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弄疼你了吗?”西瓦尔紧忙问。
张道情低哑着声音回答:“不,只是,只是……会舒服。”说完,脸慢慢更红了,道士能背出玉房十八篇,却被自己的大实话窘得无地自容,这圆光术太可恶了!“那这里也会舒服吗?”西瓦尔拉起沉甸甸的人类器物,小心的舔了背面,从刚才戳到的舒服的地方开始,一直到最上面流水的洞为止。来回舔。
“呜……”
“舒服吗?道情?”
“很舒服。”
“还要吗?”
“……要。”
张道情的眼眶被脸上倒冲的血液晕热,睫毛颤抖,剑眉微微蹙起,木讷迷惘的表情里,带着一丝苦闷和喜乐。
他胸前起伏不停,人鱼舔得他前端不断流水,又望了望那起伏胸口上挺起的乳尖,似乎这里也很需要抚慰似的,从刚才就在眼前晃个不停。
人鱼挪动了一下位置,一手捧着道情那物,一手刮了刮道情的乳尖。
“唉,道情,这里要不要?”
张道情沉默了,心里一边说要,一边拼命不要,因此催眠迷魂都没用。
人鱼挪动腰身,爬到他胸口,西瓦尔自己的前胸装饰着两枚金色的藤壶。垂下两绺细碎的半透明珊瑚穗,红王似乎在炫耀自己鲛人的柔韧般,慢慢扭动,贴近,研磨,胸前的东西就摩擦到了道情的乳头边,使得胸前一阵麻痒。偶尔西瓦尔的泪石擦过道情光滑的前胸,又引动了他的丹田真气。
人鱼现在贴着他,道情能感觉到他身上那些细鳞,跟人类的皮肤绝不相似,但没有太过粗糙而让他疼痛。人鱼胸口的金色藤壶,在这么近的距离,终于让道情注意到了。
不过道情还是更注意那颗泪石。
他想:“若我手指能动,摘了它,也许灯芯就恢复了?”但终究是不行,人鱼再次问:“道情,舔你的乳头,你会舒服吗?”他只能再次诚实的回答:“……会。”张道情的回答让人鱼受到了鼓励,就算囊中的肉根已经将脐囊的缝隙顶开,露出一个头来,也弃之不顾。
不过终究还是会难受,人鱼一边舔着恩人小巧的乳头,一边下意识地将胯下的囊袋朝道情的腿间磨蹭,道情如今赤身裸体,实在经不起这种摩擦,他那物半硬,人鱼腹部鳞片和脐囊的鼓起磨在他侧面,又挤压到他鼠蹊处,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人鱼体重虽被水浮着,却也是巨兽身躯,这么碾压,道情哪里能受得了。呜咽一声。
人鱼呆了一下,然后才感觉到了自己蹭得正舒服的,是个什么地方,也想起了人类外露的性器是多么脆弱。急忙抬起身,再次滑了下去,尾巴摆动。
“对不起,弄疼了吗?”他双手捧着道情那物,却发现似乎更大更红了。他怜惜地舔了舔。低头,看看自己的脐囊,终于下定决心,伸手指慢慢的挤压,让它逐渐顶出来,这一次,就比较容易了,滑出来的性器饱满,已经成熟了,粉红的底色,而尖端则微微带着紫色,到了接近内部的地方则隐隐带着青色。雌性的器官已经全部退化,精囊也裹上了厚厚的筋膜,退到了最里面。留下的空隙,就算勃起的整只器具不拿出来,也可以,但拿出来后,体液也不断的流了出来,周围飘出了龙涎香特有的奇异香气。虽然是那物,却沁人心脾,能叫人没来由的轻快,如在云端,身体也更加敏感,容易挑逗。
道情的身躯半浸入水中,微微发颤,海水其实并不冷,但人鱼的身躯太热,却显得海水是冷的。这让人本能的更想依偎在温暖的肌肤上,但鱼尾偶尔擦过道情的大腿,又是湿滑的。
道情眼看灯芯拿出他那巨物,心里就是咯噔一下。道情于阴阳道房中术都十分了解,虽然鲛人为异类,多少该有的东西是有,而自己,也不缺承受的地方……糟糕的是——这孽畜的东西他双手叠握,还露出一个头来,若强要行事……后果可想而知。
可是被迷惑着,他甚至不能出声喝止。
人鱼的手心也是烫的。他摸了摸道情的大腿,抬眼望他,问:“道情,我进去行不行?”
当然不行!
可是嘴中却是淡漠的一声:行。
当然行,猎物应该予取予求。
西瓦尔却看着道情的两腿之间,那里没有人鱼的囊缝,只有一个泄口……这个人鱼也有,但……人类雄性,是没有其他插入的地方的。
“怎么办,人类要交配是从这里进去吗?”人鱼在清澈的水下,就着海水摸了摸道情后面那几乎看不到的入口。
“男子是……这里。”道情将牙齿咬住,依然没法说谎。
可是,这里也太小了。
西瓦尔想起巴诺卡邪恶的笑容,用手指插进那里,又说大家都是这么玩的。虽然窄,还可以进去。是的,最后那里也是可以的,据说如果不是强迫,而是玩耍,雄鱼和半雌,都是那么玩的……
但道情不是阿达拉啊!“要怎么才能进去,……我这么大,这里这么小?进不去的,会受伤的。”
西瓦尔还是抚摸着那里,一脸挫败和困扰。“道情,你告诉我,你们人类是如何做的?”
张道情现在想骂老天,怎么让他落到这个境地,颤抖的薄唇张开,吐出炙热的,不情不愿的字句:“手指徐徐研磨,抽插,唇舌舔软,津液润泽,入口的地方,玩弄久了,便会松软扩大,若阳具过大,还须涂抹药物,先用物件扩大,待谷道适应,才……才能行事……”这一段委实是逼急了,道士圆光中还是讲了家乡话,比较难懂,但因为有灵印在身,西瓦尔很容易就领会了,一脸豁然开朗。
道情无力自救,却无法认命,他眼前看着人鱼那物勃发如此,刚才自己说的话,它有全听见了,到底也是要做这事么?那恐怕得……考虑性命了。
人鱼则立刻便跃跃欲试,他先将道情赤裸的双腿分得更开些。发现看不到囊袋底的穴,只能抓住道情脚腕,慢慢抬起,这姿势十分羞耻难堪。但道情依然无力挣扎,任凭灯芯将自己腿拉高折起,按在肩膀胸口处,道士身体柔韧,腰折起并无阻碍,他喘息着,闭上眼不敢看鲛人目光,而整个下体便露在人鱼眼前,月光洒下,一览无遗。
西瓦尔凑近看,那半勃的物件因羞耻害怕到底有些蔫,而后面被水浸得湿湿的,是一个缩紧的褶洞,人鱼倒是没有好看难看的概念,只是觉得人类这里小巧可爱,又很没防备的样子,不像阿达拉都会有鳞片保护。
他垂下头,舔了一口。道情发出难耐地闷哼。
“舒服吗?”
半晌,道情艰涩地说:“舒服”
“道情,不要忍耐,如果舒服也可以叫出来,若疼,也要告诉我。”
“不愿意可以告诉你吗??”——道情想。
西瓦尔其实知道猎物不太愿意,从自己诱惑术施加的如此辛苦,就能看出来了,可是他实在无法忍耐,决定装作不知道恩人不愿意,还是兴冲冲的施行计划。
他伸出舌头,慢慢的舔,还用挺直的鼻梁磨蹭,但是爪子太锋利,不敢往那个看起来脆弱的洞里伸,只能加深舌头的运动,幸而鲛人与人不同,非常灵巧,而且长,伸出来的尖端,正好可以刺进去,便如柔软的手指相似了。
苦的是张道情,到底不曾开过蓬门。又是紧张又是羞耻,被一只兽类玩弄股掌,悔不当初——但平心而论,救鲛人他倒是不后悔,就是后悔应该多加防备。
鲛人舌头温度奇高,火烫得插了进去,口涎顺着拓开的缝隙也灌进去,不多时,竟然真的柔软松动了不少。动作间,咕叽水声渐渐响起。西瓦尔高兴了,说:“道情,我好像懂了。再弄一会儿就可以插进去了吧?”说完,更加用力搅动,还吮吸轻咬会阴囊袋,以及腿间嫩肉。时不时发出异声,在海浪中都听得分明。
道士原本清醒寡欲道貌岸然的模样,现在完全被搅得乱七八糟,道情一时气愤,一时羞耻,涨红的耳根和脖颈腾起邪火,他就算善于把持,可孽畜的爱抚不似人类知道廉耻分寸,全然不管不顾,随意施为,很是难捱。而且它舔来舔去,却把前面忘了,道情那物早就恢复了精神,在胸口上方一垂一挂,自己清楚的能看到,还不时滴了水到胸上。
人鱼专注调理下面。张道情又觉得神智清醒了些。他颤抖着伸出手去,抓鲛人的鱼鳞,想割破手指,看看能不能清醒。但手心中的伤口被人鱼舔了,刚刚止血,还在疼痛,想来疼痛对圆光术是没用了。
他嘴里喃喃,双眼失神。
西瓦尔问:“你说什么,道情?”
“不,不要进去。你的事物,这么粗大,人的身体,不能……”人鱼皱眉,一脸委屈,问:“真的吗?就没有人类,有我这样的大小吗?”
说罢,放下道情的腿,将他手拉过来,握住自己顶出来的东西,还上下滑动。让道情充分丈量。
道情鼻尖出汗,嘴唇颤抖,只得说:“也有……这般大小,……但,进不去,进不去我的谷道。太窄了。不行的。”
人鱼摇头:“不不,你刚才说的,弄大了就可以了,是要用什么器具把它撑大吗?”张道情无地自容,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有一日,居然跟一条鱼谈论这种床笫之事,而且内容如此下流无耻,猥琐不堪……
人鱼这一次问,张道情的回答,他就真迷茫了。
张道情说:角先生。
就算有灵印也听不懂啊。但人鱼只思考了片刻,弯腰看看道情那小小入口。得出了结论:“道情,要比我小的东西塞进去,撑一下,就会变大对吗?”“嗯……”自掘坟墓的话已经说的不少了,道情也不去抗拒了。他发誓若能脱困,保证回去专门研究一下鲛人的幻术。这绝对比狸猫妖狐的诡异凶狠多了……或者,难道是因为灯芯岁数长久,因此道行深?
人鱼张嘴,发出奇怪的哨鸣,接着就没事儿了似的,继续舔他,这一次似乎有安慰的意思,西瓦尔对着道情亲来亲去,简直把人类整个磨蹭了一遍。
而这时候,海豚跃出了水面,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
海豚十分聪慧,一直跟鲛人联手捕猎,所以是好搭档,这些姿势他们是做惯了的。配合良好。道情则面无表情看着人鱼游开,从水里推了一个东西上岸,在那个看起来像是石头的事物上吹了口气,蚌壳张开了。
然后人鱼又游回来,手中捧着几颗发着荧光的海珠。形状不是特别规整,但基本是卵型,每一颗都有鸽子蛋那么大,珠母一胎多子,足有一大捧这样的夜明珠。
人鱼挑了几颗大而圆润的,再次掰开张道情的腿,开始往他那里塞。
张道情气苦,又无可奈何。脚趾紧紧抓着细软海沙,忍耐那种奇怪的异物感。
人鱼十分小心,含着珠子用舌头推入,一边推,一边看看自己胯下,比照着体积,连塞了四枚,却已经塞不进去了……果然……太小了……人鱼再努力塞了一枚,眼睁睁见小穴难以承受,又吐了出来,滑进水中。
张道情见他神色如此沮丧,倒是挺解恨,就说了不行了!他可相信了。
谁知,鲛人垂下头,片刻一颗细小的珠子从道情的肚子滚到了他的锁骨,接着又有几颗珠子从道情身上滚进海中。
道情细看,发现灯芯居然哭了,眼泪流出眼眶后,便瞬间被海风风化,化作一枚半透明的珠子,到了下颌,正好滚落。
红王的轮廓已经全然是个英武的雄性,甚至如果不笑的时候。五官冰冷凌厉,有几分王者气派,这时候一哭,也不曾看着软弱,只是看着十分凄凉悲怆,整个海洋般沉重忧郁——前提是,若目睹的人不知道他哭的原因!
张道情简直要疯了!
鲛人珠泪,居然是真的——这不是重点。这孽畜哭个屁?!要哭也是你家道长哭啊!我都快被弄死了,再不然也要被鲛人采补了去,怎么是你在哭?
西瓦尔再次看看道情。“今晚我想要你。我想和你结合……”
“我早知道了你少废话……”道情很想这么说,但只能沉默。
“只能这样了……”西瓦尔抽了抽挺直好看的鼻子,他黑发随水飘荡,他挽起一边头发,健美的手臂划过自己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慢慢的滑到了脐囊。
道情从自己的双腿间看过去,就看到人鱼低头小心的拨弄自己脐下尽头的那个囊袋缝隙。那物已经被他弄了出来,他却不去管,小心的揉开了缝隙,伸了爪子进去。
然后呜咽了一声。
红王回想了一下巴诺卡是怎么弄他的。那里是有缝隙的,足够一头雄鱼放进性器,虽然很疼!
但是,假如一定要结合的话,让道情进来,他最多就是受伤疼痛,但道情是人类,他太窄了,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
不可否认,当人鱼小心的把带着薄膜的手指伸进去,里面敏感的粘膜,似乎带来了一股奇怪的感觉——颤栗但又舒服。人鱼让自己的阴茎根部在里面挪动了一下,腾出位置,把手指伸进更深的地方。
“呜……”感觉很奇怪,但真的有空隙,而且摸起来……火热,软绵绵的,性器伸进去,应该会舒服的。
这么想,红王突然觉得本身发情期的燥热燃烧得更旺了,他的手指无法克制的探索更多,把里面的结构摸了个遍,有的地方似乎有点疼,但有的地方明显会因为摩擦就觉得舒服。
说不定,真的可以!
白皙的肤色染上了红晕,道情看到再次抬头的人鱼,眼眶边的颜色都改变了。有薄膜的耳朵,也染上了绯红,而让上面的青色薄膜的渐变斑纹显得更加鲜艳了。
张道情还含着夜明珠,双腿无力开着,而人鱼慢慢的又磨蹭过来。扑到他身上。
这一次,张道情正面望进人鱼紫色的瞳孔里。
里面似乎有无限的渴望和热情。但莹莹又像要滴下水。
别哭,你的珠泪会滴到我的脸上——道情想。
然后他感觉到灯芯在摸他的那物——他总算想起来了——这里地方被冷落很久。
落到那温热的掌心,其实很舒服。张道情自暴自弃地安然享受那手指的抚慰。
接着,人鱼悉悉索索的开始小动作。
张道情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直到,他感觉鲛人的尾巴紧紧贴在他腿根,而自己的阳具贴在另外一根粗大火烫的物件上,摩擦搅动着,但手指只摆弄了片刻,就让道情的物件从旁滑过,顶在了一个湿漉漉又柔软的缝隙上,被灯芯的手指捏着,慢慢的研磨,似乎在找寻位置。
“灯……灯芯……”
“舒服吗?道情?”鲛人的喘息有些急促,似乎在忍耐什么,又带着一点紧张。
张道情立刻意识到了不对,他红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人鱼近在咫尺的脸。惊心动魄的漂亮五官,现在眉头紧皱,眼睛微微闭起。
而下面,似乎顶端最敏感之处,也找对了位置,拨开了那个小口。
“灯芯……你……”
“嗯……”隐忍地闷哼,人鱼依然蹙着眉头,挺直的鼻尖抵在道情的鼻尖,道情的腿碰到鱼尾,只觉得似乎在微微颤抖。
——好像,可以的,一定可以。我能让道情进去的。巴诺卡那种混蛋硬要插进去也成功了,道情的比较小,应该没问题,也不会太疼才对。
西瓦尔感觉到道情那火热的性器从自己的物件边滑过,带起奇妙的快感,虽然不足够他释放,却足够安慰,道情跟他一起摩擦性器,身体结合到一起,道情进来,也是一样的。
这也是交配的一种方式。只要不弄伤他就好了。
——希望他不要生气,但不知道会不会舒服,应该会吧?如果他在里面射出来了,大概就说明很舒服。人类也是这样表达满足,来结束交配的啊?
有了这种想法,西瓦尔深呼吸,更加放松脐囊,以哪怕会疼的觉悟,来迎接人类性器的插入。
张道情手掌抓紧了细沙,情不自禁绷紧全身,他那难以启齿的所在,还有这孽畜塞进去的夜明珠。而现在,这禽兽还要怎样?他脐下囊袋原来是可以装东西的,他是充分了解(还帮过忙),可难道还能插进去?!
西瓦尔情绪专注,避开了眼睛,也不唱歌了,道情感觉身上的束缚似乎再次减弱。
但人鱼压在他身上,他实在不能动弹,而自己的那物,顶端,也慢慢顶入了一个什么温热紧致的所在……道情,真的快疯了,道情如何不知道,自己是进了什么所在。光是回忆一下,那鱼儿装器物的袋子是个什么情形,就能让他面红耳赤无地自容。怎么就能如此另辟蹊径?这畜生……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