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这么着吧,就。”宁星拍了一下梁丘月放到嘴边的面团,含糊回答道。
“你还真的喜欢傻子啊?”
“不是,我打算折磨他,虐待他,把他对我做过的那些事都还给他,反正他离不开我,只记得我,这是一个报复的好机会,我又是个医生,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痛不欲生,别人又看不出来。”
宁星眼神阴鸷的盯着低头玩面的梁丘月,声音暗哑低沉,阴恻恻的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宁君打了一个哆嗦,手指僵在将要封口的饺子边上,错愕的看着宁星。
宁星绷了能有三十几秒,噗的一下笑出声;“小君?吓着你了?哈哈哈哈哈......咳咳......我看玩笑呢,哈哈。”
宁君呆愣愣的咽了一口吐沫说道;“你真吓着我了,看你刚刚的表情,我以为你当真的呢。”
“哈哈哈......哈哈”宁星捏着一个饺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其实,你就是真的报复,也没什么不对,毕竟梁丘月以前干的那都不叫人事儿......”
“叮咚~~叮咚叮咚~~”
“小君,你去开门,剩下的我包两个和子,然后就可以准备吃饭了。”
“你还请了谁么?”宁君一边嘀咕一边往门口走去。
“看我给你拿了这么多滋补......”刘光举着礼品盒的手,僵在了半空,笑容僵在了脸上,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
宁君原本一开门看到刘光还以为是幻觉,这个人可是让他找的好不辛苦,从那一夜酒后纵情之后,任宁君撒钱找人,蹲坑堵门,愣是没见到一面,就快要呕死了。
看出刘光转身想跑,宁君手疾眼快的拽住刘光的手腕,力气不可谓不大,刘光皱着眉喊痛。
“你俩站门口干嘛?进来啊。”宁星没回头招呼他俩进屋,拿着一个毛巾给梁丘月清理沾在脸上和身上的面粉。
刘光一看跑不了,索性就不跑了,真跑了也没法和宁星解释,应了一声‘就来’,用力挣开宁君铁钳一样的硬手,甩给宁君一个“你别瞎嘚嘚”的眼神,换过拖鞋走近房间。
宁君跟在刘光的身后,血液沸腾了,心里翻江倒海个不停,找了这么久了,总算让他逮到了,声音兴奋的有点走调;“你没说还找了他啊。”宁君盯着刘光的后背问宁星。
“嗯,你们不是认识么?”
“呵呵,认识,当然认识,刘光么,就是好久没见到了。”宁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刘光,伸出手要和刘光握手。
刘光脸色变换,扫了一眼正忙碌着弄火锅的宁星,压低声音斜睨着宁君说道;“你他妈别犯病,瞎说我弄死你!”
刘光脸色涨红,声音压低也没能稀释他甜腻的四个加号嗓音,反倒一瞬间就勾起了宁君那晚上的记忆,那晚上刘光也是这样声音低低的,不过却是因为压抑高|潮而发出的呻|吟。
宁君挑眉,笑呵呵的点头,他本来也没打算说什么,还没必要说不是么,刘光还躲着他,人还没到手能说什么?
火锅支起来,气氛也上来了,刘光把宁君一副侵略性极强的痴汉相,忽略成了空气,宁星看着宁君的眼神不对,以为宁君不待见梁丘月,连带着也不待见刘光,瞪了宁君好几眼。
“我真没想到,月牙会得这种病,这病太毒了,让人活着却什么都不记得,太......”刘光端着硕大的啤酒杯,神情透着伤感。
一口干了杯子里大半杯的啤酒,刘光眼神有些湿润,看了梁丘月一眼,随即十分端正坐好,看着宁星非常严肃的说道;
“宁星,我知道你不乐意,从一开始你就不乐意,月牙那些年对不起你,可他现在就是个智障,一个妈都不认识,只认识你的智障。”
“我算从小和月牙一起混大,本来打算一起混到老的,但是这会儿他根本不知道我是哪根葱,我就问你一句,就问这么一回,你是真的心的么?”
“你觉着一个被逼着,威胁着,强迫着五年的人,逼你的人突然傻了,什么理由能让你还和他纠缠不清?”
“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想过报复。”宁星端起啤酒杯,举在半空,看着刘光。
刘光今天喝了不少,头是有点晕的,但是宁星这句话,他却是切切实实的听懂了。
还能为什么?被人强迫禁锢了那么多年,现在那人变成了傻子,要是还有什么能绊住脚步,除了报复还能是什么?
喜欢了呗......爱上了呗......
刘光举起杯子和宁星轻轻一碰,笑着重重点了点头,“懂......懂......”
一顿饭吃的很是宾主尽欢,临近尾声时宁君电话响了。
“喂?呃......知道了,一会过去。”
宁君挂了电话,干掉杯子里的酒,冲着宁星说道;“几个朋友,约我出去聚聚,这也差不多了,你俩少喝点,东西放着,明早我来帮你收拾。”
宁君和刘光浅点了一下头,拎着衣服就出门了。
刘光还挺诧异,本来以为今天宁君肯定得纠缠不清呢,毕竟这几个月宁君堵他堵的太紧,店里都不敢露面了,家里也不敢回了,说实话有点烦躁。
就是酒后乱了次性,虽然他不是自愿的,但都是成年人犯不上唧唧歪歪的,宁君的意思他大概能猜到点,就是觉得他不是自愿的,想弥补?还是想负责?扯淡!他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小女人,他不懂宁君为什这么执着,反正他不打算跟宁君有什么牵扯。
宁君走后,三个人,确切的说是两个人一个傻子,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十二点多了,梁丘月也哈欠连连,又不肯扔下宁星自己去睡。
本来刘光是打算先走的,但宁君先走了,他就特意又坐了一会,约莫十几分钟,刘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估计宁君就是爬,也应该爬远了,刘光才起身。
“我也走了,困了,回去睡觉了,那什么,嗯,新年快乐!”
“他现在和你站在同一条路上了,可能以后要你拉着拽着才能走,希望你俩能走到最后。”
刘光给了宁星一个浅浅的拥抱,带着祝福的,宁星带着笑意和刘光道了新年快乐,借你吉言,才把刘光送出了门。
宁星关上了房门,回过头梁丘月就站在他的身后,揉着眼睛,表情像是个困极了还抱着心爱玩具不肯睡的孩子,带着一点委屈。
宁星拉过梁丘月轻轻的把手臂环上了梁丘月的腰身,额头靠在梁丘月的鼻翼,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是吧,是啊,梁丘月现在和他站在一条路上,一个高度,他的面前,身后,身边,触手可及。
往后的路宁星自己也不知道能走到哪里,梁丘月还剩下多少时间?阿尔茨海默症的平均周期是七年,梁丘月检测不出是什么时间患病,只是看现在的反应症状,应该是中期了,还剩下几年?最后会变成什么样?会不会有哪一天起床,梁丘月也会像忘记别人那样忘了他?
宁星并不是不愿意去想这些,不想去在意,他是不敢想,不能去在意,一旦纠结于这些,他们的路就走不下去了。
梁丘月已经和他在一条路上,没有家世和金钱的差距,没有生活和地位的天垄,他们现在在一条路上。
确切的说是梁丘月来到了他的路上,折断了高贵的天使的翅膀,接受了上帝最恶毒的诅咒,仙人跳下诛仙台,月亮终是只守了他这一颗星辰。
他和梁丘月甚至直到现在都是不对等的,只不过这一次抓紧和放手的权利在宁星的手里,虽然前路可能不通坦,他并不打算放手,至少现在不打算,至少在梁丘月忘记他之前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更的频率低,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么么哒
☆、破镜重圆十一
刘光一出门口,打了一个哆嗦,深冬的午夜,总是凉薄的让人发指,一阵近乎堪比冰刀的风刮过,刘光加快了脚步,这个点儿还是回家睡觉最惬意,守个鸟岁。
刘光低着头往车的方向小跑,因为寒冷而显得修长苍白缺乏血色的手指,将将抓住车门把手,一股夹杂着温热的暖流,从后方吹进刘光的脖颈,刘光却因为这本该喜人的温热,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没等到开口,也没来得及回头,失神都不够的时间里,刘光被捂着嘴拖进一辆与雪窖冰天截然相反的近乎闷热的车里,很显然托他进来的人身上的温热就是来源于这辆车。
刘光被按倒在后车座,根本不用回头,脚指头想都知道是哪个孙子,除了宁君,整个y市没人敢这么对待刘家含在嘴里怕化了,举在头上怕吓着的刘大少爷。
刘光心里恼怒至极,他以为宁君这会儿早就走了,特意掐着时间出来,到底还是没躲过去,日了狗了。
还没等刘光酝酿好怎么骂宁君,宁君直接把门锁死,抽出皮带轻车熟路的把刘光的手背着捆在身后,全程没用上一分钟,简直像是专业捆人三百年一样得心应手。
宁君把刘光拉起来,分开刘光的双腿架在他的腿上,刘光正面骑坐在宁君的腿上,刚要出口的“操.你.妈”被堵回了嘴里。
宁君一手死死扣住刘光的后脑,一手生拉硬拽的撕扯刘光的衣服,刘光被宁君霸道强硬啃的上气接不上下气,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只能徒劳的蹬蹬双腿,扭扭小蛮腰。
这一扭一蹬,把宁君本来就蓄势待发的欲望,给直挺挺的撩拨个军姿挺拔。刘光不动了,他不敢动了,宁君的硬挺就顶在他的屁股下面,一跳一跳的生龙活虎着。
“别动了......不行了......”宁君暗哑的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喷在刘光的耳侧,刘光只觉得浑身血都开始逆流了。
“你他妈想干什么?你把我放开,再招我我弄死你,我保证。”刘光阴鸷的表情,配上带着颤音的加号嗓,除了违和也听不出威胁的感觉,但宁君知道刘光随便搞他一下,就够他喝一壶的。
宁君顾不上那些了,刘光躲他躲的太狠,不下狠招,估计到死都别想跟刘光好好的说几句话,他想和刘光在一起,他什么都不怕,现在刘光急了,就算是为了梁丘月也不会动宁星,也就是说宁君没有软肋,即使刘光要搞他,那就搞吧,反正他是从一无所有到现在,大不了从头再来。
刘光是宁君整个人生里第二个朝思暮想的人,可是和苦恋宁星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他对刘光几乎是魂牵梦绕,随时随地想到都想耍流氓,对宁星却从来没想过,宁君不知道是不是醉酒强上刘光那一晚上,真的食髓知味了,反正他就想和刘光在一起,想见他,想把自己那点对刘光来说微不足道的家底儿给他,想上他,想听他高|潮的时候拼命压抑的变调的呻|吟。
“弄死吧,没关系,但死之前怎么也要好好操.你一次。”宁君毫不客气的开始撕扯刘光的裤子,“那句话真么说来着?刘光身上死,做鬼也风流么?嗯?”
宁君本是周周正正刑警大队长常年恶斗罪犯的一脸正气的长相,此时用轻佻放浪的语气,说着这些单看长相,根本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污言秽语,简直是衣冠禽兽的官方典范。
刘光拼命挣扎着还是没能阻止裤子的弃他而去,宁君从怀里摸出小瓶瓶的时候,刘光脸色涨的紫红,简直连骂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妈了个鸡,这是早就备好了刀叉,就等着吃大餐了是吧?
宁君不由拒绝的把万恶的手指送进刘光的身体,还慢条斯理的在刘光耳边诱哄着;“别紧张,放松点,反正你说什么我今天都会操.你,但是我保证比上次舒服,绝对不会弄伤你,我特意学过了,啊,别误会不是真人,是看c.v学的。”
“至于你想搞死我,还是想谈谈,等一会,别急,今晚我陪你守岁,咱们有的是时间。”
“你他妈......嗯,滚滚滚~~~嗯~~~”刘光带着哭腔的辱骂,在这个燥热的车厢里的效果,绝对不亚于火上浇油。
宁君感觉到刘光的身体已经软化下来,菊.肉也变得柔软微张,拉开自己的裤链,就那么掏出硬挺,一鼓作气顶进刘光的身体。
“呃~~呃呃~~嗯......”被迫承受的刘光,微扬着脖颈,白皙的皮肤透着潮红,眼尾带着血丝,这摸样显然就是享受到的样子。
宁君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缓慢的动作,配合着刘光的节奏,感受着刘光一点一点的沉沦。
“这,呼~~~这回我们谈谈吧......”宁君舔舐着刘光的喉结,惹来刘光压抑的哼哼。
“谈......谈什......么?”刘光布满血丝的双眼水气弥漫的眯着,气息凌乱的说道;“我不......喜欢男......人,别......别费劲......了。”
“你喜欢,我会让你感觉到的。”宁君说着猛的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啊啊......呃......呃......呃呃.....你别,别,太快了......”刘光被顶弄的双目有些失神,那几下几乎快要到临界点,爽的不行。
“你看,你不喜欢男的?能被.干的这么爽?”
“你不喜欢男的?第一次我技术那么差,你爽的嗓子都喊劈了?”
“你滚......”刘光背在身后的手泛着青白,牙关咬的死紧,在没有抚慰身前的情况下,就那么冲上顶峰,刘光高|潮的瞬间,宁君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手却一把捏住刘光的硬挺,缓缓用力挤压的撸动着。
刘光从来没有体会这样的高.潮,实际上他除了靠自力更生,仅有的两次性.体验,都来自宁君,但是第一次虽然也爽到了,可是疼的撕心裂肺,这一次的确没疼,但实在是爽的几乎要痉挛了。
宁君挤压着刘光的颈身,不许他射出来,却一直刺激他的g.点,然后慢慢的少量收放,不能爽快的射出来,而是一股一股的淌出来,刘光大腿抽搐,脚趾勾在一起,足足高.潮了十于秒。
宁君也在刘光高.潮收缩的期间,达到了临界点,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攀上高峰,切切实实来了一把天地同春。
“爽么?”宁君沙哑着嗓子询问,带着显而易见的调笑。
“嗯......”刘光结结实实的爽到了,这会儿也不矫情,两人沉默着抱在一起,很久都没动。
宁星送走了刘光,抱着梁丘月感慨了一会,也打上了哈欠,本来也没打算通宵,这会儿拉着梁丘月去洗澡了,又累又困,懒得等了,索性就一起洗了。
并不算宽广的浴缸装下两个成年男人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宁星本着速战速决的革命方针,快速的擦洗着两个人身上残余的火锅味。
梁丘月手脚老实的坐着,还是那种小狼狗盯着肉骨头赤.裸直白又清澈的眼神,宁星习以为常,但梁丘月盯了一会,就慢慢的靠近宁君,在宁星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无比的吻。
宁星心里不可抑止的一晃,从善如流的勾着梁丘月的脖子,吻了上去,两个人最近接吻很频繁,宁星度过了残害智障的心理过程,也淡定了梁丘月孩子一样清澈的眼神,然后?然后上嘴啃什么的,撸一把,口一次,这种事,就顺风顺水,驾轻就熟了。
宁星亲着亲着就有点激动了,手上也不老实的占着便宜,因为两个人都赤.身.裸.体,宁星顺着劲手一滑,就滑到了梁丘月的腿间。
软软的手感还挺好,但摸着摸着宁星就僵住了,透过雾气缭绕水面,宁星往水里看了一眼,这一眼把他吓的不轻。
梁丘月勃.起了。
宁星从没想过梁丘月还能硬起来,毕竟两个人天天床上翻滚,小家伙都老老实实趴着,宁星也查阅过关于阿尔茨海默症对身体各方面的影响,这个病回在中期之后脑组织淀粉样物质呈现,导致各种神经肢体的障碍,当然也包括性功能障碍。
他从没想过梁丘月竟然还能勃.起......宁星瞪着水下龙精虎猛的小家伙,一时之间有点手足无措。 11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一个吻,哦,可以不可以,码字很费眼睛,希望你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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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十一
自从发现梁丘月可以硬起来之后,宁星每天的乐趣,除了和梁丘月腻腻歪歪之外,就是花式撩拨梁丘月,每每把梁丘月的欲|望撩拨起来,每每看到梁丘月一脸苦恼又无措的看着自己,宁星就觉得前所未有的暗爽。
本着管杀不管埋的革命方针,宁星从没替梁丘月舒解过,他不否认他有报复心理,过往那五年的反复出轨,要说心里没有膈应怎么都是空话。
但宁星不帮梁丘月舒解又不全是因为报复,他在纠结,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梁丘月心智障碍,身体却是健康的,两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谈恋爱,三垒当然要上,问题是怎么上,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