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之光一看,便知道他绝对不是喝多了,而是被人下了药,谁干的自然不言而喻。
行业里有一些不正常的风气,他没有能力阻止,只好洁身自好。但有时候你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你,没想到那姓张的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搞得自己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我靠!”宋之光心里暗暗骂道,低声晃了晃陶见月,“你醒醒,我对你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他话音未落,包间的门被“咣”地一声踹开,江畔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一看陶见月被人抱着,顿时怒不可遏。
“放开他!”
江畔冲过去,一把将宋之光推开,把陶见月搂进自己怀里。
“这是误会!”宋之光扶了扶眼镜,知道自己解释也没用,“算了,你快带他走,坐我的车!”
“江畔……”陶见月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轻轻喊出对方的名字,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上他的脖子。
江畔打横抱起陶见月:“小陶,别害怕,我在这。”
“别耽误了,一会儿他……”宋之光推了推江畔,似乎难以启齿,“总之快走。”
他拿了陶见月的背包,带着江畔冲到楼下,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江畔别无选择,只好坐进车里。
宋之光没有跟着,催促让司机快走。
车后座里,江畔紧紧抱着陶见月,感觉到他的皮肤滚烫,担心得要命:“小陶,小陶,你跟我说句话。”
“啊……嗯……”陶见月似乎不觉得热似地紧紧往江畔身上贴,一手拽开了自己的领子。
今天来见宋之光,他穿的是一件潮牌衬衫和浅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显得精神又阳光,此刻衬衫扣子已经被他拽开了好几颗,前襟开到了胃部。
江畔赶紧抓住他乱来的手,又帮他拢住衣服,低声道:“再坚持一会,现在不堵车,很快就能到家,司机师傅,麻烦把空调打低一点,抱歉了。”
陶见月喃喃地叫着江畔的名字,使劲儿往他怀里钻,贴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缠绵悱恻地吮吸舔舐,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即便江畔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但是看到陶见月的情态,也明白对方中了什么招,心疼得无以复加,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宝贝,没事的,没事的……”他一时心疼,不由自主地喊出了这个称呼,接着吻住小陶被汗浸透了的额角,喃喃道,“我在呢,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
陶见月含糊不清的意识里知道身边的人是江畔,也不再害怕,那不知名的药剂将他所有的情欲都勾了出来,这一放松,他就成了欲望的奴隶。
浑身燥热难耐,偏偏衣服被人紧紧拉住,他无法挣脱,骨缝里的痒意令他无比难捱,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
“亲我……江畔……江畔……”陶见月梦呓一般地说着,双唇迫不及待地去寻找对方的唇齿,想要与之交缠,与之交融。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紧紧贴着自己,迷离的双眸中是海浪一般的情欲,江畔早就情难自已,可是他不能放松也不敢放松,生怕连自己都把控不住,小陶将会更加失控。
江畔轻轻抚摸着陶见月滚烫的双唇:“再忍忍,宝贝,再忍一下。”
陶见月突地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火热的口腔令江畔头皮发麻,热流从指尖顺着血液直往下冲,他几乎立刻就硬了。
但是他没有阻止对方,任凭陶见月舌尖卖力勾缠着自己的手指,并且将其当做性器一般深深吞吐,仿佛那是一支可口的棒棒糖,舔舐了好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阴暗的车厢里,能看见他唇角拉出的一抹银丝。
江畔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一点点吐出来,搂着小陶的左手用力攥拳,指甲抠进掌心里,提醒自己别被情欲吞噬了头脑,至少要先把陶见月安全带回家。
司机几乎是在公路上贴着限速飙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开到了江畔他们住的小区里,径直冲到单元楼下。
“谢谢师傅,麻烦别说出去。”
“放心,我有数。”司机师傅是宋之光的专用司机,自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江畔便不再多说什么,打横抱起陶见月飞跑进单元楼,冲进电梯。
“我好难受……”陶见月浑身情欲愈发翻涌,他硬了好久,牛仔裤束缚得他无比难捱,在江畔怀里不住地挣扎。
饶是江畔臂力再强劲也抱不住他,无奈地帮他放下,紧紧搂着腰把人扣在怀里:“宝贝,就要到家了,到家我帮你。”
陶见月没骨头似地靠在江畔身上,撅着嘴在他的脖颈下颌骨里来回亲吻吮吸,另一只手摸索着去拉裤链,下意识地想要让自己放松一点。
“别!”江畔拨拉开他的手,电梯里有摄像头,总不好让小区保安把他当成暴露狂,“再忍三十秒,乖。”
电梯终于到了他们家的楼层,江畔连抱带拖地把陶见月从电梯里带出去,腾出手来打开电子锁,把人抱进屋里。
“小陶,咱们到家了。”
屋里一片漆黑,江畔随手开了壁灯,把陶见月带去了对方卧室,“咣”地一声把门关上,将跃跃欲试想要闯进去的盼盼关在了外面。
“江畔……江畔……”陶见月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贴着他不停扭动。
既然松不开那就不松了,江畔抱着小陶倒在床上,一翻身让对方躺好,顺手拿过遥控器打开空调。
“宝贝,我、我帮你脱衣服了。”他虽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也知道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但还是要走个形式跟对方说一声,要不然就感觉像在占小陶的便宜。
陶见月躺好就主动松开了江畔,麻利地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光裸的胸口,那白皙的皮肤热得泛着粉色,乳尖硬硬地立着,好似两颗小红莓。
江畔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他的腰带,拉下裤链,就看见那性器热情无比地支棱起来,委委屈屈地被内裤束缚着,呼之欲出,内裤前端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陶见月无比配合地踢着腿把牛仔裤脱掉,眯着眼睛揪住江畔的T恤往上掀,江畔也热出了一身汗,自然而然地也把衣服脱掉,但他没敢脱裤子,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小陶的便宜。
“江畔……我好难受……”陶见月在床上扭曲着滚来滚去,抓着江畔的手臂胡乱地蹭着。
江畔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俯下身去压住他:“我在,我……我帮你。”
两人上半身赤裸的皮肤相触,原本都发烫的皮肤立刻烈火燎原,陶见月呻吟得比之前更大声,勾着江畔的脖子仰头去吻他。
江畔也不再犹豫,狠狠地吻住陶见月的嘴唇,不似上次那般还要循序渐进地试探,这次直接长驱直入,简直要把对方嘴巴吞下去似地唇舌纠缠在了一起,吻得口水从两人唇角渐渐溢了出来。
“嗯……唔……”陶见月呼吸不上来,本能地推拒,江畔却想起前些天被他推开的惨痛记忆,难过地放开他。
两人剧烈喘息着彼此对视,陶见月脑中一片混沌,被情欲灼烧得不知所措,眼角绯红,眼神迷蒙缱绻,像是在诉说着渴望。
江畔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先前他屡次想要亲近对方的欲望和求而不得的失落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令他冲动地再度压下身去……
Chapter.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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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江畔没有去吻陶见月的唇,而是从他左侧眼角那颗被自己亲手添上去的小疤开始吻起,吻过对方光滑滚烫的脸颊,然后吻向颈窝、锁骨,在锁骨下红色的痣那里稍作停留,接着用舌尖勾起了挺立已久的小红莓。
“江畔……江畔……”陶见月喃喃地喊着,下身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两人硬邦邦的性器彼此磨蹭,不用看都知道下面借是血脉贲张的模样。
江畔继续往下,一路舔吻到了他的肚脐,再往下就是内裤边缘,那薄薄的棉质内裤被陶见月蹭得褪下了半边,半个屁股蛋子都露在了外边,正面却仍旧没有得到解放。
“宝贝,我……我帮你了……”江畔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障碍,有的只是在陶见月还不清醒的时候就要侵入对方私密处的羞赧。
但箭在弦上,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羞赧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双手抓住内裤边往下一拽,陶见月的性器就弹了出来,如其本人一样调皮,轻轻打在了江畔的鼻尖上。
江畔握住那根微微散发着腥膻味道、硬得发烫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含进了口中。
“啊!啊啊啊……”陶见月脑子昏昏沉沉,身体却极为敏感,被江畔这么一吞,湿滑温热的感觉令他全身过电般地愉悦,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颤抖,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对方后脑勺的头发,大张着嘴巴叫喊,“江畔……”
江畔自然是顾不上回答陶见月,他卖力地吮吸着对方的性器,宽厚的舌头舔过顶端马眼,牙齿轻轻磋磨,刺激得疯狂中的小陶叫得更加大声。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陶见月的呻吟声,就是江畔发出的啧啧水声。
不仅如此,他一手包裹着小陶的睾丸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抓着那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他其实没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和同理心,力求给予对方更多的欢愉。
多方位的刺激令深陷情潮中的陶见月再也无法承受,他大脑突地一片空白,像是有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屁股无法自持地持续颤抖,“啊”地大叫了一声,射了江畔满口。
“宝贝……你这平时也没怎么安慰过自己啊。”江畔丝毫不恼,将满口白浊尽数吞了下去,爬到陶见月身旁,用手背擦了擦嘴,轻声调侃。
陶见月释放过之后,双目茫然地睁着,口中喃喃地一直哼哼,时不时喊着江畔的名字。
“我在呢,我在这儿。”江畔满身大汗,不顾自己下半身还硬邦邦的,把小陶拥进怀中,怜爱地抬手将他被汗水贴在前额的头发往后捋,“还难受吗?”
陶见月下意识地抓着江畔的手腕,急促地喘息,目光迷离地看着他,眼角染上媚色,是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情态。
江畔与他十指相扣,吻着他的额头:“没事了,你缓一缓。”
房间里满是腥膻的味道,空调开了跟没开毫无区别,陶见月的皮肤温度没有丝毫降低,但他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热,仍旧紧紧贴着江畔沾满了汗水的身体。
“江畔……我……我……”他微微仰头,迷离的眼睛里噙满水汽,“对、对不起……”
“瞎说什么,是我占了你便宜。”江畔在陶见月眼睛上轻轻一吻,心跳急促,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跟小陶这么亲密无间地躺在这里,“现在好点了吗?”
陶见月并没有感觉好一些,短暂的释放过后,新一波情潮再次涌了上来,他刚刚清醒了片刻的脑子再一次变得昏沉,甚至能听到血管里血液奔涌的声音。
“我要……还、还要……”他呻吟着,毫无章法地亲上了江畔的下颌,又舔又吻,长腿夹住了对方的双腿不停磨蹭,“嗯,嗯……”
这个姿势,江畔清楚地感受到陶见月的下身再次挺立,隔着裤子硬邦邦地蹭着自己。
陶见月挣脱了江畔牵着自己的手,径直摸上了他的上半身,在他的胸肌处来回揉捏,凭着本能低下头去,含住他的乳尖来回舔舐轻咬。
“小陶……别,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江畔也硬得难受,被裤子束缚得更是不舒服,陶见月现在这么做无异于火上浇油,他咬紧牙关,试图按捺住胸中奔涌的情欲,可越是想要压抑,浑身的触觉越发敏感,对方每动一下,都令他下身更粗壮一分。
陶见月忙乱的手摸到了江畔运动裤的腰口,立刻灵蛇一般地伸了进去,直接抵达内裤里面,准确地抓住了他那昂然挺立的性器。
江畔这里从未被人触碰过,突然被那腻滑的手掌猛地一抓,顿时全身都紧绷起来,像被电打了似的,酥麻的感觉顿时沿着每一条神经直抵天灵盖,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他再也忍不住,伸手将裤子和内裤全部脱掉,大手握住自己和陶见月的性器,就着前端溢出的湿滑液体快速撸动起来。
“啊江畔,好、好舒服……”陶见月在他耳边呻吟着,这声音在此刻的江畔听来,无异于最动听的乐章,令他更加拼尽全力。
江畔的阴茎比小陶粗一些,即便他手掌宽大也无法将两人的全部包裹起来,撸得越快就越发干燥,微微有些不适。
他抬头看见床头柜上有一瓶润肤乳,立刻一把抓过来,单手挤在了两人紧紧相贴的下体。
润肤乳微凉,滴在火热的阴茎上,同时给了两人极大的刺激,再加上润滑后撸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没过多久,陶见月再次浑身颤抖地射了出来,江畔也许久没有自慰,没能坚持更久,几分钟之后也射了对方一身。
陶见月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已经发不出声音,两只眼睛呆呆望着天花板,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江畔喘着粗气,低下头去,狠狠吻住对方的嘴唇,两人嘴巴都干得厉害,彼此唇齿缠绕,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这次好了吗?”他抵着陶见月的额头问道,“宝贝,别这么折磨我,我怕我忍不住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