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厂花基情录完本[推理强强]—— by:狐中仙

作者:狐中仙  录入:02-06

段明臣动情的搂住顾怀清的身躯,低头吻了吻他光洁的额头,然后额头与他相抵,柔声道:“清清,我开玩笑的。你别担忧,我绝不会说出去,而且,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的。”
“嗯,我相信你。”顾怀清点点头,反手抱住段明臣宽厚的肩背,“你别怪我之前瞒着你,毕竟事关重大,我也不敢大意,何况义父曾经反复叮嘱过我。”
段明臣低头看着他,突然轻笑一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你不是真公公了。”
“什么?”顾怀清瞪圆了眼,“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看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们去追捕相野雄飞,中途借宿在一个猎户家,那一晚我们同塌而眠,睡到半夜,你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就开始脱衣服,脱得光光的,还主动抱着我,那种情况下,我就是不想看,都避不开。”
“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脱衣服,还主动抱你……”顾怀清皱起眉,努力思索几个月前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可惜时间隔得久了,又是睡梦中的事情,他也记不了那么清楚。不过,他虽然睡相不好,但这样脱光了耍流氓的事情,应该做不出来吧?何况,第二天醒来他身上衣服也是完整的呀。
顾怀清看到段明臣脸上戏谑的笑容,才恍然大悟:“啊,你竟敢骗我,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没想到……这么奸诈!”
段明臣挑眉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哼,肯定是你半夜偷袭我了,是不是?啧啧,快说,是不是那时候你就对我生出不轨之心了,所以趁我睡着了,对我动手动脚,然后看到不该看的?”
顾怀清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对段明臣挥了挥拳头,段明臣哪里会怕他,趁他不备,伸手挠他腋下的痒痒肉。顾怀清最怕被挠痒,赶紧起身躲避,结果还是被段明臣眼疾手快的扣住腰身,按在膝盖上。
“你倒是猪八戒倒打一耙啊!我睡觉可老实了,明明是你对我有邪念,主动贴近我,还用你身上的凶器抵着我……”
“你造谣,胡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
顾怀清在段明臣的大腿上跟蛇一样扭动挣扎着,蹭得段明臣的身体僵硬起来,呼吸也粗重起来。
屁股下面的凶器蠢蠢欲动,顾怀清犹不知危险,还得意洋洋的挑衅道:“哼,那现在……是谁主动用凶器顶着我啊?”
顾怀清生得出色,尤其是那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眸,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当他挑衅的斜睨着眼看人时,是怎样的风情无边,简直跟修炼千年的妖魅一样勾人摄魂。
段明臣自认定力过人,但也在这样道行高深的千年妖魅面前,也无法不破功。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逆流向下,身体像着了火一样,若非还残留一丝理智,知道此地不宜做得过火,他恨不得将这妖孽就地正/法,也省得他再出去祸害四方。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玩火**?嗯?”段明臣双眸赤红,声音暗哑,却带着别样的性感,呼吸出的热气落在顾怀清雪白敏感的脖颈处,引起他一阵颤栗。
段明臣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顾怀清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后猛的低头噙住他的嘴唇,饥渴的啃咬吸吮,仿佛沙漠中失水的旅人突然遇到绿洲水源,那么甘甜畅美。
顾怀清被他咬疼,下意识的皱起眉,想要挣扎抗议,可是腰身却被牢牢扣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热情。
段明臣的吻热烈深长,口中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在最初的狂风骤雨之后,逐渐变的细碎缠绵,而顾怀清渐渐的体会到其中的妙处,也沉溺于其中,甚至生涩却热情的回应他。
“清清……我的卿卿……你真迷人……”段明臣一边热情的吻他,一边意乱神迷的呢喃着,也不知念的是“清清”还是“卿卿”。
“嗯……身体……好热好难受……”顾怀清蹙着眉,未曾经历情/欲的身体难以承受这样的热情,身体里似乎叫嚣着渴望,却不知该如何发泄。
段明臣火热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下滑,来到灼热的中心,隔着衣衫戏弄,嘴里却道:“乖,叫哥哥……”
“唔……”顾怀清浑身一颤,抖着嗓子发出几声低吟,整个身体瘫软如泥,终于在段明臣锲而不舍的坚持下,他红着俊脸,低低的喊了一声,“哥哥,难受……帮我弄弄……”
“真乖……”段明臣重重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一只手继续伺候他,另一只手却握住顾怀清的手,引向自己的灼热,“卿卿也帮帮哥哥,好不好?”
那充分刺激后可怕的形状和硬度让顾怀清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却意外的取悦了段明臣,他强硬的按住他的手,带着他缓缓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祈祷不要被那啥啊,很纯洁的对不对?~\(≧▽≦)/~
☆、第90章 来日方长[已替换]
一时间,这间私密的包厢里春情盎然,暧昧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两人正当情热,可偏偏就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
几个锦衣卫暗哨遵照段明臣的指示,远远的守着,不让闲杂人等接近厢房,然而寻常人可以阻拦,唯有天子派出的信使,便是锦衣卫也无法拦阻,只好赶紧发出一短两长的暗号,让里头的人产生警惕。
段明臣听到熟悉的警报声,立即清醒了过来,他明白能让锦衣卫忌惮而不敢阻拦的必定不是普通人,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顾怀清。
顾怀清正在兴头上,情窦初开,刚刚尝到一点甜头,根本不想停下。他睁开眼,不满的道:“唔,怎么了?”
“有人来了。”段明臣一边小声说,一边替顾怀清整理凌乱的衣衫。
两人都是行事果决之人,于是抓紧时间,悉悉索索的迅速整理好衣衫。刚弄好,便听到门外有小二的声音响起:“两位客官,楼下有一位公公求见。”
果然是宫里派来的人,难怪锦衣卫也不敢阻拦,段明臣面带询问的看着顾怀清,顾怀清则一脸无奈的摇摇头,意思是他也不知情由。
不过,萧璟经常有一出没一出的,心血来潮了就遣人来寻顾怀清,不见得是有什么大事。
“劳烦请那位公公上楼。”顾怀清对着门外吩咐道,顺手倒了一杯清茶饮下。他心里明白,这饭是吃不成了,望着一桌才动了几筷子的美味菜肴,露出十分惋惜的神色。
段明臣心里也挺惋惜的,倒不是心痛昂贵的饭菜,而是难得的温馨氛围,两人的关系眼看可以有突破性发展,却被打断,他自然是很失望,不过,圣命难违,又有什么办法?
小公公余翰飞穿着内侍常见的青色贴里,头戴圆顶帽,腰系金玉绦环,上面悬挂着青铜牙牌和暗红茄袋,脚穿白色麂皮靴,看起来十分精神。
因为宫里头伙食好,他的个头窜高了不少,脸上渐渐褪去少年的青涩,俨然是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了。
余翰飞跨入带着明显复古唐代装饰的包厢,一眼就看到了盘膝坐在胡床上饮茶的顾怀清,不禁眼睛一亮,快步走近上前,亲热的唤道:“大人——”
坐在顾怀清旁边的高大男子原本低着头,听到余翰飞的话突然抬起头来,冷冷的朝他瞥了一眼。
余翰飞顿时感觉像被森冷的钢刀划过头皮,虽是六月酷暑天气,却从骨头缝里透出一股彻骨的冷意,不禁心头一颤,脚步也为之一缓。
这位冷酷得吓人的男子余翰飞自然认识,当初就是顾怀清把自己从锦衣卫手里救下,对于锦衣卫的头儿,也就是这位冷峻的男子,他的印象极为深刻。段明臣虽不是逮捕他之人,却是那群人的头儿,能做到锦衣卫第二把手,怎么也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余翰飞在宫里待了一段时间,除了身体比以前拔高几寸之外,眼界和见识也增长了许多。顾怀清见他渐渐上了路子,就安排他去御前当差,从最底层打杂的坐起。太监宫女们都知道他是顾怀清的人,看在顾怀清面子上,对他倒是十分客气。
不得不说,宫里是个最好的学堂,余翰飞每日耳濡目染之下,也渐渐的学会了察言观色。
余翰飞适才第一眼看到顾怀清太激动,才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异样,现在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顾怀清的脸红得异常,漂亮的凤眸水汪汪的,鬓边的发也有几分凌乱,而段明臣虽然一如既往的冷着脸,但神情也微微有些异样。
“翰飞,你怎么来了?是陛下命你来找我?”顾怀清问道。
余翰飞醒过来,赶紧给两人行礼,然后道:“是,陛下宣顾大人去宣德殿。”
顾怀清并不马上起身,通常这个时间萧璟都跟内阁大臣议事,突然找他肯定有事情,于是又问:“可知是为了何事?”
因为余翰飞是他一手提拔的,相当于心腹,顾怀清才会这么直白的问他。
余翰飞犹豫的看了段明臣一眼,顾怀清不耐道:“尽管直言,段大人不是外人。”
段明臣本来心里有点火气,听到顾怀清的话就觉得心头舒坦了很多,紧皱的眉心松开,脸色也缓和几分。
余翰飞不敢再推托,说道:“具体何事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今日太后和皇后先后找过陛下议事,我隐约听到他们提起安王、安王世子什么的。”
既然说到安王,顾怀清和段明臣相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几分。
顾怀清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对段明臣道:“段兄,陛下有召,小弟先行一步,改日我们再聚。”
段明臣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无妨,我们来日方长。”
顾怀清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脸又红了一红。
顾怀清站起身,对余翰飞说道:“快走吧,陛下等久了,可是会发脾气的。”
余翰飞无奈的摇头苦笑,明知道陛下不耐久等,您老人家刚才还优哉游哉的坐在那儿喝茶,这会儿又说陛下会发脾气,到底怪谁呀!
不过,即使萧璟会发脾气,倒霉的也肯定不是顾怀清,不过他们这些无辜的宫人,就难免遭受池鱼之灾了。这也就是为何请人的差事会落到他头上,殿前总管李德庸这老太监最是老奸巨猾了,知道顾怀清多少会照顾余翰飞一点,毕竟是他捡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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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火辣辣的日投下,穿红色曳撒的太监王晟在宣德殿外垫着脚,伸长了脖子张望,看到顾怀清的身影,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王晟抬起衣袖抹了抹额上的汗,总算等到这位小祖宗了,眼看着皇帝那张脸都黑成锅底了,顾怀清再不来的话,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自从顾怀清搬出东厂,到紫禁城外建府,皇帝的情绪就变得阴晴不定的,已经好几个宫女太监被斥责了。唉,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不过,王晟也就只敢在心里吐吐槽,见到顾怀清这位御前红人儿,忙不迭的堆上笑脸,殷切的道:“顾大人,可把您给盼来了,陛下都念叨好几遍啦。”
顾怀清淡淡的嗯了一声,连通传都不用,就径直跨入内殿。这样的特权,便是宫里最得宠的贵妃娘娘也不曾有,再加上顾怀清如此出众的容貌,难怪会有乱七八糟的谣言传出去。
萧璟原本在闭目养神,他天不亮就起身上朝,深夜还在批阅奏章,既要跟外国使者斡旋,还要与老奸巨猾的朝臣斗智斗勇,若不是他年轻体壮,精力旺盛,还真的应付不下来。
人人都羡慕皇帝号令天下,威风无边,却很少有人想到当皇帝的要日理万机,要广撒雨露,而且全年无休,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有时候萧璟也会想,如果当初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不曾选中他过继来做太子,那他现在就可以做个无忧无愁的闲散王爷,或许日子过得比现在更逍遥自在。
不过,当萧璟睁开眼,看到穿着赤红麒麟袍翩翩而来的顾怀清,就改变了想法。
前一晚才见过他,仅仅隔了一夜,萧璟却觉得顾怀清的样貌似乎更明艳动人了。如天上寒星的黑眸顾盼生辉,俊逸的脸像是笼着一层淡淡微光,裁剪合身的大红麒麟锦袍烘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因身居高位而养成的慑人气势,令人无法逼视。
若自己只是个闲散王爷,又怎么能给他如此的荣宠?
若是不能给他这样的尊荣和地位,又如何留他在身边?
萧璟的失神只是转瞬即逝,当顾怀清给他跪下行礼时,他已经恢复了常态。不待顾怀清膝盖着地,便微笑着扶起他。
“怀清到哪里去了?朕都等你半天了!”萧璟抱怨。
两人靠的近了,萧璟闻到顾怀清身上淡淡的酒气,皱着眉问道:“怎么又跑去喝酒了?”
顾怀清不以为然的道:“就喝了两杯而已,难得敲段明臣一顿竹杠,让他在仙客来请客,结果招牌菜八宝鸭都还没吃到几口,就被陛下召来啦。”
若换了旁人,被皇帝这么质问,早就诚惶诚恐的磕头求饶了,唯有顾怀清还敢顶嘴,偏偏萧璟拿他没辙,听到他没吃饱,还关心的问道:“那岂不是没吃饱,肚子还饿着吧?朕这就命人传膳。”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顾怀清为一件小事跟萧璟赌气,气得一天没吃饭,结果第二天就闹胃疼,疼得冷汗直流,下不来床,可把萧璟给吓到了,自那之后,萧璟就特别注意顾怀清的饮食,不让他饿肚子。
“多谢陛下,但不用传膳了。我在酒楼用了不少饭菜,肚子不饿了。”顾怀清看着萧璟道,“陛下十万火急召我入宫,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萧璟点点头:“的确是遇到一点棘手的事,想听听怀清的意见。”
顾怀清道:“陛下请讲。”
萧璟似是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对安王世子萧珏的观感如何?”

☆、第91章 为君分忧[已替换]
安王世子萧珏?
顾怀清的脑海中浮现起一双多情的桃花眼,身穿白色深衣、风流倜傥的世子,继而就想起晋江书院先后惨死的三位俊俏书生。虽然最后证明这三人并非萧珏所杀害,然而不可否认,他们的死多多少少也因为萧珏滥情而引起的风流债。
顾怀清略带不屑的道:“不怎么样,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风流纨绔罢了。”
萧璟嗯了一声道:“所有人都这么说,可朕还是觉得奇怪,裕皇叔文武双全,天纵英才,安王妃也是出身高贵的名门闺秀,萧珏是他们唯一的子嗣,照理来说,家教不可能如此差才对。”
顾怀清看了萧璟一眼,心想,安王世子越是废材,您不是应该越放心么?不过做皇帝的都疑心重,萧对于任何可能威胁皇权的人,都不会放松警戒。
“龙生九子还个个不同呢,即使安王是天纵英才,他的儿子却未必就能跟他一样出色啊?”顾怀清又问,“陛下为何突然问起萧珏?他不是不久前自请去清远寺悔过修行了么?”
“安王刚刚返回封地肃州,就传来不好的消息,安王妃病得很重,可能不太好了,安王妃在病床上心心念念的就是不在身边的儿子,因此安王遣使千里奔袭而来,请求朕允许安王世子回肃州见安王妃一面。”
“这样啊……”顾怀清一听,便明白了为何萧璟会如此烦恼。
母亲重病,弥留时希望能见亲生儿子最后一面,这样的要求于情于理,都很难拒绝,毕竟,万事孝为先。
然而,世间亲情放在皇家,就不能那么纯粹了。为了钳制安王,萧璟费了许多心思,才让安王世子离开封地上京读书,好不容易把人放在眼皮下监管,才不过短短一年时间,就又要送人回去。有道是纵虎容易擒虎难啊!
“太后是什么态度?”顾怀清问道。
“太后向来对萧珏颇有好感,要不然之前也不会想把侄女赐婚给他,只是后来出了书院的事,萧珏遁入寺院修行才作罢。前日,安王妃的母亲进宫,向太后哭了半天,说她苦命的女儿只求死前看儿子最后一眼,太后看她可怜,态度就松动了,跟朕说不如就让萧珏回去一趟,尽一尽孝道。”
顾怀清听了皱起眉头,皇室之中能有多少骨肉亲情?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力,有人会不择手段,杀妻灭子残害手足,什么事做不出来?
太后当年在宫里也是杀伐决断的厉害人物,否则也不能坐上皇后的宝座,谁知年纪大了,倒是天天吃斋念佛,还有了妇人之仁。
顾怀清低头思索片刻,道:“陛下不必太过忧心,依我看,母亲病重儿子探病,本是人伦孝道,陛下不如就准了萧珏回肃州一趟,但也要求他,无论安王妃情况如何,半个月后必须返回。如若不放心的话,不妨派信得过的人护送萧珏往返,名为护送,实则也是监视。这样一来,即使他们有什么企图,也不敢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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