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身份?!"
赵珩吃惊的样子活像是看到北辰移在他面前突然由男人变成了女人似的,说有多惊奇就有多惊奇。
"是啊,我经常到宫里去偷吃你的那些个贡品和御膳之类的东西,让你的那些个太监宫娥御厨们还以为是神仙给吃了。"
北辰移边撒着谎,边趁他不注意时将食指刺了进去。
"你......"
突然而至的异物让赵珩一个激灵,刚要破口大骂,却觉北辰移的手指在他微微适应了后便开始缓缓地穿刺了起来。而紧随着北辰移的这种动作而至的那种陌生的能让人心痒痒的快感便直冲上赵珩的脑门,让他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一时想脱口而出的大骂便霎时像断了弦般戛然而止了。
这一定是春药的缘故了!
赵珩默默地想。
到这种时候,看来自己再想怎么样也不可能改变自己被人凌辱的命运了。
既然这样,那就顺其自然吧!
不过,这人,事后一定要灭口!
"你叫什么?"
凭他自己目前的力量肯定是杀不死这人的,况且自己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所以杀他的事只有等回到宫中,画上像,署好名,让大内密探来解决他。
所以首先,得弄清他叫个什么。
"我叫北辰移。"
北辰移倒不怕他个什么。
他知道依帝王的性格,今天遭此大辱,必会除自己而后快。
但,他,不怕。
来杀就杀吧,刚好小爷现在还没什么事可做呢!
看着已然被自己撑大的入口,北辰移将自己的挺立埋了进去。--真是匪夷所思,自己本来还想着要借助点什么药物才能有兴趣呢,没想到小弟弟居然会自发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赵珩长得像他的父亲而自己想报当年被他父皇下药的仇所以自己才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想起了他的父亲然后就来气再然后就冲动起来了吗?
还是因为看到身下的人对他那种又恨又怕的样子让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所以感到兴奋?
抑或是因为自己本来就不排斥男色?
搞不清,不想了,还是做正事要紧吧!
"嗯......啊......就是在那儿,舒服......对,对,就是这样,你不要停。不要停......"
因为北辰移在想事情所以停下的缘故,需求特别激烈的赵珩不得不弓起身子朝着北辰移的方向自己出力上下滑动起来。
北辰移不由有些好笑。
这人,一想开还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啊!
于是便也专心地穿刺了起来。
"换个体位啊。"
北辰移说话的工夫,已经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双腿折了上去,让他面向自己。
突然的转换让赵珩霎时便与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孔给对上了。
赵珩有心刺激他。
"你真丑。"
"多谢你说真话。我知道自己丑。可是这么丑的人还不是把你压在了身下?"
北辰移一点也没赵珩想像中的自卑自怜的态度,让赵珩真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而他后面说的话更是让赵珩气得再次偏过了头去。
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凌迟,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下油锅......嗯,这个主意不错。
怎么样的死法最痛苦就用什么样的死法。
第五章
北辰移在做这种事上向来是行家里手,而且天生就是那种柔情蜜意的主儿,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青楼女子围绕在他身边,只求一夕露水之恩。
今天对赵珩自也是不例外,而且,他本就不欲用强硬的手段和春药获得他身体上的同意,他要的,是他身体真正因为欲望而产生的被征服。所以那种爱抚比往日又岂是多了几倍的手段?
"你是喜欢激烈点的还是喜欢温柔点的?嗯?"
他在赵珩的耳边低低殷询,却遭到那人眼角递过来的白眼。
因为眼里有着情欲痕迹的缘故,眼波迷离得倒像是飞过来的媚眼,风情万种的。
他不由轻笑。
低下头,温润的双唇落在了那人的下巴上。
轻咬了下。
那人没什么反应。
于是再向耳边一路吻去,直到叼到耳垂。
他不敢用力,只是含在嘴里轻吸了吸,然后便放开了去,伸出舌尖扫进了那人的耳廓里,这次,那人明显地颤动了下。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他将分身在他最想让他不要停的那个点上来回摩挲了会,满意地看到那人合作地、急不可耐地向自己挺着身子。
这时的赵珩,早已被欲望压倒了一切,嘴里只是啊啊地乱叫着,哪还有什么神志去回答北辰移提的问题?
一路吻到他的锁骨上,北辰移轻吮重咬着,并边做边看着赵珩脸上的表情。
赵珩这时只是高昂着头,边抬高身子用下体摩擦着北辰移的肌肤边闭着眼享受着,嘴里不时发出类似嗯嗯啊啊之类的音节。
北辰移知道女人的胸部是很敏感的,那,男人的呢?z
他模仿着爱抚女子的方法试着用手重重拧搓着胸前那两颗小巧可爱的相思豆,捏紧那颗豆豆便开始用指甲轻轻地刮划了起来。
他知道那两颗小东西在女子身上是十分敏感的,如果这样轻轻地刮划着必定会有反应,现在看向赵珩,似乎男人也喜欢这样做。
他满意地看到那两颗豆豆慢慢硬了大了起来,并且顶端也开始像一朵花似的绽放了开来。
人类的身体,真是奇怪啊!y
男人女人虽有很多不同的地方,但对于欲望的反应似乎在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呢!
北辰移为自己的这个发现惊奇不已。b
于是,学着对女子的样子,他一口含住赵珩左边的乳首,牙齿轻轻叼着豆豆重重地吮吸着,并不断地旋转舔噬轻咬着。
赵珩再也受不了,大叫出声,挺直身子迎接北辰移更深的挺入,浑身瑟瑟地抖着。
看样子是到了他快释放的时候了。 g
于是,北辰移一边用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左右拨弄爱抚着他的乳首,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这么享受,看来,他是喜欢柔情点的了。
伴随着北辰移一个猛的抽插动作,他满意地看到赵珩将他滚热的种子喷射了出来。
释放了过后,赵珩只觉身子好乏,而北辰移也怕他刚才才承受破身之苦,所以自己现在即使仍是在兴头上,但基于一贯来喜欢对床伴怜香惜玉的心情,仍是不敢将埋在他体内的坚挺分身动上一动,只是静静地轻搂着他,等待那个合欢散下一轮的发作。
不多久,便果见赵珩的气息又逐渐乱了起来,北辰移轻吻着小东西的鬓角,轻声询他:"再来一次,嗯?"
赵珩本欲拒绝,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原来与男子欢爱竟是这样的累!但体内突然而至的欲火让他明白那个该死的合欢散看来还并没完全清掉。
于是,反反复复地,他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自己虽不至于昏晕过去,但确确实实是意识不清了。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午时了。
那个北辰移似乎是早就醒过来了,此时正在一旁打坐。
打坐呵......要是此时杀了他,应该是可以的吧?
练武的人在打坐的紧要关头都是不容外人打扰的嘛!这个,他有听宫中侍卫提过的。
于是,从旁边那一堆凌乱的衣服里掏出自己那柄随身携带、装饰华丽的匕首,对着那人就要刺将下去。
第六章
"你醒了?"
倏然睁开的湛然双眸让他的手颤了下,匕首迅速滑落到了地上。
装作没看见那柄利器,北辰移抱起他。
"我送你回客栈吧。你住哪个客栈?"
"你个丑八怪,快放我下来!"
赵珩被他搂在怀中,恼羞不已。
"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让我抱著你吧,等到有人的地方,我会放你下来的,你不用怕有人看到。"
这等体贴的话成功地让赵珩闭了嘴。
他说的话挺有道理的。
反正自己身体不舒服,他又不嫌自己重,爱抱就抱吧!
"是不是还很累?累的话就再睡会吧,到该叫醒你的地方我会叫你的。"
北辰移看著他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由在他眼皮上轻啄了下,然後出言。
──似乎比初见面的时候可爱了许多呢!
北辰移默默地想。
"我住长庚客栈。"
赵珩确实是累得不行,听了他的话,不由将头更加深地埋进了他的怀里,合上眼睡了起来。
──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抱著自己的人,对自己没有敌意,自己可以安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待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已是黄昏时分。
昏昏暗暗中眼前飘动的帐幔让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宫中。
帐幔?!
他转过头,果然,那个抱著自己一路过来的人此刻正熟睡在自己的身侧。
他该死的......他该死的难道竟然是在那麽多人面前将自己抱进了客栈吗?他不是说他会叫醒自己吗?怎麽没叫?自己这样被一个男人抱了进来过一会怎麽去见外面的那些个人啊!
怒火万丈的赵珩一脚踢向北辰移,想叫醒他质问质问。
没料明明是一个睡著的人,在自己的脚快要踢到的时候却被那人一把抓住然後一个翻转,那人的膝盖压在了自己的背上,自己就此动弹不得。
"是你啊!我还以为遭袭了呢!"
睡意朦胧中身体自发地产生了一种遇到危险时才有的紧绷感,北辰移二话不说便制服了那人,待回过神来一看,却是那个赵珩,於是便放开了他。
"你!你不是说叫醒我的吗?怎麽不叫我?"
从那人的压制下解放了出来,赵珩便跪坐了起来质问他。──那个地方虽然没有太大的创伤,但平坐著终归是不怎麽舒服。
赵珩再次认识到眼前男人的厉害,不敢那麽造次了,只能在一旁恨恨地叫嚷。
"我看你睡得好沈嘛,所以就没舍得叫你。"
北辰移看了看赵珩垂在自己身侧柔韧的手,不由抚了上去。
嗯,一天到晚在宫中被养尊处优著,手也太柔软了点,根本就不像是个男人该有的手嘛。
看看自己,虽然有不少女人觉得他的手形修长好看,但,肌肤保养得可不及赵珩这麽细皮嫩肉。
"你干什麽!"
一手甩开那种暧昧的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来的抚摸,再次质问。
"你那样抱著我进来我过一会还好意思到楼下去吃饭吗?!"
想想就可恨呀!丢脸丢大发了。
"哦──,你担心的是这个事啊!"
北辰移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得赵珩额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条。
"放心好了。我是先把你放在一边然後跑到前面问清了你在哪个房间再从後院偷偷抱你进来的,没一个人发现你是被我抱进来的。"
见他不相信的样子,北辰移不得不又补充了下。
"我是施展轻功进来的,放心,我的轻功不错,即使有人看到也看不清我是谁你是谁的。"
岂止是不错,除非是江湖中排名前十位的高手,平常人,大约也只能见是一片白影(北辰移穿的是白色的衣服)一闪而过吧!
听了北辰移的解释,赵珩这才放下心来。
"好了,既然你安然无事,我也休息够了,是时候该走了。"
伸手在赵珩的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满意地看到赵珩敢怒不敢言的可爱样子,北辰移伸了伸懒腰,下得床来。
这个赵珩,怎麽越看越可爱了呢?明明长得不像是那种当男宠的样子啊!
再次伸头在赵珩的嘴角边偷得一吻,北辰移这才长笑而去。
第七章
这个人,由不得自己喜欢不喜欢,自己没那个本领主宰他的归属,还是就此别过吧!
他,毕竟是皇上。
自己即使一时见猎心喜,敢把他像以前的那些女子般喜欢就带在身边几日,不喜欢了也和她们好聚好散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是那种既然沾上了就甩不掉的东西,就如同所有好女人一样,不是他所能碰的。
他既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与他能正确地区分哪些是该碰的哪些是不该碰的哪些是不但不该碰的而且还应该避而远之有很大的关系。
他,总是能把握自己心底的那个度。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昨天的一切,就当从没发生过吧!
☆☆☆ ☆☆☆ ☆☆☆ ☆☆☆ ☆☆☆
送走北辰移那个丑八怪,赵珩叫小二送来热水,准备清理昨天留下的痕迹。
"白白便宜了那个丑八怪!居然能在死前尝到我这样一幅尊贵的身子,等朕逮到你,找一百个男人操死你!"
赵珩边想著歹毒的报复计划边抹著昨夜激情留下的凝固了的斑斑精液。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这才靠在桶边,微闭双眸,泡起澡来。
热水真是好东西,泡在身上暖洋洋的,昨天的疲乏此时好了许多。
"难怪那些个喜欢房中术的人都喜欢用药,原来这样销魂。"
想完报复的各种妙法後,赵珩不由想起昨天的事来。
说句实在话,除了那人本身带给自己厌恶的感觉外,昨天发生的其余的一切倒是让他挺享受的。
那种能让人时而堕入地狱又时而升入天堂般美妙的滋味,如今想来,仍如蚂蚁噬骨般令人心痒痒骨酥酥。
那样烈焰般令人可以燃烧起来的激情,他在後宫的妃子和男宠身上,还真的从未得到过。
而北辰移这人本身让他感觉可憎之极,所以昨天能让他觉得恋恋不舍的东西他都把它归为春药的缘故,绝没去想也许那是因为北辰移爱抚手段高超的原因。
洗好澡,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上叶归尘(就是他的那个贴身侍卫)赶往县衙找那个陷害他的知县大人庄士哲算账。
居然敢下药害他,他不要命了!
庄士哲见皇上怒气冲冲而来,不知发生了什麽事,心道:不是那件事发了吧?
虽心下惴惴,仍跪倒山呼万岁。
"万岁?你眼里还有朕这个万岁吗?前天为什麽下药害朕!连弑君的事你都干得出来,朕以前可真是白信任你了!"
赵珩一脚踹过去,庄士哲立马给踢翻到一边去了。
滚了几下,停住,口中不由大喊冤枉。
"下药害皇上的事微臣怎麽可能做得出来!皇上,一定是别人陷害微臣的,请皇上明查!"
"还明查!朕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看看这个信,上面盖著你的官印,你敢说这不是你做的?"
将前天收到的那封曾洒过合欢散的信丢到庄士哲跟前,赵珩阴著阗眸问他。
看到那封写著"西郊荒地有人会向君告知重要情况"盖著他县衙官印的信庄士哲差点没晕过去。
真是天要亡他也!
"这个......皇上,这个真不是微臣写的信啊!虽然笔迹模仿得很像,虽然盖有微臣的公章,但,真的不是微臣写的......"
"哦?是吗?那你倒是告诉朕,那是何人所写?朕可是因为看到是你的信才会孤身犯险的!"
妈的!当时要不是一时兴奋,孤身前往,也不会落到被一个男人压到身下的下场!
他之所以会信庄士哲的信,主要是因为庄士哲就是那个上报黄河洪水泛滥、他一直搁在外地的密探。
"这个......这个......"庄士哲支支吾吾地不知自己该说不该说。
"快说!"
赵珩站久了感觉前天的後遗症──腰腿酸软又开始发作,便找了一张椅子坐到了庄士哲对面去。
庄士哲左思右想,横竖都是该他倒霉,说出来比不说出来总是要好一点吧?再大的罪也没弑君这种事来得严重啊!
"微臣......"深吸了口气,"微臣的官印在五天前被贼人盗了去,只因微臣害怕皇上降罪,所以没敢把这事告知您!"
第八章
居然会是这样!
是谁?这么阴险?这么先知先觉?把他的底摸得一清二楚?
庄士哲这个密探,怎么会有人知道的?!
赵珩彼时坐在厅中,渐渐觉得自己如置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