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射尿过。”陆野把内心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完完整整展示在朝晖面前。他拿指尖戳刺着往外溢着清液的铃口,下体狠狠地顶撞着,他还记得朝晖的腺体位置,所以每一次撞击都一定会碾一下那里,让朝晖登顶之后再继续往上飞。
“你……不可以……”朝晖明白了陆野的这一系列动作是想做什么,他不会允许自己被插尿出来,羞耻的心情逐渐裹上来,让他半推半就。
但既然是半推半就,那陆野就完全无视。陆野弓下腰,低头咬住朝晖的唇,狠狠折磨。
朝晖在喘息之中连连顶胯挺腰,似乎一直想说些什么,但被陆野把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连泣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哽咽,不知是难受的还是爽的。陆野拢了拢朝晖汗湿的前额碎发,看见狐狸的眼睛都眯缝起来了,眼角还通红濡湿着,便自我认定朝晖只是爽的。
所以陆野有点郁闷——他都这么“折磨”了,朝晖还觉得爽,实在是让他有挫败感。他捏住了朝晖的双腿,往上托了托,又把朝晖的小屁股往胯下狠塞了塞,在听到愈发强烈的哽咽时才知道大概是刚好压死了朝晖的什么爽点。于是他开始愈发使力同时有技巧地顶着,保持着深入浅出,把性器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再撞回去,一定要听到朝晖有节奏的呜咽才算合格。
穴内湿滑无比,又被摩得滚烫,水液在滚烫的甬道里飞溅四射,刚触及另一处肠壁就再被粗大的性器卷到更深的地方去。这像是欲望之海,所有关于性的液体都汇集在一起,把床上翻腾激战的两个人都裹挟进去。
两个人都有些过于激动了。
陆野喘着粗气,把绵软无力的朝晖从床上抱起来往厕所走,性器仍然插在里面,每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入得比以往都要深,直插得朝晖惊喘连连,嘴里的吟叫一秒都不停下:“呜,好爽,不行……不能……哈啊……”
“可以的,你可以的。”陆野温柔地吻朝晖的脸颊、脖颈、胸口。他把一点茱萸吸入口中,反复舔吮,乳肉被吸起,像女人一样肿起一个小乳包。
还没到厕所门口,朝晖搂着陆野的脖子,一低头,看到的就是这幅淫乱的景象——不仅自己的胸口被折磨成这样,那只穴也在经受着酷刑,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二人的交合处,通红的穴口被性器来回折磨,抽出就带出小小一点粉红软肉,再被恶狠狠地塞进去,发出夸张的“啪啪”声。实际上,这个淫靡的声音也已经响了很久了。
“呜呜……好乱……”朝晖看到这场景,别开眼,把脑袋搭在陆野肩膀上,呜咽道。
“乱吗……我很喜欢。”陆野顽劣地咬了一口乳珠,朝晖长吟出声,附带着几声惊喘。
“我以后不了,以后我再也不带人来家里……以后我再也不让别人操我了,好不好?你别操了……”朝晖被放在马桶边的时候彻底崩溃,大声哭叫起来。陆野伸出手握住了朝晖的脖子,心里的阴暗想法刚放出来一瞬间就被暴力打回去,他把握成鹰钩状的手舒展开,变成温柔的抚摸,安抚着朝晖的雪白脖颈,连一道红指印都没留下。
“别憋着,释放出来就好。”陆野引导着说。
朝晖哭:“我不想上厕所的,但是……”
“对,但现在你有尿意、而且很爽,对不对?”陆野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边用言语安抚着,一边接连不断地刺激着朝晖的龟头,点、戳、撸,眼睁睁地看着那性器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说:“这不是射尿,这是男人的潮吹,知不知道?”
“听、听说过。”朝晖胡乱摇头,拿手去拍打陆野惹火的手指,但无济于事。
陆野的语气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蛊惑人心:“听说过就没事,这很正常……交给我,来,就出在我手里,别怕。”
“啊,啊,哈啊……”朝晖被一下下顶着,他意识模糊,混乱不堪,穴肉不要脸地吸吮肉棒,疯狂地分泌液体,被顶压得各处颤抖。他无意识地去依靠了身后这个插干他的高大男人,脑袋里只剩下了陆野磁性好听的诱导“射出来”、“别担心”、“会很爽的”……
朝晖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紧跟着长长的哭叫声,大量的清液从通红的性器中喷射出来,射了很久。他知道这不是精液,他没有精液了,但也绝对不是单纯的尿液。高潮的爽意冲破后穴和小腹,他简直要疯掉,咿咿啊啊地尖叫不断。
身后的男人喘息起来,迎着朝晖的扭动与叫声,愈发大力地在绞紧的穴内冲撞挤压,重重顶着腺体,无尽头地延长着朝晖的高潮。
“太棒了……真乖……你潮吹了,小星星真厉害。”陆野边顶边夸奖抚摸着激射的朝晖。随后他几个深入,几乎要把囊袋都塞进温暖的穴中。
陆野射了,性感地“嗯”了一声,把全部精液都交给这只穴、这个人。
第14章 坦诚
朝晖刚“潮吹”结束,还在腿软脚软的状态,却被再次抱起来,不知道多少次扔回柔软的床榻之间,头挨上了高高的枕头。他伸出十指抓住枕套,瞬间浸湿出十个细细的指印。
“我喜欢你……我是比你大不少,但我……很喜欢你……”陆野亲吻朝晖的嘴唇,呢喃道。
什么……谁喜欢他,陆野喜欢他?朝晖迷迷蒙蒙思考着,断断续续听着大概是表白的东西。一阵欣喜裹着酸楚顺着协血管涌进心脏之中,再由心脏发射,把“喜欢”这句回应发射到身体各处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我也好喜欢你”。
算了,不可能的。朝晖自己按下了暂停键。
停止,应该停止,陆野不应该喜欢他,他也不配喜欢陆野。
但他在迷茫之中感受到陆野又插了进来。他在欲望的海里浮浮沉沉,几乎要完全丧失意识,但还勉强记得自己今晚仅靠后面就被操射了,刚刚还被按在不应期里被操到射尿。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的话……他的后穴酥麻着,整条脊骨都仿佛被抽走了,任由陆野煎蛋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他不知道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除了哭泣,除了挣扎,除了放荡不堪地分泌各种色情的液体,他似乎什么都要做不了了。
一塌糊涂。
“我会死的、呜啊!你想操死我……呜呜……”朝晖胡乱摇头哭泣。
朝晖卯足了最后的力气,突然抓着枕头向上抬腰,把陆野的巨大性器从后穴中解脱出来,期间性器碾过腺体,让他又是一阵战栗。他挣脱之后就像一只软脚虾一样往床边爬,或者说是挪,一寸一寸的。
虽然性爱很爽,但他很害怕性爱到顶的自己会彻底变成一只动物,怕完全混乱掉、四脚朝天地被陆野操成所有物……虽然成为陆野的所有物并不是一件坏事。但他要保持住最后一丝意识,才决定要逃离。
但很显然,狐狸脆弱的逃离不会有什么意义,反而会激起驯兽师的兴趣。陆野好整以暇地看着朝晖挪了半分钟,也仅仅挪出半寸。肠液、润滑液连带着撞击而成的白沫缓缓从合不上的通红菊穴里流出来,先把半只被囊袋拍红的臀部打湿弄脏,又流淌到素白的床单上,洇开一片阴影。
驯兽师伸出手,抚摸着那处被过度使用的红肿地。每触及一下朝晖就敏感地抖一下、呜咽一声。
陆野在他被泪水盈得模糊的视线里招招手,对他说:“过来,朝晖。”
“!”
朝晖呼吸一滞,还没开始惊恐就再一次被捉住了脚腕,使劲往下一拖。后穴重重地容纳了一根粗大滚烫的性器,性器上青筋尽数鼓起,磨着柔软不堪的内壁,又一次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酥麻与爽意。
但此时,朝晖的惊恐盖过了做爱带来的舒爽。
……
“过来,朝晖,站到这里来。”那个永远坐在他书桌前的男人曾经这么说道。
朝晖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褪下运动短裤,连带着纯白色的小内裤,苏琴买的。男人盯着他的性器笑了起来,“嗬嗬”的,好像是什么坏掉的发动机,扎人耳朵。
“已经是三年级的大孩子了,为什么还不长大一点呢?”男人这么说。
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他没有回答,他被男人用嘴含住,被面无表情地舔得硬起,却怎么都射不出来。每到这个时候男人就会很生气,掐着他的脖子、他的腰,暴戾地直接顶进来,一边施加暴力一边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发育,为什么还不通精。
朝晖麻木极了。他厌恶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可能是厌恶自己不能射精满足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也可能是厌恶自己心底里阴暗的想法。他时常在被迫做爱之中自暴自弃地想着,该死的,该死的,应该再插狠一点,不插痛快点他怎么通过这种性交来宣泄……直接把他操死就好了,然后让这家伙被警察抓走。
后来……苏琴就来了,她尖叫了,发狂了,把家里的所有东西统统砸烂,却没有本事跑到对门、那个文雅有钱的男人家里去砸东西。砸完之后就没有后续了,
再后来,朝明红终于找到了母子二人的地址,又一次上门,仍然免不了一顿殴打。
没有邻居帮他们,没有警察帮他们,朝晖早就看清了——公理与正义从来不站在边缘人这一边,他们这种人的结局只会是自生自灭。
……于是苏琴也死了,死在家里的浴缸里,把整缸清水都染成血水。
苏琴承担不起一个单亲家庭,更承担不起一个被折磨至破损的小孩子,所以她决定让这个孩子自己承担自己的未来。
朝晖一直认为,苏琴是用死亡来换了他们母子俩的解脱。只不过一个解脱去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还被挂在不属于人间的天上,不上不下,活不出人样。
……
朝晖哭了起来,在最终的这场痛哭之中,他干性高潮了,达到了陆野的目的。他剧烈地颤抖了两下,可怜的性器里却一点东西都没射出来,连透明的腺液都极少,像眼泪一样意思意思流了几滴。
陆野感受到朝晖的后穴里紧紧地搅动起来,每一寸温热的软肉都开始疯狂吸吮他的性器。他决定放过已经迷糊的朝晖,也不再憋着射精的欲望,把性器抽出来,又一次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全部射在朝晖的小腹上,像白色的淫纹。
极致的快感过去了,从下腹处传到头顶,灭顶舒爽之后就化为溪流,顺着脊柱,绵长地延展到四肢百骸,让朝晖浑身颤抖,两条腿根本放不下来,被架在陆野的臂弯处抽搐不止。
但他还在哭泣,和双腿的抽搐同频,哭得一抽一抽的,却在爽以外饱含着由内而外的痛苦。
“……怎么了?”陆野发现了朝晖的爆哭,下意识把人的腿放下,乖乖摆在床上,有点紧张地俯下身,用额头抵住朝晖的光洁额头,朝晖湿漉漉的碎发被压在皮肤之。陆野怕朝晖再发烧,毕竟上一次烧得那么高,让他把朝晖贴上了“易碎品”的标签。
朝晖的嗓子早就喊得废掉了,他轻微地挣扎起来,用细哑的声音哭喊:“滚,滚开。”
陆野也察觉到朝晖的情绪变得不对劲,裤子都没穿就下床去拿了一根毛巾。只是折返回来就看见朝晖整个人都锁在被子里,变成一团球,剧烈地抖着。
“抱歉,我今晚……抱歉,”陆野诧异又惊惧地捏着毛巾站在床边,俯身轻拍朝晖的被子球,“愿意和我说一下怎么了吗?”刑警的直觉让陆野意识到这绝对不仅仅是他把人操狠了的缘故。
朝晖坚决不肯出来,独自一人在被子里抖了许久才缓缓停下。他终于肯露出两只红肿的眼睛,哑着嗓子对担心不已的陆野说“没事”。
“……不可能没事。”陆野松了一口气,把人从被子中缓缓剥出来圈在怀里,从发心开始捋顺朝晖的头发。好在这次狐狸没有挣扎,也不知道是被驯服了还是怎么,呆呆的、乖乖的,仿佛刚才突然发疯哭泣的不是他自己。
“现在聊聊?然后我带你去洗澡。”陆野试探着提出一个建议。
朝晖闭了闭眼,很疲惫的样子,又缓缓睁开,不知道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又想了些什么。
陆野也早就知道这孩子思维跳脱,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么放任他自己思考,赶紧催促道:“不要多想别的,先把问题告诉我,好不好?”陆野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妈,哪怕他早就没妈了。
“陆野,我不想再和你扯上关系了,之前我招惹的你,我向你道歉。”朝晖沙哑着嗓子,认真道。
第15章 故事
朝晖说完这句话,明显感觉到陆野身上的肌肉一僵,顺他头发的手也不动了,就停在他发心上。
过了好一会,陆野才说话:“为什么?”其实和上一次一样,陆野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朝晖在和他更进一步之后就总想着逃开。
朝晖轻轻叹了一口气,摸摸还在微微痉挛的小肚子,不以为意道:“不为什么,你松手吧,我头发上都是汗。”
“……那去洗个澡。”陆野不想接受这种虚无缥缈的解释,便岔开话题,把手从朝晖腿弯里伸过去,把人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走。
朝晖见状,也没再说话,任由陆野照顾着,出乎意料地很乖。乖乖站到淋浴头下,乖乖闭上眼睛冲水,乖乖让陆野往他头上打泡沫……
“愿不愿意说说刚才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直到陆野开始问东问西,朝晖才重新睁开眼。要不是睁眼睁得足够迅速,陆野都要怀疑这小子已经站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