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笑容,已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悄然逝去。
他在心中呐喊著,乞求著他的驻留,那怕是一秒也好。
只是,他从不停下那无情的脚步,连回眸一眼都吝於给他。
他告诉自己,叫自己要等他。
可知道,他真的真的很愿意等他,不管多久,十年、二十年,甚至花一辈子的时间都愿意。
但是,理智却残忍的告诉自己。
别傻了!就算那人把他伤得再怎麽重,他,依旧是忘不了他的。
自己,连当替身的资格都没有。
张开了双手,缓缓的閤起,调皮的风儿,滑过自己的手掌,轻巧的离去。
就如从一开始,他不属於自己,以後,也不可能。
自己,终将一无所有。
~~~~~~~~~~~~~~~~~~~~~~~~~~
to be honest,我觉得..........这真是一篇有著怪名的文章.....
「真难得,你竟会找我出来。」他在见到来人後,淡淡地说著。
「你的表情一点都不惊讶,可见,你早料到我定会找你,不是吗?」用著轻松的口气,道出不容反驳的话语。
他并没有回答对方,仍旧是一付平静的样子,「迹部,这一阵子情绪很不稳定。」
闻言,不二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的改变,他拿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
「这是.......?」
「他在德国的住址与电话。」讲这句话时,不二的脸上多了一丝温柔。
「还有,你告诉迹部。如果,不想把他让给我的话,就自己想办法去把他要回来。」语毕,他转身便走,不留给任何一丝发问的空间。
见不二走远,他拿起手上的信封仔细端看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呵!这麽轻易就给了人,你真的不心疼吗?」凝视著不二的背影,猜测著那笑脸下的内心感受。
送走了手冢,看著一如往常般的不二,他真的不能了解,为什麽,他还能够有著一张笑脸。
他真的一丁点都不难过吗?
忍足第一次,无法看透一个人的心思。
「你真的不怕失去手冢吗?」他问著,观察著不二的反应。
不二没有回头看他,「You can't lose what you never had.」说完,他便轻轻地哼唱了起来。
不二的歌声,缓缓地消失在四周的吵杂声中,那看似轻松的脚步,踩著孤单的步伐,纤细却又坚强的肩膀,缓缓地隐没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
铃.......铃铃........
手机声就这麽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拿起了手机,并无显示来电的人是谁。
「喂,我是忍足。」
「侑...侑士.....」传来的,是向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岳人,怎麽了?」忍足蹙眉问道,有一丝的不安在心头。
另一端的向日不能克制自己激动的说著,而忍足听著,眉头更是紧蹙。
「我们也是束手无策,才打电话给你的。」说著,向日用著充满无奈的口吻道。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挂上了电话,忍足迈开脚步便想前往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
但是,不知为何,一个人影闪过他的脑海。
搜寻著电话簿,看著上面那有著不二周助字样的电话号码,他迟疑著,到底该不该按下去。
~~~~~~~~~~~~~~~~~~~~~~~~~~~~~~~~~~~~~~~~~~~
「侑士!」眼尖的向日见到了忍足,心中的黑暗彷佛见到一丝曙光,他高兴的挥著手。
「学长......」凤的担忧全表现在脸上,眼中有些无助感。
「你总算来了,你到底是跑到那儿去了?」冥户叹了口气,略带责备地道。
「抱歉,有点事要处理。」忍足避重就轻的回答著,双手按住了过於激动的向日,示意他冷静点。
「该找的地方全找过了吗?」他问著,得到的,是众人一致的点头,与一双双那无奈的眼神。
「从昨天,他就没来练习了。这是之前不曾有过的,而且,他连学校的课都没去上。」冥户开口说著。
「教练对迹部社长这样的行为很不满,要我们快点找到他给教练一个交待。」凤说著,不禁蹙眉。
忍足看著他们,将视线停留在桦地身上,「桦地,你能想出迹部其他还会去的地方吗?」
桦地仰头想了一下,尔後摇摇头。
忍足抿起唇,不断地说服著自己要冷静,不可在这时也跟著他们一起慌。
因为,现在迹部不见了,队上的重心也一下子失去了。如果他也跟著大家一起穷紧张,也只是於事无补,并无任何的益处。
就在冰帝的选手们担心著自己的队长的同时,另一方面............
在外头逗留到傍晚才回去的不二,才一打开门,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由客厅传来,接著,是那一声著急的叫唤。
「哥,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啊!」
不二微愣,看著裕太那一张担心的脸庞。
「裕太,你回来啦?」看著自己的弟弟,不二的笑容不同於以往。
「哥......」面对自己兄长那毫不掩饰的关心,他到现在还是不怎麽能坦然的接受,仍旧会不由自主的感到不好意思。
「你是特地在家里等我的吗?」不二侧著头问道。
「我......」裕太别过头不去直视著不二的眼神,「我知道手冢今天要离开,所以来看看你的。」他说著,一张脸微红。
听到裕太对自己的关心,不二心里很是高兴,看著裕太那一脸羞涩,他的脸上多了一份宠溺。
「对了!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裕太像是想到什麽似的,一脸的紧张。
「怎麽了吗?」
「就是............」裕太才一开口,立即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你可终於回来了!」一个男声略微不耐的响起。
听著这声音,不二的笑容渐渐褪去,他张开了一双带笑的眼睛,淡然的看著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找我有事吗?」
「迹部..................」
<2>
「啊!」
身旁的人突然发出了惊呼声,乾也跟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怎麽了?」乾推著眼镜问道。
因为少了手冢这名核心人物,乾和大石一刻也不敢放松,比以往更加努力的研究如何提升队员的实力与加强训练课程。
「你觉得,如果找各个学校的校队来练习对打,会不会总比老是跟一样的对手练习来的好?」大石说著方才突然一闪而逝的念头。
「跟别校练习吗?」乾听著,一边在脑中分析著这提案的可行度,一边思考著这个方法的利与弊。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乾翻阅著各校选手的资料,赞同道。
「那麽,要怎麽安排才好呢?」
「这个......我看看......」仔细的观看各个选手的基本球路资料,乾握著笔的手也没閒著,不时的在上面画著记号。
「裕太,你先回房。」温和的脸上,不二有著对裕太那贯有的温柔。
「哥......」裕太有些不满不二将他赶回房,这让他觉得自己不被信任。
「我没事的,关门时别吵醒了由美姊,知道吗?」双手插在口袋里,不二的语气中温柔带著强硬。
「............」裕太不语的站在原地,一双倔强的眼有著不满,脸上虽有著不情愿,但还是转身走了进去。
看著裕太的身影隐没在客厅转角後,不二这才回过头,直视著迹部那一双看不出情绪起伏的眸子。
「这个......还给你!」迹部拿出了不二交给忍足的信封,放置在一旁的鞋柜上。
「............」
「你没什麽要说的吗?」迹部挑著眉道。
不二那一付轻松自然的姿态,让迹部不觉扬起了嘴角。
「难怪......外界都会说青学的不二是神秘的,因为,没有人能在他脸上见到第二种表情。」
语毕,迹部便越过他,走到门边转动著门把便想离开。
「你舍得不跟他联络?」不二在他打开门前,突然出声道。
「舍得、舍不得,那又怎样!?那个笨男人竟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本大爷怎麽可能容忍的了。」转过身靠在门上,迹部不觉眯起了双眼,像是在回忆什麽似的。
闻言,不二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他回过头看著迹部。「难道你......」
看到不二难得的错愕表情,迹部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你说呢?」
「你不打算让他知道。」不二说著,语气是确定的。
「呵......」他轻笑不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唉呀!看来他真的被惹火了.........
不二在心里为手冢祈祷著,一方面也为他高兴,不过,是带有那麽一点看好戏的味道。
「不过......你不怕那个『笨男人』会被德国的异国美女给拐了吗?」不二问著,带有那麽一丝故意。
迹部闻言,脸上也没露出不悦的表情,眼中的自信在此时表露无疑。「那些人怎麽跟我比啊!猪头!」
「如果他听到的话就好了......」不二由衷地道。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吧!」迹部突然说了令人摸不著头绪的话语。
「你们下一场比赛,给本大爷赢得漂亮一点!不止是下一场而已,对六角、甚至是立海大附属都一样。毕竟,你们可是打败了冰帝的选手啊!所以,我不准你们输!」用著命令的口气,迹部双手环著胸。
不二扬起了平日的笑容,柔柔地道:
「青学是最强的,赢你们是理所当然。」
「啧!你真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迹部以不屑的语气道。
「彼此彼此!」不二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哼......」迹部冷哼了一声,漂亮的眸中带著笑。
而不二也不语地看著他,两人就这麽互视,并不多说些什麽。
前一阵子心底的阴霾,也在此时一扫而空,渐渐露出晴朗的光芒。
昔日的对手,竟成了今天的朋友,这是两人当初始料未及的。
或许,就是这样,人的感情才奇妙吧!
~~~~~~~~~~~~~~~~~~~~~~~~~~~~~~~~~~~~~~~~
「不晓得......忍足学长有没有找到迹部社长?」自忍足说要自己出去找寻迹部後,已过了两个小时,忍足一点消息都没有传来。
「长太郎,别太操心了,我相信忍足一定有他的方法能找到迹部的。」冥户见凤脸上有著明显的疲惫,但还是撑著等待著忍足的消息,不禁感到不忍。
「冥户学长......」凤抬头看著冥户,还是放不下心中的担心。
「凤,我相信侑士,你呢?」向日突然开口,一脸的坚定。
凤楞了楞,看著大家的脸上全是对忍足的信赖,不知不觉,他竟安下了心。
「我当然相信。」他微笑道,得到的,是众人放心的微笑。
「......你怎会在不二那里!?」忍足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还是打给了不二,没想到这一打果然是对的。
「呵呵呵............我只是去讲个清楚罢了!你那麽紧张做什麽?」把手插在口袋里,迹部一派的高傲。
「.........」忍足冷著一张脸,「我没有!」他低沉的声音像在压抑著什麽似的。
迹部斜看了忍足一眼後,突然轻轻地笑著。
「...............」忍足被他这一声轻笑搞得有点紧张,但仍是没表现出来。
「呵呵......你是不是以为本大爷会对他怎样。」迹部以嘲弄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不自觉地,他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
迹部看著忍足那略带固执的脸庞,那眼神,让迹部不由然想起了那远在异国的人。
思念的愁绪,自心底缓缓地升起,像泉源般的微弱,但却是不休止的。
但由迹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内心真正的情感起伏。
虽然忍足不想对迹部的话作任何的回应,可他那些话语多多少少都带给了忍足不小的影响。
不可否认的,当他听到迹部在不二那里时,他真的不禁紧张了起来。虽然了解迹部不是会作任何冲动事的人,但他还是担忧著不二,深怕他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他,也搞不懂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或许,是为了他那笑脸底下的寂寞感到不舍吧......这算......是一种同情吗?
忍足想著,也只能找出这样的说法来说服著自己对不二那异常的关心。
而一旁的迹部则是悄悄地观察著忍足那眼中的情绪光芒,虽不能得知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麽,可他大约也猜的到八九十跟不二脱不了关系。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虽然还不是爱情,可忍足的的确确对不二在意了起来。不管以後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会在一起,可是,他们之间还是会存在著一个问题。若他们自己没发现,那所有的幸福对他们来说,都只是他们的自以为是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爱了你很久的人呐!忍足......你自己从没发现到吧!那双,总是会不自觉追逐著你的双眼。
迹部在心底叹著气,对於感情的事,他也是束手无策,以往在球场上的无往不利,在情场上全派不上用场,也只能乖乖认哉了。
==================================================
其实这一篇文写的很不顺,不像上一篇。
但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Anyway,希望能够坚持下去,不要懒性发作才好......> <...
其实最近心情很不稳定,因为跟家人起了点争执,打起文来总是会觉得特别阴暗........> <.........
幸好还能在电脑上边打文边宣泄著郁闷的情绪,因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写些故事,不管是不是有人欣赏,总是自己辛苦的结晶
<3>
拭著汗,从不二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疲累,就算是,已经过了一天严厉的练习。
而桃城早已受不了瘫在一旁歇息著,不停地喘著气。
菊丸也因炎热的太阳再加上不停的奔跑,以沾湿的毛巾覆著脸,小憩片刻。
「哼......还差得远呢!」喝完了手中的芬达,龙马一双眼倔强的看著场上,另一手依然握著球拍,不肯放松。
而河村也燃烧的差不多了,一张温和的脸上不停地滴著汗。
「我看看...昨天是不动峰,今天是圣鲁道夫.........嗯......这里需要加强,还有个地方要改进.........」乾一有空就拿起笔记,在上头写著新的数据与资料。
「啧............」海堂则是走出了球场,打算洗完了脸後,再做接下来的练习。
「手冢不在,单打的人也只剩下不二和那个叫越前的小鬼了吧!」柳泽坐在一旁,对著木更津淳道。
「我不知道,观月,你是怎麽想的?」木更津问著正在看资料的观月。
「我!?」观月缓缓地阖上了本子,手习惯性的玩著额前的浏海。「依越前的个性只能打单打,乾和海堂不是双打一就是双打二。而青学的黄金组合中,大石的伤尚未全愈,他们必定会找一个人来跟菊丸打双打。而那个人......应该会是不二吧!」脸上带著自负的笑容,观月别有深意的看了不二一眼後,再转头去看著裕太。
「你说......是不是啊!裕太?」观月满意地看著裕太的脸色微变。
「不要问我!这跟我没关系!」裕太突然起身,气冲冲的走出球场。
「裕太怎麽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麽最近火气这麽大?」柳泽看著裕太的背影,不能理解的问道。
「呵......这个嘛.........我也不知道............」观月看著在场上的不二目光紧盯著裕太,见裕太离开,不二不知跟大石讲了什麽,也走出了球场。
「哼.........什麽嘛!」像泄恨似的,裕太踢著脚下的石头。
那天晚上,他假装已睡著,根本就不回应不二的敲门叫唤。而隔天一大早,天色才刚亮,他便搭车回到了宿舍,摆明了就是不想见到不二。
而今天的对打练习中,他一次都没正眼看过自己的哥哥,就算是感觉到不二那关心的眼神。
「裕太,你还好吧?」尾随著裕太,不二看著他那一脸不高兴的表情,不觉在心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