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情书————希岚[中]

作者:希岚[中]  录入:12-18

所以我想被他进入,被他拥有,让他那双会把人吸进去的异色眼波只浮现出我的身影。虽然我很清楚,他不至於是那种有"处女情意结"的家伙,但不知怎的,我希望时间可以回头,让我把第一次留给这个我愿意为他粉身碎骨的男人...
正当他想进一步行动时,我按住了他的手,「到里面去好吗?」
「为什麽?美味当前我可一秒也不想等!」说著他又好像八爪鱼般缠上了我。
「我不想让阿秀和希翔看到...」我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彷佛用了全身的气力才说到这句话,但声音比蚊子还小。这浴室是和阿秀他们共用的,而且又没有门,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上演活春宫,到时不被阿秀笑得无地自容才怪。
「我的宝贝这麽可爱的跟我撒娇,叫我怎忍拒绝你的要求呢?」他唰的拉开浴帘,把大毛巾套在我的身上,然後就一把横抱起我。
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好像替小狗抹身一样擦乾我头发和身体上的水珠,然後才擦拭自己的身体。
突然他走到自己的床前,把他的床推到靠拢著我的床。
我看得傻眼了,他眨了眨眼:「那麽小的桌子,我怎麽把我的美食上桌呢?」
「好了,宝贝,我可以开始吃你了吧?」他翻身跨坐在我身上,擦著双掌在邪笑著。
我别过脸不理他,手却忍不住紧抓床单,紧闭双眼咽下了一口唾液。
他扳过我的脸,又是一个霸道的深吻,交换过彼此的唾液,他还好像贪恋著嘴中的美味般不肯离开,不停把玩著我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唇瓣,轻轻的用齿吃弄,在我想回应他时,他又恶作剧般离开,被人这样吊胃口,我不满的吊起眼睛瞪他。
「你可知道你刚才那待宰的模样,诱惑得想让我立即把你活剥生吞!」接触到他那双写著占有和渴望的猫眼石眼睛,我就知道他所言非虚,他真的想把我拆骨入腹。
他从後抱著我,一把咬住我的耳垂,手从後面伸过来抚弄我的下腹和大腿内侧。
被敌人掌握了最敏感的部位,我可说是完全被缴械,失神的呻吟著,全身都好像通了电流。
他轻轻把我放在床上,看他那迷醉而专注的眼光,我就知道他正要发动下一轮攻势。
雨点般的吻烙在我的脸颊和身体,他用力的吸吮和吃咬著我的颈项。
我触电似的推开他,「警告你,别在我颈上留下吻痕!」
他一副诡计被识破的臭脸,「还以为你已被我吻得昏了头,想不到还有几分清醒。」
我瞪了他一眼,用力的拍了一下他秀逗的脑袋:「你满脑子就只装著黄色思想的吗!?」
他难得没有回嘴,又埋首亲吻我的身体,在我的胸膛和小腹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我几乎没当场晕倒,「喂!你没耳朵的吗?」
「我的宝贝,你年纪这麽轻,怎麽失忆症那麽严重?你只是警告我别把草莓种在你颈上,没有说不可种在别的地方。」
算了,我已不想再管这色胚,他想怎样就怎样吧!
感到他的头颅越移越下,由我的胸膛、下腹...到我的欲望。
「嗯...不要啦...」被他这样用舌尖舔弄著,我马上难为情的扭动身体。
他仍专心的挑弄著我的火热,我不能说他的技巧很好,只是我全身的感觉神经好像瞬间聚在此处,情绪不能自主的亢奋。
情欲令我的身体朦上一层薄汗,浓浓的液体自那里喷出...
我呼呼的喘著大气,他就笑著调侃我:「哗,刚泄了一次,仍是这麽浓唷?」
我涨红了脸不理他,他却用手掌婆娑著我的脸庞:「俊,我要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缓缓的点了点头。
他用了一点润滑剂探到了我的密穴,冰凉的异物入侵感觉让我拧起了眉头。他又伸多了一只手指进去,不停的翻动,我知道他是不想弄疼我。
见他一直盯住那个隐蔽的地方,我不好意思的推他:「你....你别盯著那里看好不好...」
「你害羞甚麽?你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爱。」
听到这句羞死人的话,我的脸烫得可以用来煮鸡蛋了!
双手圈住他的肩,我凑近他的耳边,红著脸说:「可以了。」
得到了我的许可,他笑得像个得到棒棒糖的小孩,准备伏在我的身上逞凶,享受他的盘中餐。
他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上,感到他的巨大开始末入,久未被进入的地方还是很紧,我不禁大叫出声:「啊啊啊啊!」
他抬著我的腰,慢慢把分身推进,见到我疼痛的皱眉头,他低头吻了吻我的眉心,「放松,我不想弄痛你...」他以性感的嗓音低唤著,语气焦躁而压抑。
我听他的话,慢慢吐气,身体开始放松。
他开始在我的体内慢慢抽动,我失神的抓住他的臂膀,「嗯啊...」
「俊、俊...」他陶醉的低声呼唤著我的名字,并用吻分散我的注意力,加快了他的进攻。
「哈啊!嗯...贤...」我也热切的回应著他,手紧紧的攥著他的背部忘我的抓著,好让自己不会溺毙在这令人晕眩的爱欲旋涡中。
光是听他喊我的名字,我就几乎感动得哭了出来。
因为我很记得有一次,和天乐在情事期间,他喊了:"华"。
那时我的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掉过不停,是心酸难过的泪,而现在盈於我眼眶的就是喜悦的泪。
从未真正觉得自己是谁的特别,但看著星贤眼中浓浓的迷恋和占有欲,我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是重要的。
痛感稍过,我慢慢适应了他的律动,也主动扭著腰肢配合他的抽插,继而失神而迷乱的吟哦著。
习惯了之後,痛感已没有那麽强烈,换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快感。
「呜...啊啊!呀...」我完全被快感支配著,感受到浓得化不开的甜蜜...
我们两人正紧紧的相连,分享著彼此的体温...
「唔...」他也按捺不住的轻吟著,拍了拍我的臀,迷恋的说著:「好孩子。」
然後他加快了动作,「呼...啊呀...」
「星贤...」眷恋的看著眼前这个只应天上有的男人,伸手抚著他,感到很不真实。
这个我朝思暮想的男人,本来远在天边,现在是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股突如其来的感动让我的身体更为臊热,「啊啊啊啊!要去了!」
我们一起攀上了绝顶,眼前并出彩色斑斓的虹光,在意识远去的一刹,我心中很安稳,安稳得就像是回归到母体中。
很久没试过这麽爽...不,应说是从未试过这麽爽...
这是我至今最满足的**,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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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清理好身体後,虽然带著完事後的懒慵感,但却没有立即入眠,反而搂抱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閒聊著,閒谈中,星贤说起了他复杂的家庭背景。
「由小到大,别人都说我和弟弟不像两兄弟,事实上,我和他不是同一个妈妈生的。」
我没多大的惊讶,看脸也猜到了八成,而且星贤他爸董世永富有而俊朗,妻子肯定不止一个。
「生下我的那个女人是尖端国际集团总裁的么女,而她第一任丈夫就是董氏企业当时董事长的长子董世永,外面的人都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切的一对,但事实上谁也知道这是豪门的买卖婚姻,各取所需,和爱情无关,所以我懂事後就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爱而生的结晶品。」
「不过女人始终渴求浪漫爱情,她在生了我不久就搭上了一个日本人远走高飞,离婚的条件是她不可以再见我,听说他们还生了一个儿子,比我少三岁。我记得小时候我常带著一张那个女人的照片,视作珍宝,捏得残残旧旧,每看见其他孩子和***温馨亲子场面,我就拿出来看,有时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像个白痴。」他低头笑著,但眼神很苦。
「之後董世永很快就再婚,对象是个中英混血儿,出身没前妻好,就是小宇的妈。他身边的女人仍旧像走马灯,好像还有男人!不过小宇他妈也是查泰莱夫人,情人倒不少,董世永还送钱给她养情夫呢,所以这个女人也很识相不戳破他,在众人面前还是装出恩爱夫妻的模样。」
「他们这样真轻松,背著有另一半之名出外偷欢也不用负责任,这几个男女合起来就有中、英、法、日血统,生下来的孩子倒像联合国。」星贤深邃的目视远方,彷佛说别人的故事,"那个男人","那个女人",他真是一声"爸"和"妈"也不肯叫。
「星贤...」我心疼的搂住他,原来父母齐全,家境富裕的孩子也不一定幸福。
「你又干吗叫我星贤?喔?」他邪邪的睨了我一眼。
「你喜欢的话,我叫回你火星人。」星贤这两个字很自然的就脱口而出,但我不想被他调侃。
「不,你叫得很好听。」
「是你的名字好听。」我的确觉得董星贤这个名字很雅致。
「我一向都认为那个男人唯一做对的事就是遗传了一只湛蓝色的眼给我和为我取了这一个名字,他的用情不专和心狠手辣我是不敢苟同。」
「那你的继母有没有欺负你?」说到用情不专,我突然想到他的继母。
「那男人很重视长幼尊卑,所以小宇他妈也很清楚自己的儿子不可能继承家业,所以这个聪明的女人也会给我点面子,为自己留後路。我们是同一屋檐下的陌路人,吃饭也是各自吃的,毕竟又不是连续剧中的恶毒後母戏码,她欺负我有啥好处?我在董家不过是挂个名字的大少爷,爹不亲娘不爱的毫无价值,她怎会花时间和我对著干?都不符成本效益。」
「我不许你这麽说自己。」我将他搂近自己,这傻瓜,怎可这麽扁低自己的价值?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原来装装可怜就有飞来豔福喔?」他在我怀内吃吃笑。
「是啊,你再装可怜一点我甚麽都给你了。」我语气夸张的笑说,虽然他总是耍嘴皮子,其实他也很寂寞,很需要别人关心,我要让他知道他是被需要的。
他不作声,倏地把头埋在我的肩,「俊,我只有你,我真的只有你...」感到那里有点湿热,我知道他在哭,我不是未见过他哭,只是没想过他会在我怀里哭。
那麽突然,刚刚还在笑,不过这时我是怜惜多於惊讶,虽然他没有嚎啕大哭,但他压抑的低泣真让我心痛如绞,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我吻去他的泪水,很咸,也很苦。
「我也只得你啊,星贤...」
日上三竿,和绚的阳光从窗帘透入,我揉著睡眼懒懒的用手肘支起半身想起来,发现把手搁在我腰间的那个男人还甜甜的在酣睡中。虽然快要上课,但看著那张孩子气、天使似的睡脸,我又不忍吵醒他,就任得他自己醒来吧。
「哗!你们...你们...」暗门那边突然传出尖叫声,我一看是阿秀,他脸上写满了吃惊和难以置信,手颤抖的指著我和星贤。
一大清早他叫甚麽啊?阿秀的视线扫了扫我的上半身,扭头又扫了扫星贤,我定了定神,立即清醒了,脸上唰地变红,此刻我和星贤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窝在被子中,傻子才会不知我们昨晚做过甚麽。
「你们也真神,前一晚还闹翻了,隔一个晚上就一起睡,真是夫妻吵架,"床头打架床尾和"啊。」阿秀站在我和星贤的床前啧啧称奇。
「你过来干吗!?」我的神经还不至於那麽大条,可没心情在这情况下和阿秀插科打诨,只想他快点离开。
「前晚我在你这留宿时遗留了点东西,过来取回。」只见阿秀弯身在床边捡起了一条系电话的绳子就准备离开。
「俊,一会锁上那道暗门吧,我不想经常有些青蛙和蟾蜍溜进来。」身後传来星贤没有温度的声音,他仍横躺著,手支住头,不悦的瞪阿秀。显然我们的对话吵醒了这个睡王子。
「阿俊,我想你的近视加深了,竟然看上了这麽一个烂人!」
"砰"一声,阿秀气呼呼的关上门离开,但转身他又再探头过来:「阿俊,你以後就不修剪指甲了,等这个火星怪物细菌感染挂掉就算!」今次他真的离开了。
我无力的托著额头,感到自己成了这关系如"火星撞地球"的两人中间的磨心,这两个难搞的小孩,真让我一个头有两个大。而且给阿秀这大嘴巴知道了我和星贤的关系,不消很久我们那一票猪朋狗友都会知道了这个半公开的秘密。
但阿秀在说甚麽呢?慢著!指甲!?
我翻身坐起来,看著星贤的後背,花斑斑的都是抓痕!
「哎,你背上那些伤...痛不痛?」我也真是,竟然把他抓成这个样子...一会真要修剪指甲了...轻抚著他的背部,心疼的问。
他有些吃痛,但仍在耍酷:「不,能让你抓成这样子,只证明我技术高竿吧..」他靠过来拥抱我,邪笑著续说:「而且你应该比我还疼。」
我红著脸的推了他一把:「不害臊!」
他收起了那欠扁的色样子:「俊,你那麽介意他知道我们的事?」
「宁给人知,莫给人见啊。」我摇头苦笑道。
「你喜欢的话,我们也由暗门过去看他们办事。」
「要看你自己看过够!我才没你那麽变态!」我撇著嘴拿起枕头来丢他。
星贤一手挡住枕头,另一只手空出来搔我的腰。
「哈哈,很痒啊!放开啦!」我笑著推开他,冷不防被他一把拉近抱个满怀。
「俊,你的腰原来这麽细的吗?怎麽昨天抱的时候我不太觉得?」说著,他还不停收紧扣住我腰身的手腕,色迷迷的笑著。
我羞赧著脸,「不要脸,你去死吧!」
「我死了,你不刚新婚就守寡了?放心,我不舍得这麽早就丢下你,我会保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的。」
「不要玩了,上课啦!」我推开这黏腻的家伙,一边穿衣服。
突然他跳了起来,把我按在床上,跨坐在我腰间,一手捂住我的嘴巴,一手紧扣著我两个手腕高举在我的头顶上。
「唔嗯...」他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转移用吻封住我的叫喊,空出来的手就游遍我的全身,被这样挑逗,我只能在他身下无力的发出细碎的吟哦。
终於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我怒瞪著他,甩开他的手,他就撇了撇嘴:「不过是玩一下强暴游戏,不用那麽生气吧?」
强暴游戏!?救命!我要晕了,给我找辆救护车!
「那玩够了吧?侯教授的课要点名的,快走吧!」我强制想扁爆那浆糊脑袋的冲动,不想和他再厮磨下去。
「啧!瘦皮猴的课有甚麽好上?不如...我们来上人体生物课更好啦!」他嘻嘻笑的扑倒我,欺在我的身上进行他的大探索。
他又用那把足以乱人心智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俊,为什麽好像怎麽抱你也不够呢?」
我羞赧著脸:「因为你是色胚!」
「是吗?但为什麽我只想抱你?」说罢他还在我的耳畔吹了一口气。
我...竟然因他这句话而心头噗通噗通的乱跳...
唉,我真的拿他没办法,一开始我就注定了给他吃得死死的,还是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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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这件、这件和这件,去试试吧。」星贤拿了一大堆衣服放到了我的手上。
「那麽多!?」我瞪了瞪他,但还是听话的到试身室。
我穿著他挑的衣服走出来,「怎麽样?」
他托著腮在沉思,「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依言转身。
「就这一套吧,好了,我们去付款,然後去拿隐形眼镜。」
付款後,星贤不理会别人的眼光,一把拉著我的手准备到下一个目的地。
我感到自己好像美国电视节目"Queer eye for the straight guy"的参加者。这节目是找来一群同性恋者给直男换个新形象。
星贤这几天正是做这些事!不同的只是我不是直男!
导火线是我的眼镜。
前几天他先抓我去配隐形眼镜,理由就是"不想亲热时经常被眼镜阻碍"。现在又替我买了一堆衣服,又不想想他自己以前一身不搭调的奇装异服,竟然敢说我的衣服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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