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作者:  录入:01-20

霓刹直直的看着两人相携而去的背影,慢慢敛了笑意。
出了房门,水落炎拉着花宴径直往落樱阁去,出了东苑,水落炎才放慢了脚步,边走边道:“你别在意霓刹的胡言。”
“嗯。”花宴跟着水落炎的步伐简单的应了一声。
水落炎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花宴,随即举起她们相握的手,道:“刚才为何想要挣脱?”
花宴看着被水落炎举到面前的手怔了怔,没想到落炎还会计较这个,看到水落炎一脸的认真,花宴竟有些心虚了,小声支吾道:“我……霓刹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落难……我们在她面前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水落炎看着花宴默了默,继而将举起的手放下,有些无奈道:“到底该说你善良,还是傻。”在她看来,定是要这样才能让霓刹死心。
花宴冲着水落炎讪讪一笑,转了转眼珠,随即道:“霓刹要是因着心情不好,影响到身体一直不能恢复,那岂不是得一直伺候着她,你还得一直护着她,其实……我是小心眼。”
虽知花宴是故意玩笑,水落炎的嘴角还是禁不住扬起一抹笑意,道:“可以小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
游完回来啦,\(^o^)/~,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自己的狗窝很温暖。O(∩_∩)O!
☆、第一3六章

苍固城外,冰焰两族的队伍各占一方,中间留出一块二十米开外的空地,相互对峙着,出奇的安静,却都严阵以待。
身姿挺拔的安城将军骑坐在一只通体黝黑的四足独角兽上,那独角兽体大如牛,额上长有一角,明亮有神的双目中透着凶烈,直直的看着前方的焰兵队伍,似乎准备着随时向前方冲去,安城将军的眼神与身下的坐骑如出一辙,凝眸望着对面的焰兵队伍,那焰兵的队伍却不似他们这边有他这个将军和潇王惑天坐镇,只有那手持兵器,严阵以待的焰兵,领兵的炙心将军只在他们到来之时打了个照面,说了句‘看来圣皇是不愿让我们进寒云城了’便退到了队伍后面,一直未出。
“潇王爷,你说这炙心是何用意啊?”安城将军向一旁的惑天疑惑道。
一旁的惑天骑坐在泛着细微蓝光的水麒麟背上,潇洒的摇着他的玉折扇,一惯的面容含笑,有些漫不经心的道:“本王也不知道啊,要不咱们也先去后方睡一觉,晚些再来瞧瞧。”
“潇王是说那炙心是躲到后方睡觉去了?”安城将军面色愠怒。
“哈哈……”惑天不禁失笑,道:“本王说了不知道啊,先去睡一觉再说,将军也来歇会儿吧。”说罢便乘着水麒麟往队伍后方撤去。
安城将军眼看惑天离去,不禁讶然,只以为惑天说的是玩笑话,没想到还真是说走就走了,这种时候睡觉,睡得着吗?!反正他是不行的,所以还是待在这静观其变吧。
傍晚时分,浴和宫东苑内已备好了晚膳,霓刹不想在床榻上被伺候着喂食,水落炎便吩咐玉央将晚膳备在了霓刹房内,让金灵儿扶了霓刹到桌前与她们一同入坐用膳。炘儿今日虽然也已醒来,但是伤势未愈,便移到了旁屋,由长依负责照顾着。
水落炎几人刚在桌前坐定还未拿起食筷,便响起了通报声,“禀公主。”
闻声,在场的几人皆寻了声源看去,只见长依恭敬候在门口处,水落炎淡淡道:“何事?”
长依这才进屋,走到水落炎身边,欲开口回禀却又对他人有所顾忌,水落炎见状,遂道:“但说无妨。”长依欲禀报的无非就是她让其去探查的两族出兵之事,反正是何情况她都会如实告知霓刹,无需避讳了。
“禀公主,据报,安城将军和焰族的炙心将军一言不和,已在苍固城外打起来了。”长依如是禀道。
闻言,几人都怔了一下,明显都未料到两族会这么快就真的出手敌对,金灵儿自知不便过问便垂眸沉默着,花宴的视线在水落炎和霓刹之间游走了一下亦垂眸看着桌上,霓刹敛眉看着水落炎,水落炎抬眸看了一眼对座的霓刹,便向长依问道:“两族交战了?”
“回公主,只有两位将军交战了,其他焰兵和冰士均未出手。”长依立马回道。只是这两方将领都打起来了,那下面的兵士有无出手还有何本质区别,都算是开了头了。
“谁先出手?可知为何?”水落炎继续问道。一言不和?怕是没那么简单,就算那炙心脾性不好,安城将军可是沉稳内敛的老将,怎会轻易出手失和。
“回公主,据说……是安城将军先出手。”长依应得略显踌躇,视线还有意转向花宴,似乎不好言明。
水落炎顺着长依的眼神看了看花宴,在他人眼里,安城将军是花宴的父亲,长依因着花宴在此有所忌讳自是常理,可水落炎却不如此认为,向来沉稳内敛的安城将军会为何事先出手?依着往年的事情看来,怕是只有与花宴有关,才会激怒安城将军了。
花宴迎上水落炎的视线,因着是自己父亲先出手挑起战端而显得有些尴尬。霓刹先前一心认为定是炙心先出手,因她深知炙心的秉性,现下得知不是炙心却也轻松不起来,安城将军是花宴的父亲,他出战花宴定是会担心,而且这交战之事说到底还是因为她。
“你们慢用。”水落炎突然起身言道,“长依伺候着用膳。”
“是。”长依随即恭敬应道。
水落炎又看向花宴微微点了头,示意她安心用膳,继而转身离去。
霓刹看着水落炎的背影欲言又止,金灵儿的视线亦追着水落炎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们慢用。”花宴亦如水落炎般向桌前的两人言道,言罢便起身去追水落炎的脚步。
见花宴也离去,霓刹便也坐不住了,亦立马起身,身体却不太稳,金灵儿见状忙起身去扶。
屋外,水落炎已在空中画了一道符咒,召唤狄凤。
花宴快步追到水落炎身边,正色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水落炎看着花宴浅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就在宫中等我回来。”有危险的地方花宴还是不要去得好。
一声鸣叫响起,狄凤轻轻落在水落炎身边,水落炎就势移步靠近狄凤,抚了抚它的头。
见水落炎就欲乘狄凤离开,花宴急道:“不是会一直在一起吗?”你才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怎可丢下我独自去。
闻言,水落炎手上一顿,默了默,继而扬起嘴角,向花宴伸出手去。
花宴立马笑开了,高兴的上前握住了水落炎的手。水落炎随即回握住花宴,就势将花宴带着跃身而起,双双乘上了狄凤,待花宴站稳,水落炎用脚尖轻轻点了下狄凤的背,狄凤随即高昂起头,展翅而起。
房门旁,金灵儿扶着霓刹目送着水落炎和花宴一同离去,狄凤都已没了身影,霓刹的目光还怔怔的望着高空,半响后才呢喃道:“原来再冷漠的人在面对自己所爱时都会变得温柔。”似在同金灵儿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与此同时,苍固城外两族兵士对峙之地,惑天早已睡醒了,稳坐在水麒麟背上如常般轻松的摇着他的玉折扇,微仰起头看着空中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嘴角溢着若有似无的笑,不时又收回目光看了看一旁亦扬了头注视着自己主子一举一动的独角兽,这舍了坐骑就去迎敌了,看来安城将军真是气得不轻啊。
“你再敢一派胡言,休怪本将撕烂你的嘴!”安城将军怒急挥刀劈向炙心。
“呵!原来安城将军也会怕别人说呀。”炙心身子一则躲过劈来的长刀,下一瞬又迅速向安城将军攻去,嘴上还不停的讽道:“将自己女儿嫁给公主的,安城将军可是冰族第一人啊,嫁不了圣皇就改嫁公主,安城将军为攀皇族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呀啊!!!”安城将军怒嚎一声,向炙心猛攻去,真是气煞他也!今日这炙心躲在后方晾了他许久不说,一露面居然就出口辱他,辱他还尚且可忍,但辱了他的宝贝?5 ㄑ缇筒豢扇塘恕?br /> 两族的兵士们皆手持兵器观望着,不敢轻举妄动。
依着炙心的年纪看来,她的灵力和术力都是略逊于安城将军的,所以一直主守,但她嘴上没闲着,一直在出言刺激安城将军,安城将军气急之时便难免会失了分寸,露出破绽使得炙心又有机会进攻。所以两人打来打去,打了这么久却一直胶着着,没个胜负。
当水落炎和花宴乘着狄凤来到苍固城外上空时,看到的便是还缠斗在一起的两人,花宴见状不免在心下叹道这两位将军的精神还真是好。
面朝着狄凤方向的炙心发现了突然出现的水落炎,水落炎还拥着花宴,瞬时想到自己的瑾王殿下是被水落炎所累,水落炎却和花宴出双入对的,炙心的气就不打一出来,遂大声讥笑道:“将军的爱女虽然未能勾引到圣皇但勾引到了浴和公主,也算是有本事了,就不知浴和公主腻味之时会将她如何处理了。”
“炙心!!!”安城将军大怒,聚灵力于长刀直向炙心劈去。他想对炙心破口大骂却被气得口不能言,无奈骂人之语他也不怎么会。
前一刻才在心下感叹完两位将军精神好的花宴听到炙心所言后便恨不得冲上去同他父亲一起教训教训炙心了,说她勾引落炎就算了,她何时勾引过圣皇了?真是胡说八道,岂有此理,怪不得父亲会劈她,劈死活该!不过令花宴失望了,她父亲劈去的那一刀被炙心躲过了,刀力落在地上,硬生生的把地劈出了一个大裂口,震得前排的兵士们皆向后仰了仰身子,潇王惑天以扇遮面,生怕扬起的尘土污了他那张俊脸。
这阵仗看得花宴心里一颤,这一刀若劈在炙心身上会成啥样啊?水落炎却依然面色自如,环在花宴腰间的手却紧了紧,脚下示意狄凤飞高了许多。炙心所言着实难听,难怪安城将军会忍不住出手了。不过已经打了这么久,以惑天哥哥的功力竟也不出手阻止,而稳坐一旁看戏,是看准了炙心不是安城将军的对手还是有其他原因?
“他们这是要打上几天几夜不成?”花宴俯视着下面缠斗的两人如是道。
“应该是。”水落炎淡然应道,见花宴一脸诧然看向自己,又继续道:“他们的灵力都不弱,若是外人贸然靠近试图去分开他们会很容易被伤的。”
“哦。”花宴纠结了,难道真要看着他们打上几天几夜?虽然她心里想着父亲能好好教训下那满嘴胡言的炙心,但看这情形,两人是不相上下,都讨不到什么便宜啊,而且这炙心明显的嘴贱,指不定待会还会说出多难听的话来,还是先别打了好。
水落炎看着花宴的模样暗自好笑,正想告诉花宴依她的灵力是可以去分开他们而不会被伤着的,只是话还未出口,便见花宴突然笑道:“我有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下一章,偶邪恶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3七章

花宴取出随身的短笛,在水落炎的跟前晃了晃,神秘兮兮的笑道:“落炎,让狄凤飞得低一些。”
水落炎看了一眼花宴手中的短笛也不多问,只依了花宴的意让狄凤降低了些高度。
花宴眼见高度合适了,便将短笛横在嘴边,凝神吹奏,一阵乐音缓缓从笛管飘出。
水落炎听花宴吹奏的乐音平凡无奇,却瞬间感觉通体舒畅,心中似乎明白了些,遂俯视着下面缠斗的两人,静观其变。
乐音慢慢传到众兵士的耳里,惹得众人转移了视线向花宴处望去,半响后,竟都放下了手中兵器,席地而坐,似乎开始打坐修身了。连那独角兽的眼神都变得温和,轻轻眨巴着。
初听乐音时,惑天便寻了音源看去,见是花宴还小惊了一下,此时见到周围兵士的状态便更觉讶异了,他忽地收起玉折扇,凝目看向还在缠斗的两人,心道是时候收手了吧。
安城将军的长刀和炙心的剑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但两人都觉聚在兵器上的灵力在慢慢散去,而且全身的灵力始终聚集不了,那乐音还在耳边萦绕,扰得他们无心再战。少时间,两人突然同时撤身后退,继而纵身跃回自己的队伍前,稳稳的落坐在坐骑上,运气调息。
水落炎见缠斗的两人已经分开便收回了视线看向身旁的花宴,花宴认真吹奏的侧面落在她眼中煞是好看,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扑闪一下,嘴唇微微嘟起,十分可爱……水落炎看着看着便有些恍惚了,花宴吹笛的模样竟与某人出奇的神似,特别是那翘得高高的小手指,以前她总是会忍不住给她轻轻按下去。
惑天笑着扭头看了重回身边的安城将军一眼,继而用脚轻拍了下水麒麟的肚子,水麒麟得令般跃空而起,向那狄凤处奔去。
专心吹奏的花宴被突然出现在旁边的惑天吓了一大跳,乐音戛然而止,特别是花宴看到那泛着蓝光的水麒麟时,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没上得来,下意识的往水落炎身上靠去。水落炎连忙抱住花宴,一手接过她手上的短笛,免得被吓掉了。
“炎妹。”惑天一脸媚笑的看向水落炎唤道,随之又看向水落炎怀中的花宴,饶有兴致的眨着眼唤了声,“妹夫。”
花宴睁着大眼怔愣的看着惑天,刚稳住心神又被惑天一声妹夫叫懵了,嘴上却又下意识的笑道:“潇……潇王爷。”
“妹夫这曲子好生厉害啊。”惑天如是赞道。
花宴宛然一笑,应道:“潇王爷谬赞了,只是一曲清心咒而已。”简单的清心定神,去烦止恶。
“原来如此。”惑天恍然笑道,“看来圣医不止能医肉体,还能医心神啊。”
花宴和善的回以一笑,水落炎却早已沉了脸,冷眸看向惑天,道:“这里有王兄在,我们就不凑热闹了。”说罢脚下一点,指示着狄凤调头飞离开了。
“诶……炎妹……”惑天扬声唤道,水落炎却是头也未回,惑天不好再追去,只得在心下道怎么成婚了还是这么小气。这炎妹让花宴去分开那缠斗的两人,自己小媳妇似的在一边袖手旁观不出手,他借机打趣一下嘛,这……应该不会遭报复吧?
某人倒是忘了自己才是袖手旁观得最久的一个。
狄凤飞行带起的风撩动着水落炎和花宴的衣袂,发丝也飞扬起来,片刻之后,花宴发现水落炎好像不是要直接回宫去,便疑问道:“落炎,我们现在去哪儿?”
水落炎从花宴的背后环着她的纤腰,将头靠在了花宴的肩上,柔声道:“带你游览大好河山。”
闻言,花宴心中一喜,抬手覆上水落炎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继而睁大眼睛准备观赏脚下的大好河山了,那天边的落霞着实很美,可就在下一瞬她又失落了,道:“天色渐暗了。”这黑灯瞎火的就要辜负落炎的一片用心了。
“没关系。”水落炎小声喃道,将头埋在花宴的脖颈间,轻轻一吻。
“落炎……”花宴心下一紧,轻声唤道,隐约感觉到水落炎似乎有些不对劲了。
水落炎却没再应花宴,只将那吻沿着花宴的脖颈缓缓向上,落在花宴的脸庞,印在她耳边,最后将她的耳垂轻轻含在唇间,扣在花宴腰间的双手亦翻转着握住了花宴的双手。
花宴微扬起了下巴,水落炎在她耳垂上的动作激得她心跳加速,就在水落炎的双唇离开她耳垂的瞬间,她朝水落炎扭过头去,水落炎就势吻住了她的双唇。
入夜的风已经微凉了,吹在花宴的身上却只觉燥热,因为水落炎吻得炙热。
水落炎的手也没闲着,在花宴的腰间慢慢摸索着,不知不觉间解开了花宴的腰带,随手一扔,挂在了狄凤的颈项上随风晃荡着。花宴原本挂系在腰带上的荷包和饰物便就此脱落掉了,径直朝地面坠去。
狄凤鸣叫一声,突地快速降落,将掉落之物一一用嘴衔住。一股强烈的失重感迫使花宴的双唇与水落炎分开,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腔了。下意识的去抓水落炎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散开了,而水落炎的手此时钻进了她的衣衫里,暖和的手掌覆在她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夜风也趁机灌了进来,凉飕飕的。
“落炎。”花宴呢喃般轻唤一声,她以为落炎只是要和她吻一下就好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啊。
“嗯。”水落炎柔声应着花宴,也在慢慢带着花宴后退。
狄凤的尾羽亦慢慢的洒开了,如孔雀开屏般形成了一块羽墙,连着狄凤的身子看去又像是一个豪华舒适的椅背,水落炎便是慢慢带着花宴靠在了这豪华舒适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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