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声音很好听,让人觉得飘渺至极,音似乎隔得很远,轻轻的、缓缓的,又有些低沉沙哑,掺杂着一丝呜咽,三女早就被凤的歌声吸引过去了。
而宇智波鼬则听着凤唱出的歌词,越发越熟悉的看著身旁这个一脸懒惰却散发著无比的诱惑的人,越来越熟悉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到底遗忘了什么?
鸣人听着凤的歌词,不自觉的做出自己习惯已久的动作,右手食指和大拇指扣住了左手食指小力的揉着,只是那原本在上面的戒指早以不见。
宇智波鼬顿住了,到底在那里看过?在那里?
好想许久以前,他也好像看过这个动作,太过于熟悉了,熟悉到他难以想起。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 月斜江上,棹动晨钟~ 前梦迷离,渐远波声~ 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用力的甩著自己漂亮的金发,用力的甩著漂亮的头额,凤美人的妖异的红眸微微的半合著。
「像出列的孤雁~游弋在白云间~ 划不完美的和弦~屋檐上冒着烟,对烟囱说再见~ 这一去就是永远 ...... 」 充满飘逸的感觉,却朦胧的感受到了浓重的悲伤。磁性的腔调让任何听到他歌声的人都有种无法适从的感觉。
他是,他是鸣人?!...宇智波鼬的黑瞬一瞬间的睁大,然後微微的合上,眼神深邃的如忧伤的流水,神情虽然冷漠但还是透露出来一股忧郁之情,就如同一道道深深的刻痕。
宇智波鼬想起那一个晚上,他依旧记得那个晚上自己所想的,或许一辈子都不能忘记那个夜晚。就是那个夜晚让他对他产生了感觉。而后却渐渐的遗忘,满心只是想找到他,好好的疼爱他。或许鸣人在那个时候或者更早之前就知道他利用了他--
「多少离恨昨夜梦回中,画梁呢喃双燕惊残梦~ 月斜江上,棹动晨钟~ 前梦迷离,渐远波声~ 笛声悠悠,春去匆匆~」 旋律渐渐的停了下来,声音也慢慢的停了下来。结尾的时候凤抛了一个媚眼给鸣人。
鸣人来电的苦笑了一下,根本拿凤没有办法。
「我说各位公主们~我的歌,还算好听吧。」凤跳下台,邪气往三位女孩那里走去。
鸣人继续苦笑着,抬起手撩起刘海边,在揉了揉鼻头,宇智波鼬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大蛇丸这就是你给我的惊喜么?
分不清是笑还是怒,他喊了一声:「鸣人!......」便快速上前,不理会凤与三位女孩的接触,还有莎娜斯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宇智波鼬快速的抓起鸣人的手,使用瞬身术,迅速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我说凤啊......」莎娜斯看着消失的两人,转身向已经催眠了那三位公主的凤问道。
「怎麽??」凤美人眨了眨眼,疑惑道。
「或许我们......」莎娜斯停顿了一下。
「恩?」凤看着他不明白。
「只能做旁观者了啊...根本不能入住。」莎娜斯有点伤感的继续说道:「他的世界和我们不一样。完全的不一样。」
「这是早就注定的事。不是嘛?」凤带著早知如此的表情说道。
「对啊......一开始,你我都清楚。」莎娜斯笑道:「很清楚啊!!」
「那,我们也不必在维持这种装扮了吧?」凤调皮的眨了眨眼。
「恩?」莎娜斯嗯了一声。
「你杀了原本SPY的组织的带头人。在易装潜伏在鸣人的身边。你还真用心良苦。」凤看着拥有着莎娜斯容貌的人,微微的讽刺着。
莎娜斯也不介意他的讽刺,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凤:「你呢?还不是。」
「他一早就发现了......」凤微微的合上了眼睛:「他可能忘记了,只是那个时候不是他的善良啊--我可能已经不在了。」
莎娜斯好像突然被凤的话触动了一般,笑的甜蜜:「是啊......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戳破我们的谎言呢......」
「早就已经发现,只是不想挑明罢了,他就是这样的人。」无情又让人忍不住的去疼惜他。
「喂......或许我们爱上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呢。」莎娜斯笑着。
「说得对啊。」凤呵呵的一笑。
「是啊......」抬头,看向刚刚完全听完这些话已经恢复过来的三位公主。「想不到她们身上既然有清心明玉。」
挽诗是最早清醒过来的,她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人:「你们?到底是什麽人?」
「你们的话,我们完全听不懂?」挽瑚是较为聪明的人,清楚的表现出不明白的语气,她们不是傻瓜,这样赤裸裸的杀气他们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你们......SPY?」挽戚相反的就迟钝了一点。SPY组织她听过父皇说过!是一个极度危险以及神秘的情报组织。
「你们听了不该听的话呢。」凤眨了眨眼,对着她们笑了一笑。
「只有一条路。」莎娜斯笑的冷酷。
「就是死路一条。」不留情的,冰柱从四周开始冒出,挽瑚突然大喊一声:「圣光防御!」手握住胸口的项链,一个白色的仿佛光圈突然围住了她们三人。冰柱并没有停下,而是不停的粉碎,冒出,以莎娜斯的查克拉,坚持个三天三夜个根本就不是问题。
凤有些惊讶的看着凭空冒出的防御圈,对着莎娜斯笑道:「没有想到他们还有这么好的东西。」
挽诗大怒道:「你们疯了!既然想杀害我们,我们可是公主啊!!!」
凤嘲笑的看了一眼挽诗:「公主又怎么样?我杀的王诸多的很。」他的笑容让三位公主背后冒起了冷汗,挽戚最先受不了:「影子!你们都给我出来!还不救驾啊!」
挽瑚看了一眼挽戚,脸色渐渐的开始发白:「小戚不要喊了...影子他们可能都被杀了......」
挽诗顿了顿:「怎么可能?」在她看来,影子根本不可能被打败,他们一直都隐藏在暗处,而且在他们国家也算是出色至极的人物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消灭?
「你们......!!」挽戚怒瞪着眼前两人,手不自觉的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们......
凤暗笑着:「怎么不可能?别忘记了我们是什么?SPY组织啊!」他淡笑着:「你们那些影子的功夫或许不错,只是遇上了我们三绝罢了!」
而此刻,后方突然出现了两道人影,都是劲装,一黑一蓝一红,三绝集齐。
而挽戚却一瞬间白了脸色,三绝!平时难以扑抓的三绝此刻却在自己面前出现!而且还是出来杀她们!
「我看你们能支持多久?」莎娜斯一次性度过了足够的查克拉,让冰柱加持的更久。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真的有点无聊,如果对方身上不是有件好宝贝,他现在肯定能马上的击杀他。
挽瑚的脸色越发越白,她咬牙道:「你们到底要什么我们可以给你!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们!」「姐姐......」挽诗见挽瑚的脸色越来越白,赶紧的一同与他抓住了项链:「你们要什么,只要不伤害我们我们都给你们!」
十步看了一眼她们三位,淡漠道:「我对弱者无趣,任务完成不了,大人那边你们就看着办吧。」便一瞬间消失。
而千里则是温和的笑着,看着凤,亦就是留行:「看着办吧。」还带着幸灾乐祸,而莎娜斯则白了一眼他:「我说你们能不要这样么?」千里笑了笑,没有说话。
留行咬了咬牙:「滚吧!」而千里听到他的话后则眨了眨眼:「别说我没有帮你,我已经用忍术封印了四周,外面的人听不到惨叫声的。这个也是需要查克拉的。」然后看了一眼十步刚刚消失的地方:「小步步你怎么就那么丢下我!」然后跟着消失,留行黑线。
「姐姐......现在怎么办?」随着冰柱越发越厉害,挽瑚和挽诗的脸色越来越白,挽戚顿了顿,突然喊道:「对了,我们现在慢慢移动出去!」
「你们真的以为我们拿你们的圣光防御没有办法嘛?」莎娜斯笑道,一瞬间冰柱混合着雷击彻底的穿过圣光防御,刺入三位公主的身体内。血,从冰柱下流了下来,纷纷扬扬,好不唯美。
莎娜斯摇了摇手臂:「我们的事也完成了......」
「恩,只要等,大人回来。」留行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莎娜斯:「那,我们应该换回本装吧?」
「其实女装,也很不错......」莎娜斯笑的妩媚。
「我没有看易装僻的性格。」留行扯了扯嘴角。
莎娜斯听见他的话,呵呵的一笑,也打量着他的衣服:「那,你现在穿的是?」
「看什麽?没看过嘛?」只不过红衣的确是女性了一点,不过被戳破后的留行甩了甩金发,从莎娜斯身边经过,下到後台。「羽知。」
「呿,不诚实的家夥啊~」莎娜斯笑笑~同样消失在舞台上。
「你拉我来这里干吗?」鸣人看着宇智波鼬拉着自己的手,不禁的皱眉。果然还是被发现了嘛?还是说宇智波鼬你是到后面才突然想起他来,还需要那个地方要利用他嘛?
「没有什麽......」宇智波鼬认真的看着鸣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鸣人皱眉:「你知道你现在的行动有多么的愚蠢嘛?」
「不觉得。」宇智波鼬回答,语气异常的认真。
鸣人危险的眯起眼睛,打量着宇智波鼬半响,才开口道:「你拉我来到底是为了什麽?」顿了顿,他又在加到:「我没有钱,也没有......」
「鸣人!!!」紧紧的抓著黑发少年的手,宇智波鼬皱起好看的眉头。
「恩?你在说什麽啊?鸣人是谁?」没想到能麽快就被宇智波鼬认出?又想起不好的地方呢?还需要那个地方要利用他嘛?
「别装了。」宇智波鼬加重握住他的手臂的力道。
鸣人无辜的看着宇智波鼬:「我没有装啊!还有装什么?」
「你......真的忘了我嘛?」往常冷酷的表情现在既然显的有点著急。宇智波鼬加重了握住他的手臂的力道。
鸣人吃痛的皱起眉头:「我、当然......」
顿了顿,鸣人的唇微微的勾起来,扯开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当然没有忘。」怎么可能会忘?
宇智波鼬吃惊看着他的神情:「鸣人你?......」
结局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来找我?」回首,看着天空那被云层覆盖着的蓝天。
「找你?哼,开什么玩笑。」面对着鼬灼热的目光,鸣人则是讽刺的笑了笑,并没有完全的当做一件回事。
「... 你到底在气什么?」
嫌弃的从袖子上撕开一条布条擦拭着自己的手腕,他的表情很绝情:「气什么,我需要说嘛!你更本就是心知肚明吧!」
「鸣人 ......」
他嗜血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部,瞳孔开始泛红:「你搞错了,我的名字叫舒绝,而且 ......」
鸣人接受到记忆的那人的名字是苍夜,外部人给他的代号是珂皇。只是最后还是因为第一次相信了一个人,然而那个人却背叛了他而死,最后不甘...可能是产生了共鸣,他意外的得到了他的一切。真是讽刺的一切。不过不可说的,他的实力,很强。虽然他不是和自己一个位面的人。
「那个叫鸣人的,早就在禁地里面,被人无情的抛下,然后遭受到敌人的玷污后,死了。」仿佛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般,他带着嘲笑的语气说着,但是,谁知道,他说这一句话,心中的绝望到底有多大。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问鸣人死不死的问句,而是问他后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肩,只见他一脸嘲笑般的看着自己。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想当你的男宠。」邪气的笑容勾起,看着他渐渐迷失的脸孔, 莫名其妙的,心好像又回来一般,带着淡淡的忧伤。
「那些都是假的、我只在乎你一个人啊!回答我!」抓住鸣人的肩膀,鼬用力的越掐越紧。鼬眸光闪烁着,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鸣人,语气低沉至极:「你在恨嘛?」
「人都死了,你还在乎这些做什么,这更本不像你啊,宇智波鼬。」因为鼬的力道,鸣人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又会知道这不像我。」突然的鼬放开了鸣人的肩膀,他的脸依旧是冷漠如冰山般,黑发挡住了他一部分的表情。
「为何?现在在忍者界中谁不知道你宇智波 、、...... 」鸣人愣住了,因为鼬的眼中的那抹悲伤却让鸣人僵硬的说不出话。
「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拥入怀中。「别骗我了,我知道、知道、我已经把动你的那些人给一个个折磨至死,月读,能用上的都用上了,你还不原谅我嘛 ......」
「你太多话了 ......」微微的摇了一下头,尝试着把淡淡的愁绪从脑中里面抽出,但是无奈更本是不可能的,想推开鼬,但是全身又像是被抽尽了力气一般 ......
「回去吧,不要当忍者。」沉迷在鸣人的熟悉的味道中,鼬把一直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谁说他是冷漠的大冰山,遇上了爱的人,他还能拿他怎么办?
「哼。」突然的想起某样东西,推开了鼬,鸣人看着鼬。「不嫌脏?」
「... 不会,只要是你。对不起......或许已经说晚了,但是我还是想说......」
「别说笑了,你的眼中可不是这么说的!」看着鼬那带着忧伤但是却从中能看到愤怒的光辉的瞳孔中,鸣人冷冷的笑起来了。
「我在这几年来,被无数男人玩弄过才得以活下来的,你不介意?」事实上,他只是在那晚被玷污过而已,而鸣人不介意,他可是把自己说成牛粪都给自己好,他不在意,但是为什么心中还是会痛?
「... 是谁?谁逼你的 ...... 」语气中的忧伤突然化为无影无踪,鼬愤怒的看着鸣人,带着不甘,还有 ...... 鸣人解读不能的目光。
「怎么拉?后悔了?......」看着鼬的目光,鸣人闭上了眼睛,露出了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
「傻瓜!」再次把鸣人拉入怀中。「这只是你为了活下来才去努力的,我为什么要怪你 ......」
「跟我走!......」鼬紧紧的抓住鸣人的手,目光坚定,这就是鸣人一直解读不出的坚信。
「你不怪我、、......」鸣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更本不掩饰的就笑了出来。
「可是我怪我自己啊 ......」
「鸣人。......」
「我那么肮脏,怎么会是配的起你的人呢?」目光悲伤的看着鼬,鸣人突然发现,原本冷漠的伪装在鼬的眼下,更本没有任何的用处......
「除了你,谁都配不起 ......」紧紧的拥住鸣人,手滑到他的颈项中。
「我是男的。」不在意鼬的动作,如果要杀了就杀,反正他也不想活了,伪装都没有用了。
「这个动作,还记得不?」手在颈项中,成‘X'形画了两次,看着鸣人突然变湿润的眼,鼬笑了。
「笨蛋。」双手缠上了鼬的脖子,鸣人的声音带着闷闷感觉。「其实回来我是有事要办的,不过 ...... 现在知不知道大概也没有所谓了。」
「鸣人?」虽然早知道鸣人回来并不那么简单,从他掩饰自己的身份开始,但是拥着鸣人,鼬并没有看到鸣人那太过悲伤的表情。
「我真的很傻,明明说过要忘记你的,但是到后头来,我还是答应了大蛇丸那个要求,报酬却还是惦记着你 ......」
「你和大蛇丸?......」
「别那么着急,听我说啊 ...... 我得到的报酬就是宇智波家族灭门的真正凶手资料。」
「......笨蛋、... 你问我,我告诉你不就好 ...」
「你知道?亏我还 ......」
「谢谢。」
「鼬、...... 你不问我这次的任务嘛?」
「干吗问 ...... 不是想挑起世界的大战嘛?」
「你怎么知道?」
「从最近被垄断的商对,各大国的一些高官都被杀死,而且还有......楼里面的那三个烦死人的女人被你的手下杀死,我就知道,这次你的目的了。」鼬拉开了和鸣人的一点距离,唇轻轻点了点鸣人的额头,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怎么知道的 ......」语气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疲惫,鸣人靠在鼬身上,既然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就一死,不过鼬他 ...... 不会杀自己的吧 ......
「你以为我是笨蛋,你也累了,我们回去以前那里吧 ...... 」鼬抱起鸣人,虽然说演变成现在这样的结局是让人觉得奇怪的,不过,只要他回到自己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