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深宅养团子 完结+番外完本[gl百合]—— by:楚谡

作者:楚谡  录入:12-21

殷瀼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想到那时候你不肯喝药,堂嫂一威胁你,说要自己把那药全喝了时,你却夺过去一口气喝光了……”说着,殷瀼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奚晚香默然,好尴尬!
“好嘛好嘛,那时候堂嫂替晚香喝了一口,这会晚香也喝回来好了!”
说着,奚晚香便要去夺堂嫂手中的药碗,谁知被堂嫂瞪了一眼,旋即她便仰头将药喝完了。
殷瀼放下碗,又咳嗽了几声,拿丝绢擦了唇角,瞥见晚香有些赌气的模样,便哭笑不得地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连药都要跟堂嫂抢吗?堂嫂哪舍得你喝一口苦的。”
这话晚香喜欢听,一下笑了出来,腆着脸坐到堂嫂身边,把罐子里的蜜饯取一两颗出来,送到堂嫂唇边。堂嫂吃得很小心,没有碰到晚香的手。
奚晚香放下了蜜饯罐子,擦干净手后便轻轻抱着堂嫂的胳膊,看她又开始盘账。她没有问堂嫂,李四春说的问题解决了没,亦没有提及布坊的一星半点。她阖上眼,想到下午拜访的那陈氏布坊掌柜的,自己以奚家二小姐的身份允诺将钱贷给他们,大话是放出去了,可究竟该如何下手,她却还有些混沌。
重生之前趁着年轻,看了几本宫斗宅斗发家致富的小说,还对其嗤之以鼻,没想到竟还有方恨少的时候!
唯一在那儿得到的消息便是,台门镇各类布都是由永州的车马大户韩家送进来的,而韩家管事的少爷今年娶了媳妇儿,正是当年在开宁书院的小雀斑同窗,白芷姑娘。知道的时候,晚香有点儿懵,白芷可以啊,真没想到这么出息啊!想起当年她恬不知耻偷吃晚香零嘴的模样,倒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正胡思乱想着,冷不防堂嫂淡淡问了一句:“这会儿都快回家了,还不把藏起来的单子拿出来吗?还真想让堂嫂被祖母责备吗?”
啊啊啊,竟然忘了把做手脚藏起来的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出来!
不对,堂嫂竟然知道是自己藏的单子!完蛋了!
☆、第五十九章
奚晚香红着脸将之前在柜子中藏起来的两张单子递到堂嫂手中,她以为堂嫂必然会嗔怪地说她几句,至少会质问她为何要这样做,可堂嫂偏没有,只将这几张单子捋平,重新按照顺序叠回原来的位置。
牵着堂嫂的手一道回奚家,奚晚香总有些七上八下的,她微微侧过头,她想知道堂嫂此刻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在想如何与这已有了恩爱妾室的夫君相处,如何赢得夫君的宠爱从而好为奚家诞下子嗣,抑或在想如何将奚家的生意打理好,让祖母一贯放心地把生意都交给她。
晚香想着,又自嘲地摇了摇头,堂嫂不是那样好争的人,兴许,她什么都没想呢?反倒是自己,杞人忧天,总将尚未发生的都揣测一遍,让自己无端发愁。
一圈人围着圆桌用了晚饭,奚家似乎从来未曾如此热闹过,奚老太太清寡的脸上终日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这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总能让她心有快慰。
可这些对晚香来说却并没有那般好过,看着堂兄时不时替堂嫂夹菜,而他另一边的虞氏则抿着唇,细长的眉眼总让人觉得在心底算计些什么。与虞氏双目相触,虞氏急急转开,面上似有惊惶,晚香不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没有,若虞氏胆小怕事而不愿为此涉险瞒骗众人,那么自己又该用什么法子才能阻止堂兄进堂嫂的门。
虽然夫妻琴瑟和鸣方是喜闻乐见的,可晚香就是觉得膈应得慌。她不敢看堂嫂,自己偷藏单子的事儿已经被她发觉,那么如她一般心细如发的人,会不会明白什么?
没事没事,自己不过是个豆蔻年纪的小丫头,堂嫂对自己好,那么粘着她也是能理解的,堂嫂必然只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而自私吧?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这个罪名晚香还是能够接受的。
这样想着,奚晚香终于在如同乱麻的思绪中冷静下来,轻舒了口气,扒了口饭。
不出所料,虞氏并非束手束脚、谨小慎微之人。晚饭吃到尾声,奚旭尧替她夹了一块肥腻的红烧肉,虞氏望着碗中这亮澄澄的红烧肉,眉头一蹙,便捂着嘴干呕起来。
奚旭尧怜惜这一向孱弱的虞氏,忙放下筷子,轻抚着虞氏的脊背,又让身后的丫头替她倒水。
好容易平息下来,冯姨娘似乎看出了点端倪,便笑吟吟地说:“哟,这是怎么了?瞧着该不会是有身孕了吧?”
听到这话,奚老太太皱着的眉头亦扬了扬,难得正眼看了看虞氏:“这样的反胃、不舒服的症状有多久了?除了这些,可还有别的?”
虞氏呕了这么些功夫,只能无力娇柔地靠在奚旭尧的身边,面色有些苍白:“算来已经有些时日了,我也不曾留心。除了时不时的干呕,还有些嗜睡,终日昏昏沉沉的,总想喝点酸梅汤之类的……”
冯姨娘脸上绽开一个欣喜的笑,对奚老太太说:“老太太,许是有喜了!”
奚老太太放下筷子,对伺候的小厮说:“腿脚利索点,去请了郎中过来看看。”
请来的郎中便是下午替堂嫂诊过脉的那位,进来的时候见着晚香了,晚香微笑着冲他眨了眨眼睛,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知是路上走得急,还是心虚。
今晚奚老太太甚是高兴,从郎中口中得知这虞氏确凿怀了骨肉,已经有两个月的光景了,只是虞氏长得瘦,这才看不出什么变化来,又说虞氏身子骨弱,胎儿的脉相便显得有些虚浮,还得在家好生养着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老太太面上虽一如平静,可终究还是轻声细语地嘱咐了虞氏几句,让她好生在床上静养,将身子调理好,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产下来。再者,老太太又叮嘱奚旭尧好好照顾虞氏,衣食起居要什么便说,一应满足。
奚晚香乖巧地坐在奚老太太身边,瞧着满屋子的人都一派喜气洋洋,皆将目光拴在床上半躺着的虞氏身上,原先最不起眼,最受人冷眼的小姨娘,这会儿竟一跃成了瞩目的焦点。瞧着虞氏自己都有些发虚,唇边挂着点不尴不尬的笑意,眼神总躲躲闪闪的。不过这些异样的神色太过细微,只有晚香这等明白内情之人才捕捉到了。奚晚香看着看着,不禁对这虞氏又生出一些鄙夷,连装怀孕来博上位都装得如此战战兢兢,好在祖母喜出望外,这才没被戳穿。
虞氏有喜,奚旭尧自然陪在了她身边。
殷瀼命谨连去绣室取了些上等的绸缎过来,将苏锦缎绷在绣台上,奚晚香好奇地趴在她身边,看她熟稔地穿针引线。
“堂嫂是在替二嫂肚子里的孩子绣花式么?”奚晚香轻声问道。
殷瀼点点头,在锦缎上扎了第一针:“虞氏的孩子是老太太的第一个曾孙儿,自然是少不得受宠爱的。可惜我不争气,这一时半会,恐怕生不出什么嫡子。”
堂嫂的语气平平淡淡,没多少起伏,更没几分感情波动。晚香便有些吃不准,斟酌了片刻之后,才问道:“若是堂嫂有喜,想生个男孩还是女孩?”
殷瀼手上顿了顿,抬起眼睛,只见晚香认认真真地趴在小几上,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殷瀼总算笑了笑:“瞧你酸的,堂嫂有你就够了,不生孩子。”
晚香眼睛一亮,虽然这显然是堂嫂说出来安慰自己的,然还是让人十分开心。她忙拉着堂嫂的手,连连问道:“真的吗?你可不许骗我!”
殷瀼失笑着点了点晚香的鼻尖:“自然了,再来一个小晚香,可不得把我累死了?好了,快松手吧,你快让堂嫂扎到自己的手了。”
晚香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殷瀼,继续在她身边看她绣锦缎。红烛闪烁,越过她的侧脸,恍如沉在水中的白玉,细腻温柔。堂嫂轻声哼着小调,听不清楚词儿,只知是湘南一带的民谣,听堂嫂说是旧时姑娘出嫁时,娘家亲人便会聚在一起替她缝制新嫁衣,大伙儿会一同唱这歌谣,将祝福融入进绵密的针脚中。
夜色凉似水,窗外似乎又开始飘雪,雪子很细很小,落到地上便融化成了水珠,一下便渗入进泥土。槅窗关得严严实实,屋内燃了暖炉,熏香飘着袅娜的白烟,一切都如同梦境一般温暖美好。
殷瀼吹灭烛火,在晚香身边躺下来。
堂嫂洗净了素淡的妆容,晚香才发觉她眼下有一层淡淡的乌青,昨夜果真没睡踏实吧,而且堂嫂是这样喜欢把心事藏起来,对他人又总是言笑晏晏的和善模样,自己的思虑却缄默不言,心里该是有多累。
奚晚香伸了手,指腹小心地在她的眼下摩挲:“堂嫂有黑眼圈了~”
殷瀼笑着,亦伸手在晚香的眼下抚了抚:“你不也是,亏得祖母今日高兴,不然必得问你可是白天野去了,晚上才睡没睡好呢。”
晚香一愣,原来自己也不过半斤八两。想着,她便噗嗤笑了出来,皱了皱鼻子:“我不管,堂嫂的黑眼圈比我浓!”说着,她把手指握个圈儿,在殷瀼眼睛上比了比,顾自笑得开心。
“胆子肥了,敢嘲笑堂嫂了?”殷瀼亦笑起来,挠了挠晚香的胳肢窝,晚香不甘示弱,两人在床上便闹作了一团。
好一会儿,晚香才觉得累了,趴在殷瀼身边安静下来,殷瀼的手搭在晚香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半晌才淡然开口道:“以后不准了,小性子使一次可以,若几次三番,就算堂嫂不怪你,可你让堂嫂的处境愈发难了。”
卧在身边缩成一团的小晚香闭着眼睛,睫毛微微抖了抖,她没有说话,呼吸平缓绵长,殷瀼便以为小丫头睡着了,笑着叹口气,无奈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亦闭上了眼睛。
殷瀼说得很平常,仿佛不过就是随口一提罢了,可却一下砸进了晚香的心中。
许久,奚晚香才重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她望着堂嫂的面容发着愣,片刻又把身子转了过去,面对着雕琢了繁复莲花莲蓬的床顶出神,一缕头发落在眼角眉梢,痒痒的,她便往上吹口气把它吹开。
堂嫂的话依旧在晚香耳边萦绕,堂嫂果真觉得这不过就是晚香任性使然,许是因为担心堂嫂的喜欢和关怀被另外一个人分走,习惯的生活被打破,不能承受这些而频频打搅。
晚香想了想,确实好像是这样的,可又似乎不是这样,她并非完全出于孩子黏人的心态,小晚香心里住的这个人,她想要殷瀼,想要她完完全全就是自己的。
奚晚香被自己坦率的想法吓了一跳,霎时间便面红耳赤。摇摇头,又想到虞氏如今假言怀孕,得了祖母一众人的关切,眼见着着实让堂嫂难过了。这一切因着晚香而起,她自然得负起这个责任。
晚香又把目光悄然落到堂嫂的睡容上,平和宁静得像朵怡然绽开的莲花。奚晚香确实任性,她甚至都没有打算开口问一问堂嫂能不能接受自己日益浓?7 业母星椋硐憔醯米约夯剐。攀辏鹊绞澹墓饩埃儆胩蒙┍砻饕膊怀佟D敲粗屑涞恼庑┠辏约翰还褪刈盘蒙粑账氖郑阈穆庾懔恕?br /> 至于如何在奚家立足,堂嫂是正人君子,做事管人皆是按部就班。可她奚晚香不是,她就喜欢动歪脑筋。
白芷……当时她便比自己大了两三岁吧,这会儿正是娉娉婷婷的年纪,又嫁了人,是时候去串串门叙叙旧了。晚香又想到,陈氏布坊的掌柜提到韩家少爷不日便要带着他的娇妻回来,在白芷娘家过个小年。
恰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还记得那个送助攻的小雀斑吗?( ̄ー ̄)
感谢宋茜的老婆地雷*2,个十不分的雷!
☆、 第六十章
钱庄的事宜还未妥当,因而一早晚香便与殷瀼一同早早起来,吃过早饭之后便离开了奚家。两人出门的时候虞氏与奚旭尧皆还未露面,许是虞氏身怀子嗣,便有了优待,老太太亦没有说什么。
一路上晚香心情还不错,昨夜飘了薄雪,地上干燥,而远处阳明山上却披了一层浅淡的白,透着底下幽深的蓝,交相衬映,美不胜收。
路过拱桥,两人顿了脚步,相视一眼,仿佛自有默契一般笑着绕到桥下。远处似有浣衣女,说笑声与敲击声混杂在一起,一出生趣盎然的冬日晨图。
晚香在碎石滩上捡了一片薄瘦的石片,随手在粼粼水波上打出一两个水花,触水便“咚”的一声沉了下去。奚晚香有些尴尬,几天不曾打水花,手都生疏了,瞧这架势,兴许又要自己出钱买吃的了,可上次欠李四春的铜板还没还呢!奚晚香想着一顿绝望,没钱啊,穷啊,堂嫂压榨童工啊!
好容易缠着堂嫂耍赖皮,强行说自己打了三个水花,奚晚香扯着殷瀼袖口,趁着她丢石片之际,脑子一抽,便轻轻地问:“堂嫂,你喜欢我哥吗?”
说完这话,晚香自己也愣了。不是想好了不问堂嫂感情之事,只在她身边沉默守着吗?为何还是如此没耐心?徒然惹堂嫂不高兴。若她回答喜欢,那么自己该如何自处?是该低到尘埃里,还是干脆离去,避而不见?若她回答不喜欢,那么自己这个在奚家自保亦难的二小姐又该如何?本就是毫无意义的问题,却还要固执地问出口。
奚晚香觉得自己还是贪心的,其实心里还是想知道的,而想知道的就偏要问的明明白白,一点都含糊不得。
石片仍旧在手中紧紧握着,殷瀼望着白浪碎珠的溪涧出神,而奚晚香便就这样目不斜视地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就算不知该如何应付,可只知道一个答案也是好的,至少能得个心安。
好一会儿,殷瀼才微笑着转过头来,她的脖子有些僵硬,却还是努力朝晚香笑得自然,手中的石片掉了,她亦浑然不觉,只牵着晚香的手,朝拱桥台阶上走去。
“堂嫂!”奚晚香咬着唇,知道殷瀼不想多说,可既然已经问出了口,哪有无疾而终的道理,斟酌再三还是唤了殷瀼一声。
殷瀼摸了摸晚香的发髻,小指触到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她的手指发凉,如同被夜风亲吻一般。晚香望着堂嫂的笑容,瘪了瘪嘴,罢了,既然堂嫂三缄其口,那么自己再胡搅蛮缠也不过是无用功了,逼出来的话都是不可信的,这道理晚香还是懂的。
想着,奚晚香便清清嗓子,故作不在意地埋怨:“好吧好吧,好容易想听一次八卦也不行,哼,堂嫂好小气!对了,还不知堂嫂是如何知道那单子是我藏起来的呢?”
“那些单子除了你,钱庄还有人能拿得到吗?”从桥下上来,殷瀼驻足在桥上,替晚香整了整衣领,“再者,李四春那样怯懦的性子,若不是有你这个奚二小姐怂恿撑腰,哪敢独自跑到奚家来闹腾?就算真出了天大的事,怕也只敢站在门口喊个小厮传话罢了。”
晚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果真手段还是拙劣,一眼便让堂嫂看了出来,忙换一张钦慕的面孔,抱着堂嫂的胳膊晃啊晃:“堂嫂好厉害~~”
殷瀼乜斜她一眼:“少来,别以为你撒娇我就放过你了。”说着,她沉吟片刻,又道,“不过布坊的问题倒是真让人忧心,之前我便有所察觉,可总归是自家的,又是婆婆在打理的,若直言戳破,恐怕于她于我都不利。这会儿你让老太太知晓了这事儿,老太太如今口上虽没有明说,但等虞氏有喜的高兴劲儿过去了之后,必然会让我彻查布坊的帐,那么到时候与婆婆之间可就难处了。”
堂嫂担心的没错,冯姨娘虽不是个厉害的人物,可就擅长搞些小破坏,膈应得人浑身不舒服。想到这点,晚香不禁蹙了眉头。她垂头默然了一路,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甚至连堂嫂问她要不要吃芝麻糯米糖的时候,都全然没有听到。
晌午,晚香吃了饭,便独自在门外晒太阳,堂嫂还有些咳嗽,便没有跟着出来。坐了片刻,正当懒懒地开始打盹之际,远远地瞧着来了个下人打扮的小厮。晚香觉得眼熟,便眯着眼睛看着他走近,小厮弯腰开口时才得知,他来给陈氏布坊掌柜的传话,说是韩少爷与夫人方才正经过布坊,被陈掌柜拉了下来,这会儿正在布坊喝茶呢。
是奚晚香之前与陈掌柜说下的,若遇上他俩,便让人叫了晚香过去。因而听到这话,晚香便急急从门槛上起来,堂内一个人都没有,她又不敢直接面对着堂嫂撒谎,堂嫂那双眼睛,被她盯着,哪里还编的出来!于是,晚香只能拍拍衣裳,径直跟着小厮走了——反正不过就一两个时辰的事儿,若堂嫂问起来便说出去晃跶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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