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迹临之风动完本[古耽]—— by:空虚二爷

作者:空虚二爷  录入:11-09

“这老头疯了!”
“谁知道呢,这种功夫,着实自找死路吧!”
寻死吗……顾隰心中暗忖,这老头为主卖命不惜寻死,就为了除掉本侯?看来来头不小,会是这起失踪案的元凶所为吗?还是更有幕后黑手?
☆、侍卫十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武打场面不少哈哈~~本章不可描述请移步作者博-、-
还未得细细思量,只见西山老鬼李便直直扑了上来,掌心正对顾隰心脏处,一副拿命过来的态势。
顾隰身姿飘灵,迅速后撤,与此同时数枚暗器连发,快如闪电,且有数道是从玉龙中发射而出,这玉龙之神由此可见。
他忽然席地而坐,将全身内力运于掌心,瞬间面前出现一道布阵,生生拦住西山老鬼李的所有进攻。按顾隰的打算是以退为进,一直防御,待到这老鬼李的焚功开始散尽时将其活捉,趁其爆体而亡之前问出失踪案的眉目。
忽然一只短剑不知从何处飞来,直向顾隰左胸心脏处,且此剑极快,必是出自武功高手。
顾隰此时大骇,眼下正是他最不能分神之时,然而这短剑这样生生袭来,防不胜防,要收阵为时已晚,足以要了他小命!
足以揣测使这一暗剑之人的良苦用心——哈哈哈,真是招好棋,借西山老鬼李的手除掉他顾倚青,然后众人合力对付已经略显疲惫老鬼李是绰绰有余!真是一石二鸟,江湖侠义啊!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刹那挡在顾隰和这短剑之间,因剑之快已无法打落,随即没入了此人的右肩,顿时鲜血涌动不止。
而那人表情漠然,似无大碍一般,一双眼漆黑如墨,寒星点点,生生将肩上的短剑拔出,任由其血流不止,继而面不改色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原路飞出,正中正瞠目结舌的路寄悠腹部,快得无人能上前阻挡,路寄悠撕心肺裂地大叫一声便捂着肚子痛苦地跪了下去。
而始作俑者却行若无事,转身向顾隰跪下道:“属下来迟,还请侯爷责罚!”
顾隰此时虽盘腿而坐,正儿八经地两掌向前布阵,却眉眼盈盈地看着霍十方,笑得风流倜傥,蛊惑人心,柔声道:
“乖。”
这头的西山老鬼李听得两人的调情气不打一处来,趁顾隰分神之意,便转而向霍十方攻去,后者面无表情地以长剑迎击,面对迟暮鼎盛的老鬼李毫不畏惧,反倒眼中杀意更盛。
顾隰也收阵坐起跃到霍十方身旁共同迎战,两人一黑一白,一个孤傲冷漠,一个笑意深深,赏心悦目的同时杀气阵阵,老鬼李也未免气势不足。
忽然顾隰纵身跃起向后,而霍十方仍在原地应对,西山老鬼李不知道这主仆二人玩的何把戏,只知道自己身体每况愈下,怕是焚功要过顶点了,这样下去再无力支撑,心中愈发焦急,便破绽百出。
由于焚功气焰已减,顾隰这回不费多大力气便将老鬼李制住,神态悠然地看着眼前的糟老头,道:“说吧,你和此案究竟有何关联?”
这老头哪肯说出一二,便是恶狠狠地盯着眼前二人。
顾隰双眼微眯,双手使力,老鬼李便觉得全身窒息般难受,而此时身体竟开始发热,想必是离爆体而亡不久矣,想到上头的交代,便哈哈大笑:
“啊哈哈哈哈……想知道……到地府去罢!”
顾隰见何折磨的法子似乎都对这老头无用,便沉思起来,开始细细打量着老头的装扮,希望能有所发现。
这时程傲走来,面有愠色,说道:“老鬼李,不如从实招来,死得也不会太痛苦。”
谁知这老头仍是狂笑不止,丝毫不肯透露一二,其身体居然开始不点自燃,从丹田似有一股鬼火冒出。
顾隰见状便收了阵势,霍十方也从地上缓缓起身。
这鬼火力量惊人,恐任其燃烧说不准可以夷平整座天香楼,众人赶忙运气内力望将火制住。
这火随着西山老鬼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竟愈烧愈旺,程傲亲自坐镇,联立各门派好手才渐渐使其熄灭,而那老鬼李已然成为一撮骨灰。
忽而,地上一件饰物是未被燃烧,应是老鬼李所留,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众人小心翼翼走近,只见一片焦黑之中躺着一块方正的物件,似是个普通的令牌,这令牌受火烧牵连,亦是焦黑无比,并且已有些许变形,想是金属稍有融化所致。
顾隰伸手催动乾念,只见一道青光环于掌心之上,催动着那焦黑的令牌缓缓升腾而起,而后凑上去用鼻子试探性地嗅了嗅。
“走狗你在闻什么呢,还真他妈是条狗啊!”
一旁的付炯出口调笑,霍十方立刻射出一道冰寒的目光,刹那指尖一道灰光“嗖”地猛窜上去直中付炯的胸口,痛得后者嗷嗷大叫:“你他妈的……你这走狗之狗!你……!”
“付堂主莫要激动,眼下破案要紧。”程傲出口制止这一触即发的争斗,转而问顾隰:“侯爷可有线索?”
“依本侯看,这令牌上似乎有种植物的味道,”顾隰难得严肃起来,转头环视一圈发懵的武林人士,最后定格在一妇人身上笑道:“看来是到药王三娘发挥真本事的时候了。”
这妇人浓妆粉饰,半老徐娘风韵犹存,那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药王段三娘,精通各种药物功效,任何两种药物的混合都能说出个一二。
她走上来用丝帕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那烧焦的令牌,而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各种细针开始捣鼓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这段三娘眉头紧皱,而后有似反复试探,最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三娘可有结果?”程傲问。
“这……若我没看错的话,这上面居然有龙吟草的药汁成分。”
“龙吟草?可是于东海荒岛上生长的龙吟草?”顾隰跟随师傅多年,又年少入仕,见识甚为广阔,虽非精通药理之人,对许多名药还是有所了解的。
“正是。侯爷果然见多识广。”段三娘眯起眼佩服道。
“龙吟草离开东海海域后便会枯萎,但是在这之前若制成药丸可是个良好的治病之方,那些少年难道是被东海的人掳走?”白昉羽急切地推断道。
“岂有此理!东海荒岛上能有什么人物?敢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
“这他妈有什么了不起,咱们乘几艘大船,将那岛上的居住地都搜罗一遍,不信找不着!”
“明天就出发往东海那去!”
“带上我一个!”
程傲稍稍抬首,这事从早上开始闹了一天了,夜色已降临,无明星朗月,压抑得紧。而眼下形势,看来东海是不得不去了。
“天色已晚,看诸位都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晚,明早再启程去东海不迟。”
程傲当上武林盟主已十余年,武功高强不说,单是这威然的气势已使人信服,且众人经过了一天的折腾想必是真累了,便纷纷同意,各回各房。
“侯爷,我们也回府去吧,待明天再随他们去也不迟。”霍十方走向顾隰,恭敬行礼道。
顾隰微微点头,而后似是想要回头说何,但终究脚尖一点,轻功飘逸灵动,向府去了,霍十方见此也迅速跟上。

两人相继到了府邸,霍十方仍是紧跟在顾隰身后,走到内院的荷池上的小桥时,顾隰突然回头,一双青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霍十方,想要把人吞下去一般。
霍十方也默然无语,只是微微低着头。
顾隰忽然抬手抚上他的侧脸,轻声道:“伤不要紧吧?”
“不碍事。”
顾隰皱眉,抬起玉龙就朝他胸膛扫去。
霍十方抬手一抵,便再也控不住,唇边有黑色血淌出,毒液摄人,原来刚才老鬼李那最后一掌用了十成力气,虽是焚功将要消失殆尽之事,力量也不可小觑,仍是伤及了内脏。
“老鬼李的掌风不减当年……”
顾隰心头一跳,提起袖子为他擦拭干净。
霍十方紧紧地盯着顾隰袖角的血迹,道:“侯爷的衣裳很漂亮。”
没想到他会来这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顾隰顿了顿,想到是在夸他,便高兴道:“那是自然,本侯的衣服都漂亮的很。”
“所以侯爷莫要用漂亮的衣服来擦血渍。”
顾隰差点咬到舌头,心想真是个呆子,怪物。又细细看着霍十方的脸,这张脸在月色下竟别有一般风味,他以前还未注意到十方长得是一瓜子脸,只是整体太过瘦削,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眸印着月光,五官清俊,黑发若顺,便情动不已。
便缓缓凑过去吻上了霍十方的薄唇,软软绵绵的,触感极好,便辗转反侧,舔咬啃噬,双手也不老实地搂上了对方的腰际,轻轻碾压。
霍十方浑身一震,便像跟木头似的杵在原地,他哪里晓得顾隰常玩的风月趣事,不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紧闭的牙关原本有些抗拒,但随即柔顺地松开来,任人主尽情索取。
隔了一会儿顾隰才将人放开,霍十方则是一脸茫然无措的神色,真是难得一见,好不容易看到这幅神情的顾隰哪能放过,便将人一拉,低声道:“到本侯房去。”
霍十方就这样僵硬地被拉到了顾隰的房间,顾隰翻箱倒柜地找来了绷带及药来,回头便见他还是这样定定地站在原地,便又好气又好笑道:“还愣着做何,过来,本侯帮你包扎喂药。”
“属下不应……”
“闭嘴。”顾隰佯怒道,“本侯的话还敢不听么?”
霍十方果然乖乖的走了过来,极其柔顺地在顾隰面前跪下。
“自己把衣服脱了。”顾隰饶有兴致地命令道。
霍十方没有半分犹豫就开始解衣裳,由于身上带伤,速度极缓,慢慢地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他胸膛结实瘦削,还几处有些细小无何大碍的疤痕,看得顾隰是口干舌燥。
“过来。”顾隰声音缓慢而喑哑,似魅惑地道。
霍十方便倾身向前,顾隰极其暧昧地喂下他一颗药丸,而后小心翼翼地将肩上的伤口包扎好,打了个最擅长的蝴蝶结,见对方要起身便一把拉下,就这么吻了上去。
沉沉浮浮,随波逐流。
待到夜深这动静才渐渐消停,顾隰发泄过后便柔情似水地抚摸着霍十方的黑发,一边还在脸上偷香几个。
霍十方也渐渐平复下来,退去了刚才情色的红晕,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漠表情。
就在这柔情蜜意之中,霍十方突然道:
“明日要早起,侯爷应赶快入睡才是。”
顾隰哭笑不得地敲了敲他额头,道:“本侯自是知道的……怎么,你也想跟去?”
霍十方只是这样盯着他,一言不发,意图昭然若揭。
顾隰对着他脑门又是一敲:“给本侯在家好好养伤,没恢复前不准踏出府一步,不然再打你一顿屁股。”
“属下遵命。”对方旋即回答,没有半分犹豫,神情认真严肃,很是可爱。
顾隰哈哈大笑,便搂过他睡了。
床榻温软,一夜安谧,听着府里莲花池中露水滴答的声音,偶尔伴着阵阵鸟鸣,掩盖了此时的些许缭乱的心绪。
顾隰今夜奇迹般的未陷入失眠的境地,竟不过多时就意识朦胧,如坠仙境,一夜无梦。
次日。
天仍是黑的时候,顾隰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一捞却得了个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昨夜春宵,一觉醒来不免觉得神清气爽,顾隰四处张望了一会叫道:“十方。”
言罢那黑衣青年便轻飘飘地从窗外跃进来,怪是吓人的。
“侯爷有何吩咐。”
顾隰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懒懒地道:“伤好了?”
“已无大碍。”
“好。”笑着摸摸他的头,“那就给我好好呆在府里。”
霍十方顿了一下,忽猛地跪下:“请侯爷允许属下随同去东海!”
顾隰歪着头,好笑地打量着这黑衣侍卫,调戏道:“怎么,昨晚那些没累着你?”
“出海风险极大,侯爷一人去属下无法放心,两人的话倒有照应。”霍十方一字一顿,认认真真。
顾隰见他严肃的面容不禁噗嗤一笑,伸手拍了一下霍十方的脑袋道:“行~带你去。”
说着优哉游哉地起身,叫来小厮换上最喜爱的淡青长衫,稍稍进食后便出门去。此时仍未至日出,想来那帮家伙应该还在睡梦之中。
昨日之事他也思索了很久,东海植物莫名出现甚是蹊跷,但这也证实不了何。真正的幕后主谋,又怎么可能允许鬼老李出现这样的纰漏?那帮家伙真是愚钝啊。
☆、初上浸月
两日后,主仆二人终于看到茫茫大海。
此时正是食时,这三月的天仍未大亮,四面之角隐隐透着些晨曦,海浪拍石,雾气弥漫,寂静四合。
顾隰此次出海已发信向左丘颉呈报,后者自是慷慨地下令东海最近的巡抚全力相助,于是他便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了一艘坚固的船和富足的干粮。
“侯爷还有什么需要的,小的尽力提供。”那巡抚恭恭敬敬地朝顾隰谄媚道。
“无何,再来点纸笔罢,免得本侯寂寞了。”顾隰笑道:“还有,派人在这里日日守着,观察那帮武林人的举动,等我回来也好接应。”
交代得差不多了,便拍拍手一个轻功上了船,而身后的霍十方立即紧跟,表情也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和肃穆。
“十方放松点,我们还得走很远呢。”顾隰见他这样子便柔声道。
“是,侯爷。”
顾隰绿眸微眯,目光在霍十方身上定格了半晌,而后船桨一动那船身便荡离了岸,咸湿的海风顿时将两人包裹。
大海沉静湛蓝,视线所及的远方一碧万顷,仿佛用尽一生都寻不到涯际。
海面不见波澜,只如一面平镜无声存在,可初春天空中的大朵白云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撕扯着,一刻也不停下地四处流窜游走,或是柔和圆润,或是肆意张狂扭曲,不断地变换着生命的形态。
远方风起,安知迹临。
十日后。
顾隰立于船头,柔软的海风吹起如远山般淡青色的衣摆,他远望着东边的旭日,似是自语又似交谈。
“我们已困在此无边海域十日了。”
耳边环绕海声,日光初升,天穹由黑变橙,倏地霞光万丈,似是昭显着万物的轮回,如此海上日出和喁喁海声竟也无法抹去二人内心的烦闷和迷茫。
“侯爷,我们是入迷阵了吗?”霍十方脸上依旧是那死人般的淡然神色,但眼中也浮现了几分担忧:“十天了,还是没有看到岛。”
“十方莫怕,本侯在呢。”顾隰见他表情竟有了几分生动,便觉得有趣。
“属下不是怕,属下相信侯爷的破阵能力。”霍十方连忙改口。
“你平时话可没有那么多。”顾隰挑眉,而后从袖中掏出一支明玉般剔透的笛子,而后放在嘴边轻轻吹奏起来。
顾隰的笛艺是师父毛剑怀所传,后者乃吹笛的绝手,顾隰自然得到些许真传。
这玉笛是毛剑怀在顾隰临行前给予的,其用意却没有言说。但顾隰知晓此物非同寻常,其材质为蓝田玉,是毛剑怀踏进千山采而归,用蓝田玉锻造了一笛一萧,那玉箫已赠与他人,而玉笛一直伴在身旁。
悠扬的笛声弥漫和着海声竟有说不出的和韵,时而是垂髫孩童间的铃语,时而是妙龄少女的轻唱,时而又如鹤发老人的哀鸣,不一会又是气势磅礴的战歌,旋律延绵无涯。
霍十方听着神色有些惘然,似乎不知道用何言语来形容顾隰的技艺,好半天才低声道:“侯爷好兴致。”
顾隰眯起眼,心下千回百转——虽说目前他还算悠哉,海上还算平静,但在熟知五行阵法的顾隰眼中,当下二人必是陷入了一个阵中,此阵极为诡谲。
自从进了这海已有十日,却再没见到来兮的踪迹,即使以鹰语叫唤也不见到来,此般不同寻常想必定是入了迷阵之中,鸟兽之类都被隔离在外。而且此阵必是布法高妙,因来兮虽为鹰,在师父的调教下也略通阵法,一般布阵不成大碍。
“十方,你可否觉得这海声很熟悉,似乎每日自日出始皆是重复的音律。”半晌顾隰放下笛来,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霍十方表情微变,只是安静看着海面,似乎没有听见顾隰在说话似的。
顾隰心想他应该是不懂的,便也没抱太大希望。
谁知霍十方突然道:“回侯爷,确实如此,刚才起笛时属下便觉海声音律十分熟悉,也许破阵之法可从中得出。”
推书 20234-11-09 :盗墓驱鬼之丧尸王》: 盗墓驱鬼之丧尸王作者:火鱼文案别以为丧尸就不怕鬼是的,哪怕他已是丧尸王却仍旧很怕鬼所以当他穿到一个满是鬼怪,还有粽子的世界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让他更加不好的是,他还从事了一个跟鬼有关的行业他这是在作死吗?一定是在作死吧!(嗯,虽然他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