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到底在期待什麽?
我不懂......
我并没有在期待什麽?
但 ── 心中的失落感, 从何而来?
主角:漩涡鸣人,宇智波鼬
重出
「求我吧......」金发少年面无表情的说道,但眼中的那丝嘲笑,语气中的那抹讽刺,却让人不可忽视。
明知金发少年在嘲笑,讽刺自己,女子依然还是宁愿相信金发少年的话,相信金发少年会放过她一条生路,眼含著恐惧与泪水紧紧的抓著金发少年染血的白色衣服:「我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不要!求你不要!......」
「求我不要麽?」金发少年冷笑著,突然脑中浮现出几个让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画面,想起以前也是如此的被人嘲笑过,讽刺过。金发少年眼中的嘲笑不见了,语气也转为冷冽,如天空般透明、星辰般璀璨的蓝瞬也瞬间变成嗜血的透明红。
「求我不要......不杀你麽?」金发少年带著让人恐惧的冷笑,伸起手,再直直的往下一甩。
「不!」伴随著严厉的惨叫,女子的血像泼水般的甩了出来,宛如樱花凋零,不可收发,死亡的气息离女子越来越近。
「喂......」女子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放慢自己呼吸的作用,再次抬头,这次却没有带任何的恐惧与惊惶。
「......」金发少年冷冽的看著女子,等待著她的下言。
「我知道......咳...你不会...咳......」一口鲜血从女子的嘴中吐了出来,散落一地。
「不会...不杀我,但......咳...我还是......咳咳咳......」女子痛苦的捂住流血不止的胸口,眼神倔强,让金发少年似乎看见了以前的自己,表情有一丝僵硬,随即变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自己抱著一丝可以活下来的希望。」说完这句话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缓缓的倒下,黑色的秀发混和著血,刺激著金发少年的神经。
看著女子的倒下,金发少年突然像是发疯了一般的喊道;
「什麽希望!可笑......哈哈......」晦气围绕在金发少年的周围,杀气倾盆而出。
宛如几个世纪之後,金发少年终於停下来,浑浑噩噩的看著自己沾满血迹的手。血一滴滴的从手中滴落,握手,想把血禁锢在自己的手中,但血还是一样......无情冷冽的从手指之间的细缝中流去。
金发少年静静的看著手中滴落的血,抿唇,不语。
别人到底在期待什麽?他从来不懂。
从那次开始他就没有在再次的期待什麽。但是心中的失落感,从何而来?
别人在期待自己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后。
而自己,却在一直地期待有人能把自己,彻底的在这个世界上抹杀掉。
果然,被伤害的太深了。
又活着别人在期待自己能平安的生活下去。
而自己却在期待有人能把自己......
给杀死。
果然,我只是个怪物。
看著以死的女子的血,不但没有停止,却有越流越多的倾向,金发少年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但下一秒,金发少年狠狠的刮了自己一巴掌。
根本不是这样的!...早在那一刻,他自己的心不是早已经破碎不堪,在也找不到任何的感情了吗?但,为何...为何......还是会痛?
自嘲的笑著,但在别人的眼中,黑发少年的笑却仿佛是在嘲笑时间的丑陋。
心以死,何来的破绽。
转身,对著想对自己发动偷袭的忍者甩出苦无,想偷袭金发少年的忍者直直的倒下。
他曾经想过要哭泣,但无奈怎麽都哭不出来,因为早在那一刻,眼泪就完全的流光了,不留一丝一毫的流光了......
他习惯了被出卖,背叛的感觉,现在的他,就算有信任的人突然在他背后给他一脚,他根本不会有任何强烈的情感,心已经完完全全的麻木了,更加何况他现在根本没有信任过谁。
就算是被所爱的人背叛抛弃,也完全的习惯了...早在那一刻,破碎的心,猥琐的语言,淫猥的动作......
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而一切没有变的,就是他对那种卑贱的人的憎恨。
伤,已经麻木了,再多加一条痕,也是无所谓的。
往往,真实与虚幻只隔一线。那,还管什麽真真假假呢?......
习惯了,就是习惯了......
草草的梳洗了一下,金发少年穿过内室,走到接待室,拉开好看的白色像流沙般的窗帘布,一阵刺眼的光芒瞬间照亮整个接待室,金发少年不禁用受挡了挡那耀眼的阳光,等眼睛适应点了,金发少年拉开落地窗,一步步的走下仅仅只有三格的石阶梯。
印入金发少年的眼瞬的是黑色的曼陀罗的花海。
传说每一盆黑色的曼陀罗里都附著一个邪灵,它最想要得到的就是人类的鲜血,它会用条件和你交换,那你就会得你最想要的东西,但同时也会付出最大的代价。
此时的黑色的曼陀罗像是示威般的涌动著诡异不详的气息,在那不算小的花园内。
金发少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选择种下这不祥的花朵,只是有一个愚蠢的自觉告诉他......
黑色的曼陀罗相似于一个冷漠的观望者。
只是金发少年不知道,黑色的曼陀罗常只会盛开於刑场附近,麻木祷告著生命消逝的每一个灵魂。此花全株剧毒,据说千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有机会看见花开,所以但凡遇见花开之人,他的最爱就会死於非命。
黑色曼陀罗,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就能麽,却有人傻傻的打破这个规定。这个人就是金发少年他自己。
当金发少年走入花海中,黑色的曼陀罗像是示威般的涌动著的诡异不详的气息消失了,只留下淡淡的哀愁。
因为他们感觉到他的同步,他的爱与他们一般已经随著时间的流逝而灰飞烟灭。能够爱人的心,也已经完全的破碎了。其实回首往去,有些事情,并不是普通人可以掌握的。
像是黑色曼陀罗在金发少年走进花海的那一刻,涌出的气息不再诡异,而忧愁的气息仿佛要与金发少年的心融合在一起一般。
拍门声渐渐响起,一道尖尖的嗓音用著娇惯的语气在门外响起。
「殊绝!今天有贵客噢!快出来的说!~」
「...知道了。」冷漠的语言从金发少年的嘴中吐出,金发少年缓缓的走入接待室,拿起面纱,转到门口前,犹豫了一下,看著自己的衣服。
「等多一下。」转身,走入主房。
「快点啊!~」黑发女子忍著本想发脾气的口气,继续咬著牙带著比较娇惯的声音在古老的木门外说道。
金发少年没有回应黑发女子,淡淡的走入主房,脱下带著不属於自己的血迹的白色和服,换上了与粘了血迹的白色和服一样全白的丝绸和服,带上白色面纱,慢步的走向门口,开门。
看见黑发女子接临爆发的表情,金发少年嘴角轻微拉起一丝弧度:「走吧。」
「 你......」黑发女子皱眉,到底谁才是老板 ...... 金发少年的气势对这个看过许多大人物的她更本就没什麽,但金发少年就是有种无形却过於压迫人的感觉。
渡步走到豪华的前後都有门的和室,金发少年看到来人愣了愣,快速的恢复原状,屏住气息走到黑长发男子面前。
「请问大人要听什麽曲子呢......」用著给平时的语调更冷的语气说著,金发少年隔著白色的面纱看著来人。
黑长发男子看著带著面纱的金发少年,打量了一下,转头对著黑发女子说道:「你退下。」带著一丝阴沈。
「可是......」黑发女子看向金发少年,每次金发少年都要自己陪伴在一旁帮他顶酒才肯为客人奏乐,这次。
「退下吧。」这次开口的不是黑长发男子,而是金发少年。
「那好吧......」黑发女子看了一眼少年,便退了出去。
待黑发女子走後,金发少年淡淡的开口:「要听什麽歌。」冷漠的开口,狂妄与不屑崭露无疑。
「呵呵,想不到鸣人君既然流落在这里耶。」黑长发男子笑著,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 那我也不用以礼相待了,大蛇丸。」怎麽快就被认出?既然被认出,金发少年也丝毫不客气的拿开白色面纱,轻轻的放在桌子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呼~想不到鸣人君变美了呢~」大蛇丸调笑道,只是心中有点惊讶,既然看到本来应该死了的自己,既然毫无一丝慌乱,这真的是那个软弱无能的鸣人吗?
「以及惊讶的第二个地方就是 ......」眸光转动,他淡笑着。
「鸣人君...你不是死了吗?」继续调笑道,既然自己也有办法制造假相,别人也不会例外。
「你不也一样?」挑眉,表情显得何必互相揭人老底呢?
「哈哈......」鸣人君变聪明了呢。
「我从来都不笨。」拿起茶杯,毫不在意有没有放毒的茶杯,喝了下去。
「恩,哼......」闷闷得哼一声,大蛇丸自讨无趣。
「还有,我现在叫殊绝。」看向大蛇丸,放下手中拿著的茶杯。
「是吗?」饶有兴趣的看向鸣人,扫光之前一副自讨无趣的样子。
「我不想重复。」
「嘻~如果我办不到呐,鸣人君就是鸣人君啊~怎麽可以叫别的名字呐......」
「......」
「鸣人君!~」
「......」
「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还存活在这世界上的消失公告天下噢!~」
「在这里遇到我的事,我敢打赌,你不会说出去。」
「这麽确定?」
「因为你也是。」
「哈哈......不愧是鸣......不,殊绝君啊......」
「谢谢。」
「应该的。」
「真自大。」
「殊绝君不也是吗?」
「......你来这里找我有什麽事?」
「你知道了?」
「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 哼哼......真无趣呐!~本来还想看看你一脸惊讶的样子啊......嘻嘻......」
「在我杀那女人的时候,你的手下就在跟踪我了?不是吗?不过大蛇丸你人不如其名啊,既然操纵那种恶心巴拉的蛇类。」
「呵呵,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甩掉呢?还有鸣人你说的话又错了,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拿到情报,我还需要在乎是什么东西给我情报吗?」
鸣人抿唇一笑:「那是啊!我这么做是为了引大蛇上勾。」
「哈哈!......鸣人君啊其实我对你也非常的好奇,几年未见,你的实力既然恐怖成那个样子。你也不再算的上是傀儡了。」
「别笑的能麽恶心,有什麽事,快说。」
「没什么,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鸣人君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可以隐于青楼之中。」
鸣人的眼危险的半眯起来,冷冷的看着大蛇丸。
「你到底要说什么?」
「这个......我还没想好。」大蛇丸的笑容里面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那。」漩涡鸣人提高声线。「送客。」
「喂喂喂等等!等等啊!你......」大蛇丸说出这句话看著金发少年丝毫没有变相的脸蛋,突然明白了什麽的继续笑著。「我明白了呢!」
「大蛇丸......你变笨了。」他看著大蛇丸,看著他的表情,他明明明白了,还要揭底,他......果然是个变态。
「呵呵...我当然知道。」大蛇丸的眼中有抵不住的笑意。
「哼。」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等等,呵呵......那,报酬就为......佐助怎麽样?为他解开那个咒印。」大蛇丸好笑的说出这句话看著金发少年丝毫没有变相的脸蛋,突然明白了什麽的继续笑著。
「宇智波鼬灭门的真正凶手......如何?」挑眉,金发少年有点惊讶的看著大蛇丸。
「你在说什麽,他与我无关。」听著金发少年带著掩饰的话语,大蛇丸的嘴角渐渐的拉的更大。
「呵呵对噢...无关...哈哈,那我......」大蛇丸站起身,渡步到和室的门口,准备开门的那一瞬间。
「等等。」金发少年开口。
「恩恩?」大蛇丸富有意味的听著金发少年的话,联想著金发少年此时的表情。
「以前答应过你的我会让人给你送去。」
「噢~......那就这样说定了噢......」
笑,金发少年嘴角扯开一个微笑:「几时开始?」
「随你。」
「嗯?」挑眉。
「我同你一样,喜欢旁观,我期待乱国之舞再次来临!」
「你有能麽大的把握,可以确定我会再次的降临属于我的时代......」
「别人或许不可,但你一定可以的......嘻嘻......」长歌突然呵呵的一笑。
「感情戏也可以,鸣人君。」他顿了顿:「或许不用多久你就能知道我这次来得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了。」
「......哼。」他冷冷的哼了哼。
「鸣人君......你打算忽略从刚刚就一直在......」
「这也与你无关......」
在门外偷听的黑发女子愣了愣,明明只是一个自己捡回来的小孩却对每个人能麽的骄傲,连谢谢都没有对她说过,而且他能活到现在明眼的人都该知道是靠她在半夜游街的时候因为觉得他有用才捡回来,她之所以留他在这里,只是因为她看中了男孩的倔强,让她仿佛看见了以前已经死去的爱人......但她还是惊呆了,她明明已经完全的把自己的气息给屏住的了......为何还会......?虽然被发现了,但黑发女子还是选择留在门後,既然他们也没有要揪她出来的那个意图,做为她的本分,她还是应该在这里窃取多一些尽可能知道的机密。
「我说,我们现在筹划的事情,可是属于‘私话'噢,让第三人知道可不好噢......」带著威胁的语气以及看准备好戏的眼神的大蛇丸直直的盯著金发少年的脸蛋,分明想从金发少年一直不变的脸孔找出一丝的情感。
「知道了又如何?」鸣人冷笑地反问。
大蛇丸邪笑著抬气金发少年狡好的下巴,散发著强大的杀气,仿佛事不关己的居高临下的看著金发少年。「不然...你......」
「哈......」好笑的打断了大蛇丸的话,金发少年毫不畏惧的看著大蛇丸那张俊秀且邪气的脸。
「从我接受你这个任务的时候,就什麽都不在乎了。」终于换上了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大蛇丸,大蛇丸微微的挑了挑眉。
「哼......」闷闷的哼了声,大蛇丸一脸意外的看著金发少年的脸,但杀气似乎有更加增长的动机。
「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我还在乎什麽呐?」鸣人带著以往在木叶中那纯真可爱的语气反问着大蛇丸。
「......喝......」黑发女子用著没人能听到的声音倒吸了一口气,虽然什麽人的都看过,但黑发女子还是第一次被这种,不,应该是这两种压力逼迫的不能平静的观察著,明明是黑发男子散发著少数人能胜的杀气,但感觉上金发少年散发出来压迫感却远远的逼迫著黑发男子的杀气。黑发女子感叹,或许,自己捡回来的脏小孩,是一个了不得的怪物......
「嘻......」大蛇丸笑的阴森。
「既然完事了,还不走。」
「我可是等著你......」他看了一眼屏风后面,意思你也明白的。
「那女子,不关你任何事吧?」淡漠的看了一眼大蛇丸。
「我是等你。」大蛇丸慢慢接近金发少年的耳垂边,用著灼热的气息吐在金发少年的耳边,稍稍的用著轻微的语气说道「还是说你......还没有舍弃你那可笑的以前??那双从来都没有粘过属於他人的血的手......」
「你知道的。」看著大蛇丸越来越靠近自己,鸣人稍稍转身,躲离了大蛇丸,并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
「那......我先走了。」他继续邪气的笑了出来,但是一瞬间霸气展露无遗:「时代啊!多么残忍!」
鸣人看着他,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问道:「需要送嘛?」
「不必了。」大蛇丸狡诈的笑了一笑:「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我的老巢跑哪里去了。」
「是嘛。呵,能麽慢走。 」
「是吗?能麽慢走。 」
大蛇丸笑着,结印瞬身消失,鸣人回过头来大蛇丸已经瞬间消失,留下一些稍微没有散开的强大杀气,目光闪烁。
待大蛇丸离开後,鸣人微微皱眉,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还是鸣人的时候他的一切都是背后的他给的,而不是属于他。只是自从接受到了另一个人的灵魂,虽然只有知识和一些片片断断的画面赋予他,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懂了太多了,算计那些都是小事,而他唯一的需要用的就是现在脑中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