候楼下来了佣人,说是纪太太过来寻人,要找小儿子,闻月州没来得及应声,纪安洵便敛了笑,害怕得发起了抖,求助地拉住他的衣裳,敢哭不敢闹,含糊喊着哥哥,一声比一声刺人心肝。
  门外的佣人敲门,闻月州将抖个不停的纪安洵拉进怀里,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砸在门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门外的人明白意思,赶忙下去回话,怀里的人也吓得瞪圆了眼,又害怕地叫他哥哥。
  只是这害怕变了味。
  闻月州看着他,毫不顾忌代价,毫不顾虑以后,全然忘记人家才是纪安洵的亲生母亲,只小大人似的哄他:“别怕,哥哥在这儿。”
  *
  晚上九点半,一盒小而精致的蛋糕被放在纪安洵身前。
  纪安洵嗅着味,拿起勺子,一个没忍住剜去大半块。抹茶的苦味被凝酪的酸甜冲淡,搅和久违的熟悉味道,他含在嘴里,餍足地眯起了眼。
  闻月州握着水杯喂他,“好吃吗?”
  纪安洵抵着杯沿抿了口,点头说:“好吃,还是以前的味道,张妈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张妈是闻家的佣人,跟闻月州很亲,算是看着他们俩长大的。
  “每周只能吃一次。”闻月州说完就遭到了纪安洵的不满瞪视,他不管不顾,将路封死,“我给张妈留了话,每周只给你做一次,多了不做。”
  纪安洵瞬间寻不到别路,只能不甘不愿地放弃,他将最后一小块蛋糕拾起,却在中途变了方向,喂到了闻月州嘴边,侧仰着头问:“要吃吗?”
  “……吃。”闻月州含着香甜,心被迷了,差点说不出话来。
  纪安洵也偷偷红了耳朵,他扭捏地将勺子撤开,放在盘子上,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将闻月州也叫回了神。
  闻月州收敛情绪,“再叫点餐?”
  “我不饿,你饿的话就自己吃吧。”纪安洵拿起沙发旁的剧本,作势要等他。
  闻月州其实不饿,但他还是说:“好,累就先回房里躺着,待会儿我来叫你。”
  忙了一天哪能不累,但纪安洵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就莫名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他暗骂自己是个见色起意的坏蛋,面上却不肯表现出丝毫贪恋美色的坏样来,只好含糊点头,起身拉着行李箱进入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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