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这样,其实剪不剪也没什么。不过您真的可以去镜子里看看,头发确实有点长了,不知道您为什么要剪头发。
为了我死去的妈留的。
他们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理发师的嘴巴真的很厉害,见风使舵一番话劈头盖脸的来了。
您的心情我们能理解,这种事情只能节哀顺便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确实没有错,可是呢?您看您的形象,要是您家二老看见了未免会喜欢啊。谁都希望自己有一个精神十足的孩子啊,你这样,难保你妈妈看了不伤心。
他的话直指痛处,我突然想起了为什么没有去见妈妈的原因,不就是我为了不让她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吗?理发师见时机成熟,便拉了把椅子过来。批了件东西在我身上,接着我就看见我的头发一屡一屡的掉到了铺在底上的塑料布上,我突然很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东西在堵着泪腺似的,就是哭不出来。
他的眼睛到现在还红着,应该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至少是很少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站在那里,气呼呼的喘着粗气,我并没有在乎。看见他生气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的发笑。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很酷,眉毛紧紧的拢在一起,我说要是他突然抡起拳头给我几拳的话我肯定没有命了。他还是去了书房去了,理发师娴熟的技艺不一会就使我改头换面了,脑袋着实的轻松了不少。
理发师将地上的塑料布以及所有的工具收好之后,便去了书房敲门。开了门,我听见恩了几声。理发师出来之后对我说。
林总说了,您先去浴室洗澡,里面都布置好了。我先走了。
我闷在原地,倒是理发师关门的声音拉回了我。我拖掉鞋子,将它放在房间的角落里,此时的我还抱着我的那个旧书包,我将他与我的脏衣服放在一起,我走进浴室,好大的浴缸,好大的镜子,而且,很精致的器具。我弄了半天才将水调到满意的温度。突然而来的热水喷在身上,几天来的酸臭,疲劳似乎减少了很多,我看着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和一年前的我有了好大的改变,减了头发之后的我更精神神采飞扬。我将门反锁了,说实在话,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更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洗澡,有一种自然的防备。从镜子里看自己,眉毛恰到好处,露出了尖尖的剑峰,眼睛里满是纯真无暇,眼睛里有些傻有些倔强,有些傲慢,身体的协调性很好,我看见了自己的分身处的毛发很是茂盛,而分身在软的状态下也有一定的分量,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这一种诱惑的色泽。我第一次对自己感兴趣,傻傻的对着镜子里做各种各样的鬼脸,真是自恋。我用准备好的浴巾擦干了自己的身体,穿了准备好的一件黄色的背心和一条纯棉白色内裤,我最喜欢的颜色的内衣裤,而且是纯棉的,一种干燥而且粗糙的温暖。这是一种淡淡色调的颜色,很容易撩动人的情欲,给人一种沉稳塌实的感觉。
砰砰砰,我听到有很大的锤门的声音,外面客厅的门有人用脚踢,仿佛要将整座楼都整垮掉,接着便听了开门的声音,不一会就有很大的争吵声,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暂时待在里面比较合适。
林浩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个陌生的声音,难道所说的是指林浩亮吗?他叫林浩亮,那个冰冷帅哥叫林浩亮,真好听的名字,我很小声的将林浩亮三个字,通过腹腔发力,将气运至胸腔,然后经过嗓音发出圆润的声音。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你回来的时候为了不想和我在一起,竟然去坐火车。火车票那么紧张,你竟然还委屈自己去坐硬坐。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欢坐什么要经过你的允许吗?我是你上司!
林浩亮,你干什么。我做错什么了?我爱你有错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门,将自己呈现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林浩亮和那个男的都惊呆了。我不慌不忙的走了过去,我将我的声音尽量压制最低沉。
你需要理由是吗?你想要知道吗?
他震住了,说不出话,林浩亮也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我有什么样的表演。我心里顿时有一种玩弄剧情于手掌之上的感觉。那个男的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神色看得出很是着急。
快点说,快点说。什么理由?你知道是什么理由?
你有必要对我这样大呼小叫的吗?如果你硬是要理由的话,我告诉你,理由是我。我听着自己的瞎话从嘴里溜出来的时候,自己竟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林浩亮一听着话,走了过来,狠狠的瞪着我,不过要是他急着解释说我不是的话。那么他会被那个男的缠住的。面前的男人眼睛里怒火瞬间的燃烧,他手里要是有一把匕首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刺进我的心脏,然后将笑放肆的发泄出来,可是眼前的他突然就犹如一头困兽似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也许我看多了母亲的眼泪,我此时的时候终于知道我把事情弄到了多糟的地步。
他的眼泪在灯光下落在地板上散成碎片,我仿佛听见了声音,我开始后悔我做错了一件事情。脑子不想事的这样,可是我能立刻说自己不是啊?那说过的话不就是像放屁一般,周围的空气好安静,我站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他转过身,泪眼婆娑的看着林浩亮,你说,你说他说的是真的吗?你告诉我。
林浩亮什么也没有解释,突然,那个男的挥起了手,也许是想给林浩亮一记耳光,可是林的手更快,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
王凌风,我很仔细的告诉你,你没有必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或者是假的,只要知道,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没有过去,同样也不会有未来,我希望你知道这件事情。
王凌风的身躯猛烈的颤抖,我真的不忍心看到这一幕,要是我不出来的话会这样吗?或者会是另外的一种情形呢?王凌风突然甩掉了林浩亮的手,流着眼泪,林浩亮,你能陪我出去喝一回酒吗?
林浩亮的脸色呈现出了为难,我想应该是顾及到了我吧,我再怎么是个流浪儿,也是个人啊。让我孤零零的呆在这里。
你不要不答应好不好,我求你了。王凌风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很可怜,我的心都快被叫碎了,我伤害了一个人,来到新野的第一天就开始伤人了。我心里不好受。
最终,林浩亮看了我一眼就跟着王凌风出去了,我站在地板上,想着刚才没有头绪的事情,我干吗非得这样呢?我要是不出来多好,那不关我的事了。我真多事。
很晚的时候林浩亮都没有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时尚杂志,夜里真的有些困,毕竟奔波对于人的身体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林浩亮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满身的酒气,不过看起来并没有醉的样子,应该酒性在回来的路上发作的,他呼着好大的酒气急冲冲的向我走来。
我知道我的危难期到了,乱说话的结果会很可怕的吧,林浩亮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我心慌了,我开始往后退,碰到了一扇门,要是我现在进了这扇门,并且把它关上的话,情况要好得多,至少,等他气消了酒醒了也就过了。我急忙一把就把门打开。然后,溜了进去,把门反锁了。
心里安心了不少,可是一想到了林浩亮要吃人的眼神我不由得开始害怕了。他想要把我撕成无数碎片一样,没有动静,这个时候我才忽然的发现,竟然逃进了他的卧室,我打量他的卧室,有刚才的客厅一半大,很宽敞,一张好大的床放在正中间,门的那边还有桌子,桌子上有一个相框,我走了过去,应该是林浩亮的父母吧,相片的后面有一个"奠"字,看得我怵目惊心,他父母去世。房间有一面全部用窗帘遮了起来,我把窗帘拉开,竟然发现这是玻璃,外面还有一个阳台,阳台上有许多的花草,打开玻璃门的时候,夜来香的味道猛然的冲了进来,外面依然是暴雨,不过防水罩将花保护好了。雨声将这个世界所有的喧闹都压下去了,全世界只有雨声。我又折回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好有弹性的床,将我弹了起来。他在外面干什么呢?为什么还不进来。突然,我听见了锁响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对啊,这是他的家,他肯定有钥匙的。他走了近来,他高大威猛的身影遮住了他身后的事物,他三两步走到了我面前,我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他一把将我提起来。
是你的原因,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原因。他声音很厚重的落在我的身上。他把我扔到了床上,三两下就将我的浴袍扯开了,我的身体就这样毫不遮掩的露在了他的面前。他一个手掌握着我两只手腕,我竟然没有力气挣扎,他的整个身躯从我的面前压了下来,将我的身体转了个圈,我便趴在了床上,我明明感觉到了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我的后面,并且能清晰的感觉到了它血液的跳动。我心里面一惊,突然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的挣扎。放开我,不要,我不喜欢这样。我的声音近乎哀求。
他的呼吸将我淹没,我的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用他的另一只手去触碰我的菊花,我心里一阵做呕,无法接受。挣扎一点用都没有,不管他的枪有没有对准。硬生生的插了进去,我听见我的身体撕裂的声音,就好象这个身体里被冲进去了一根巨大的木头,将我爆满了。我脊背的冷汗呼呼的就冒出来了,他应该很爽,我听他的声音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好紧,好紧。我的身体好痛,万剑穿心的感觉。我在插入的瞬间便已经瘫痪了似的,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这样还不够,另一只手直直的摸向了我前面的分身,一阵舒麻的电流冲向了我的大脑,分身不听我使唤的挺了起来,他一边套弄着我的分身,一边不停的在后面抽动,抽动的时候我听见后面发出了粘稠的声音,应该是我血液的作用下发出的。不一会,我的前列腺便开始膨胀,我知道我被他插得要射精了,他猛烈的抽动着。
他的野兽般的身体将我摧毁,床在他的摧残下也发出了咯吱的声音。并且很具有节奏性。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感觉到他滚烫的汗水落在了我的背上,一滴一滴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泄了,啊,不要。我的身体猛烈的抖动,一阵快感强烈的袭进了我的全身。我哭泣的声音带着哀嚎并且和着升天的感觉,我射了出来,而此时此刻,他的速度已经到了极限,他突然就伸直了他的脚,绷紧了他的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我感觉到了他的阳刚变得更加的膨胀,要将我撑破一样,一股滚烫的热体射进了我的身体,带着噗噗的声音。
我昏死了之前,咬着牙说了一句,林浩亮,想不到我死在你手上了。
No.7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头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塞进了糠粑,我清晰的听见了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想是一种催命似的,全身的骨头像是被压成了粉末似的的动弹不得。特别是后庭,更是疼得让我如电钻钻一般,我只得睁开我的眼睛,生涩的疼痛。我依稀的回忆起了昨晚是林浩亮将我奸了,没有经得我同意就是强来。我狠他,我心里又痛又惜,我没有想到他仪表堂堂竟然对一个流浪儿为所欲为。
对于男男的行爱方式,我还是第一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那里会被人进入。林浩亮的阳刚实在是太大了,我不能确切的他的大小,心里唯一的形容词就是有粗又长。我挣扎着坐了起来,米黄色的床单上沾满了我的血迹,这些血迹一瞬间侵蚀了我的眼睛,那么鲜红的颜色,带着厚重,成了血痂,这是我的血,我看到了一朵朵色泽艳丽的花朵,并且带着一种芬芳的味道。我的眼泪在瞬间决堤,他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对我进行我不能接受的事情。我伤心欲绝,喜欢的人做了我很失望的事情之后那种心情我无法言说。脑袋向后一仰,重重的倒在床上,我从未有过的绝望开始从心底里蔓延。
床边的药箱,静静的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肯定是对我进行过处理了,不然真的会出人命了。脸上烫得很,我不知道我是否是感冒了,从小到大没有感冒的我确实不知道感冒的滋味是什么,可是现在脑袋有千斤重,全身滚烫得像是刚从灶膛里拿出来的红薯。
门开了,林浩亮捧着一晚面条进来了,我讨厌他,我半天没有说话,我的眼泪掉了下来,他的身影有些微的疲倦,想也想的到,几个晚上没睡的结果。他的眼睛红红的,他细声的说了一声。
喂,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心里真的很痛,我不希望他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如果他正儿八经的对我说他想和我做爱我也许还能考虑,他用了我最讨厌的方式。他的声音尽管在空旷的房间里依然很有诱惑力,可是我充耳不闻。
喂,你吃不吃东西的,不吃饿死你了。
我依然没有做声,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尽管我的肚子正在抗议,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这样卑躬屈膝的接受他的食物,如果要以这样的代价来换取一个收留我的地方的话,我想我还不如暴尸街头。
他端着碗,见我没有任何的反映,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把碗放下了。他走出去了外面,不一会就从外面拿了棉被和床单进来了。一来确实是被子需要换了,二来也是一种要我起床的方式,想我从小就在母亲的斤斤计较下生活过来的,这么微小的事情会在我眼皮底下瞒天过海。
我要铺棉被了,你可以起来了吧。
死尸般的躺在床上,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般,我心里如死灰,我不想对他有任何的表情。他的声音突然就提高了,你到底起来不起来?
我说实话,心里突然有点怕,他发火的时候那张俊脸真的很狰狞,可是我现在管不着了。我必须要为我自己寻回一个自尊,这也只能是我自己帮得到我自己。他一把掀了床单,我一骨碌就被他重重的甩到了床下,发出好大的响声,在跌落的瞬间我看到他微微的张了张口。如果不是怕我摔到的话应该还有什么,说不定他还那么点在乎我。我仰躺在地上。他一边铺床一边跟我说。
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死,我不吃这一套的。
他的身影来来回回便将床铺到了,床单和没有沾上血之前一模一样。他铺完之后,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做了。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看来是公司里的事,再说他离开公司确实有几天的时间,要是他真的是个头目的话应该会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回去处理的。
就这样,我一会过来。
他挂了电话。他蹲在我面前。你快点给我吃,我没有时间给你磨,而此时的面已经没有多少的热气了。他也不再管我,在我面前换了衣服,然后出去了,我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我知道我自己又在冒险了,可是我依然在制造机会,这种机会是对他也是对我的,我是个天生就对女生没兴趣的人,我只对帅而壮的男人敢兴趣。
我记得我学校组织我们去山村里的小学校去表演节目。我看着对面有一座山不是很高,所以我就爬上去了,爬了上去之后,则发现山那边有一条河,这条河是从山上流下去的,清凌凌的河水闪烁着金亮的光,有干农活的农夫四面八方聚集过来洗澡,这里有一个河滩。滩的那边有一个比较深的水潭,那些男人从潭里面洗过澡之后就会到河滩这边的石头后面换衣服。
我记得那几天的日子,我经常在昏黄的时候冒着橙色的夕阳,匍匐在五月的慌草间,瞪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男人的身体在阳光下像鱼一样的在潭里上上下下,雄壮的像是山一样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烁着一种欲望。我的欲望燃烧在五月的草丛里,我感觉浑身燥热,我的分身也总是会硬得有些生疼,那些男人的洗澡画面就像电影似的一开始上演。我偶尔会看见他们雄伟的阳刚和茂密而且丰盛的阴毛。他们洗完澡就会到河滩这边的干燥的石头后面换衣服,我的喉咙总是在这个时候干涸的需要清水的滋润,男人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古铜的颜色,偶尔的一次我看到有一个很陌生的健壮的男人在石头后面,我看见他的阳刚直直的挺了起来,他用手套弄了几下之后就更雄伟了,龟头在阳光下呈现一种紫色,上面的一滴似水的东西闪烁着光。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冲上去含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