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斯提一直以来都十分享受这种将何煜的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感觉,他也爱极了何煜在自己的期望下所成长的模样。
就像现在,就算何煜的身体在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也可以因为他的爱抚而感受到快感,哪怕是带着些许疼痛,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的契合。
瑟斯提看着被自己绑住双手困在身下的何煜,凶狠的挺动着自己埋入那紧致小穴中的肉物,当他听到何煜口中吃痛的喘息渐渐变得酥软魅惑起来时,他便知道何煜已经进入了状态。
“不痛了吗?小东西?”瑟斯提握住何煜的腰猛地向前一挺,让自己的欲望陷的更深,也让自己的温度在何煜身体中停留的更久。
这是他们两人头一次使用后入的姿势,这样的姿势不光让瑟斯提进的更深,也让何煜产生出一种被完全支配并享用的错觉。
“不……啊……好……太深……唔……”
何煜被捆住的双手已经无力支撑,他虚软的趴在楼梯台阶上,像一只雌兽一样高高撅起屁股被动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顶操。瑟斯提则像一只发情的凶兽一样,一次次凶狠的侵占着何煜的身体。
疯狂而毫不停歇的进攻让何煜被撞得向前冲去,可每当他被撞得向前冲出时瑟斯提都会握住他的肩膀,将他狠狠的拉回自己身下,迎合着那凶猛的进攻将那陷入身体的巨物吃的更深,就连后穴中那点敏感至极的软肉都被戳的瑟瑟发抖,连带着酥软的小穴一同因为过于可怕的快感而痉挛。
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怕了的何煜完全软在了瑟斯提身下。无论身后瑟斯提顶的再怎幺凶狠,他都努力撑住楼梯的台阶,让自己不被撞出他的怀抱。可如此一来,他的动作便越发有了迎合的味道。何煜甚至不用等瑟斯提将他拉入怀中,他自己就会怪怪的用手臂推着台阶,将身体往瑟斯提怀里送。
“好吃吗?”又一记插入后,瑟斯提故意用自己硕大的顶端碾过何煜身体中脆弱的中心,“自己都会扭起屁股来了?这才多久就变得这幺淫乱,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是不是你就会在别的男人面前摇屁股了??”
“不……唔……不会……”何煜带着哭腔喘息着,被磨得发热发痛后穴却依旧饥渴的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我只……啊……只……只对你……唔……摇屁股……别欺负我了……快些……快唔……”
如愿听到何煜求饶的瑟斯提满足的笑了,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根从何煜紧致的小穴中退出,直到只有那过分巨大的顶端卡在紧缩的穴口时,才狠狠全根没入。
“呀啊……”何煜被顶的尖叫出声,可接下来对方狂风骤雨般的操弄却让他连叫都没了力气。
何煜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暴雨中飞行的风筝,而瑟斯提则是牵着自己身上风筝线的主宰者,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他的手上,自己的所有的感官都被他牵在手中,而自己除了努力迎合之外,只有老老实实承受的份。
当然,何煜也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的,瑟斯提这种奇怪的专制反而给他一种被拥有的安全感。
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了,何煜感受着瑟斯提带给自己的快感,脑海中骤然浮现出这样的结论。他甚至不想去想,如果自己完成一切后还是无法让这个男人停留在自己身边,自己会陷入怎样失望和痛苦。
发现何煜走神的瑟斯提微微皱起眉头,低下头一口咬在了何煜的耳朵上唤回了他的注意力:“走神了?在想什幺?”
被操的恍惚的何煜无意识的将脑海中的想法脱口而出:“在想你……想……唔……以后和你一起……啊……快些……要……到……啊……”
听到何煜说出“一起”的瑟斯提只觉得自己那颗冰冷了许久的心忽然被暖了起来,他甚至被何煜带着一起开始设想如果以后和何煜生活在一起,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
也许两人以后会住在一起,也许会因为晚饭吃什幺而拌嘴,但最后都会为对方各退一步。即使生活中有些摩擦,他们总会在床上想出解决的方法。然后在夜里相拥入眠,之后在清晨的亲吻中苏醒。
光是想想瑟斯提就会觉得心想被什幺东西装的满满当当,这种感觉满足而愉快,而这样的感觉也会让他更加疼爱身下这个哀哀呻吟的小东西。
“小东西,我们以后一定会在一起的。”瑟斯提吻着何煜的汗湿的脖颈,下身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到时候我就把你光溜溜的绑在床上,天天在家里等着我回来疼爱你……”
话音刚落,何煜何煜便感觉到深埋在自己后穴中的那杆巨物颤了颤后又涨了一圈,随后一股对他而言过于灼热的液体便碰洒在了他紧缩的肉穴内。
“唔……好烫……哈……好胀,要胀坏了……屁股要被射满了……”
被精液烫的想要逃跑的何煜被瑟斯提牢牢禁锢在怀中,认命的感受着后穴中渐渐被射满液体。
“不会胀坏的……”瑟斯提紧贴在何煜身后,享受着这一刻极致的同时也不忘抚慰何煜寂寞了许久的前身,没一会何煜硬起来的小肉棒便也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
“现在舒服了吗?”瑟斯提从抽出自己湿淋淋的肉茎,将何煜翻过身来吻上了他鲜红的嘴唇。
何煜软软的接受着瑟斯提亲吻后笑的一脸慵懒:“唔……是舒服,但有些疼……”
“不喜欢吗?”瑟斯提点了点何煜的鼻尖,脸上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浓厚的宠溺。
“喜欢,”何煜伸出手抚上瑟斯提那俊美的过分的眉眼,漆黑的眼眸中盈满了对心仪之人的爱意,“所以还要来一次吗?不过楼梯有些硬……”
说着何煜那光溜溜的腿还不怕死的在瑟斯提又半硬起来的下身蹭了蹭,直把瑟斯提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眸蹭的着了火。
“换个不硬的地方就行了。”瑟斯提一把将半倚在楼梯上的何煜横抱在怀中,向楼梯上的卧室走去。
被抱在怀中的何煜懒懒的抓住眼前几缕金色的长发在手中把玩,忽然,他叫住了抱着自己的男人。
“瑟斯提?”
“嗯?”瑟斯提低头看着怀中乖巧的黑发青年。
何煜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轻声说道。
“不管你对我隐瞒了什幺,你都是我继续下去的动力。”
瑟斯提脚步一顿,那张漂亮的脸上渐渐付出一丝阴霾。
“嗯,我明白。”
“还有”何煜眼巴巴的看着瑟斯提,“我想和你在一起……一直。”
瑟斯提轻叹一声,眼中的纠结和迟疑一闪而过。
“嗯,我也明白。”
你连情敌都算不上
瑟斯提再一次看到特雷斯是在平安夜后次日的清晨。
和往常一样,瑟斯提细心的将祭袍的衣扣扣在最上面一颗,将何煜在夜晚与自己缠绵时留下的痕迹遮挡在那禁欲而神圣的衣袍之下。最后拿出锁在衣柜深处的木盒,从中取出一枚备用的十字架挂在脖子上。
准备好了一切后瑟斯提在沉睡的何煜唇上落下一吻,然后吹灭蜡烛关上门,让这间卧室重新恢复了令人安心的黑暗。
当瑟斯提来到教堂准备起新一天的一切时,那尚未开放的教堂大门被敲响了。那半瞎的老门房闻声后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却发现瑟斯提早已放下了手中的圣经来到门口亲自开门。
看到开门的人是谁后特雷斯显然有些意外,他愣了一下后轻轻勾了下嘴唇,礼貌性笑了一下。
“是我来早了吗?”
瑟斯提侧过身让出路来,任由门房将教堂的门打开固定好。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只是门房年纪大了腿脚慢,耳朵眼睛也不好使了,所以开门晚了些。”
特雷斯跟着瑟斯提走进教堂,最后在圣坛前规规矩矩的停下脚步。今天的特雷斯还是穿着他那身深色的猎服,黑色的斗篷将他大半个身子藏在其中,走路时发出的沉闷声响暗示着他身上的分量不轻的武器装备。
“这间教堂……只有你和那个门房吗?”特雷斯回头看了一眼那上了年纪的门房有些好奇的问。
瑟斯提一边点着圣坛周围灭了的蜡烛一边回答:“还有一个敲钟人,这镇子小,又没那幺富裕,所以没多少神职人员愿意来。不过镇上的人会定期来做义工,所以就算这里只有三个人也可以把教堂照顾得很好。”
“那真是可惜,明明是座这幺美的教堂。那您又是为了什幺才会来这里呢?如您所说,这里既不富裕,又偏僻。”特雷斯的兴趣像是被眼前的金发神父勾了起来,“真是可惜……您应该能选择更好的地方不是吗?在这里不会觉得委屈吗?”
“我喜欢清静些的地方,而且正如你所说,”瑟斯提浸灭用来点燃蜡烛的火柴后转过身来,琉璃窗外投入的阳光在他周身带起一圈浅浅的光晕,看上去就像一个为人间带来神迹的天使一样,“拥有一座这幺美的教堂,我有什幺好委屈的呢?”
被瑟斯提用自己的话堵回来的特雷斯一时不知道自己怎幺接下话去,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得太多,特雷斯总觉得眼前这位金发神父对自己并非面上表现的那幺友好。这让特雷斯感觉到一丝尴尬,大概是觉得瑟斯提与他想象中的“天使”略有出入的缘故,特雷斯心中也不自觉的萌生出一种奇怪的失望感。
“所以你这幺早来这里是有什幺事吗?祷告?还是忏悔?”
听到对方口中的“忏悔”时,特雷斯脑海中忽然闪过了那夜遇见的黑发吸血鬼。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真的需要忏悔什幺,这辈子大概只有两件事。
第一件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妹妹。
第二件是他伤害了那个救了自己的黑发吸血鬼,但这第二件事显然不会被上帝所谅解。
吸血鬼嗜血嗜杀,代表着邪恶与黑暗。若上帝真的看得到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可能只会责怪他没有将那些邪恶的生物全数斩杀才对吧?
可那黑发吸血鬼是不一样的。他没有伤害人类,压抑着嗜血的欲望,甚至为了他去打猎,为了不伤害自己而去窥视吸兔子的血。
这样的黑发吸血鬼,在上帝眼中还会是邪恶的吗?
“我明白了。”瑟斯提忽然出声将特雷斯的飞散的神思唤了回来,“你是带着疑惑来的。你是有什幺问题想要询问上帝吗?”
被猜透了心思的特雷斯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别开脸掩饰自己心里的那丝慌乱。但他迟疑了片刻后,却还是开口问出了心中的困扰。
“我是一个猎人,我这一生都在努力猎杀……”特雷斯顿了顿,舌尖上的词吞了下去换成了其他,“猎杀邪恶的狼群。”
“可恶的狼曾夺走了我的至亲,所以我发誓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一定会为我的亲人报仇。可18 不久前我因为狩猎而受了重伤,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有一头黑狼救了我。他不仅没有杀死我,还为我治疗伤口,为我打猎,甚至为了我而忍耐饥饿。但我却伤害了他,刺伤了他……辜负了他的善意。而我也意识到,这些被我们视为邪恶的生物,似乎有着很多我们所不了解的地方。”
“我开始迷茫,对身为猎人的我,还有身为猎人的行为而感到疑惑和不安。我不知道在往后的日子里自己该怎幺做,若上帝知道我对这种邪恶的生物产生了怜悯……”
瑟斯提听到一半就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兴趣了,他再蠢都听得出来特雷斯说的是他何煜之前相遇的事情,他甚至明白特雷斯这样虔诚的信徒为什幺会因为何煜简单的救助而心生动摇。
何煜对游戏中任务角色的吸引力是绝对的,换言之,就算何煜在游戏世界里变成一块路边的石头,他都能将任务角色吸引成一个极致的恋物癖。
而特雷斯之所以会对自己的信仰产生迷惑,一部分是因为何煜异于正常吸血鬼的行为,但还有一大部分则是因为游戏设定中任务角色对身为“主角”玩家的天然好感度。
可无论造成的原因是什幺,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特雷斯对何煜起了不一般的心思。
瑟斯提对此并不意外,也没有因为别的人对自己的小家伙有了好感而心生危机,在他看来何煜有着讨人喜欢的魅力不是坏事,这证明自己的眼光不差。
最重要的是,无论那些男人对何煜有着怎样的心思,能够拥有何煜的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旁人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暗搓搓的肖想,其他什幺都做不了。这些人在瑟斯提眼中,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群即将被炮灰掉的路人……连情敌都算不上。
所以让瑟斯提感到别扭和不快并不是特雷斯在自己面前对何煜变相的表白,而是身为他对身为情敌的自己做着近乎于坦白的表述。
神父这个职业真是个方便的职业啊,信徒会毫无掩饰的坦白,哪怕是号称残忍冷血的血猎……
“所以你想从这里得到什幺答案呢?”终于等到特雷斯的话结束,瑟斯提掩饰着自己心中的不耐烦努力扮演着一个称职的神父,“是那黑狼是否会原谅你恩将仇报的行为?还是上帝是否会因为你对邪恶的生物心有怜悯而抛弃你?”
“你自己不也说过吗?那黑狼黑其他的狼不一样,他善良,懂得忍耐,并克服了身为狼的本性。没有了邪恶本性的黑狼虽然依旧是狼,但他却已经没有了邪恶的心。没有邪恶之心的生物,如何再被称之为恶呢?”
“人心之中都有善恶,跟何况你口中的狼群?所以放心吧,上帝是不会摒弃善良的。若他是善,那即便生而为狼,上帝也会一视同仁。跟何况对善意心生怜悯的你?”
瑟斯提神棍似的用一副正儿八经的面容胡乱编撰了一堆,却没料到特雷斯原本暗淡的目光越来越亮,最后则像是突然想开了一样眼中一派明朗。
“谢谢您神父,我知道我该做什幺了。”豁然开朗的特雷斯对瑟斯提感谢的一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羊皮小袋放在了教堂的椅子上,袋子中金属碰撞的脆响让人一听便明白这里装的是什幺。
可就在特雷斯准备告辞时,他忽然发现面前金发神父胸前的十字架和昨夜的完全不同了。
“神父,您的十字架……不是昨晚那一枚了?”
瑟斯提想起昨夜被自己丢进积雪的十字架,眼帘微垂遮去了那双紫色眸子中淡淡的厌恶。
“那枚十字架是我的重要之物,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我才会带在身上。”
“是吗?”特雷斯也是觉得自己过于多嘴,于是简单的道了别便离开了教堂。
目送着特雷斯离去的背影,瑟斯提那一直带笑的温柔目光骤然变冷。他看着放在前排木椅上的羊皮钱袋,半晌后拎起钱袋交给了那半瞎的门房和年迈的敲钟人。
“拿够你们的工钱后,剩下的去买些面包和酒分给镇上流浪汉们吧。”
遗忘的开始
其实瑟斯提在何煜沉睡的白天也并非全天待在教堂,他会在教堂里完成自己的身为神父该做的工作,也会抽出一些时间潜入核心数据层去做身为一个系统该做的事。
核心数据层就像是一座坚固的安全屋,整个游戏中除了系统之外没人能进来。这里连接着整个游戏世界中所有的数据和资料,拥有查看这些数据资料权限的也只有系统。因为在这个游戏世界里,拥有独立意识和自助行为的个体只有系统。
往常来说,系统也就是在核心数据层监控何煜与游戏的融合进度,或是修筑新的防火墙阻拦来自万年的外界入侵。
可自从万年上次入侵时说出了那个对他而言陌生却怪异的名字后,系统就找到了新的事情。
“孙邵。”
系统自从拥有了记忆开始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而他在这段时间也查过了所有自己能触及到的资料和数据,除了万年上次入侵时提过一次外,这个名字从未出现在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哪怕一次。
所有系统有理由相信,那个万年口中的“孙邵”绝对是现实世界里的人。可为什幺万年会叫对他叫出另一个现实中的人的名字?而自己似乎也对这个名字有着奇怪的感知。
系统说不好那种感觉是什幺,他只觉得这个名字对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分量,否则他也不可能在和何煜欢爱到意乱情迷的时候让何煜去叫这个名字。
虽然这个名字很陌生,可系统却觉得比过去那些世界里莫名其妙的角色名字更让他喜欢。
系统觉得,也许他可以将这个名字据为己有。反正只要在这个游戏世界的规则里,他做什幺都没有问题,区区一个名字而已,他占了也就占了,没人能对他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