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被4人分别按住手脚,衣服被他们扯光,1名妖气的男人伸手摸向他的胸膛,猥琐而淫亵。第一次见到夜时的情景,闪过他大脑,奥列惊恐,奋力挣扎著,可是压著他的人毕竟是灵兽级中等兽人,手脚不但被他们攥出瘀青,脸上还被挥了一拳,鼻血四溅。
"喂,你在干吗?"按在奥列左脚的那名小喽罗,问正伏在奥列身上的妖气男。
妖气男吐出奥列的欲望,说道:"人家想要。"
"TMD,没出息,你也可以点行不!"他的同伴骂道。
"你给我过来,按住他的手,我来。"右手臂那名长相凶恶的人吩咐道。
妖气男子扁扁嘴,和那名男子换了个位置。
"噢......。"一声痛吟,把奥列的注意力引向焱年的方向,为首者站起来,揉著自己大腿,骂道:"TMD,你别不知好歹,竟然想用剑刺我,哼,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你活不过今天了。"说完,踢开焱身旁的"雾影剑",重新蹲到地上,分开他的双腿,狠狠刺穿他,"哼,神兽有什麽了不起的,不是照样被我压在身下吗?MD,好紧。"一拳挥上焱年的脸,吼道:"给老子放松点,让大爷我高兴了,也许就不会杀你了。"他却没注意到,焱年的手伸向剑的方向,"雾影剑"慢慢地向他的手边滑动。
奥列的身体突然被翻转向地面,他还没弄清是怎麽回事,巨痛猛然从身後传来,使他不由睁大双眼,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逃脱,却被身後那人紧紧抓住腰,淫秽之声从他嘴中传出。
那人的冲撞和身後的疼痛,一点点腐蚀掉奥列的心智,绝望、耻辱随即而来,泪水无法抑制,涌出眼眶。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屋内传出淫荡的哼喘声,按著奥列四肢的4人也慢慢放开对他的钳制,甲催促著,乙自慰著,另一人丙走向那名妖气男说:"你不是想要吗,就让哥哥我疼爱你吧。"没等该男子反应,他已经拉掉他的裤子,随後,哼哼唧唧的声音传来。
奥列已经痛得麻木了,湿粘的液体从身後流出,不知是血还是其他,被人放开了,也没有力气挣扎,只是抬起眼皮无神望向焱年。
焱年也在看他,但目光不是绝望,而是不甘与坚强。"雾影剑"马上就要到手了,他眼中盛满杀意。
"主人。"夜从外面回来,惊呼,冲向强暴奥列的那群人。
"嘿,又来一个。"乙叫道。
"哈哈,这个小半兽归我了。"刚刚还在催促著奥列背上之人的甲截住夜,开始对他进行猥亵。
奥列听到夜的喊声一愣,侧头回望,夜正在对抓著他的甲拳加脚踢,还用嘴咬,被人甩了耳瓜子,摔倒在地,迅速爬起来,没有逃跑反而向自己这边冲来,嘴里一直嚷嚷著:"放开我主人,你们放开他。"又被那人抓住,撕破衣服,按倒在地上。
你会活过3000岁,我一定会保护你。刚刚才说过的话,难道要失言吗?不,我不能,骑士要诚实,要重诺言,不推委责任。我要做一名骑士,一名能让父亲骄傲的骑士。
"啊,MD,你竟然还有力气刺我。"为首者的大腿被焱刺伤,他的"雾影剑"被打落,消失在空气中。
趁著众人愣神之际,奥列猛然发力,挣脱身後的男人,甩手,碎冰楔子飞向他身後茫然的男子,把他钉到墙上。踉跄著爬起来,拽开夜身上的甲男人,银光闪,一刀深深刺进他的胸膛。
"MD,你们还在愣什麽,快给我上啊。"为首男子慌叫,指使他的跟班。
在另一边温存的两人迅速分开,扑向奥列,乙停下自慰,爬起来抡起胳膊,刚想打上奥列的腹部,却被夜抱住了腿。
为首男子唤出他的兵器,是一把匕首样的短剑,指著焱年道:"看来,还是尽快把你吃了省心。"一剑刺向焱的颈项。
焱侧头躲过,出手唤出"雾影剑"回刺,但由於体弱又中了药,他的迅速慢了许多,给为首之人以可趁之机,一短剑划破他的腰记,疼痛流血好像让焱找回了一丝力量,撑起自己破烂不堪的身体,把剑横在胸前,"有本事,你就来。"
为首男子扯著嘴角,露出不屑与狂妄,啐骂了一句,又向焱年刺去。
夜被乙踢开,拳头重重捶在奥列赤裸的身体,奥列眩晕倒地,又被这3人给打醒了,夜哭喊著,用牙咬在妖气男子的手臂上,被他打出去好远。奥列愤恨瞪向那人,金色长剑出现手中,向妖气男子的腿砍去,趁著他哀嚎声牵引著其他两人的注意,奥列翻身挥手两只大冰锥,直直戳进他们的心脏。
"咳咳。"费尽气力,也跟著吐出鲜血。
夜捡起桌子下面被刚刚撞翻打破的盘子,狠狠向断了腿的妖气男划去,一声惨叫,他倒进了血泊中。
为首男子刺伤焱数剑,但都不是要害,暗惊这只雾龙的实力。回头想去招呼其他人,惊恐地发现满屋血迹,他的跟班们依次化成兽形本体。
"怎麽会......。"冷汗从他背上滑落,眯眼,放弃顾虑,挥手也要使出魔法,一阵旋风迎面,赤裸的奥列挡在焱身前,满身的肮脏污迹,双腿间流著血,但是手中的金色长剑已经深深没入他的腹部,迅速划向他的脾脏,从他肋侧穿出来。一手捂著伤口,一手挥舞著武器,想斩断奥列的长剑,还没等他碰上,金色长剑消失,奥列也跟著向身後倒去。
"主人......。"夜的呼喊。
15
火红的发,贴在白皙的脸上,一对琉璃般的金眸,闪动著震撼、激动与担忧。奥列用尽体内最後护命真气,双眼迷朦,眼皮沉重不堪,朦胧中与一片金色汪洋相交,轻扯嘴角。他好累,好困,让他睡吧。慢慢合上双眼。
"主人。"夜踢开前面满身染血的人,扑向前。"主人,你醒醒,不可以丢下夜。主人。"
焱年呆呆望著怀里脏乱之人,气力衰竭,呼吸间停,生命渐渐流失。为什麽这麽一个弱小的人类,竟然会拼死来保护他这个不相关的人?用手抹乾净奥列脸上的血迹,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颈项,碰到他颈上那若有似无的跳动。还有希望,一个念头闪过,迅速做出决定,对抱著奥列大腿的夜说道:"出去,不想让他死的话。"
"可是......。"夜犹豫地望著奥列。
"出去,滚出去守好门口,3罗预之内不许让人进来。"满身的狼狈,却掩饰不住他的威严,金眸狠狠地瞪向夜,好像只要他敢违令,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夜抹掉泪水,点点头,走向门口,回头再次望了他们一眼後,关上房门。
焱年目光变得柔和,望了奥列一眼,缓缓闭上双眼,凝聚灵力,逼出一丝心脉,吻上他血迹斑斑的唇,舌头撬开牙关,将那口心脉之血渡过去。再次睁开眼睛,金眸中的光彩已不再,脸色如纸,气息也渐渐变弱,随即坠入黑暗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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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小鸟儿欢快歌唱,奥列瘦小的身体趴在阁楼窗边,托著下巴向外望去。
"奥列,你在做什麽?"小拉拉为他端来今天的午餐,看他出神,她好奇地问道。
"拉拉,你看,它们多自由啊。"
"奥列也想像它们一样?"拉拉笑问。
"对啊。"
"阿姨不是说过,只要你变强你就可以出去了。"
"我很强啊,昨天我还帮妈妈搬那个箱子呢。"指著墙角的大木箱说。
"真的,好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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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列,快点,公主殿下允许你出去了,并且可以参加今晚的宴会。"奥列的妈妈为奥列换上他最好的衣服。"你一定要记住妈妈跟你说的,成为一名骑士前,先要做名绅士。"
"好的,妈妈,我一定可以。"那年他15岁。
"记得要对你父亲恭敬点,他是英雄,是名金骑士。"妈妈那时还以为王妃是想让奥列认祖归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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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那就是斯芬克斯亲王的私生子。"
"长得还真像呢。"
"听说是女仆生的。"
"可是比王妃生的那两个漂亮多了。"
奥列端著汤盆,穿梭在会场中,听著众贵族们的议论。不知是谁绊了他一脚,汤全都洒在一位华服夫人的身上,而他则被人拉出去,毒打了一顿。
"真是个蠢东西,还敢来这儿,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是什麽身份吗?"他後来才知道,这位骂他的贵夫人就是斯芬克斯王妃,而被他洒了一身汤的是诺雅女公爵,斯芬克斯亲王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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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把奥列那孩子送回阁楼了吗?"奥列被人毒打後,丢在厨房的角落里,听到厨娘跟管家的对话。
"呵呵,送什麽啊,王妃殿下还没出够气呢,你刚刚没看到诺雅女公爵脸色呢。"管家学著女公爵气愤时的样子,"她就这样。哈哈,她也真不自量力,咱们王妃是公主,这地位就是比她高。"
"可是,亲王殿下还是比较喜欢公爵夫人啊。"
"那又怎麽样,公主才是王妃,就像今晚,王妃让那蠢孩子出来,不就是让女公爵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也是,公主可是国王最疼爱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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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东西,我叫你去洗菜,听见没。"厨娘的擀面杖飞落,"做什麽,什麽不行,你还有脸吃饭,今晚没有晚餐。"
"MD,你以为你是谁,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某位仆人给了奥列一个耳光。"早上受完少爷的气,现在还要受你的气啊,哼,就算你是老爷的儿子,又怎麽样!只是个野杂种。"
"就是,没人承认你,你只是个仆人,还不去赶紧干活去,小心我扣你工钱。"管家怒道,"你妈妈的病花了那麽多医药费,你再不去干活,还得清吗?"
"奥列,你没事吧?"拉拉为奥列擦伤药。
"没事。"
"奥列,你别惹他们了。"拉拉递给他一小块面包,"他们本来在主子那受了气,你还顶撞他们,他们当然拿你当出气筒。阿姨一心想让你做骑士呢,如果你做上骑士,他们就不敢这样对你了,哼,这群势利小人,你就先忍忍,等你做上骑士,就要他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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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列,你一定要做一名骑士,这样老爷他就会认你了。咳咳......。"医生说妈妈已经不行了,"只有老爷认了你,姓上斯芬克斯,你才能有好日子过。"
"我知道了妈妈。"
"我相信神明一定会保佑你的。"枯黄的手指抚摸奥列的头,"你是我的好孩子,身体里流著他英勇的血,不管他承认不承认你,英勇与无畏早就深藏在你身体里,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你可以成为一名骑士,如果你相信,你就一定可以。"妈妈说完後,咽下最後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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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一件礼物,成就你的梦想。"一名少年这样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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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血腥味,残酷的杀戮,人们都是由兽进化来的,人吃人。男人猥琐笑声,恶心丑陋的欲望,肮脏不堪的身躯,血淋淋的人体。
"奥列,跟我来。"
谁,谁在叫他。回头望去,是一片白茫。
"奥列,过来。"
穿过浓雾,只见一条巨蛇,金灿灿的眼睛一直盯著他。奥列後退,他讨厌这种东西,恶心、凶残、不仅嗜血而且冰冷的可怕。
巨蛇迅速出击,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比大腿还要粗的身体,紧紧缠上他,使他窒息。
奥列根本没有力气挣开他,抬头愤恨地望向巨蛇,却发现他好像并不是要伤害自己。
雪白的蛇身,足有7、8米长,身体与脖颈相连之处有一对如蝙蝠一样的火红飞翅,头顶上,从白色鳞片下钻来一对红色小鹿角,金眸荧荧,流出的不是凶残,却是一片温情。
"你该醒了。"巨蛇说。
"要你管。"奥列堵气,白了他一眼。
巨蛇轻笑,探头用他那冰凉的鳞片磨蹭奥列气红的脸。
"喂,你走开,走开。"蛇身却把他缠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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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走开。"奥列满头大汗,推开夜为他擦拭的手巾。
"主人,主人。"夜急呼,他的主人已经睡了很久。
奥列睁开眼睛,看到夜挂著泪水的小脸,"我还没死吗?"傻傻地问道。
"没。"夜抹了把泪笑道。
奥列还不算清醒,撑起身体,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们原来那间屋子。
"那个焱年呢?"对床空荡荡的。
夜的神情一滞,吞吞吐吐回答道:"他,他还没醒,在医疗室。"
"哦。"慢慢闭上眼睛,还活著啊,那就好,为了完成一名骑士的职责,我已经尽了全力。"带我去看看他吧。"
奥列再次见到焱,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兹鲁那和基伦都在,"他受了很重的伤吗?"
"你TMD最好给我练结实点,别轻易死掉。"兹鲁那红著眼睛对著奥列吼叫。
"啊?"奥列身体还弱,一个踉跄倒在夜的身上。
"将军。"基伦不安的叫道。
"TMD,你这小子哪值得焱为你这麽做啊!"上前揪起奥列的衣襟,把他提至和自己一般高,"无能,笨拙,弱小,万一就这麽死了,焱不是亏了。"
"将军大人,您先放下他好不好,这不关奥列的事,那是焱自己的选择。"基伦上前拉住他,在他手里的毕竟是王者後选人。
"出什麽事了?"奥列穿过兹鲁那的肩膀,望向病床上的焱,"他死了吗?"
"MD,你才死了。"兹鲁那把他丢到地上,瞪著他说:"你小子听著,从今天开始,你就跟著我训练,我不把你练成圣兽界第一勇士,我就不做帝都大将军了。"啐骂了一口,转身出了医疗室。
奥列一怔,疑惑地望向基伦,基伦叹,"你本已经死亡,焱年用自己的命脉使你起死回生,现在,你的命脉和他的连在一起,如果你死了,焱也跟著会死掉。"
"啊?"侧头望向床上的红发人儿,原来到最後是他救了自己。
"你要准备一下,估计下午,将军就会找你做特别训练。"他并没告诉奥列,这命脉相连还有别称--"困情结咒",焱单方面施展此高级咒术,看来已经下定决心。基伦无奈摇摇头,消失在空气中。
夜把奥列扶起来,奥列问道:"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
"是的主人。"夜看著焱年,心里不服气,他竟然用这种方法成为自己第二个主人,所以他永远也不会告诉主人,这件事隐含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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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TMD给我吃了。"兹鲁那把奥列的脑袋按进盘子的肉泥里。"再敢给我吐出来,我就让你吃生的。"
"呕......。"奥列捂著胸口。
"啪。"琉璃炽龙鞭抽打在奥列旁边的桌子上。"还敢吐。"
奥列抹抹脸,强忍著恶心,用手抓起盘中的肉泥,往嘴里塞,没有嚼就吞了下去。手一直捂著嘴,不让自己再吐出来。
兹鲁那看他也有吃肉的决心,勉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