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我爱小希。」路亚男毫不迟疑的表达自己的感情。
卓严勋早从卓季奇进医院的那次,就发现路亚男与卓季希之间的暧昧,但期盼卓季希继承自己一切的他,却抗拒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知道,但是...我...我...唉!」卓严勋无奈的垂下肩膀。
卓季希强势的决定一切,「路叔叔既然已经决定在台北的出版社工作,那我和小男会留在台湾求学。」
卓严勋抬头望著卓季希。
「别再干预我的事情,或许我会考虑到继承长原集团。」卓季希盘算著将来,「但若从今天起,再有任何让我不悦的监视、控制,我们祖孙两人也只能是敌人。」
卓严勋明白这是卓季希对自己的条件,回到长原集团的条件。「我明白了,我会让你...自由。」
「就让我们顺其自然吧。你不要再做让我们关系更恶劣的事情,否则我回长原集团的机率会是零。」
「我知道。」卓严勋早就明白。
「那就把你的眼线都撤了。」卓季希脸上有笑容出现,「你要有想知道的事情,打电话给我们,我想我或者小男、小奇,我爸,会对你说的。」
「这......。」卓严勋对这条件有些不愿意,毕竟长年都是靠这些人维系著自己与儿孙们的消息。
「要是我们想对你隐瞒,表示我们对你还有所无法接纳与原谅。」卓季希十分的认真,「那你应该检讨自己,而不是想监视我们。」
卓严勋低头叹气。「好吧!」
「还有。」卓季希握著路亚男的手,「小男就是我未来的伴侣,你不要安排无聊的事情来找我和小男的麻烦。」
卓严勋抬头看著路亚男,彷佛在评价眼前这人是有足够的水准匹配卓季希。「小希,你要多考虑,他毕竟是个......。」
「是个男的。」卓季希替卓严勋把话讲完,「我的未来由我决定,不要有任何会破我们关系的评价,否则你只会自讨没趣。」
卓严勋似乎在瞬间老了十几岁,「我是为你好。」
「你只是为你自己好。」卓季希可不认同这一句话,「为了长原集团好,从不是为了我好、为了小奇好、为了我爸好。人各有志,要是你跟我们真的和不来,那也只能如此。」
卓严勋闭上眼睛让自己休息,「我...唉...我明白你的意思。」
「小希的爷爷......。」卓函米看著显得孤寂的父亲。
卓严勋睁开眼睛,「叫我爸爸就可以了。」
卓函米眼睛睁大,「可是你说过......呜呜呜......。」那年的心痛涌上心头。「我只能叫你小小...小希的爷爷...呜呜呜...否则......。」
「那是气话,函米,忘了那件事情好吗?」卓严勋真的好想抱著眼前的儿子。「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那麽说。」
「呜呜呜...爸...爸。」卓函米哭了,「对不起,是我太没用,呜呜呜...老是让你丢脸...我笨...哇哇...呜呜...我......。」
卓严勋已走过人生大半辈子,所剩的日子早已不多,也终於放下了面子的执著、尊严的严厉,「别哭了,函米。」眼眶不禁也红了。
卓函米拼命的想止住泪水,但怎也办不到。卓严勋起身走向卓函米,来到面前後蹲了下去,主动抱住卓函米因哭泣而颤抖的身子。卓函米哭得更大声了。
卓函米早有来这被责骂的心理准备,怎知不但没有被骂,反而被这样抱在卓严勋的怀中安慰。卓函米的心结终於渐渐的解开。
「活了大半辈子,呜呜...我现在才知道,函米,爸爸一直都很想你。」卓严勋紧紧的抱著儿子。
「哇哇...呜呜呜...我也...很想爸爸。」卓函米好高兴。
这一天,卓函米、卓季希、卓季奇、路亚男四人与卓严勋聊天许久,也一同吃晚餐。短短的半天里,卓严勋与儿孙的情感增进了不少。
当夜晚来临,卓严勋终於不舍得挥别儿孙,并亲自送到门口,还不时的叮咛卓函米一定要常回来看自己。
回家後,精疲力尽的卓函米、卓季奇很快的爬上床睡觉。路亚男则一反常态的走到外面的阳台看月亮。
卓季希头发滴著水来到路亚男的身後,「小男,你在看什麽?」
「看月亮。」路亚男望著天空。
「怎麽突然想看月亮?」卓季希抱著路亚男的腰。
路亚男握著在自己腹部卓季希的手掌,「月亮无时无刻在改变模样,可是我们却没发现。星星也无时无刻在移动,我们也看不出来。」
「轻微的改变,是很难发现的。」卓季希也望著天空。
「肉眼看的见的都如此了,何况肉眼看不见的。」路亚男低头看著自己与卓季希的手。「今天,你爷爷改变好多。但是,我想他是早就改变了,只是我们一直没看见,直到他真的改了好多好多,我们才注意到。」
「或许吧。」卓季希其实仍对卓严勋有所防备。
「小希,你要是变了,一定要早点告诉我,让我有心理准备,我......。」路亚男声音有著无奈,「啊,好痛,小希,你干嘛咬我?」转头瞪著後面的人。
卓季希舔了自己留在路亚男脖子上的齿痕,「小男,你这些话让我很不高兴。」
路亚男转身面对卓季希,「小希...你...还记得林丽枫吗?」
「嗯。」卓季希点头。
「她是女的。」
「嗯。」卓季希又点头。
「我从没喜欢过女孩子。」路亚男将头放贴在卓季希的胸膛。
「能成为你的初恋,是我的荣幸。」卓季希俏皮的说著。
「我想,或许有一天,你会重新喜欢上女孩子,到时候我......。」路亚男所有的感伤话语,全在卓季希的手钻入他的内裤时转变了,「小希,这是阳台。」
「好不容易打了一场胜仗,你不但没奖励我,还一脸要跟我分手的模样,真让我火大。」卓季希揉著、摸著路亚男的臀,那臀部肌肉的弹性,让卓季希很舒服。
「我是要跟你说正经的,你怎麽...啊...小希,你住手。」路亚男感觉卓季希把手伸入他臀间缝隙。
卓季希抽出右手,摸著路亚男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的脸,「我不会变心。」
「我是说,万一你将来喜欢上女孩子,我......。」路亚男的话被吻断了。
卓季希品嚐著路亚男的唇,直到路亚男已经有些情欲翻动才停止,「小男,我要你。」
「小希。」路亚男闭上眼睛。
「我们回房间吧。」
「嗯。」路亚男点头同意。
卓季希锁上房门,把路亚男的衣服褪尽。路亚男也缓缓的去除卓季希身上的衣物。
卓季希把赤裸的路亚男抱起放在床铺上,自己则压上去,双手很快的在路亚男的敏感点上放火。
「啊喔...。」路亚男的欲望马上立起。
卓季希坏心的轻拍路亚男的欲望,路亚男的欲望随即晃了几下,「小男,我才刚摸耶,你也太敏感了吧。」
路亚男伸脚想踹卓季希,卓季希倾身避开。路亚男感觉卓季希离开床铺,路亚男的眼睛立即睁开。卓季希走向自己的书桌,打开抽屉,拿出一罐药物。路亚男躺在床上看著卓季希的来回,目光不由得停住在卓季希那随步伐而晃动男性特徵。
卓季希站在床边,旋开罐子,挖出了一些淡淡清香的润滑剂,「网路上说,这很好用,不会痛。」
路亚男闭上眼睛转向别处,「小希,你不要跟我说明。」
「呵呵...好,我不说,我用做的。」卓季希坐上床。「小男,打开你的腿。」
路亚男稍稍的动了一下腿。
卓季希移动身子,坐到路亚男的双腿间,用左手指将润滑剂抹入路亚男的体内,右手则抚摸著路亚男有精神的小弟弟,「小男,你要放松。」
路亚男屈膝,「小希,我看不要做了,这样好怪。」感觉到卓季希从一根手指加到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路亚男拿著枕头闷住自己的头,深怕自己会叫出口。
「怎会奇怪,我可以已经欲火焚身了。」卓季希将路亚男的腿往两边拉开,「小男圈住我的腰。」
之前的那次结合,之所以能顺利,可以说是离别的愁绪将理智掩埋,然而这次的结合,可是在确认两人会生活在一起,不再分开後的第一次亲密。
路亚男乖乖的提臀,用腿圈住卓季希的腰。卓季希挺立的欲望立即顶在方才密穴,双手抱著路亚男的腰,腰用力的前挺,卓季希一部份的火热进入路亚男的身体,但这异样的感觉可让路亚男挺立的小弟弟立即沈睡下去。
「喔,痛...小希,痛......。」路亚男的手揪紧被单。
卓季希退出来,「我们换个姿势好了。」
路亚男摇头,「我们不要做好了。以後...有的是机会。」
卓季希把路亚男翻身趴在床上,「翘高屁股。」
「不要。」路亚男不喜欢摆出这种姿势。
卓季希别是可以一两句话打发的人物,「那我硬来。」
这一句可让路亚男立即把屁股翘起来。卓季希再挖了一些润滑剂,路亚男随即感受到两个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路亚男感觉内壁因为那润滑剂发烫,「小希,够了。」
「嗯。」说归说,卓季希反而多加了一只手指头。
「真的够了,小希。」路亚男真想赶快结束这种姿势。
「小男,唤起我的欲望。」卓季希把路亚男转过来。「用你的唇。」
路亚男立即摇头。
「如果你不愿意润滑我的小弟弟,待会儿流血的可是你。」
「可是...我没做过。」路亚男看著卓季希开始有些充血的欲望。
「我愿意让你练习,直到你熟练为止。」
路亚男吞了一下自己的口水,「我用手帮你。」
「不行。」卓季希抓住路亚男的手,「用嘴。」
「不都一样。」
「既然都一样,那就用嘴。」
「躺在下面的是我,要用嘴巴做的也是我。这太不公平了。」路亚男争取自己床上的权力。「你在下面,你用嘴帮我,你愿意吗?」
卓季希想了想,「不愿意。」乾净俐落的回答。
路亚男立即坐起身子,「你不愿意,我也不愿意。」
「你跟我不一样,我碰过女人,你没有。」卓季希有自己的逻辑,「所以我们两人中,你当然是那个躺在下面的人。」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去外面找女人。」路亚男可生气了。
卓季希抓住路亚男的身子,「你敢?我可不是什麽好肚量的人,从现在起你可是我的人,你只能跟我发生关系,要是你敢找别人,我会让那人生不如死。至於你小男,我会做到让你下不了床。」
路亚男发觉这话题会让卓季希抓狂,「我只是说说,没那意思,小希,你冷静点。」
卓季希抱著路亚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知道了。」
「现在,用嘴帮我。」卓季希可急著把主题拉回来。
路亚男几乎要昏倒,「我不要用嘴。」
「为什麽?」
「因为那样很......。」路亚男恶心两字在卓季希的怒视下不敢说出口。「小希,我好歹也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卓季希继续瞪著路亚男,「用嘴。」
「不要。」
「用嘴。」
「不要。」
两人一阵争执後......卓季希的房里传出路亚男的尖叫声。此刻里亚男更明白二十年後的自己所说的那句话:小希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会跟一个叫做林丽枫的大花痴约会,你可要阻止,否则到时候你一定会後悔的。
痛...为什麽自己得是那个疼痛的人,真不公平。路亚男在心里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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