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豺狼我是狗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鲤鱼一条

作者:鲤鱼一条  录入:12-02

  盛安国手指按着鼠标哒哒的响:“多可惜啊,才过三十啊怎么就心口疼了......哎哥,咱家以前和严氏关系还行,你说我是不是得慰问慰问?”
  宋骄心口疼?盛安黎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有了这个毛病,也没想到这病还能让如此在意事业的宋骄选择辞职。宋骄啊宋骄,一定是太拼了搞坏了身体!盛安黎皱了皱眉头:“那你有时间送点补品吧,但也不用和他走得太近。”不然总会被这人算计到,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盛安黎想起梦里宋骄口口声声对他说的心意,廉价得很,以后就各自安好吧。
  “卧槽!”盛安国突然在听筒那边骂出声,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盛安黎差点被他吓掉了电话,忙去问怎么了。
  “哥,杜氏那边给我发邀请函,说是要继续和咱家合作......”
  “卧槽!”这回轮到盛安黎骂出声:“老混蛋又想干什么?薅羊毛也不能总在一只羊上薅吧?”他咕咚咕咚把可乐喝掉:“你先稳住杜氏,别让他们再找到攻击咱们的借口,就说、就说你还要考虑考虑。”
  04
  “盛安国那小子怎么说?”杜博衍仰靠在老板椅上,斜睨着之前被他使唤去行政撰稿联系盛世总裁的陈特秘,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眼睛里有不少血丝,像是好久没睡好觉了一样。
  “......对面盛总说要考虑一下。”陈琛冷汗直冒,不知道自家英明神武的老板又在怎样心心念念地去算计盛家。他是杜氏洗白后正经招来的员工,却也明白杜氏手脚并不算很干净,公司里不少高层和员工都曾有黑道背景,老板这个帮派头子更是不好惹得很。他跟了杜博衍这么久,自然是站在自家公司这边的,可正因为跟在老板身边久了,才更知道上一任盛总和自家杜总之前有多蜜里调油。
  盛家在杜氏发展时拉了一把,后来就好的像能穿一条裤子。陈琛算是杜博衍和盛安黎搞在一起最早的知情人之一,他还记得自家老板把对面盛总按在总裁办公室里休息室的小床上行那云雨之事,盛安黎哼哼唧唧地指使自家老板做这做那,门外坐在办公室助理位置上的他听得都面红耳赤的。一阵儿后杜博衍叫他进去拿东西,他就看见盛安黎露着半个雪白却泛着情欲的粉的肩头,被男人滋润的眼神都带了丝媚气,慵懒又餍足地赖在自家老板的怀里。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那人见他也有点惊讶地叫了一声,却也不是很羞耻的样子,只是懒懒地把脸埋进杜博衍精壮的带着不少吻痕的胸前。自家杜总恶劣的哈哈一笑,给怀里人顺着毛,挥挥另一只手让他把东西放下就出去。
  自此之后,这两人干点什么就总让陈琛放哨。公司里以邱经理为首的一部分人都对盛安黎抱有不满的态度,总是找机会就在杜博衍面前进谏。陈琛不怎么赞同,杜氏还有点过去帮派遗风,看情况那盛安黎就是正正经经的嫂子。
  可陈琛后来才发现自己想错了,杜氏竟开始着手吞并盛世。难道这都是老板的计策吗?陈琛有点想不透,没想到自家杜总原来戏这么好,不愧是自己摸爬滚打起来的。之后就是两家斗起来的一场大戏,他最后一次见到盛安黎是这人闯进杜氏会议室 ,在与会众人面前指着自家老板的鼻子开骂。杜博衍直视前方,不看他也不理他,直到这人被安保带下去,“别动粗。”杜博衍终于开口吩咐了安保一句,就又投入到了会议之中。
  两家争斗起来,他们这些员工的压力也很大,这场剧目最后以盛家的失败落下帷幕,盛安黎也在一场大火中彻彻底底退了场。陈琛虽终于从繁重的工作负荷中解脱出来,心里却也不是滋味。
  可杜博衍却没对盛安黎的死亡作出什么反应,竟马上把精神放在另外一件事上——找孟梨。他也不知道孟梨是谁,只知道这人好像在什么夜总会工作过。陈琛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却也没法要求自家老板什么,只能动身去完成杜博衍对自己的指令。
  可盛安黎死了,杜博衍看起来还没有放过盛家的意思,竟又要去找现任总裁盛安国合作,陈琛一抖,难道这戏码在哥哥身上上演一次还要在弟弟身上上演一次?
  “总裁......”陈琛终于没忍住想说些什么。
  “嗯?”杜博衍也像神游已久,询问的声音显得竟有些和蔼。
  “盛家现在早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何必再......”没陈琛等说完,杜博衍修长的手指在他自己显得有些无情的薄唇上比了一个嘘字:“他不想见我,他躲起来了。”
  ?谁躲起来了?“......孟梨......?”陈琛带着几分探寻问着杜博衍。
  杜博衍听了这个名字轻笑一声,总像雕刻般冷硬的眉眼间竟柔和温情很多,他像是有点嗔怪地开口:“除了他还有谁?我让他生气了,他就不来见我了。”
  陈琛听得惶恐,正想找个借口出门,自家老板竟吩咐他:“你把薛棋带来,让他把邱兴言工资结算一下,尽量多些补偿,我这边会把邱兴言举荐给其他公司的。”
  “总裁,你是要辞退邱经理?”陈琛终于惊叫出声。
  杜博衍挑眉,并没有否认。陈琛讷讷地推门出去,偷偷给邱兴言打了个电话:“邱经理,你快上来一趟,总裁可能对你有些不满,还说要把你辞了,我一会去找薛经理......啊啊没事.......回见。”
  05
  盛安国为了不引人注意,把盛安黎与那个徐记者的见面安排在了盛家老宅。
  大哥接手盛家后,小弟就自己搬出了盛家老宅,盛安国自己看楼下的花圃不顺眼,也就趁机提出了也要自己出去住。盛安黎自己在老宅里也没意思,后来找了男朋友,就也和姓杜的一起在外面住了。他们除了过年还会回到这个从小长大的家里聚一聚,这栋房子平时基本就是闲置的。前两天盛安国刚在这里办过假葬礼,真有人问起来就说悼念哥哥,也好解释。
  盛安国正要喊自家大哥出门,却眼看着盛安黎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出来了,活像一个逃跑的犯罪分子。
  “哥你现在是要去做贼?”盛安国疑惑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
  “呸。”盛安黎隔着黑墨镜瞪了他一眼,带着黑口罩说话声都有些闷闷的:“我不是都说了,不能让别人发现我还活着。”
  “那也不至于......”盛安国小声嘟囔,却也不敢去惹哥哥,毕竟盛安黎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好完全,一天到晚也神神叨叨的,活像大脑还没清醒。盛安国的求生欲告诉他不要多嘴,却还是被大哥午夜大盗的装扮逗笑了,气的盛安黎去掐他的大腿。
  盛安国也不知道这个徐记者有什么好见的,只知道自己一自报家门这个徐成整个人都惶恐起来,忙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徐成不知道什么,他偷偷查了一下这人的稿件,发现除了一些业内新闻的撰写,只有一篇有点特别的——他采访过行业明星宋骄。
  盛安国打着方向盘东想西想,难不成自己家哥哥受了情伤,然后想再找一个?莫非之前大哥就找徐成要过情报,结果徐成就ptsd了,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偷偷瞄坐在副驾驶像个特务似的大哥,想着宋骄长得确实好看,可那人平时看起来眼高于顶的,难度是不是有点高?他得开解开解自家大哥。
  “哥......你是怎么看待宋骄的啊?”盛安国试探地问。盛安黎听见宋骄的名字一滞,半晌竟是低下头来委屈地开口:“我能怎么看待他,我还想问他怎么看待我呢。”他想起梦里的事,那个梦太真实,今天和徐成的对话如果真的验证了梦境,那宋骄到底是怎么看他的呢?
  盛安国一听却觉得坏了,自己大哥别又是情根深种,宋骄看起来比杜博衍更难搞更琢磨不透,别情伤没治愈再添一道新伤。他偷偷在自己哥哥面前说宋骄的坏话:“可宋骄最近不是说......心脏出了毛病?别是身体不、不太行。”盛安国有点隐晦地暗示着,说不定宋骄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呢?
  盛安黎思绪一下子被盛安国的话带到了梦里和宋骄的那满是瑰丽艳色的一夜,藏在口罩墨镜下的脸红得发烫:“你——你闭嘴。”只是梦只是梦,他伸手拍自己的脸,努力去想梦里宋骄背后给自己捅刀子的事,才冷静下来。
  可盛安国见状心都凉了,只能把话题扯到其他地方去:“哎哥,小弟不是离开盛世了嘛,但他其实一直和严氏关系不错,可他这几天好像和严氏有了些矛盾,和那边划界限的态度特别明显。就算是有摩擦也不至于这样吧,像是要井水不犯河水了似的,你说这以前低头不见抬头见多尴尬,我看小弟还是太小......”可盛安远对盛家也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自己也没什么机会和小弟搭话,说不定只有找到孟梨才能引起盛安远的注意吧。盛安国想着就不自觉地冷笑一声:“小弟就像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真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盛安黎也不知道拿盛安远怎么办,盛安远凡事喜欢听他宋老师的,毕竟还是精英之间有共同语言。可他没想到安远竟会和严氏有矛盾,不禁下意识地和自己的梦联想。梦里自己刚和安远相认就被宋骄带走,结果又死一次......
  如果安远真的对他有超越兄弟之间的想法.......盛安黎不敢再想了,只能寄希望于梦境真的只是梦境。
  盛安国正想把车就停在老宅院内正冲着大门的长道上,他不擅长倒库平时也是让司机开车,正动作着却直接被盛安黎一把抓住了手臂:“进车库。”
  “哥。”他扁嘴耍赖道:“能不能不要难为我。”
  盛安黎却自顾自地望着窗外,呼吸粗重了很多:“我差点忘了路昭华在在咱家隔壁了。”在另一个世界他在路昭华家住了一个多月,怎么都不会忘了路昭华回国就定居在路家的老房子。
  “不会吧哥,路家爷爷都走了有二十年了,那个路昭华不也才回国?何必住这边的老房子。”盛安国才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自家哥哥是在想着为难他取乐。
  他从车上下来,想从另一侧把自己这倒霉哥哥拖下来,可却被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盛安国惊吓地回头,发现刚才他俩讨论的路昭华正站在铁栅栏的另一侧路家花园内的老梧桐树边向他挥手,他还记得小时候被自己哥哥带到路家玩时一起爬过这棵老树。
  那个好久不见的路昭华歪头看他,双眼亮晶晶的带着笑意,仔细看起来却有些瘆人:“你回来啦,帮我向你哥哥问好。”
  06
  盛安国被这人诡异的话说的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这个许久未见的路昭华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硬着头皮开口:“您也知道大哥他......不在了,我怎么去向他问好呢?”
  “他不是在你那里吗?你都不愿意和你哥哥说说话了吗?”路昭华瞪大双眼死死地看着他,言辞中带着质问。
  盛安国强压住自己回头看的冲动,只能强行狡辩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可眼见着这人眼泪瞬间就扑棱棱地落下来,红着眼圈望着一脸惶恐盛安国:“是他们把他抢走的,他一直要找我的,他肯定一直在等我去接他。”路昭华双手紧抓着两家之间的铁栅栏,神情很恍惚的样子:“我又把他弄丢了,他叫我在严氏门口等他,我等了他那么久,可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路昭华一个人站在树下抽泣起来,盛安国却彻底听懵了,不知道面前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他的牌位在你那里,你放我进去好不好,让我和他说说话,他最怕寂寞了,你让我见见他。”路昭华的眼神蓄满了恳求,盛安国却吓得不行了:“你、你想、悼念我大哥也不是不可以......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他像逃命一样逃回驾驶位,一脚油门冲进了车库。
  盛安黎刚才见状就在车里埋头藏着大气都不敢出,看盛安国在车库里把车停稳了,才扬着脸向弟弟摆出一副如他所料的样子:“我就说吧,路昭华就住在隔壁,你和他说什么了?”
  盛安国咧着嘴,伸出一根手指点点自己的太阳穴:“小路哥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盛安黎皱皱眉,用胳膊怼了他一下:“少废话,你别暴露我就行......一会儿我不出面,在客厅屏风后观察徐成,你就一直逼问徐成在半山别墅失火时在不在现场,是不是从南临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才去的,而且当时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人和他发生冲突。”
  盛安黎侦察半天,给自己找到一个很适合他垂帘听政的位置,回头看他的傻弟弟:“你到时候一口咬定我死了,问他负不负得起责任。”当他听到盛安国找到徐成时徐成的反应,认为自己心里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但他还是想真正获得证据,而且之后就不能让杜博衍或宋骄接触到这个人,尤其是杜博衍,不然他和徐成都很危险。盛安黎啃了啃指甲:“不过你别把人逼狠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也别报复,尽量让他之后能为我们所用,懂了吗?“
  盛安国才知道这人原来和自己哥哥的意外是有关联的,整个人火气都上来了,对徐成的问话不自觉地带了几分恐吓。徐成本来就心怀愧疚和恐惧,见死者亲属对他的质问句句准确,就以为对方真的什么都清楚了,一下子就全都招认了:“......我当时遇见那个人自己说是什么俊哥的人,着火了他跑的比谁都快......”他想了想,如盛安黎梦中一样再次把宋骄咬了出来:“这就是商业间的斗争,我和死者都是受害人,难道你不想知道真正的幕后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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