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人是从这儿把小公主带走的。”王乙沉思。
“主人,要不要追上去?”王甲问道。
褚直沉默了,看向怀里抱着的依旧昏迷不醒的乌月澜。
王甲王乙一直担心他抱不动,褚直却一直稳稳地抱着,一步也没落后。
褚直很想摇醒乌月澜再问问她小公主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但这会儿他清醒了,觉得种种迹象来看——都不太像。
王甲王乙不问还好,一问他盯着她沉睡的脸蹿上了一股火,问道:“你们觉得像我的吗?”
像我的啥?
王甲王乙两人同时转开眼睛,老实说,觉得不像,又怕说了,褚直发怒。
“说实话。”褚直道,大有他俩不说实话就拉出去砍了的意思。
王乙咳了咳:“像不像我也看不出来,就是那小女娃的头发好像是卷的,您跟夫人可都是直的啊!”
听王乙这么一说,王甲也想起来了:“对,还有她一哭就叽哩哇啦的全是大月话,夫人是大熙人,怎么会不教她说大熙话?”
对,王甲的话比王乙的还有道理!
“你俩去前面看看,有发现不要打草惊蛇,立即回来。”既然不是自己的孩子,那就没必要太过费心,不过考虑到乌月澜,总要有所表示。
王甲王乙回头看了一眼,想到有许多侍卫守在那入口之处,他们往前探查,也无大碍,便离开褚直向前走去。
等两人走了,褚直也抱着乌月澜往前走了一段,这一线天太过狭窄,看着前头似乎有个稍微宽敞的地方,也好将乌月澜放下……胳膊都酸了。
褚直向前走了一段,视野陡然开阔,原来那一线天到这儿就完了,前头却是一条黑乎乎的山洞,并无岔路,想来王甲王乙是进这山洞里去了。
此处地形倒是复杂,褚直心想,抱着乌月澜小心坐下,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脸上血迹擦净了,然后四处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处。其实方才已经检查了一遍,褚直却还不放心。
这一遍检查完毕,见确实没有伤口,只是手腕处有些淤青,才放下心来。
一旦没了紧张,褚直见怎么晃她碰她都没有动静,先抿了抿嘴,然后慢慢凑到她嘴边。开始还小心着,后来就是恣意索取了。
这些日子,他离她那么近,却总是觉得离她又远了。尤其是那可恶的耶律狗贼!
想到那一晚他看见的,褚直重重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松开她一看,都有些破皮的嫣红了,又心疼不已,复又温柔含住。
王甲王乙没想那山洞极深,顺路走出两里余地,终见亮光,但外面是茫茫草原,空无一人。于是顺原路返回,回来时正看见褚直紧抱着乌月澜亲吻不停,一只手还伸进了乌月澜的衣襟里。
两人等了一刻钟,王甲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
褚直这才停下,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王甲是有话要说:“主人,夫人是中了迷药。虽然没有解药,但所有迷药都能用水解。您喂夫人喝些水试试。”
褚直没有吭声,眼珠动了动,乌月澜醒了可就不会这么听话了,可她不醒……
“把水囊拿来,你们出去站远点!”褚直道。
两人依言留下水囊,去一线天下头等着了。
褚直拿了水囊,却并未立即喂乌月澜喝水,手指灵活地解开乌月澜前襟,埋首许久才噙了一口水渡给乌月澜。
喂了乌月澜这口水后,他又突然记起一事,先将乌月澜扶起坐好,一面用身子撑着她,一面从腰上解下汗巾子,把乌月澜的两只手给绑起来了。这样,不至于他还没解释,她就打上来了。
褚直这才放心喂她水。
乌月澜昏昏沉沉中觉得一股凉意顺胸而下,本能张开嘴,每当这个时候,那凉意却又停了。好在如此几次之后,凉意总算未断,但这时肚脐下三寸丹田却升起一团烈火似的,除了那点凉意,别处碰一碰,都觉得难受的很。
碰一碰……乌月澜忽然反应过来,有人,有人在摸她。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乌月澜勉强睁开眼睛。褚直早看到她睫毛在动,立即又噙了一口水渡给她。
这口水乌月澜呛了起来,呛的极为难受,却也呛的能看清面前的人了。
她本能就要挥拳,却立即察觉双臂重若千金,压根抬不起来。
褚直见她眼往下瞄就知其意,忙按在她手上:“你中了迷药,手脚无力是自然的。我怕你强行发力,伤了自己,所以才将你缚住,等你好些了,我再解开。来,你再喝些水……”
说着就大大喝了一口噙着喂她。
乌月澜急忙转头,可那仅是她的想法,实际上她脖子跟生锈的门轴子一样,转的比蜗牛都慢。
没能避过去,被强迫咽了一口水。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根时,她还诡异地觉得十分舒适。待离开时,怅然若失。
“头怎么这么烫?还有,脸……”褚直发现了乌月澜的异常,就这一会儿,她脸红的跟喝醉了一样。
乌月澜也察觉到了,她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似乎这样可以减轻那种感觉,结果反倒更难受了。她喝的那一口酒里,不但有强效迷药,还有强效催情药物。
第196章 怂包牌解药〔捉个虫)
乌月澜知晓元烈与耶律敏联手对付大月族一定会设法除掉她,却不知耶律敏为何如此卑鄙。
这原因也简单,除却耶律敏生性放荡凶残外,耶律敏捉她原就是要送给元烈。
元烈数次在乌月澜手上吃了败仗,还告诫耶律敏要格外戒备乌月澜。耶律敏从未与乌月澜交过手,大为不服。面上听从元烈,暗里却派人潜入海珠城打探乌月澜底细,正巧遇上褚直与耶律隆大打出手。这可叫耶律敏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他时刻留意着褚直的动静,发现褚直偷走小公主后立即想出一条毒计:威胁张少池,利用张少池做奸细用一口假箱子换走装有小公主的真箱子,将乌月澜引到盐湖。
到了盐湖后,果然如耶律敏所料,耶律隆与乌月澜兵分两路。乌月澜只知萧品效忠耶律隆,却不知萧品还有一个孪生兄弟萧夜。那萧夜与萧品生的一模一样,谁能分得清楚,再说也根本想不到。萧夜扮成萧品诱乌月澜进入陷阱,耶律敏耶律敏亲自上阵扮成耶律隆。乌月澜先见萧夜受伤,本能以为耶律隆陷入包围,过去一看正与她设想的吻合,加上“耶律隆”受伤,两人急忙奔逃,这般追杀之中,谁会怀疑身边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人?即使如此,耶律敏也没大意,他先是自己喝了那酒,才诱骗乌月澜喝。这条连环毒计,不但考虑周密,连乌月澜的行事风格、性情特点都算计进去,可谓巧绝、毒尽。
耶律敏这一系列计划筹谋已久,也算殚精极虑,深觉不让乌月澜受尽折磨就对不起自己这番心血,再加上欲向西夏王展示自己的手段,耶律敏在往那酒中下迷药的时候就同时下了烈性春药,乌月澜终究是一个女人,征服女人自然要用这最原始的手段。且看女人知道自己被元烈骑烂了是什么表情!
耶律敏心思不谓不巧,不谓不毒,他唯一漏算的是乌月澜有那番意志力和强横武力,导致他一刀丧命,可乌月澜也的的确确上了他这么一个大当,好在也杀了耶律敏,没有被掳走,反而落在了褚直手里。
褚直同她说话之际,虽极担心,但一碰她,她那反应就有火花燎到皮肤一样,再看她双眸虽饱含怒火,却堪比春水,贝齿紧咬下唇,浑身轻轻颤抖,就跟往日在经历疾风暴雨时的模样差不多,福至心灵地想到了。
褚直皱眉,若是中了春药自然好说,就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莫要耽搁了。当即朝外面喊道“王甲,你来。”
乌月澜想开口拦他已经晚了,她此刻虽然难耐,却也分得清楚,不想叫人瞧见她这样。
这时候王甲已经进来了,见乌月澜满面通红,呼吸不稳,心里先咯噔了一下,欲把脉时忽然看见乌月澜双手被绑在身前。
褚直:……
他忙上前解了,将乌月澜抱在怀里轻柔她手腕,王甲则先从眼皮看起,最后按在乌月澜脉搏上:“主人,夫人这是中了性子极烈的春药了,与那迷药揉和在一起。水可以解迷药,却加速春药的发作。”都怪他考虑不周,只想到夫人中的是迷药。
“可有法子解了?”褚直问,虽然他在,可这荒野阴森之地……再则,并不想让她醒来时不情不愿的。
王甲:“北辽这些地方有一种赤蛇,性极淫,不分时节团成一团在地穴内交配。我怀疑夫人所中的春药就是用这种赤蛇做成的,这种春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解药,除非……主人,还是叫王乙进来看看,这方面他比我在行。”
王甲话说的不全,褚直也听明白了。这时,乌月澜本身是坐在他腿上的,硬变成了转过来抱着他脖子,头搭在他肩上,热气一阵阵地吹在他脖子上,褚直下腹蹿起一缕热气。王乙没个正形,他不大想让王乙瞧见乌月澜这样子,才只叫了王甲。褚直垂下眼睛,把乌月澜扭正,对王甲道:“你叫他进来。”
好在这一会儿乌月澜似乎还能保持几分清醒,王乙进来时神态还算端正,翻了乌月澜眼皮就忍不住捂嘴偷笑,被褚直冷冷扫了一眼后不敢笑了,往后站了站小声道:“主人,您不就是解药么?”这日思夜想的,送到嘴边了,还犹豫什么?
“出去。”褚直冷道。
王乙嘴撇了撇,被王甲拉了出去。
王甲手疾眼快,见他手插在衣襟里,立即伸手去掏,两人过了几招,王乙不敌王甲,被王甲把药瓶摸了出来。
“这是什么?”王甲以为这是解药,顿时气的脸有些发青。
“什么啊!这是壮阳药,你不担心主人吗?”王乙挤了挤眼,就褚直那身子,顾二娘要是发作起来,他怎么受得了?
“你给我站远点吧!”王甲真想捶开王乙的脑袋,往这个王家第一暗卫的脑袋里塞一坨猪肉。
此时,那条幽暗的山洞入口处,褚直先将乌月澜放下,自行脱了外面的狐裘,好在他还有这么一件大衣裳,能铺在地上。
一回头,看见乌月澜正抱着方才他们坐的那块石头猛蹭。
本不是发笑的时候,褚直却没忍住。从后面抱住乌月澜,两手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向下,掠过腰肢、小腹,隔着衣裳按在腿窝上。
“二娘,一会儿就好了,我来帮你。”褚直舔在她粉嫩的耳珠上,他动作很慢,思念了好几年的人,他不想品尝的太快,但他也不想让她太过难受。
那肉乎乎的耳珠被他舔的湿漉漉后,他猛地把乌月澜转过来,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方才他亲吻乌月澜时,乌月澜还不停地往他身上蹭,这时却猛地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我要回去,去找耶律隆。”乌月澜差点就被这一波波的渴求给淹没了,她得抓住这点清醒,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力求清晰、坚定。
褚直一怔,眸子里浮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吗?这个时候她还记着去找耶律隆,找耶律隆做什么?难道她跟耶律隆已经……
褚直没有回应她,而是顺着脖颈细细向下吻去,乌月澜果然颤了起来,两只白嫩的手无力地搭在他臂上。
褚直并没有得偿所愿的快感,趁她意识不清,快速解开她的衣衫,甩在了石头上。里衫一除,许是皮肤接触到冷气,乌月澜用力眨了眨眼睛。
褚直见状,忙捏住她下巴,侵入进去,只一个来回,乌月澜的手又重新垂了下去,身子异常娇软却不停地往他怀里蹭,好像他的怀抱能止痒似的。
褚直眼睛却不似先前带着笑意,幽暗不清地盯着她被他脱的只剩一件小衣半身。她的皮肤,不是摸上去,是绝对想不到有多滑嫩的。却不是无骨的那种软,很弹却不硬,总之十分的舒服。至于那两团软雪……褚直稍稍将她拉的分离了一些,她还穿着小衣,这小衣跟别的女子的小衣不同,并不掩肚,只是正好托着那两团软雪。其实不能说是软雪,因为她这里,虽是雪的颜色,却颇为巍峨壮观。这小衣,以前都是敛秋、春燕为她缝制,她样样都好,却于女红上粗枝大叶,看这小衣针脚细致,边缘还绣着并蒂莲,这又是谁为她缝制的?难道是那耶律隆?
褚直眸中厉色一闪,正逢乌月澜无意识地蹭过来,他虽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却顺着她雪白的肚脐向下,伸入薄绸裁制的睡裤里,穿过那一片幽深芳草,直接进了溪谷。
虽有些滑腻的水渍,却紧的难以进入。
褚直胸膛起伏不定,低头含住那星眸迷离之人的双唇,好一番纠缠,直到那人腿无意识地往他腰上挂,他一个打横将人抱起放在早就摊开的狐裘上。
那两座雪峰登时换了角度,他却顾不得欣赏,扯了那薄绸睡裤,止了她不耐地磨、擦,分开那处,不觉喉头一紧。也不是没瞧见过那处,却觉粉粉嫩嫩,娇娇艳艳,边缘还颤巍巍的带着水珠真是比以前还要让人欲火中烧。
什么耶律隆!这分明就是许久不曾被人采撷的模样。入一根手指都觉得紧,不知道等他进去了该是何等滋味?想到此处,似有一股热血从他下腹直冲头顶。
褚直先放乌月澜在狐裘上,顺手将她的睡裤盖在她肚子上以防着凉,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脱光了。
幽光照在褚直身上,这具身子竟也没有想象中的瘦弱,那凶器也直直朝上挺着,分明比一般人要大上许多。
这要归功于王乙的碧玉环了,当初他差点坏在玉环上,后来冷静下来,发觉不是玉环的错,只是他用的方法不对。他处处追不上她,也只有床笫之间尽力让她满足了,所以,褚直竟是一直都有这般锻炼。等到后来,他以为她死了,这物又成了他隐秘寄托哀思的办法。谁曾想,还有再度上战场的机会?
瞄一眼那躺在狐裘上不耐的扭动着的玉人,褚直脸颊有些发烫,却没犹豫,大步走了过去。
毕竟底下身子紧的很,褚直怕她不适,想先爱抚她一会儿。却没料到甫一触碰到她,她就缠上来了,还真有些像王甲口中所言的炼制这种春药的赤蛇。
“牛儿,咱们这就算和好了,不许再耍性子,我这一辈子只碰过你一个,旁的再好我也不会多瞧一眼,也没有比你更好的啦……以后,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我保证。”虽然知道她可能听不清楚,褚直还是想跟她说说。
第197章 魔疯
玉露把凶器都给打磨的光滑水亮,只等冲进去逞它个八面威风了。褚直抱起那两光滑白嫩的腿,黑沉沉的眸子染了一层收都收不住的情欲,正待一冲到底,抱住的人忽然往后挣了一下。
“不要……你……”
声音虽低,他却听见了。中了春药的人不是他,他这会儿却也被火浪烤着似的,感官有些迟钝,耳朵把那三个字肢解了一遍,才回过味儿来,一面让凶器沾上更多溪水,一面发问:“不要我,你要谁?”
他的声音镇定的连自己都觉得可怕,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别的男人?好心好意的哄着,怎么都捂不热是吧?
身子疼的那被触碰的感觉无限放大,却不是想停下来,而是希望能更狠一些。下半截身子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褚直不敢相信这样了,她还能把头昂起来,直愣愣地望着自己,黑沉沉的跟人醒过来了一样。
“耶律隆,救我……”
也只是一瞬,那美丽的头颅跟失了力量一样倒了下去,身子如蛇一般扭曲,磨个不停,但失去自我意识的挣扎中,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他就这么不堪?!
他甚至还在抵着她,身子却冷了下来。
他伸手摸到她的脸,她立即贴上他的手掌来回蹭着,但指尖的确摸到了一片水渍。
她的确是哭了,因为知道是他。她不想要他,想要的是耶律隆……褚直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他越咳嗽,腰上越疼,外头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褚直猛地冲外面大吼一声:“滚——”
那脚步声慢慢远去了。
幽暗中,褚直眼里冒出一缕奇异的寒光,犹如淬毒了一般。他盯着在他面前扭成各种形状的女人,伸出胳膊用力把盘在他腰上的腿掰了下来。然后将她身子反过来,摆成两膝跪下的姿势,从后方一刺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