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情深--狂魔引系列之二----雨轩

作者:  录入:12-19

"咳咳咳~~~~~"这种东西又怎么会好吃?林炫曦突然想到,自己以前也是如此对寒语双的,莫不是他在报复?他不敢在想下去。要知道,他比谁都清楚接下来的步骤是什么。
晨光中,望着寒语双那张染满性感之色的脸,他不觉有些呆了。这一刻,他终于感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恐怖。
"含住这个,你也不想很疼吧?"寒语双将两根手指伸到林炫曦嘴边,似是询问又似是在命令地道。
林炫曦瞪大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望着他,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屈与坚定,直到此时,他终于明白寒语双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看来今天不做到最后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无奈之下,再度开启樱红色的小嘴含住寒语双伸来的手指,任他轻轻地挑逗着那小巧的舌头......朦胧中,他仿佛看到寒语双唇边荡起一丝不常见的微笑。是为他吗?他不知道。不过,若对象是他的话,他并不后悔。
当他取出时,一根银白色的水晶丝自口中拉出,大量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寒语双没有说话,抬起林炫曦的臀部,露出那最禁忌的秘密花园......他明白第一次被进入的痛苦,尽管他现在想要他的欲望已经燃烧到极点了,但他还是忍住了。而后,缓缓将已被润湿的手指探入那紧窒的密穴中......好热,这是此时他唯一一种感觉。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林炫曦忍不住皱起双眉,他想喊却又忍住了。现在他可以体会到这是何等地痛苦了,那么自己原来做过的事岂不是......
"吸口气放轻松,只要你放轻松就不会那么痛了。"感觉到怀中之人的紧绷,寒语双不仅出声安慰道。他是爱着他的,所以他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唔......"努力按照寒语双所教给的方法去做,果然,这样确是起了一定的效果。很快的,他便适应了手指的存在,开始享受规律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没想到的是,意识到他的适应后,寒语双立刻将手指增加到两根。他再也忍不住了,终于还是叫出声来。"好痛!拿出来,好痛!"
"不行,至少还要等你这里能轻松容下我四根手指,否则等......进去时你会受伤的。"听着他哀叫,寒语双更是痛苦,他好想不顾一切的冲杀进去,只是在理智与爱欲下,他选择了理智。"再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好......"
以唾液为润滑剂林炫曦总算很快适应了。当寒语双将手指撤离时,林炫曦发现一声不满地小小呻吟声,原本那盈满的感觉完全消失,空虚感随即而来。
"别急,我马上就来。"轻轻将他的身子抱起放在自己腿上,用分身抵住那早已被润湿的洞口,用力推进去一张一合的小小菊穴中。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来......"纵然是充分准备过,但狭窄的秘穴被庞然大物撕裂下,林炫曦还是痛苦的尖叫着,眼泪随之流下,他不断扭动下半身,想逃离这种非人的痛苦,却想不到他的挣扎反而更加增强了寒语双的快感,使他进一步失去理智,低吼一声,开始疯狂的冲刺着。进出于他体内的同时,还不忘在那泛起香汗的白皙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而没有抓着林炫曦的另一只手,则不断搓弄着他的分身,以减轻他的痛苦......
"啊......啊......不要......嗯......"痛苦奇异的感觉逐渐散去,而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开始占据林炫曦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原本清晰的意识也随着寒语双的不断冲刺而逐渐远去,直至完全忘我的陷入欲望的深渊中......
"嗯......好紧......好热......曦......"不知道过了多久,寒语双终于将自己的欲望全数喷洒在他体内,而林炫曦亦如失去所有气力般摊倒在他怀中,动弹不得半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起身披衣,打了盆清水,为他擦净身上的汗水与污痕,再为他穿上罩衣,盖上锦被。然后,坐在床边端详着他那张因过度劳累而沉沉睡去的俏脸。心中不免有些激动,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他终于成为自己的人了。应该高兴,应该欢舞,应该摆酒畅饮......可是,心中那种莫名的感伤又是什么呢?他的梦中会出现的人又是谁呢?
若不是看到那个与死去的大宫主一般无二的小孩,或者自己就不会如此激动了吧......或许,只会永远默默守候在他身边。可现在,一切都无法再回头了。
永远......


第九章

十二月初的天气, 多半都是晴天。就像冬日的清晨必然有迷雾,仿佛已成了平常的事情。
乳白色的迷雾中,有一条乳白色的人影,在山道中飞快穿梭,看起来就好似慌张躲避初生阳光的孤魂野鬼,脚步轻快的几乎让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在飞还是在跑。
他的速度很快,方才奔在前方的野兔,早已不知被甩出多远。
远远望去,他腋下好似还夹有一物,莫非此乃梁上君子是也?若只看他这急于奔命的模样,到真有几分相似。
这一刻,再没有什么可让他有所留恋,再没有什么可以绊住他的脚步。因为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美的女人。
天魃的确是个很美的女人,美得让人震惊。若她肯把这涂抹的过于浓厚的妆卸掉,这世间恐怕再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能与她争日月之长,再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跟她相比。哪怕她现在这副模样,小城中的女人们还是不愿自己的汉子踏入这花凌院半步。因为只要进去的男人,只要见过她的男人,在她身上花光最后一分银子之前,是决对不会愿意离开的。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美丽、妖冶,似月宫仙子般清丽,却偏偏做着人世间最令人唾弃的行业--妓女。
很多男人自这里,从她身上得到最美好的快乐;而更多女人得到的却是无比痛苦。因此,她们诅咒她,辱骂她,让她不得好死。可她不在乎。许多年以来,咒骂过她的人都被毁去容貌或被割去舌头,而她,还是活的好好的,每日里酒池肉林,不曾改变。
人与人的差别就在于此,权力、地位与......力量。
有些人在得到一切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些曾经美好的东西。天魃,就是其中之一。
至于是什么,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初更已将尽。今夜确有个好天气,既没有风,也没有雨。无尽地夜空中,悬挂着一轮上弦月,嘲弄般的俯视着地面。
庭院中,灯火亦已亮起。灯火如星,照耀满园雪梅,梅树间尽有红男绿女,清歌曼舞。
满院悬挂着大红灯笼,上书一个寿字。这一切一切都是为着天魃而设,今日正是她的寿诞。
天魃现在正倚在六角亭中的扶栏上,一杯一杯喝着平日拿来招待客人们用的西凤酒。一个人的寿诞,就要一个人来过。所以,她今日闭了店门,拒绝了所有客人,只这花凌院中的姐妹们为她庆祝。佳肴美酒,满园丽人。正可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喝到第九杯时,她的眼睛渐渐亮起来。这种酒并不十分烈,但她仿佛已经有些醉了,摇摇晃晃站起身子,悄悄溜出庭院,向内园走去。
她总觉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而长久以来,她的预感一向是很准的。
鲜少有人往来的内园,此刻更显寂寥。可令人不解的是,这黑暗的内园中,居然还有扇窗户里仿佛有灯光在闪动。微弱的灯光,有时明,有时灭,却又不曾瞥见人影映于窗扇。
那里正是天魃的闺房,现在她人在此处,房内又如何会有人呢?更何况,此处本就是花凌院中禁地,当然不可能有外人进入。如果没有人,怎么会有灯光闪动?
天魃却好像不觉得奇怪,反而有些兴奋。
她知道,那个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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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找人打造一些样子很漂亮的首饰当做暗器带在身上,她们也并不是真的想用它伤人,只不过觉得很好玩而已。这种东西,天魃也有一些。很好看,也很好玩,顶端被打造成花或其他样式,有些还着些别致的小铃铛。她总会插得满头都是。
天魃总是说自己不懂使用暗器,只是偶而喜欢乱扔东西罢了。
所以,当她将要踏入门口的瞬间,手轻轻一挥,几点银星有若闪电般向屋内人影飞去。
可这种玩具般的东西又怎能伤人?尤其是对屋内之人来说。
"进来!"几声轻脆的响声过后,屋内传出的声音有些低沉,还隐隐藏着些许不悦。
夜更深,更黑暗。
微弱的月光洒在身上,天魃如月下仙子般出现在门口。此时,她居然变得如此乖巧、听话。当看清桌边坐着的人时,她的脸上泛起一把甜美的微笑。
是他,没错,这就是许多年来她一直等待的人。她,早就知道他会来。
天魃走过去,也坐了下来,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过了很久,才长长叹息,道:"想来我们也有许多年没见了。你还好么?"
那人点点头,现在的他有些懒,甚至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毕竟一个月来,他太累了。
天魃沉默了一会儿,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太好意思开口。整张脸胀得通红,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那人又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
尽管如此天魃还是很高兴,又道:"那,那......你是来带我走的吗?"女孩子总会有做梦的年纪,就连天魃也不例外。尽管曾经沧桑,历尽世事,可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依然会编织着美丽的梦。
这一次,那人却摇了摇头,忽然道:"不,你还需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我还很需要你的帮助。"尽管他并不想令天魃难过,可有些事并不是可以令所有人都满意的。
天魃的心往下一沉,满心欢喜为失落所代替。过了好半天,才缓缓问道:"那你找我......"
她没有把话说下去。她看到对面的人拿出一只雕工精细的翡翠盒子,放在桌上,然后推到她面前。
天魃有些奇怪,她伸出手去按在盒子上,却没有打开。她不敢多想,不敢期盼什么。在这人心里留有地位,是她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那人自盘中取出一只茶杯,顺手拿起紫砂茶壶,缓缓往杯里注入已冲得有些淡了的茶水。吮了一口,淡淡道:"为什么不打开?里面本就是送给你的东西。"世间一切仿佛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哪怕是一丝一毫,都滴水不漏。
方听到,天魃不觉一楞。她的眼角有些湿润,身体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她实在在开心了,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那人依旧坐在原地,甚至连姿态都不曾改变过。昏暗灯光中映出那对琥珀色眸子,比之从前似乎更无情、更冷酷。人类情感,早已不复存在。
天魃修长的手指仍然按在那只翡翠盒子上没有打开,她脸上原本有些激动的表情,已渐渐变得平稳下来。干她们这一行的,对男人的献昧早已习以为常。一个男人,当他会送什么给女人时,必是对她有所途,不是身体便是其他。这种事,她见多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出,这个本不需以此为手段的人,为何要这样做。无论什么事,只要他吩咐一声她都会为办的妥妥当当。莫不是......
"宫主,"再次看向他时,天魃那美丽的眼睛变得很深沉,凝视着他道:"有何事议,请宫主尽管吩咐,属下一定全力以赴。"
你道此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灵武宫宫主--林炫曦。
将手中茶杯置于桌上,林炫曦淡然一笑,道:"这里并非灵武宫,你亦非是我属下,又何来吩咐之说。"轻轻叹口气,接着道:"而我也非你的客人,你又何苦如此警觉?"
这番话竟说的天魃胀红俏脸,不知如何应答为好。
林炫曦忽又垂下头去,语调中亦暄起点点感伤,悠悠道:"我本当你为知心好友,故送上此物来为你庆贺寿辰,谁想得却被如此误会......"说着说着,似乎竟抽泣起来。
天魃更是不知所措,连忙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向口齿伶俐的她此刻居然结巴起来。
小屋里竟一下安静了许多,静得让人不敢相信这里居然还有两个人存在。
过了很久,天魃才无奈叹了声:"你莫要如此,我收下便是了。"说着以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拈起盒子,向梳妆台走去。
林炫曦不知何时已抬起头,突地轻轻问道:"你难道不打开看看么?"
幽暗烛光中映出他那张绝世仅有的面庞,他的眸子甚至比烛火还要明亮,他的心却比黑夜还要阴沉。
他还很年轻,至少在别人眼中,他看起来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很青涩,很冲动,很多事都不大脑而行。可谁又真正了解他呢?天魃这么想着。
从她再次见到他时,她就已经很清楚地知道,他老了。老的很快,老了很多。这种衰老本是不寻常的,并不是属于身体,而是精神。几年来,他是如何过来的呢?不得而知。
天魃拉开妆台左下方的一只抽屉,里面放的都是她喜欢的小玩意儿,这翡翠盒子自是理所应当被放在此处。无论林炫曦用意如何,她还是很高兴的。对他送于自己的礼物亦会格外珍惜。
听到他问话时,她幽幽叹道:"无论是什么,对我而言也都相同。我,都是喜爱的。"
她的目光已飘向窗外,茫然道:"其实只要你还记得我,小女子已是感动......"
窗外乌云掠过,遮住已有几分暗淡的月色。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翻涌而来,直压得她痛苦难挡,剩下的话她居然再也说不出口来。
林炫曦微微一笑,似在自语又似在说给天魃听:"以后的日子里,恐怕再不会如今日般与你对谈了......"
本是悲伤别离之言,却被他如此平淡讲出,又怎能不让人怨恨他无情?无意?
天魃也怨过,也恨过,可那已是两、三年前的事了。现在的她,尽管心若往昔,但也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
一个男人,尤其像他这种绝世仅有的男人,是决不会留在哪个女人身边的,何况......
他是魔王,魔宫之王。
试问,魔王又怎会有情,怎会有爱呢?
天魃目光闪了闪。当她转回身来时,脸上嫣然含笑道:"今日如此高兴地日子,我们不谈这些,既然你知道是我生日,何不弹琴给我听呢?"
魔宫也好,此地也罢,她向来与他如此说话。正如林炫曦说过的,他们是朋友并不是主仆。当然,这与自己是否为他做事是两回事。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不论是今天、明天、后天......哪怕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会一直维持下去,直到永远,永远......
月影星稀。林炫曦任由天魃牵着他的手踏着月色走向花凌院的花园。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花凌院的花园在月色中看来更美如仙境,没有人,没有声音,只有花的香气,在风中静静流动。
花园属于天魃,所以里面只种下她所喜欢的花。春的樱,夏的莲,秋的菊以及现在正值盛开的雪梅。
良久以来,她一直幻想着能与自己所爱的人在这盛开的花树间轻歌曼舞,谈诗论词。但不知为何,当愿望将要实现时,她却比任何时候还要痛苦。
松开林炫曦的手,轻风般飘至亭间,捧起瑶琴落回林炫曦身边,将琴交到他手上。
林炫曦没有说话,笑盈盈地接过琴,席地而坐,一袭白衣与才下过玉雪的大地连成一片。他没有问天魃想听什么,亦随兴而起,长指轻弹。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天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李后主的这首词很美,美得足以流传千古,永垂不朽。
这填词的人或者本就是个多情之人,亦只有多情之人才能将这千古绝句,弹唱得如此动听。
多情人是特别容易被人折磨,多情的人痛苦总是较多。

推书 20234-12-19 :《家有孕夫》恶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