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道皇子整失忆之后我叛变了[古代架空]——BY:昕昕子

作者:昕昕子  录入:11-17

  一名身着宫装的女子在花园里孑然独立,她面容端庄而秀丽,眉目如画,举手投足之间,透着难以掩饰的优雅气质,尽管她看起来似乎过了豆蔻年华,但不难看出岁月难以带走的倾国倾城般的美貌,以及与慕霆炀几分相似的面容。
  听闻来人脚步,那女子扭头转身,见到来人,不由展颜轻笑,“炀儿。”
  “母亲。”慕霆炀不由一笑,心里隐隐的担忧终于落下,他将门带上,随即快步上前,紧紧地握住了自家母亲的手,眼里有些不忍,“母亲,孩儿不孝。”
  阮淑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眼眶一热,似是落下泪来,她赶紧擦了擦眼角,慈爱地笑道,“你没事就好。”
  她拉过慕霆炀的手,笑盈盈道,“正巧今日做了花生酪,你来的正是时候呢。”
  慕霆炀笑着点点头,跟着进去了小小的宫室,坐下来就细细打量。
  屋里的布置得十分简约,花园里那些盛开的花儿被采摘下来放在屋内,清香扑鼻,虽然象征的尊贵身份的宝座、鼎炉不在了,但是宫扇、香亭,屏风等细小物件一应俱全。没有了厚重的富丽堂皇,却非常清新雅致,令人感到闲适轻松。
  屋里忙前忙后的宫人,都是阮淑云入宫以前带来的,还算能信得过。
  慕霆炀看的心里还算满意。他常年不在宫中,经历了那么大的事变,最怕的就是失去自己最亲的人,不过现在看来,没有高调地站在人前,反而能隐退于此,也是极好。
  阮淑云接过宫人呈上来的花生酪,笑盈盈道,“加了你最爱喝的牛乳,尝尝看母亲的手艺退没退?”
  慕霆炀一滞,抬了抬眉梢,“您亲自做的?”言下之意便是,其他就没人可做了吗?
  “是啊。”一旁的嬷嬷笑道,“贵人今儿心情好特地做的,许是你们母子心有灵犀呢,正巧做好了,爷就上门来了,要不怎么说母子连心呢?”
  慕霆炀看转而看向阮淑云,见她脸上温和轻松的笑容不似做假,衣服穿戴也是体面,便笑了笑,将花生酪一饮而尽,笑道,“好喝!”
  嬷嬷笑着接过碗,“得,婆子我先退下,你们母子好好说会儿话,有事啊贵人您就唤一声。”
  阮淑云本是将门之女,年轻时颇有巾帼之风,但这些年来宫中也不得不学会收藏锋芒,即使褪去华美的盛装,摘下满头的珠翠,明眸皓齿谈笑间,依然彰显着超凡绝俗的光彩。
  她看着已经人高马大,气度不凡的慕霆炀,轻叹道,“上次见你,也不过隔了短短数月,感觉你好像长大了不少。”
  慕霆炀落落大方道,“我已经加冠了。”
  “哦?”阮淑云的脸上有些遗憾,但还是笑着道,“尽管错过了你的加冠礼,我有些失落,但是看着你长这么大,平平安安地我也就不奢求什么了。”
  经历的宫中事变,如今被困在小小的一方院落里,她怨过、恨过、悔过,她日复一复在花丛中徘徊,看着花开花落,日落日升,最后那些浓烈的、伤人的情绪划归为平静。那颗躁动的,复杂的心,如今已然平静。
  慕霆炀就是她唯一的牵挂。
  她复而好奇地问道,“是谁给你加冠的呀?”
  慕霆炀看了阮淑云一眼,温和道,“是我最爱的人。”
  阮淑云眼前一亮,“谁啊?”
  慕霆炀握了握她的手,道“现在还不能说,以后...等西南安定下来,我一定带他见你。”
  阮淑云期盼又欣慰,“好啊,到时候,我把我的陪嫁给她准备好,希望她能喜欢。”
  “这...”慕霆炀面上有些为难,他扒了扒头发,硬着头皮道,“他不是女子。”
  “什么?”阮淑云瞪大了眼睛,抬高了音量,“儿子,这可不能开玩笑,你可得想清楚啊!”
  慕霆炀坚定道,“我想了很久,就是他。母亲,我离不开他。”
  阮淑云定定地看了他许久,摸了摸他的脸,口气软了下来,“我们阮家的孩子,脾气没有一个是真软的。当初啊,为了你的太子之位,母亲也去争过,费心劳神,寝食难安。”
  “那您现在后悔吗?”
  阮淑云笑着摇了摇头,坚定道,“不去争取才会后悔。”
  事在人为皆须努力,成王败寇皆为天意。虽然最后的结果令人失望,但是她知道,机会就是那一次,成了就是一本万利,不成,也不过如此。
  “母亲知道,你这孩子脾气就是这样,我也说不动你。但有一点母亲希望你一定要想好,你是不是真的认定了这人?”阮淑云掰正他的脸,与他直视,“这一点你一定要想好,否则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慕霆炀认真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今天来看您就是想说这件事,我不后悔。”
  阮淑云微微一怔,双手忍不住用力捏紧,那手力道之大,慕霆炀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疼,但是他一动不动。
  直到看见慕霆炀有些变形的脸,阮淑云才松开了手,眼眶不由酸涩,对着自己这个英武出众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欣慰,还是苦涩,她用帕子掩了掩眼角,长吁了一口气。
  “那你一定要好好的,和他一起。”
  慕霆炀忍不住重重地抱着她,眼里满是感激,这一刻,他突然感到心跳得有些快,在说出口之前,他也是迷茫的,可是他母亲短短的一句话拨开了他心里的云雾。
  他认定了单钰,就是单钰!
  他深吸了口气,坚定地点头,“好!”
  “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把他带回来,让我好好见见。”
  “好!”


第四十八章
  明同知入主长都府,延续了之前的工作制度,从西南郡王府上一回来,就召集了各县的县令议事述职。
  同知府门前。
  众位县令纷纷下了马车,驻足踌躇之间,不由三三两两地聚拢,招呼寒暄,直到看着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晃悠前来,才停下观望。
  那辆马车的装饰远不如其他的华丽贵重,反而是近乎朴素的低调,门帘上挂着的红绸珠帘虽也不失高贵,色泽已不那么明亮,马蹄达达的脚步声在安静而空旷的门前显得几分寂寥和单调。
  拉车的马儿只有两匹,体型俊美而健壮,在整个长都府也算是难得的上品,一般人仅是一匹也难得,但若是长都府第一县令用上便是理所应当。
  只见马车稳稳停下,驾车的小厮将帘幕拉开,侍从从马车一跃而下,将马凳摆好,躬身迎接车上尊贵之人移步。
  马车内伸出一只如凝脂般修长雪白的手,那手指修长纤细,兰叶葳蕤,四面生资,光看这如玉笋般的手,便足以对下车之人浮想联翩。
  果然,只见单钰身着飞禽刺绣的艳红的官服,头发一丝不苟束在乌黑纱帽之下,帽上正中间嵌着一颗白玉明珠,在明媚的阳光里染上了柔和温润的色泽。
  尽管他一身刻板庄重的官服,但是他那芝兰玉树般的颀长身材,清朗俊逸的面部轮廓,以及那白璧无瑕的优雅气质,越发衬托他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众人眼见如此,隐隐有侧动之意,窃窃之声,不绝于耳。
  下了马车,单钰面对众人对他的打量,落落大方、精神饱满地与他们打了个照面。他笑起来如沐春风,自然让人舒服,接着便上前几步与人寒暄几句,他自知自己资历不够,言谈举止之间自是格外注意,丝毫不落人口实。
  毕竟是方才众人所议论过的人,众位官员的脸上还残留着复杂的神色,有的不善于遮掩,笑起来有些尴尬而拘谨。
  单钰含笑着不动声色地将众人的神态收入眼底。
  此时,站在靠后的一位县令,唇边冷光陡盛,旋又隐入春波笑意之中,他上前亲切地拍了拍单钰的肩膀,笑道,“单县令果真为我辈楷模,年纪轻轻的就已成为长都第一县令,我等苦苦熬了多年的老人真是望尘莫及啊。”
  单钰闻言侧身,冷眼看着发话之人,随后嘴角含了一缕浅笑,行了个晚辈礼,“秦兄安好。”
  此人正是江阳县令秦朝风。
  “单县令折煞我等了,我等平庸之辈怎能受此大礼呢?”话说的谦虚,但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话里的捧杀讥讽之意。
  众人不由将目光飘向单钰,有的县令好整以暇地抱着手,是等着好戏看。
  单钰端详他片刻,只作不觉,淡淡笑道,“秦兄是资深的前辈,不论是侍奉知府,还是体恤百姓,忧国忧民的时间比我等年轻小辈长多了,光凭这一点,就能受得。”
  秦朝风的脸色果然有一瞬间失去了血色,单钰的话正巧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巴结曹知府时日已久,本想着曹知府要是往上走了,明同知成了正牌知府之后,他就立马能从偏僻至极的江阳跟着挪到大新,再不济也是人寿年丰的业安,谁知半路偏偏冒出个单钰。
  干过这行的人都知道,论资排辈是大规矩,但真正要挪动还是得靠人靠机缘,难得多年以来曹知府对他有几眼青睐,结果偏偏曹知府不尴不尬地给弄下去了,自身难保。
  如今错过了曹知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挪动呢。
  秦朝风呼吸有些沉重,但又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同单钰胡搅蛮缠失了风度,于是把怒气全都写在眼里,冰冷的目光落在单钰的脸上。
  另一位资历已久的县令走出来,笑脸盈盈道,“大新是长都十县之首,单县令作为大新的县令,理应带领我等一众,进入同知府上述职议事。”说罢,他以最得体的姿势,侧身让出大门,笑吟吟道,“单县令,请吧。”
  大新县是长都府的府都,按照礼制,便应当是由大新县令领衔一众县令进入明同知府上述职,但单钰实在是太过年轻,资历太浅,甚至还没有朝廷的诏书。
  单钰看了一眼那朝南而开的朱红大门,心里非常明了这个县令的用意,他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心潮起伏不止,脑袋里思绪辗转万千,脸上却依旧保持最为得体的微笑。
  他转过身,不徐不疾地朝大门口走去,众人无一不惊讶地看着他,秦朝风脸上更是掩不住的得以,只要他单钰敢进这道门,明天他目空一切,欺压前辈的臭名声就传遍整个长都。
  单钰走到门前忽然停住,众人不解地看着他,只见单钰侧身敛衣,稳稳向众人躬身行礼,他的姿势端庄而完美,叫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众人不解,“单县令,此为何意?”
  单钰微微抬头,脸上的笑容同他的行礼的姿态一样完美无缺,他的嗓音沉稳而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稳稳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场的各位县令无一不是长都的脊梁,长都十县能有今日,无一不是各位在背后鲜为人知的长期的辛苦付出,着实令人肃然起敬,光凭这一点,晚辈佩服无比。”
  众人脸上不由微红,单钰给他们准备的这顶帽子可真是又大又正的,还不好脱下来。
  “晚辈自知年轻,承蒙同知信任得以此位。作为晚辈,又是后生,本应逐一拜见各位前辈,奈何受同知之命,前往郡王府议事多日,竟耽搁至此。恳请各位前辈见谅,恕晚辈拜会不周。”说罢,单钰躬身行了一礼。
  众人连连摆手,口道不敢。连秦朝风也尴尬地站在那里,只得默不作声。
  单钰悄悄地勾了勾嘴角,复尔将拱手于额前,稳稳道,“在此,借同知府门前这块宝地,晚辈恭请各位前辈能率先进入大门,不仅是晚辈对各位前辈之敬意,更是延续并尊重我长都十县以老带新的优良传统。”
  一语既出,众人无话可说。
  单钰抬起头,目光灼灼,朗声道,“各位前辈,请吧。”
  众县令你推我一下,我让你一下,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将目光落在一名两臂花白的县令身上,他推辞不过,才勉强率先而入。
  见有人进了门,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走进去,单钰一直保持着拱手的姿态,脸上没有一丝不耐,连秦朝风越过他的时候,都做到视而不见。
  而高阳县陆明经过时,冲他赞赏地点点头,单钰回了他一个谦和的微笑。
  直到所有的县令都进去了之后,单钰才直起有些酸疼的腰,走到众人的最后。
  到了议事堂,县令们鱼贯而入,纷纷在自己位置上就座。由于议事的位置是提前安排好了的,若是随意挪动难免显得混乱,单钰也就坦坦荡荡的坐在同知左手下方第一个位置上。
  众人对他少不了还有打量,单钰也照单全收,心中因众人的态度已有一个大致的方向。
  明同知的登台相较于曹知府就要简约许多,仅仅只有侍从高呼,“同知大人到。”
  之后,他便独自一人走上首席,仅有几名侍从在后面侍奉,丝毫没有曹知府那般的夸张的架子,他端坐在首席,不怒自威,无一人敢小觑。
  众县令起身,跪在地上行礼。
  “今日是本官第一次主持述职议事,在座的可都是老人了,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头顶上的声音充满磁性,声音不大却格外清晰,沉稳大气而不失威严,话虽然说得谦虚,但任何人不敢心存冒犯。
  众人皆垂首道不敢。
  明同知吹一吹茶水,似是不着急叫人起身。
  单钰仅仅是飞快地扫了一眼,便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好了。而其他的人却忍不住开始打量这位主持长都府的同知,也可以说是不久之后的知府。
  明同知饶有兴趣淡淡一扫,不少县令因他温和但又饱含犀利的眼神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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