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我觉得是越喝越想喝,比我喝过的东西都好喝。
舔了一下嘴唇。
“还有呢,再来点。”
严峻看着我,把空杯子下了。
“你不能再喝了,这种酒后劲很大,不知道深浅的外乡人总会不知不觉喝过头。在他们那里,凡是老人,小孩子,还有酒量小的人都不喝的,会醉死过去。”
“哈哈哈哈,醉死好,我喜欢这种死法!!!”
“任小运?”
“哈哈哈哈。”
现在严峻这个死样子,怎么这么好笑。
“任小运!!”
他抓住我的肩,使劲的晃。
“你TMD的晃什么?别晃了!!我要睡觉!!!!”
我迷迷糊糊合上眼,倒在床上。
人事不知。
“啊!!!”我痛叫一声,睁眼。
那龟孙子正抱着我的腿乐呢。
“你TMD的设计我?!!!”
“自己蠢就不要怪别人,而且,喝了酒,应该不会痛。”
“你往自己那里插根管子试试,看你痛不痛?”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错了。对不起!”
“你道歉归道歉,就不能出去啊!!啊!!!是不是想痛死老子!!!”
“对不起!”
“啊……!!”
“对不起!”
“啊!!!!”
“对不起!”
“我操你大爷,你再对不起,我就TMD杀了你!!!”
有轻轻的笑声。
“好,我改,对的起。”
“不许讲,给我出去。”
“那还是对不起吧。”
“唔!”
“对不起!”
“严峻!我咒你全家死光光!!!”
“说的好。”
“啊!!!死同性恋,你TMD的生儿子没屁眼!!!”
“讲的妙。”
“等老子起来,一定把你扒光跺碎,冲厕所!!!!!”
“我等你。”
最后也不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只听到他一声声的道对不起。
我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力回天。
如果真的有所谓的神的安排。
我只想说一句。
上帝。
你去死!!!!!!!!!!!!!!!!!!!!!!!!!
(二十三)
眨了眨眼睛,我醒过来。
一脚把身边的物体蹬了下去。
“啊!”
短促的惨叫听上去不错。
从地上爬起来的严峻明显还没有睡醒,说话含糊不清。
“小运……你醒了,现在几点?”
我看了看床头的表。
“九点三十八分。”
“你为什么踢我?”
他打了一个哈欠。
“还问的出口,你TMD的真不是东西!!!!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我走了!”
严峻一脸茫然。
“什么东西?”
“不要说,你,忘,了。”
我死瞪着他。
他歪歪脑袋,走到床边。
“那些吃的啊?我昨天叫人去买,应该还放在门口,你去取吧。”
难怪这么快,合着指挥别人。
我缓缓移动身体,又酸又痛,他奶奶的熊!!!
严峻从床边拎过来一件睡衣,随意系好。
健壮的肌肉沉睡在衣底,休闲的家居打扮使他文静了许多。
是昨天晚上他穿的那件。
竟然没想起来在他醒来之前把所有衣服都撕毁,让他光屁股。
MD,重大失误!!!
我收回目光,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揉揉腰。
跟一个性欲比自己强的人做,绝对是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听说,男人与女人之中总会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这方面异于常人。
我找老婆一定不能找这种的。
索求无度。
快要了我的命。
“我走了。”
“哦。”
穿越过他的身侧时,严峻突然一转身,把我揽入怀里。
好在他的力气不大,我一挣就挣的开。
经历昨晚,他还能有站的力气就不错了。
严峻意味深长的缓缓说。
“你的西瓜刀还在我这儿呢,什么时候来取?”
我靠,站着腿肚子都打哆嗦了,还有功夫惦记这个呢!
我翻翻白眼。
“不必了,你自己留着吧。”
“好特别的礼物。”严峻笑道。“很实用。”
“是有用。”
我皮笑肉不笑。
“把这个当成我的念想,天天操吧,等你操穿了,我可能就回来取了。”
变态就变态,看,谁能比谁变态。
“真的吗?”严峻乐了。“没想到,在你的心中我这么猛。”
我冷哼。
“你TMD多变态多龌龊多缺德多无耻多没脸没皮啊,我哪能跟您比啊。我任小运今天认栽了,白白了,严峻,老子我不奉陪了。”
“你不想操回来吗?”
严峻轻笑着,倚在门前,指指自己。
“操我。”
我气无到力。
操你个头啊,我砍个人都能砍到上床,要是来取刀,还有能有命回吗?
又不是牲口,钓根罗卜,给几鞭子,就任你驾驶了。
你长的再标准再性感,我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大老爷们。
我连吃了二次这么大的哑巴亏,下次还眼巴巴的来找你,没事找罪受,我TMD神经病间歇式发作啊?
“我要操也是操你妈,操你姥姥,操你祖宗,哪儿轮得上你?!”
严峻面不改色。
“那可有难度,我一年也见不到他们两次,你什么时候见到代我问候,祝他们过的愉快!”
脸色铁青,我愤愤而出,到门口抓起装着我要的东西的袋子,直奔大门。
“哐!”
关门声音很大,可惜,还不足以发泄我的怒火!
我又补上了两腿。
才扬长而去。
回到宿舍,已经下午一点。
我爬到邻近小区的顶楼,开始打董义的手机,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居然没在宿舍里等我。
没有人接听。
我暗骂一声,将手机放回衣袋,开啤酒,就着鸡串吃了起来。
可惜已经凉了,不怎么好吃。
不知道这最贵的鸡串,贵在那里,可惜了。
吃着,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手机一响,我顺手接起来。
“任小运?是你吗?你现在在哪里?”
“买馒头给我。”
我声音沙哑。
“……
“我要馒头,你听到没听到?”
“……你还好吧,小运?”
“当然很好,怎么会不好?512楼顶层的风景不错的。”
我咬着花生米,一粒,二粒,三粒……越吃越香。
“你在原地别动,我去找你,别挂机!!!”
(二十四)
十五分钟后……
“任-小-运-!”
我向下一看,是董义。
单手顶着楼顶的门,呼哧呼哧喘着气的董义看到我时微微怔了怔,放下胳膊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走。
我坐在几米高的水库顶上,向他招手。
“馒头带了吗?”
董义拎了拎手上的袋子,向我示意。
“你上来。”
我招呼他。
董义看看铁条编成的人工的向上扶梯。
原地没动。
“你上不上来?”
我问他。
董义摇摇头。
楼顶的风非常大,水库顶上没有什么遮挡物,更是吹得如飓风般猛烈。
光看看我的衣服被掀成什么样子,董义大概已经了然于心。
我左问右问,他就是不肯上来。
“有什么事,你下来讲,别坐在那里。”
董义说。
“就是要你给我带馒头,还能有什么事,现在把馒头给我送上来,你走吧。”
我肚子里好笑。
“任小运!你TMD溜谁呢?!有本事你就给我下来!!”
“切,溜的就是你,你上来啊?!”
结果,我们两个对吼了半天,也没人动弹。
半晌,董义无奈的望着我。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没去成?”
“去了啊,怎么会没去?”
我不屑。
将衣服一展,上面红色斑斑。
董义看傻了。
“你……你受伤了?快下来,你坐那么高抽什么疯,我送你上医院!!!”
我摆摆在外面的两条腿。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吹吹风。”
“任小运!你,你别动!”
董义说着,双手扶住铁杆,就往上爬。
我有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z
爬到半空,一股强风吹得他身体抖了几抖。
身体一收,他双手抱住铁杆不动了。
显然那几根明显生锈的铁条,没有给他更多的勇气的打算,它们正在董义的手上微微变形。
隔的不远的我,都听到吱吱的响声,想必董义一定比我听的真切。
那张脸,此刻已经不是苍白两字可以形容。
董义望了望手边,望了望下面,又望了望我。
继续抱住铁杆。
没有动。y
这小子有恐高的毛病?
我感动之余,带着一丝快意。
我往下喊。b
“别上来了,上面风大,我下去。”
董义僵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危危的攀下去。
我一蹬,一跳,蹦了下来。
刚一下来,董义就冲了过来。
“哪儿受伤了,给我看看!”
我拍开他。g
“谁受伤了?那不是我的血。”
“那是他的?”
董义终于平静下来。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将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放。
严峻这人有一点还行,他不但给我买了我要的,而且还擅自多加了不少。
到了宿舍我才发现,难怪提起来这么重。
董义见到吃的,双眼发光。
“不会吧,你是捡到钱了,还是遇上了什么好事,为什么买这么贵的?”
一想到严峻,我没好气。
这些东西也就只有他那种人平时能吃的上,果然是阶级敌人!
“吃就吃吧,问那么多干嘛?”
见我面色不善,董义闭上了嘴,乖乖辅好了我递给他的报纸,席地而坐。
“来来来,上馒头!”我说。
董义看着我手中的东西,突然大叫。
“你个混球,我说哪来的血呢,这不是酱豆腐汁吗?”
“怎么样?有效果吧,用完剩下的还能吃呢。”
“靠,亏你想的出来!”
为图省事,我将打来的酱豆腐用塑料袋装好放到怀里,见到严峻好直接撕开了吓他。
谁知道口扎的不结实,从中渗出了些,我的衣服被染上了。
倒霉。
“你们的事,到底怎么样了?”
董义边吃边问。
“我就不信,用最贵的啤酒都堵不上你的嘴,吃你的吧。”
我刚才已经吃了一会儿,把所有见过的,没见过的,都尝了一个遍。
失去了新鲜感。
掏出烟,一把丢给董义,折开包装,从里面抽出一支。
董义随即从口袋翻出个打火机,给我点上火。
看看手中的烟,他突然大叫起来。
“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这是外国烟,叫,叫什么来着?”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理他,一口将烟吸进嘴里,又吐了出去。
董义表情闪耀。
“你们到底是…”
我不耐烦。
“我从现在起,跟他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所以你别问,也别管。”
董义脸色一暗。
“这,是不是他送的?”
我白了他一眼。
“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董义笑了,把烟送到我手里。
“这种烟我可抽不惯,还是给你吧。”
我犹豫之中接过烟,虽然我也知道有人抽烟挑牌子,但这么好的烟,不抽一回试试可不象他。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神经敏感,总觉得他刚才那句,话里有话。
皱了皱眉头,我继续吞云吐雾。
董义一旁捅了捅我胳膊。
“不会抽烟就别抽,有你从嘴入从嘴出的抽法吗?”
我的老脸红了红。
烟不就是这么抽么?
还能怎么个抽法?
董义双指一夹,学着我的动作,凭空比划。
“吸到肺里去,从鼻子出来,那才叫抽烟。”
我一听,明白了,脸更红。
一口吸进口里,从鼻子顶…
“咳咳咳!!!!!”
“到底在搞什么啊?牛嚼牡丹,浪费了好东西。”
董义将我手上的烟取走,轻拍着我的背。
我恼羞成怒,一把抢过烟。
“我TMD就喜欢这么抽,你管得着么?”
我一堵气,猛抽几下,吐出一大口烟,继续我的“小运式”抽烟。
董义叹了一口气。
“难怪他要给你这个。”
果然有问题,我的耳朵支起来。
“有话说清楚,这烟怎么了?”
董义似笑非笑。
“虽然这烟的名字我想不起来了,但它的别称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你知道人们又管这种烟叫什么?”
“叫什么?”
“女士香烟。”
我的嘴张大了,烟也掉下来。
“最初是专为戒烟者设计的,含有害物质少,口味清淡,有利健康。而女人抽烟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我腾的站起来,把烟狠狠摔到地上。
那边,董义已经笑得腰直不起来了。
他边笑,边拉住我的衣服。
“你别踩啊,别踩啊!那玩意很贵的,难得人家那么在意你的健康!!!”
好,我不踩!
“啊!啊-!!你怎么把它丢了,这可是16楼啊!!!太浪费了吧!!!”
让最贵的XX都统统他妈的见鬼去吧!!!!!!!
“我还没吃呢!任小运,你TMD不是人!我要跟你绝交!!绝交-!!!!!”
声声惨叫,回荡在512楼,回响在风声之中。
第一部完结
※※※z※※y※※z※※z※※※
PS:以后有机会,再写这两只的故事,笑。
明天还有一个后记会贴出来,爆爆文中情节的由来。
被我常常TX的,还有上章回了贴的花花草草们,去收礼物吧。^ ^
故事就到此为止了!谢谢观赏!
后记:
讲讲文中出现的情节由来:
无名烈酒:这是在电视中看到的。记者采访南方小镇,当地人介绍他们自酿的酒。入口清香,尝起来根本不象酒,一碗就醉。不知道厉害的,往往事后才知此酒之烈。不知为什么,当时看到我非常非常的想喝,大概是把酒与饮料概念模糊鸟,结果,我爸拍着胸脯保证,他也能酿出来(此酒好象是米酒),后来,我们家中多了一袋半袋水半袋米粒的东西,无人问津达半年之久…….==
女士香烟:
记住这个名称的原因很奇怪,是因为我当时非常想学会抽烟。
不知道在哪儿又看到的,听说有一种女士香烟气味非常清淡,为了戒烟研发的之类,已经记不是很清楚了。我决定从这烟入手开始学习,备好了钱气势凶凶的冲入烟铺,结果,人家连听都没听过这种东西……我灰心回家。
事情还没完,某日,家中人齐聚,不知道谁挑起了烟的话题。
我家人所有人都不抽烟,此时居然都开始大谈当年如何如何,原来他们都“抽”过,全部自称抽烟不上瘾,自豪的很。我讲不上话,倒是把抽烟的细节记到了,学的兴趣也就散了,直到现在还停在道听途说的理论阶段。
锚舌:
以前家里养猫,曾经被舔醒过,猫的舌头都是带倒刺的,沙沙的不是很舒服啦。大早晨,它正好压在我的胸口,害我作了恶梦,它还肚子咕咕的,见我就喵鸣,我是知道它心情不错啦,但我的心情555555555555
好想打它又不忍心打,我极爱毛乎乎的东西,尤其是猫555555555555555555
抱枕:
小时候喜欢抱着枕头或者被子睡觉,手里没什么东西在抱着,就很不舒服。
据说这个毛病发作时是很恐怖的。
据某当事人描述,某深夜,睡觉正是香甜,身不知何处时,后脑突然一沈,咚的一声,脑碰到地面(床板),回头一看,枕头已经汇入我的魔爪,动手抢之,抱回继续ZZZ,然后,咚的一声……这回只有望着我,无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