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狱戒完本[虐恋]—— by:清乐渔

作者:清乐渔  录入:12-18

果然,在亦淅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丧失意识之前——罗修,松开了手.......
大量的空气突然涌入肺腔:顷刻间造成了剧烈的,让人难以承受的嗽喘......
亦淅似一个肺痨病人一般,伏在床上嗽喘着.....几度疑心肺要从口腔里被吐出来。
罗修许是动了一点怜惜之心,端详了半天,见亦淅其状实在太过难受:手掌抚上他的背,轻轻拍着。
嗽喘,渐渐变得平稳;呼吸,开始通畅......
“我以为.......我死了....你会开心点.....”
亦淅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记住了?”
不可置辨的语气,罗修的内心仍是看不透的庐山真面目。
他将亦淅的身子翻转过来,强行按在自己的怀里:“你刚才也试过了,死也没那么容易.......”
亦淅暗自表示赞同:的确如此。
不是有人说过:千古艰难惟一死。
人的本能,是求生;活着再是艰难,也比死更有吸引力。
真正让人感到害怕的,不是“死亡”这个结果;而是,“死亡”降临时迎接它的恐惧。
我,方亦淅,为何要死?
这世上,谁人无罪?谁没做过违被良心的事?若论自私,我不是最自私的;若论奸佞,我不是最坏的;偏偏我就该以死相偿吗?或许,我比任何人都值得活着;并且,应该活得更好。
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他双手颓然地支在罗修的胸前,小心地插开话题。
“我帮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再休息两天,觉得身体没问题,就可以上班了。”
“哦.......”
还好,没有软禁他,还可以正常工作。行动自由,就可以从容地谋划自己的反击,尽快结束这种傀儡生活。
“不过,你每天下班必须回到这里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在外面过夜。”
罗修郑重的样子,带着不可侵犯的意思。好像你要是敢稍作反抗,就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我知道了.....”
亦淅垂下眉眼,嚅嗫着。
“亦淅,我还是那句话:守我定下的规矩,做好我的奴隶。”
亦淅只要听他提起“奴隶”这个词,反射性的就感到毛骨悚然。他不清楚,罗修对他这个“奴隶”还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但如在度假山庄的事再重来一遍,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体欢爱也就罢了,但却偏是折辱人性自尊的残酷凌虐。那几个人,在脑海里如败尸腐肉弥漫着恶臭,时刻恶心着自己。
无论怎样,待宰羔羊的境况终归不是办法,你哪里知道头上悬着那把刀何时落下呢?权宜之计,只能是尽心尽力配合好罗修;演好这一场“周瑜打黄盖”的精彩戏码。
亦淅点了点头,带着受了伤般对命运的妥协,低声说道:“我知道的:我,是你的......”
罗修两道剑眉舒展开来,脸上荡起层层笑意:“真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深邃的眸底,变得越发幽暗,曲折——隐藏着变幻莫测的情绪.....
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
☆、第二十七章 针锋相对(下)
半遮半掩的凌乱衣衫,半开半合的浅淡樱唇,半醒半醉的迷离深眸.......无限风情,无限怅惘的神态,自带催情的效果。
罗修已经无法压抑自己早就跃跃欲试的冲动:利落地夺去了亦淅的唇。
“啊?......嗯.......”
预料之中的进犯,亦淅还是不免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地带了一丝惊恐。
罗修的热吻,显示出极度的不耐和焦灼。
伸入口腔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掠夺每一滴津液;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反复拉扯——惹得头皮跟着都阵阵发麻,舌根隐隐疼痛;几乎是要断气的感觉。
罗修不怀好意地强迫亦淅吞咽下他的唾液,就像动物的强占领地的方式。
亦淅的头脑里升起团团白雾,思绪什么的开始出现崩溃的错觉。
“不........”
终于有机会吐出一个字,想要摆脱这个危险境地;岂料,这个强势的男人再一次纠缠上来,不由分说地强占住他的唇。
方亦淅又急又气,却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这一次,有着明显的惩罚意味:牙齿发力地啃咬着他的唇瓣,碾磨着口腔粉嫩的内壁;一点一点的撕扯,力道时轻时重;一会儿的功夫,唇已红肿盈血。
唇齿之间,弥漫起一丝腥味——亦淅猜测,嘴唇大概是被罗修咬破出血了。
罗修,终于满足地放开了亦淅。
滚着血珠的唇,娇艳欲滴是夜色里盛开的玫瑰:释放着邪恶妖娆的诱惑,能够激发所有深藏不露的恶念.......
罗修,为方亦淅这副美不胜收的迷乱之相,而感到呼吸骤停——
方亦淅自是清楚自己这副皮囊的魅力所在。他,稍稍整理了一下紊乱的呼吸,长睫扑动半晌:手臂,自然而然地主动圈上罗修的脖颈。阳光俊朗与媚态横生,在他身上结合得恰到好处。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挺秀的鼻,在他的脖颈上蹭着:细细嗅着他的体味,沉醉其中的轻喃。
“戒不掉了?”罗修扬起眉头,有点狡猾的笑容:“你也戒不掉我了......”
“你早就料到了吧.......”
亦淅颇有感喟地叹着。分明地感觉罗修宽大的手掌在薄被下,理所当然地褪着自己的衣裤。
不自觉的竦然轻颤!
他知道,接下来罗修会有的行动,身体即将要承受令人难以招架的侵略。
些许畏惧的同时,其中竟也逸出丝丝期待。
他,更紧密地贴向了罗修的胸膛:发热的面颊,频频蹭着对方的腮帮,颈上;像一个生了病,不知如何是好而向主人撒娇的小宠物。
“修.......你给我下药了吗?我....好热......想要.......”
亦淅仿佛是神智不清地在和自身的欲望进行着殊死搏斗,终于败下阵来转而向罗修焦急地求欢。
罗修为亦淅这种难以自持的意乱情迷感到诧异:他知道,自己并没有向亦淅下药。
如果,一定要说下药,也只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的烟草香,对于方亦淅来讲是心醉神迷的。
这种情况:要么说明亦淅对这种味道过度迷恋,导致情欲高涨;要么就是对罗修本人的爱意不可思议地执着;当然,更有可能是其在主动向他示好,以色相惑。
无论是哪一种,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罗修都不想再浪费时间计较。这种时候,最想做的无碍乎用尽全身力气贯穿这个男人,占为己有;并且在他身上,征服欲空前的膨胀——身体里面满涨的情欲叫嚣,奔腾着,直向着身下亦淅的幽秘出口......
“好......给你......让你的身体一辈子都只能记住我!”
罗修温和的口吻,带着急促的喘息。
腰间一挺:出其不意地猛烈贯入那个禁锢之地!
“啊哈!.......”
身体突然像被人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的痛楚,奇袭着防不胜防的神经系统......强硬撑开的入口,遭到碾压的嫩肉,就似古时的残酷刑罚,疼得亦淅泪眼婆娑。
随之而来的,是极大的贯穿力和摩擦力相互作用,产生的奇妙快感与痛感的碰撞!
身不由己的躯体,如一叶孤? 墼诒┓缰栌曛幸∫∮?......罗修的动作,如故强悍,没有一秒钟的缓和。
可,越是这样颠倒五脏的疼痛,越能刺激不为人知的欲望:总有那么一个敏感地方,不停地呐喊着:想要的更多,更多.......
“修,修.....要.....我要你.....只要你.....”
不知道,方亦淅的神智是否还是清醒;身子已经被侵犯到支离破碎,口中流出的仍是变了调子的渴求。
一场极乐的欢爱中,其中一方对你的身体展现了莫大的渴望和迷恋;换作是谁都等于是受到了最大的鼓舞。
罗修,像是被激活的电脑程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狂乱,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亦淅身上每一处可能存在的敏感带......
不仅仅是柔软的内壁被冲撞磨损到红肿,淤血;全身几乎每一处的肌肤都呈现出淡色的青紫、充血......每一条筋脉,都似武侠小说里被人废了武功一样的绵软得再也支不起这副躯壳。
此时的方亦淅,正接受着前所未有的一场带有施虐性质的爱欲渴望......
“啊.............”
已到爆发的最高峰:亦淅哭喊着,身体紧绷的弦,霎时崩断——战栗不止。
你无法想象:一个简单的音节可以变化如此繁多的调子。从高亢,到阴柔婉转,进入低语悱恻,化为泫然若泣——仿如琴弦被任性拨弄,随时有扯断的危殆。
“喜欢吗?嗯?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罗修一边动作着,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对亦淅大加引诱。
方亦淅的大脑意识,仿似四散奔逃的三魂七魄,已经聚拢不到一起了。他好像听到了罗修的话,却又实在没听懂对方在讲什么;他只能模糊地认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
“修.....停下.....我没力气了.....我会死的.....”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双瞳剪水的发光眸底,现在是显示屏发生故障,在缓慢失去焦距;未等神思清明,便惶惶然卷入了无尽的黑色旋涡中.......
昏过去多久了?
一个小时?还是一个世纪呢?
也许,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超出身体承担极限的欢爱过后,浑身软糯无力。轻飘飘的,似乎只有灵魂的那二十一克还在。其他的,都被劫掠一空。
亦淅吃力的撑开眼皮:视线里依稀看到正在给他认真做着清理的罗修。
额头上敷着冷毛巾;双腿被分开,皮肤可以感受到敏感部位被温湿的布料擦拭的舒服与清爽。偶尔,对方不经意的触感,还是让身体不听使唤地收缩、微许震颤。
激烈的ML过后,滚烫的身体还在低低燃烧着.......
不管是不是甘心承认:睁开双眼,便可见到这个既冷酷又温暖的男人;亦淅会有莫名的心安。
对于这一点,亦淅始终无法释怀:他怎么想恨罗修也好,怎么防范罗修也罢,甚至是对罗修心灰意冷;可身体的本能却一往无前地紧紧跟随着这个人,依恋着这个人。只要见到他在眼前,即便对方正呲牙咧嘴准备把他吃下肚;也莫名其妙的心恬意洽。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吗?
有时,他确实怀疑:就算在地狱里,只要罗修勾勾手指,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同他坠入万劫不复。
方亦淅还在胡思乱想,一个阴影已经全然笼罩了下来。
“醒了?”罗修黑瞳闪亮,唇角逸着浅笑:“你刚才太热情了....有点发烧了,没什么大碍。感觉好吗?”
温存优雅的罗修,这时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全身洋溢着脉脉温情——渗入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里,合理地挑弄着亦淅最敏锐的神经线。
疯就疯了吧,管他是真是假?
如果爱和恨都需要牵绊一生,那么同归于尽好了。让身体燃成灰烬,灵魂和你永堕轮回——谁让我,无可救药地只被你吸引呢?
我,也要成为你的“非我不可”.........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未深。
☆、第二十八章 暗流(上)
方亦淅暗自放弃了同情欲的对抗。
大胆地伸手攀住了罗修的脖子:鼻息与呢喃产生的热气,喷在对方的脸颊,引起微痒的奇妙电流。
“修......求你.....留在我身体里,不要出来。永远留在那里吧,我就不怕了......求你......”
罗修万没有料到,方亦淅会出现今日这种堪称离奇的反应——怔了好一会儿......这不仅是赤裸的求欢了,分明就是强灌给他一计猛烈的媚药啊?!
理智与克制,瞬间土崩瓦解......
“好......那就一直留在你身体里好了.....”
罗修低嘶了一句:膝盖顶开了双腿,坚定地刺了进去!
强烈到天崩地裂一样的贯入,让方亦淅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翻绞起来。
全身的神经,一条条地跳跃:完全失控的颤抖......
睫毛如翼,沾满雾气,扑闪扑闪抖动着情潮:身体如附着了妖魔,堕落中煽动着狂野的翅膀。
与其说是痛苦的嘶叫,不如说是沉溺其中的忘情吟咏——亦淅,忘乎所以地哭泣着......沉沦于欲望之海,身心都被极乐的快感撕碎了。
罗修,被亦淅的情绪所感染,陷入了一种近乎颠狂的肉体盛筵。
身体,早已悖离理智——如机械的发条,支配着身上所有的力量:在对方的内部不断地深入,再深入......
思想,被天性中最自然的欲望全然蛊惑,成为一架欲壑难填的机器。汗水充斥着身体内外,打湿了床单、枕套;空气中散发着雄性靡乱的气息.....
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
裸身相缠的躯体,也不知纠缠了多久才结束了这欲仙欲死的云雨之会。
反正,亦淅觉得自己灵魂早就抽离身体,独自渐行渐远......重复着晕倒,苏醒,再晕倒的恶性循环——最后,已经做好了死于非命的准备。
罗修的体力与心力,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净。
他没有晕阙,在一次一次的巅峰快感中,体验着从云端到深渊的仿若蹦极一样的极限冲击!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平日的良好体魄,万万是承受不来的。
罗修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对亦淅产生了不可忽视的依赖。
亦淅的婉约低吟,哀鸣浅泣,都可以随时调动他体内的暴力因子;亦淅情动时抽搐的肢体,欲拒还迎的幽秘禁地,皆可成为他如痴如醉情绪诱因。
这样的感受,让人心惊,也让人不安。
他不愿纵容自己去过度依赖一个人,心驰神往地迷恋一个人。
尤其这个人是方亦淅。
其实,也只能是方亦淅。
但,这又岂是你说不想就不想的?总有一些感情,似原上青草般不管环境多么恶劣,都能野蛮生长。
罗修已有警觉,只是不愿去面对。
这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欢爱过后:亦淅整整卧床三天,才将自己重新组装,勉强拼凑成原来的形状。
先前的伤势并无大碍,但这次的放任却非同小可。
相比之下,罗修还算好。休养了两日,便慢慢恢复了原气。
卧床的日子,亦淅的吃穿用度,罗修一直尽心尽力地妥贴照顾。生怕一不小心,他的身体会垮下来。
作为个人的所有物,每晚被主人体贴地拥入怀中入睡:亦淅有时会觉得自己与罗修之间没有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或许时间再久一点,或许自己再努力一点.......如果可以,情愿后半生依偎着这个曾给他带来巨大创痛的男人;忘记痛苦,只为爱他。
可是,罗修的态度,总是模棱两可。
看不透他的爱憎,也看不透他的悲喜。
一星期之后,亦淅如愿以偿地上班了。
罗修也开始了他在诊所与校园、公司之间的忙碌奔波。
生活按部就班,日子行云流水般波澜不惊地度过。
和先前不同的是:亦淅自己的房子已经很少回去了,只雇了个保洁阿姨每周去打扫一次。他每晚必须回到罗修的寓所,日子久了也就成了习惯,反倒不再是一种负担。
两个人一起做饭,一起休息。为此,亦淅的厨艺还有了长足的进步。
平淡的生活里,亦淅老实地遵守着罗修定下的规矩,从不越雷池半步;两个人相安无事。
罗修对于他日常的关心疼爱,让亦淅每每失神:那也无风雨也无晴的面孔,是否隐藏着爱恨情仇呢?
十二日。
庚子土箕危。
喜神西北。贵神东北。
宜:祈福出行。忌:经络。取鱼。
方亦淅穿着整齐笔挺的西装,英姿俊美;时常引来擦身而过的侧目。
刚刚结束巡视楼层的工作,转到酒店大堂:休息区的真皮沙发上,却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陈警官?......”
多少有点出乎意料,方亦淅忙上前主动打起了招呼。
陈荣,一身便装,比先前显得还要清瘦些,身体明显支撑不起衣服 。目光依旧锐利,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成熟;和长年办案累积下来的凌厉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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