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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栩抬起头来愕然的望著男子。
「怎麽样?这可是最新的。」林栩满脸疑惑的看看男子;又看看手中的纸张。
那字字耸动的文章,把心中的认定全盘否认推翻,自己该信什麽呢?世界什麽时候变的?
「你读得是以前的落伍思想。现在资讯已经更新,你没有看过吗?」
「嗯!」林栩仍呆愣中,不自觉的轻应。
「这下你可放心了吧。」还一边取笑著:「还是你要去问你以前的老师,我可以帮你找他!」
其实这不可以怪林栩,因为他正青春时,父母亲已仙逝了,自己又要带著三个小孩了。既没有长辈的教导,也没有时间与同侪互通有无,时间都用在弟妹身上与课业上了。
「放心什麽?」回过神的林栩直接跳过他的调侃,不予理会.
「自慰.」
「不许再说什麽手不能碰之类的话.」
「知---知道了.」
「知道还不行,还要身体力行!」否则自己怎麽进行调教,让他蜕变呢!
「身体力行?」想到要自己用手去碰...,羞赧地说:「不行。还...还有昨天的...也不行。」
虽然昨个夜里自己迷迷糊糊记不太清楚,但是脑中闪过的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就足够让自己脸红心跳了。
「放心!今天不做只摸就好。」想他的身子还不太适合做剧烈运动,只要让他熟悉情事即可。
「摸?」林栩还是不了解男子在说什麽,摸──摸什麽?突然感到男子的双手向自己的腰间摸来。突然明了了,林栩急忙拍开还未得逞的魔爪,再死拽著自己的裤子,大叫著:「那也不行。」
「不行?」林栩不断的拒绝,让男子的脸沈了下来,声调骤然降至冰点。
自己对他已经是反常的网开一面了;既然他如此不知好歹地一直违抗,那自己可不能再心软让步了。
男子一伸手,强硬的拉起林栩的身子。
「啊~好痛。」身子骤然的大动作,是此时全身酸痛的林栩无法承受的,那流窜的痛楚只能用大声的叫喊来抒发。
「走。」男子这回可学乖了,不看著林栩眨著泪雾、流露出疼痛的大眼,做出催促的动作。
「你...怎麽?」林栩对男子突然粗暴的举动;与冷淡不悦的口吻感到不解,一时无法适应眼前之人突然的转变。
嗫嚅、不安的语调听入男子的耳内,心又再次颤动,心不由已,只得无奈地转头看著他。
直望著自己的大眼,那里有因疼泛起的泪水,也有因自己冰冷的态度而引发的惊恐。心里微叹了口气"算了"真是输给了他──一个小笨蛋。
弯下腰又是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往门外走去。
「要去哪?」林栩看著又回复原样的男子,仍有点不安的问著。
「你等会就知道了。」虽然自己看不得他受疼,但要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哦!」这回林栩可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不敢再乱动了。
静静地窝在舒适的怀抱里随著男子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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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
「大少。」房间里的几个人都站起来,齐齐地对著男子恭敬地叫唤。
林栩望了那几人一眼,就失去了探究的欲望,都是穿一样的衣服,还一脸的严肃冷然之色。心神到是被房里别致的装饰给吸引住了。
「那层正在调教。」看了全付精神都在观察房里的林栩一眼,冷冷地对著下属询问著。
「回大少,19层。」
「19?没有其他了吗?」19层,让林栩现在看这个好像有点是小学生跳级念大学了。
「现在还太早,其他都还没开始。」
听到回答,眉微蹙地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看著怀里正一脸天真好奇的四处张望的林栩。
当再抬起头,望著下属时,又马上转换了另一种表情,傲然地开口:「把画面转过来,不要来打扰。」
话完也不等下属有任何的表示,抱著林栩越过众人,往最内里的房里行去。
「怎麽又换房了?」
这短短的二日,自己真是一间换过一间,而且每房的装潢都不一样,都好有特色。
像刚刚那间一看就知道是监控室,满墙的萤幕,但却是贴了满室的俊男美女。先前住的不用说豪华舒适。
至於现在这一间──超大的液晶萤幕镶嵌在一面墙上,房中间的床,看上去好像是水床耶!我都还没睡过水床!
另一面墙上挂满了一条条──皮鞭?数个长短不一的──铁鍊?
开著昏暗的灯光,但却没有窗户。
这间房还真是奇怪了!
怪,奇怪!
更怪的是自己被男子放在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上。
林栩看了男子一眼,又瞄了大大软软的水床一眼,心里直嘀咕"「为什麽把我放在这里?害人家以为可以睡水床了。」
虽然坐的是椅子,却一点也不会坐痛小屁屁,这又是另一个奇怪的地方了。
「嗯~你也要坐。」林栩只感觉到身後传来一阵温暖。
只见男子把林栩放好之後,也坐在他身後双手搂著,让林栩不需用任何力量支撑著,背靠著自个胸膛。
感受到包围著自己的体热,传来阵阵的温馨,让心里暖暖的,林栩语带娇憨开口:「现在...」
「等。」都还未说完,就得到冷冷的一个字。
背对著男子的林栩嘟著唇、鼓著双颊直"啍~"著。
收回前言一点都不觉得温馨、温暖,坏人!还是个大~~~坏人!
突然------
正对著的墙上的超大萤幕亮了。
而原本正在咒骂的林栩,只能嘴巴张得大大的,两眼圆睁睁地死瞪著前方,一点反应也使不出来。
「啊~哈嗯...」突然流泄在房内的是一声声无比痛苦的呻吟与肉体交互撞击的拍打磨擦声。
映入眼睑的是---数人赤身裸体互相纠缠,令人做呕的行为;外加猥亵、荒淫不堪的画面.
一个纤细瘦白的少年,踹息著趴卧在床上不住地扭动,身上湿淋地有著自己的汗水、别人的汗水、自己的精液、别人的精液。
但是事情却还没有止息。
画面上正播映著──
只见刚刚在小穴里发泄完自己欲火的精壮男子,把自己的松软的肉刃拔出来,走到另一边双手又抚摸著少年的敏感处。
原本正在少年口中抽插的另一个更为粗壮的男子,则走到空出来的密穴,狠狠地插入毫无怜悯之情。
「啊~哈~」室内又响起痛楚的声音与靡靡的抽插肉搏声。
在其中一人的示意下,粗壮男子就著抽入的姿势,从背後抱起少年,来到另一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让他的密穴对准著勃起分身一放,同时有两根粗壮之物进入窄小的密穴,使得承受不了的穴口泛起血丝,一缕、一缕缕愈聚愈多。
但...却无人理会、无人爱怜,只是更过份的撞击与折磨身下的少年。
只见房内第四个人男子抓起少年柔细的头发,让他头对著自己的分身,送入他的口中......
在床旁竟然还有第五个、第六个、...、甚至是第十个男人,随时在等著递补著空缺。
天啊──人神共愤!
如果你注意看,就会发现少年被人拉扯的双乳上竟然还被人插针钻孔,不断被人握在手中刺激著的分身,也被上穿著环,圆顶还被人插著细针堵住了尿道。
「怎麽会...会有这样的事情?」惊愕过度的林栩,终於把心中的惊吓错愕化为语言吐出。
「我不是说过这里是极乐地狱,他正在19层。」
「19?不是只有18层吗?」
「这里最高到21层。至於为什麽,当然是现在的人愈来愈邪恶。」
「我不是说过这里是极乐地狱,他正在19层。」
「19?不是只有18层吗?」
「这里最高到21层。至於为什麽,当然是现在的人愈来愈邪恶。」
「才十...十九,那...二十一层不就...」
「对,而且是加倍的。」
「那现在我...」
「你也是在这地狱里。」
「他...」
「他是不听话,所以在受罚,享受著痛苦的欢愉。」
听到男子的话,林栩的视线再度回到那个少年的身上。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情欲的冲击,只感到无尽的恶心厌恶,深深地折辱感促使人彷若窒息。
「他怎麽...」萤幕中的少年身上不住承受众人的撞击啃咬,後穴不断地流著血,染红了整个雪白纤细的大腿。
但他面向著镜头的脸,虽扭曲著却夹杂著欢愉,显然不全是痛苦。而受创的身子也不断地抬腰摆臀,主动迎合男子们的残酷抽插,一点也不显得痛,好似没有受伤。
「他被下药了。」本是一脸轻松的男子看到这里,却紧皱著眉头沈声闷道。
又是被下药,看来今日他说得话属下都当成耳边风了,不好好整治这里倒是被看扁了。
看那少年的样子,比昨天夜里的林栩更无法控制自己;不会也是三颗吧?还是更多颗?
想到林栩也许会被这麽对待,轻拥著林栩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缩.
"痛"
由林栩的一声痛呼,男子才松开紧箍的手臂,轻轻摩娑著安慰怀里受疼的人儿。
不行!自己带林栩来这里就是要威吓他,怎麽可以变成自己在心疼。该做得就是要继续执行下去!
林栩听到那个被蹂躏的少年不是自愿的,是因为药的关系才会变成如此的淫荡,而强烈的需索著外来的刺激,满含同情与不忍的眼光,深深地望向萤幕中正深深受苦的少年。
他看到了!
林栩看到了那个备受折磨的少年,满脸胀个通红,全身泛红散发著情欲,在多人的抽插、爱抚、撩拨中;嘴里虽然不住的吐出娇吟,纤腰淫荡难耐的迎合著,
但-----充满著恐惧、心碎、绝望的双眸,正透过萤光幕与他四目相交。
那悄悄淌流消失在鬓边的冰冷泪珠,彷佛淋熄了他最後一丝希望的火苗,也带走了他心灵、意志。
心被那决绝的、无望的灰死眼神所憾动,林栩泪流满面的回过头来紧抓著男子的手。
「救他,救救他。」他看起来比小弟还小啊!
林栩忍著身上的痛,想要站起来面对後边的男子;却先一步被人拦腰抱起,放在水床上。
「救他,不然他会死的。」林栩可怜兮兮地看著男子,语含哽咽地求道。
「要救他也可以...」
「真的!」泪眼汪汪的大眼霎时闪著喜悦。
「只要你听话。」男子可不想再从他口里听到任何拒绝之词,这就是来此的真正目的。
「听话?」自4f3e由rr4自f3在
「对!服从主人的话。」
「主人?」
「在这里你要叫我主人;我就是你的主人。」
「为什麽...」
「难道你也想被那样吗?」男子嘴里说著手还朝萤幕指了过去。
那是无主之奴才会到的地方;或者是违逆主人之奴才会受到的逞罚,而随著犯事的轻重与次数,而逐渐的增加层级.
林栩扁著嘴、猛摇头。泪衔在眼眶里摇摇欲坠,苍白的脸满腹委屈看著眼前的男子。
自己被他一个人给...那个,就已经无地自容了,现在还说要让那麽多个陌生人把他给......那不如先杀了他算了!
「那你就要乖乖地听我的话,这里的人都要服从主人的话哦!」男子口吻里含著宠溺。
「我为什麽要服从你,你又不是我的主人?」只可惜林栩听不出来。
「我不是?」
「本来就不是。」林栩把话含在嘴里低低地否认著。
「你说什麽?」
「没有没有。」林栩才不敢真的让他听见。
为什麽自己会有这种遭遇?
我很乖的,乖乖的待在家里、学校里、还有公司里,乖乖地把弟妹从小带到大,也都很乖很听话的。
为什麽会被人从家里带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逃也逃不走呢?
呜~他要怎麽办?
还要叫他主人!(哼!我就是我自己的主人)
虽然他的抱抱让他享受到被疼宠的滋味,那是父母逝後从不曾感受到的温暖;而且他的技巧好得...没话说,让他──好丢脸不想了。
「好了!别嘟著嘴巴了。」男子轻轻按摩著他酸痛的身躯,口里安抚道:「以後叫我大少就好,不用叫主人了。」
男子心里想著"有哪个奴才比主人还大牌的"现在他这个主子不就在帮他按摩嘛!
「嗯!」林栩埋在枕上的小脸蛋偷偷暗喜地,舒服的享受免费的马杀鸡。
「啊~」
室内---
突然一声大大的呻吟声响在林栩的耳边,吓得他敢紧抬起头来直瞧著。
原先还以为自是自己,被按摩得太有感觉才呻吟出声,现在才清醒十足的想到,还有一个人等著自己的救援。
「那个...你说男孩他...」
「你叫我什麽?」男子手一顿、眉微耸质问著。
「呃...大...大少。」
「乖!」大少停止按摩的手竟拍拍他的头,像在哄小孩一般。
「大少,你不是说要救那个男孩。」这次再叫出口,林栩可就自然多。
「好,你等一下!」
林栩的视线就随著大少身子的移动,看著他打开房门,站在房门口跟外边的人,嘀嘀咕咕地吩咐了几句,就走回来了。
「怎麽样?」心急的林栩还未等大少坐定就开口问。
「搞定。」
「太...喔~」
太兴奋的结果是使得身子又窜过剧痛。
坐定的大少忙把手放在他的腰臀间轻轻的揉抚按摩著。
不间断的柔抚,既抚去林栩的酸痛还让他遇著周小姐。
昏昏欲睡间脑海里闪过一个问题,嘴里不由喃喃念道:「大少,你叫什麽?」
犹记自己问过,但他却没有回答。
一阵沈寂「叫什麽还不一样?」大少缓缓地开口答道。
「不一样...我想知道。」
林栩"哈~"打了个哈欠,眼前愈来愈蒙胧,脑子愈来愈昏沈...临睡前的一秒,林栩脑中的思绪是"又不回答我了"
沈入梦乡中的林栩,理所当然的不知大少,在他临睡後,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我的名字是......」
消音中──旁人勿听。
暂时就这样吧。
反正以林栩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再休息一天吧!
又让林栩逃过一劫!
宽敞舒适的卧房,如墙般大的窗户,掩上了厚厚的窗帘,让人看不出今夕是何年!
帝王式的大床上,鹅绒毛毯下隐约地显现一个人形,此刻正缓缓地蠕动著。
迷迷糊糊之间,林栩微微睁著一只眼想看看天色如何。
看不清满室只有昏暗灯光,林栩只好慢慢地爬上床。
咦~身子不痛了,还带著淡淡香香的──什麽味道?
摇了摇头,不想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身子只剩下微微的酸痛了,只是──自己全身上下无著半褛地裸著。
看看四周,怎麽又回到那间豪华的房间了。
揉了揉眼睛,赶紧拿起平放在床柜的睡衣走向浴间。
「哇~好棒!」林栩迫不及待的打开开关,有点等不及了呢!
上次进来时,是在那麽羞耻的状态下,林栩没有任何的心思观察浴室的设备,今天可不同的,两眼兴致勃勃的望著眼前超大的按摩浴缸,心心在眼中闪耀不断。
「嗯~」看著还未满溢的热水,林栩忍不住地滑入浴缸中,那满足舒适的惊叹声从口中流泄出。
冬天泡个热水澡真是人间美事一桩。
闭著眼沈浸在热气蒸腾中不断冲击肌肤的力道。感觉到身子又更酥松,酸疼又去了一分。
突然间──
手,突兀地拍在肩上。林栩双眼刹睁,转头一看,竟是大少。
"噢~怎麽又来了?"林栩心里不禁又在嘀咕了。
「很舒服吧!」见他向自己走来,林栩开口急忙说:「我要出去了。」
「不急!」大少把他压回原位。
「我已经好了...」
「那就当作陪陪我吧!」
面对著大少,林栩已经有点危险意识了。
就算再笨的人,看到昨天的强烈画面也会有所觉醒,除非他真的没神经,可惜林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