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被刺激得微微挺立,陆泽远抓住推拒着自己的手按在夏澄身体两侧,而后低头含住先前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边用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啊......"夏澄遏制不住地弓起腰,小声呢喃道:“不,不要了......”
陆泽远终于停下来,凑到夏澄耳边戏谑地问道:“不喜欢吗?”
他的问题如咒语般落入夏澄耳中,夏澄像是受了蛊惑,刚才分明说着不要的人现在却又改口道:“喜欢,喜欢的。”
陆泽远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看却发现夏澄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泛着水光。
卧室的灯是白光的,夏澄一直仰躺在床上,免不了直视,此时多少有点难受,陆泽远懊恼自己这么迟才发现,于是伸手捂住夏澄的双眼,温声道:“乖,先闭上眼,我去关灯。”
说完,陆泽远将粘在墙上的星星串灯打开,然后再起身将卧室的灯关掉。
陆泽远一回到床上,夏澄就贴了上来,陆泽远抱着人亲了一会儿后就将人放平,手向下探去,隔着内裤揉弄着夏澄的性器,引得被吻住的人一阵阵地哼哼。
将碍事的内裤脱掉,早就硬了的性器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挺立着,像是在等待着谁的爱抚,陆泽远伸手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从未被除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过的部位就这么被陆泽远的手掌包裹住,手掌传来的温度让夏澄在唇舌交缠间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陆泽远中止了这个吻,直接向下含住了夏澄的性器,他没有经验,生怕会不小心磕到夏澄,于是只缓慢地吞吐着。听见夏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后,便改用舌头从根部一点点舔到顶端,然后再含住顶端,猛地一吸。
“啊——”夏澄难耐地弓起了腰,双手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不要......不要吸。”
太刺激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陆泽远知道夏澄快到了,于是开始快速地上下吞吐着,试着做深喉,手也握住根部不停地套弄。
“不行......你快......啊啊啊——”顶端再一次被含住吮吸,夏澄无力推开陆泽远,就这么释放在对方口中。
缓过神后,瘫软的人撑起身子在床头抽了几张纸巾递给陆泽远,羞赧道:“你不用给我做这个的。”
陆泽远接过纸巾,将口中的东西吐掉后,笑着说:“想做就做了。”说完,又将夏澄按回到床上,脱掉碍事的裤子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了前一天买的东西,拧开瓶盖往手上挤了一通后便向后穴探去。
他动作地很轻很缓,但异物的入侵感还是让夏澄绷直了身体。陆泽远耐心地将手上的润滑涂抹在紧致的甬道中,未曾尝过性事的后穴虽有些干涩,却在手指探入时迅速地吸附上来,紧紧地绞住。
陆泽远低头亲吻着夏澄的腰腹,吮吸舔舐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试图借此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同时向内再深入一个指节。当触碰到某一点时,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陆泽远知道那是什么,于是便持续地戳弄着敏感的腺体。
“啊啊啊——”夏澄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舌尖似有若无地在唇瓣间探出来。
陆泽远凑过去衔住夏澄的唇,安抚似的吻起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又往后穴伸入第二根手指。
“唔......”
有了先前的缓冲,这次显得顺利了许多,夏澄不再有强烈的不适感,陆泽远见状便开始用两指在后穴抽插起来,不时抵住腺体旋着指尖碾磨。
很快,后穴已经能容下三根手指进出,快感不断累积,才释放过的性器又有了挺立的趋势,夏澄无助地用小臂盖住了眼睛,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见后穴已经充分扩张,陆泽远便将手指抽出,拿起一旁的小方片,撕开包装后套在早已硬挺的性器上,抵在穴口处一下一下地磨。
原本被填满的后穴突然空虚下来,夏澄遏制不住地扭动起腰,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陆泽远终于不再折磨他,将夏澄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后扶住性器缓缓地挺入。
顶部进入甬道后立刻就被柔软的穴肉吸附上来,陆泽远被绞得太阳穴直跳,用尽了耐心才忍住直接抽插的欲望,双手撑在夏澄身体两侧慢慢地将性器埋入。
“嗯......”比手指粗上许多的物件一寸寸地深入甬道,夏澄感受着性器滚烫的温度,情不自禁地勾住了陆泽远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去吻身上的人,却不想这轻微转变的姿势让性器直接顶到了脆弱敏感的腺体。
夏澄“啊”的一声,直接向后倒回了床上,他大口喘着气,眼角不知何时染上了红,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竟有种易碎感。
陆泽远将勾在脖子上的手拿下,抓住手腕锁在夏澄脑袋两侧,下身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他抽送的频率并不算快,但每一下都重重碾过让夏澄尖叫的那一点,然后再直直向最深处撞去。
“啊......嗯......太......嗯......太深了......”夏澄被冲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陆泽远的肏弄,前面因为操干而再度硬起来的性器无人抚慰,正可怜地在空气中摇晃。
灭顶的快感让他闭上了眼,黑暗却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陆泽远在自己体内的形状与热度。
这是他喜欢的人,他们正在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陆泽远看着已经被自己操干到失神的人,终于不再克制,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次都将性器抽出只留下顶部,然后再全根没入,胯骨撞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跟抽插带出的水声混杂在一起,暧昧又淫靡。
“嗯啊......嗯......啊啊......”持续不断的抽插将夏澄的呻吟都撞散了,他想要伸手抚慰身下的性器,却被陆泽远死死地扣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看着身上的人。
陆泽远将夏澄的双腿架到肩上,然后俯下身将舌头直接顶入夏澄口中,扫荡着每一个角落,夏澄被他的动作带得臀部抬高悬在空中,随即被硬烫的阳具从上而下地贯穿着。
性器被柔软的穴肉包裹着,操进去时温顺地贴上来,抽出来时又紧紧吸住像是不舍得放开。
这个姿势肏得很深,夏澄的呻吟都变了调,双腿被陆泽远的撞击肏得晃动起来,只要他抬头看一眼,就能清楚地看到硬的发紫的巨物是怎么在他体内进出的。
就着这个姿势操干了百来下,夏澄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全身紧绷,就连脚趾也因为高潮时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他被操射了。
陆泽远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夏澄的穴肉狠狠地咬住,抓着夏澄手腕的手发狠似的用力,疾风骤雨般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被延长的快感让夏澄痉挛,平坦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声音都染上了哭腔,陆泽远退出来后立刻松开抓住夏澄手腕的手,侧躺下后从背后将人抱住,手掌一下一下地揉着夏澄的小腹,细密的吻一遍遍地落在夏澄的侧脸还有耳后。
第25章 .
夏澄安静地窝在陆泽远怀里,过了将近五分钟才逐渐恢复意识,双手虚虚地搭在陆泽远环在自己胸口前的手臂上。
陆泽远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边给夏澄按揉着小腹,边轻声问道:“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夏澄不说话,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粉。
陆泽远知道自己刚刚把人做狠了,他亲了亲夏澄的眼角,哄道:“刚刚一时没能忍住,是不是很难受?”
夏澄并没有觉得不适,只是一想起刚刚那快要将他淹没的快感,就不禁心慌起来——这种身体与情绪都完全被另一个人掌控的感觉太过陌生。
但一想到掌控这一切是陆泽远,夏澄顿时又心安下来,他往陆泽远的怀里缩了缩,又将脸埋进对方的手臂里蹭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没有,不难受的,”说完又怕陆泽远不信,小声补充道:“很......很舒服。”
陆泽远闻言伸手捏住了夏澄的下巴,将人转过来接吻,这次他吻得很温柔,先是将有点干的唇瓣慢慢舔湿,然后闯进去轻抚过每一颗牙齿。
尽管动作轻柔,但刚经历完一场激烈性事的夏澄仿佛弄丢了换气的能力,双手握拳轻轻打在陆泽远的胸口处抗议,陆泽远这才将人放开,随即看到了夏澄手腕上的勒痕。
夏澄皮肤白,很容易就会留下痕迹,他愧疚又心疼地抓过夏澄的手,轻轻地抚着刺眼的红痕,问:“刚刚是不是很疼?”
夏澄摇头否认,他没有撒谎,毕竟那时的他已经完全被猛烈的快感所支配,也许会有些疼,但真的感觉不到。
看着对方一遍遍地亲着手腕上的痕迹,夏澄想,陆泽远是真的很怕会弄伤自己,所以才会对这小小的勒痕如此紧张。
夏澄平躺在床上,看着撑在身侧的人道:“真的不疼。”
过了一会儿又喃喃地说:“疼也没关系。”
其实夏澄能感觉得到刚才那一次陆泽远有在尽力地克制,无论是扩张时的耐心,还是刚进入正题时缓慢的抽插,都在极力地让自己适应。
于是他小声唤了唤陆泽远的名字,道:“弄疼也没关系,你可以再凶一点,不用那么克制。”
“我不会受伤,你也不会让我受伤,不是吗?”
任谁都受不了恋人这么撩拨,很快,夏澄就感觉到大腿外侧被胀大的性器抵住,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陆泽远握住肩膀翻了个身,对方从背后将他锢住,硬挺的性器在腿间快速摩擦,顶端不时擦过穴口。
陆泽远凑到夏澄耳边轻咬着对方的耳垂,温热的舌尖滑过耳廓,他沉声问道:“可以再凶一点对吗?”
“哈......啊......对嗯......”粗重的呼吸打在夏澄的鬓角,上下双重的刺激惹得他一阵颤栗,口中溢出的细碎声音已分不清到底是在回答还是只是情动时的呻吟。
左腿的膝窝被陆泽远托住后高高抬起,露出才被进入过的穴口,陆泽远挺身没入,不给夏澄任何缓冲的时间,直接开始操干,每一下都肏到了最深处。
侧入的体位进的比之前都要深,夏澄感觉体内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他扭动着腰试图让硬挺的巨物退出一点,腰却被陆泽远单手环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近乎灭顶的快感。
“慢......慢一点......太快......啊......”
陆泽远坏心地含住夏澄的耳垂用力吮吸,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后戏谑道:“不是你说的,让我不用克制吗?”
“夏澄,说话可要算话。”
夏澄这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到底开启了什么,他想,之前那一次,陆泽远是真的很克制。
听着夏澄带着哭腔的呻吟,陆泽远放慢下来,将夏澄的左腿放下,空出的手向下探去,握住了半软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嗯......嗯啊......”先前释放过两次的人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再加上后穴叠加的快感,陆泽远套弄了几十下,夏澄就射了出来。
陆泽远停下动作,慢慢地吻着夏澄的后肩。
夏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便抓着床单胡乱地朝床尾爬去,陆泽远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逃跑的人,待甬道内只余下顶端时就向前狠狠撞上夏澄的脊背,快要全部抽出的性器就又这么直直地肏了进来。
“啊啊啊——”
“学长,”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是夏澄第一次从陆泽远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不由得浑身一僵,但很快就又下意识地向前爬去。
陆泽远将再次试图逃跑的人固定在怀中,他又唤了夏澄一声学长,随后问道:“你要去哪儿?”
不等夏澄回答,陆泽远直接就着这个姿势飞快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往更深处撞去。
“啊啊啊啊——”夏澄被高频率的抽插捣弄得瞬间崩溃,已经分不出心去想为什么陆泽远会突然叫自己学长,他又被拽回那种完全失控的状态里,只能闭着眼喊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因为先前未遂的逃跑,两人现在是以弓腰的姿势侧躺着,夏澄面朝床尾,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沉溺在情欲中的表情——陆泽远房间的衣柜门就是一面镜子。
夏澄看着镜中被肏到失神的人,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他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眼神涣散,身前的性器随着肏干的节奏一下下地晃动,腰腹处还沾着之前不知哪一次射出的白浊。
陆泽远很快就发现夏澄在盯着镜子看:“学长在看什么?”
语毕就又捏住夏澄的膝窝将腿抬起,将两人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镜子中,让夏澄看了个仔细——他下身隐秘的穴口正吞吐着粗大的性器,穴口被抽插带出的润滑弄的一塌糊涂,泛起一片隐隐可见的白沫。
夏澄的腿一阵痉挛,臀尖被胯骨撞得发红,然而身后的人并不满足于此,不时啃咬着夏澄敏感的耳垂,用沾满情欲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叫他学长,又问他喜不喜欢。
陆泽远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不知过了多久才到达临界点,他直接肏到最深处,抵着那一点挺动腰胯,夏澄再一次被他肏到弓着腰射出来,到最后几乎喊不出声,只能虚虚地喘着气,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抱着夏澄安抚了好一会儿,陆泽远才将人抱进浴室。公寓都是淋浴,陆泽远怕把人冻着,于是让夏澄扶着自己,将热水打开后拿莲蓬头对着夏澄。
夏澄腿软得不行,扶着陆泽远才堪堪能站稳,他呆呆地看着陆泽远替自己清理完后又给两人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