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良蘸着润滑液试探两下:“小骚穴还软着呢,老公直接插进去好不好?”
“好~老公插进来……肏我……小骚穴想死老公的大肉棒了……”后穴一缩一缩地等待着被肉棒填满侵犯。白灿叫得软媚淫荡,和那张纯洁的娃娃脸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地林良分身愈发坚挺火热。
林良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嫣红的小嘴上:“骚货,自己往后坐,把肉棒吃进去。”
白灿咬咬嘴唇,放松了菊穴,小心翼翼地向后翘屁股,感受着肉棒硕大的头部被慢慢顶了进来,将湿漉漉的穴口撑大,每一个羞涩的褶皱都撑平,挤入后穴柔软的内部,推开涌上来的媚肉,带着小穴里粘腻的淫水一路深入,挤压着敏感的肠壁,把小嘴儿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种迎着肉棒进入自己,主动把这个硕大狰狞的物什吞吃进去的过程太过淫靡,饶是厚脸皮的白灿也禁不住红了脖子根:“啊……老公好大……你动动……我想要……”
林良低头看着两瓣小巧的屁股中间紧紧夹着自己紫红粗大的阴茎,视觉上的对比与冲突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自己动!肉棒就在这里,自己肏自己!”
虽然白灿在床上一向放得开,两人也经常用骑乘位,但是像这样趴跪在床上,却要自己主动用小穴吞进去肉棒,甚至自己肏自己,还是第一次。况且此时此刻被绑着的是自己,翘着屁股张着后穴被男人干的还是自己,林良只露出一根肉棒,骑在他身上……总感觉这样淫辱的意味要多一些……
后面还插着粗壮的肉棒,白灿一边呻吟一边费力地讨饶:“老公来好不好?小骚穴痒,老公插得舒服……我不会那,那样……”
林良知道他这是害羞了,俯下身揉着白灿依旧红肿的乳头,柔声安抚道:“宝宝乖,试一试,不喜欢的话就换老公来,行不行,嗯?”
白灿抿抿嘴,心里骂着林良,下身往前移,让肉棒从后穴里抽出来只剩一个狰狞的头部卡在穴口,再小心地往后撞,与其说是肉棒撞进小穴,不如说是骚穴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吞进去,用柔媚的肠肉舔过肉棒上涨起的青筋,辅助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宝宝做得很好……乖,快一点……老公爽死了……”林良看着青年摆动着屁股把肉棒一次次吃进去,恨不得立刻将人肏死在床上,强忍着翻涌的欲望,想要看到爱人露出更多的媚态。
“啊啊啊——又变粗了……老公好大……嗯啊……小穴好舒服……”白灿渐渐尝到了甜头,主动用瘙痒的小穴套弄肉棒,顶到自己最敏感的那点,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湿哒哒的屁股贴到男人的下腹上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夹杂着淫水搅动的声音。“啊啊……老公我还要!肏我……啊……用力……”
见白灿浪成这样,林良更是急红了眼,再也忍不住,抓住那摆动中的细腰,肉棒一下下楔进紧窒骚浪的小穴,把人顶得不断往床头窜去。
“轻点……呜啊……太,太快……啊啊……轻,老公……呜呜……”林良掌握了主动权后,把悠闲享受中的白灿拉进性爱的狂风暴雨当中,快速地肏干着销魂的小穴,尽情蹂躏着露在外面的臀肉,把白嫩的小屁股打得红通通的烫手。
林良感到包裹着自己的小穴越来越紧,痉挛逐渐加快,也发了狠地肏弄身下的人,趴在人身上,用肉棒把白灿狠狠地钉在床上。
“啊啊……老公轻点……呜呜……你不疼我……啊啊啊——慢!啊……”身后的顶弄越来越快,炙热的龟头挤压着敏感的深处,塞满了小穴,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传来的脉动。在白灿高潮到来的尖叫声中,林良猛地抽出阳具将股股白浊喷到红艳艳的屁股上,留下骚穴张着一个洞,不安地瓮动,淫水从无法合拢的淫穴中滴答而落,打湿了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裤子。
林良给白灿擦干净腿间的浊物,抱着人亲亲摸摸地温存。
白灿吸吸鼻子,把绑得生疼的手伸到男人面前。
林良立刻狗腿揉揉捏捏:“宝宝还想不想听覃澜的糗事?”
白灿擦擦哭得有点疼的眼睛:“快说!饶你不死,刚刚那么用力,我都疼了。”
两人红扑扑的脸凑在一起,叽咕叽咕地聊起来……
作者有话说:中剧场:
贪婪天真夫夫之花园阴影——恬真之所以对花园产生了影响,是因为覃澜以前为了骗恬真去园子里打野战,也跟恬真说出去“放放风”。结果第一次把因为出笼而无比兴高采烈的小小鸟撂在草坪上,扒光了就上去噼啪一顿日,最后因为做得时间太长还把人弄感了冒……
第二次防感冒措施就做得好多了,花样也就更多了:先是把恬真绑在秋千上噼噼啪啪地肏,覃澜原地不动顶胯耸腰,小屁股就自己一下下往大肉棒上撞,那叫一个爽;后来覃澜抱着恐高的恬真坐在秋千上,还特别坏心眼地荡得超高,一边听着人哭叫求饶,一边享受着夹得紧紧的小骚穴,生生把人肏得射了尿。覃澜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水柱随着秋千来回晃荡了几遭,弄得秋千底下一片草地全都湿淋淋的,他自己是成就感爆棚,恬真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逮着他脖子就咬了好几口,牙印深得几天没消下去,被整个公司都观摩了个遍……
☆、第十四章 都要肮脏
门铃响的时候,林白夫夫已经十分正经地在客厅等候了,就见覃澜半抱着恬真急吼吼地进门,直接奔着厕所就去了,留下两个主人面面相觑。
十多分钟后两人才从厕所出来,恬真的脸色更是红润。林良和白灿摆出一张内涵脸,淫荡地观察着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觉得恬真的两条腿好像有点抖……
没寒暄几句,白灿欢呼一声就拉着恬真进了自己的小仓库。恬真在一排排各色各样的矿泉水架子面前,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一直以来都没人懂我!但是我觉得你就是我的钟子期,特别想和你分享我最大的秘密——锵锵锵!这些是我收藏的矿泉水,这一排是用来喝的,这一排用来研究的,这一排是用来欣赏的,看这胸肌般的线条……”白灿两眼冒光,滔滔不绝地讲着,期待地看向恬真,十分渴望能收获共鸣
恬真哭笑不得地夸了句美。不过他很喜欢听白灿各种叨叨,被感染得眼底里也浸了笑意。
口干舌燥地介绍完自己的珍藏,白灿给他俩一人斟了一杯矿泉水,冲恬真挤挤眼睛:“我悄悄跟你说,我好不容易,从林良口中套出来一件覃澜的大糗事!”
恬真配合地凑过去,睁大眼假装出浓烈的兴趣。
白灿继续压低了声音说:“大叔有一个初恋,至今心里还念叨着人家!”
恬真愣了一愣,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一直上扬的嘴角僵硬了几分:“……是么,我不知道。”
白灿一副不赞同的样子:“为什么说他至今还念叨呢?听我给你分析啊。男人最怕什么?求而不得啊!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尤其是心里那抹白月光。所以呀,你可千万别陷在大叔的阱里,说不定哪天就让突然冒出来的初恋杀个片甲不留。”
恬真勉强向两边扯开嘴角,两手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摩擦着杯身,突然感觉眼睛像被玻璃的光芒刺伤了,有些痛,竟然会有点发酸:“不会的,不会的,我躲他还来不及……”
“嗳——这就对了,不过大叔的初恋也是糗,你知道怎么着吗?他暗恋了人家八年,八年!!才知道人家是个男生……以前一直以为那人是个姑娘,还心心念念等着娶她回家,结果是个男的,活生生就给掰弯了!为了那个人,光是我们知道的拒婚就有两次,也后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恬真已经听不清后面白灿絮叨了什么,心口一阵阵发紧,像被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白灿见恬真突然捂着胸口弯下腰,身躯开始剧烈地颤动,慌忙上前问哪里不舒服,却不防听到了恬真喉间溢出的一丝压抑的哭声。
不应该的……他设想了十几种恬真听到这个笑料的反应,但都不会这样痛苦和压抑。如果恬真恨覃澜恨得入骨,那最不应该哭的就是他……
恬真脑海里飞快地略过这些年的种种,回忆叩着情感的门扉,将无数个夜晚强行压制住的痛苦如泄洪般释放出来。当被压在地上一遍遍侵犯时,被锁在床脚像个宠物狗摇尾乞怜时……他一遍遍强化自己心里的恨意,恨那个人,却也更恨自己。
真相被隐藏着也许会来得更加幸福。这样,就不会强迫自己把已经快要抛却了的回忆和情感重新塞回疼到炸裂的脑海里,不会让他在一意孤行的路上看到另一条铺满荆棘的坎途……
白灿看他这么难受,一个人默默地又哭又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等恬真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帮他拧了毛巾敷眼睛,蹲在旁边小声地说:“其实我有点后悔告诉你这些了……我和林良都猜出来是你了,虽然我讨厌大叔对你做过的事,但是我觉得,你是被蒙在鼓里的最后一个人,有权利知道这些。当然了!知道了并不代表就接受大叔的感情,他给你的伤害已经够多了,你怎样选是你的自由,没有人可以干涉,努力走向幸福就够了。我会支持你的!”
恬真摘下毛巾眨眨朦胧的眼,冲白灿勉强地笑笑:“谢谢……”
……
午饭是海鲜,林良和覃澜把两小只叫出来吃饭。覃澜自然而然地帮恬真擦手擦筷子夹菜。恬真像往常一样,覃澜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喂多少吃多少。
恬真吃着男人送到嘴边的虾肉,精细地嚼碎了咽下去,静静地听着另外三个人谈天说地。
林良看着他们这样只能在心中暗自叹息。
……
晚上,覃澜抱着恬真,把硬挺的分身埋在他紧窒的小穴里,难得的温柔抽送着,一寸寸,磨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栗。粗热的鼻息喷在恬真敏感的耳侧,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含糊地说着不着边际的情话:“宝贝儿,今天你里面好热……”
黑暗中恬真睁开情欲迷蒙的双眸,轻轻地哼了一声,夹紧了后穴催促身后人再快一点。
半夜,覃澜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一摸身旁发烫的身体才发现不对劲。再开灯一看,恬真已经难受地出了一头的汗,不停地挠着各处的红斑,胳膊、胸口……都抓出了道道血丝。
覃澜压住恬真乱挠的手,慌忙赶忙喊管家叫家庭医生过来。一通折腾,才知道恬真对虾过敏,好在吃得少,症状还很轻微。
待医生走后,覃澜脸色铁青地站在床头,阴沉地看着闭目装睡的青年沉默了许久,肯定地说:“你知道自己过敏对不对。”
恬真嗤笑一声,没有睁开眼:“对。我就是故意的。”那股报复的快感从每一个咬字中飘出来,不加掩饰地狠狠扎进覃澜的心口。
明明知道自己过敏,但还是摆出一副不敢反抗的姿态吃进去覃澜喂给他的每一口东西。即便知道自己身体状况不好也强撑着做完爱,不主动开口向他说半句难受……他想要恬真的驯服,而恬真听话了,乖顺了,却无处不在地透露着他的逆反。这比明着的抗争更戳他的心窝子。
覃澜气得顾不上掉落的外衣,坐在床上就要把恬真抓过来。还没碰到人,就看到青年条件反射似的往床里侧缩了一下,肩膀无意识地半耸着。他像只被扎漏的皮球,突然就没了脾气,缓缓收回了手,回想起自己中午喂恬真吃饭时的满足,还有方才做爱时夸恬真身子热的那句话,觉得无比的讽刺。
他像一个小丑,扮演者痴情的角色,却把一个镜头都演成了行刑者的可憎嘴脸。
“呵……你真是最会戳我痛处的人了……”覃澜重新躺回床上,给恬真掖好被脚,摸摸他的头发:“睡吧,睡吧……早点好起来……以后,我会注意的……”
借着这件事,回荡在两人之间短暂的平静终于被打破,覃澜再一次小心地试图融化两人之间尴尬氛围,越来越频繁地带着恬真出门游玩,给他找来了大学教授列出的书单上的书,甚至把脚链也去掉了让恬真在别墅里自由走动。
这天,两人一起午休,覃澜总想和恬真说点什么,想到了在地铁上恬真对王飞舟莫名的兴趣,便和他说起这个话题。
“你见过王飞舟吗?就是那天在地铁上咱们碰到的男人。”每次说出“咱们”或者“我们”这种字眼,覃澜就变得越发谨小慎微。看到恬真动了动嘴唇,知道他感兴趣,就继续说:“那个人最初只是咱们娱乐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后来被提到部门经理,前些日子被方副总发现是个卧底警察,想要查到公司内部洗钱的线索,就被除了,简单教训了一下。”
恬真想到那天王飞舟颓唐绝望的样子,扭身面向覃澜:“简单教训了一下?他是警察!你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覃澜皱眉:“他企图窥探公司机密,我为什么不能教训他?如果没有揪出来他,那么死的就是我!”
“你所谓的机密,你之所以有把柄,还不是因为你做了那些肮脏的交易?”恬真躺不住了,看向覃澜的眼中充满了鄙夷。
“我肮脏?我生下来就在一个‘肮脏’的家庭,从小就被培养成‘肮脏’的继承人。我这一辈子就他妈在干这一件事!是,我脏,你以为你眼中高洁的那些人又有多干净?”覃澜也坐起来,指着恬真的鼻子厉声质问着:“没有海关放水我能弄进来货?没有警察放水我生意能做到这个地步?没有政府放水娱乐公司房地产公司能开的起来?你太抬举他们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走私的东西给了谁?我每年巨额的进项都到了谁的嘴里?”
“我看着一个卧底要把我整死,就非得无动于衷地等着被枪毙吗?用你那个天真的脑袋想一想,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恬真红了眼,嘶哑地回斥:“世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你……”
覃澜一把掐住了恬真的下巴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盯着他的双眼就像暴怒中的猛兽看着他的挑衅者:“一口一个肮脏,一口一个肮脏!那你呢?被这么下流的我肏得离不开男人的你就不脏了吗?被我用精液灌满屁股的你就不脏了吗?”
“啪”!恬真甩了覃澜一个耳光,气得全身发抖,抖抖发麻的手掌推开男人就要离开。
覃澜飞快地转身将恬真按在地上,轻而易举地撕开他身上的衬衫,掏出放在床下几天没碰过的锁链将青年的双手绑了个结实。
“放开!滚!滚!!别碰我!”恬真激烈地挣扎,奋力地嘶吼着,踹在覃澜身上男人却不为所动。顷刻间仿佛又回到了他踏入牢笼的那一夜,覃澜猩红的双眼紧盯着逃跑的猎物,将他牢牢控制在手里咬烂了撕碎了吞下腹中。
一双大手游走过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掐住了胸口的红樱打圈地拧着再用力揪开,立刻就将粉嫩的两朵折磨地红肿起来。
恬真拼命蜷缩起身体护住胸前,乳尖被男人掐得生疼也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只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团,躲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侵犯。
“要不要哪天给你整点药来,让你这两点一刻不停地流着奶,时时刻刻把衣服弄脏?”覃澜虐够了胸口,大手下滑来到青年小巧的肚脐,伸出一根手指快速地搔刮,嘴里咬住了青年的耳垂,快要把薄薄的耳朵要出血来:“这里呢?我还没有肏过。下次我射到这里好不好?这才是真正射到肚子里,把你的肚子也弄脏。”
恬真呜咽着蜷紧,却适得其反地夹住了男人挑拨的手。覃澜愈来愈高涨的怒气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慌,如果说初夜那次覃澜只是情欲在作祟,那么这次滔天的怒火必定把他烧得片甲不留。突然软绵绵的分身被握住了,强硬地撸动亵玩,专门抓住敏感的龟头,毫不怜惜地用力搓弄抠挖。
恬真嘶哑地叫出声:“啊……不要这样……疼……”快感和疼痛一齐涌上来,性器也半硬起来,下面的双球也被另一只手攥在一起揉捻。
“呵呵……硬了……不是说我脏吗?在我手里硬起来的人又是谁?你下面流出的水不脏吗?”覃澜狠狠掐了一下柔弱的头部,手中的小东西瞬间萎靡下去,又再一次用尽了手法挑逗,让青年的性器再次挺立。“哦,我忘了,你不光前面会流水,后面也会。”说着,男人一根手指来到后面湿润的小口,沾了满指的淫液,伸到青年嘴边,不顾他的闪躲把淫水摸到了他紧闭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