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作者有话说:
☆、(6)H
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这……这什么?”少年狠狠一眼瞪过去。
“啊呀,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搞到的好东西,看你是好兄弟才借你看的。”沈公子暧昧地眨了眨眼,趁着先生没注意,凑到叶茗欢身侧,将画册翻得“哗啦”响,“我给你说啊,这里头有好些个保准你没见过的奇技淫巧,可稀罕了,你瞧瞧这、还有这个……啧啧啧……”
叶茗欢直想低声呵斥他在这学堂上的不耻行为,却偏生挪不开眼,被翻开的那一页上画着白花花的肉体,一壮硕男子俯身压住纤细柔弱的女子,只见女子双腿大张,四肢攀附着男人的身体,仰着头,鬓发散乱,一脸的欲仙欲死,快活非常。
这姿势……
叶茗欢闭了闭眼,陡觉下腹一热,忙将沈公子一把推开。
这画册上的姿势……赫然与那夜他和那男人相拥交媾的模样毫无二致。
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又纷沓而至,臊得他面红耳赤,热气一股脑地上冲,头顶都快喷出羞恼的烟来。
那时自己的神情,合该与这女子放浪极乐的表情差不离罢……
不知是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夜里,叶茗欢做了一个香艳至极的杨花梦。
梦里,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少年身处棉絮般柔软的地方,身体舒展着俯身趴跪,如以往做梦时身体沉甸甸的感觉不同,此刻,竟快活得身子骨发飘。
身下那处泛着淫水的隐秘媚穴内,正插着一根炙热滚烫的玩意儿。那物什像是生来就与蜜洞锁钥相配,与叶茗欢的小嘴完全契合,甬道里层层叠叠的粘膜将肉棒裹紧交缠,细细密密地蠕动按摩着,活像一张温暖的小嘴在卖力服侍着侵进的巨物。
“啊……好舒服……嗯——!”
叶茗欢闭着眼呻吟出声,五指抓着散乱的衣衫,竭力咬紧牙,却又被身后人顶弄得频频急喘。
随着每一下挺进,男人有力的双手便紧扣少年的窄腰,将人抓着往回摁。两副身躯以交接的部位大力相撞,男人沉甸甸的囊袋登即“啪”的一下砸在少年的会阴处。
“啊!嗯……嗯嗯……哈啊!啊!”敏感的会阴被频繁蹭撞,惹得叶茗欢一阵湿喘,飘然欲死,难耐地晃着脑袋,“动一动……啊,啊!那里……!”
粗壮狰狞的肉根缓缓抽出,媚襞随即柔柔地纠缠上去,未几,又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开。男人的臀部绷紧,腰胯一送,便极准极狠地猛戳向少年体内最为骚浪的那点!
“啊——!!……”
叶茗欢哭喊着,花腔也随着痉挛似的收缩。男人闷哼一声,一滴热汗从发梢滴落,砸在叶茗欢雪白的臀丘上,汗液仿佛被灼烫的身体蒸发一般,滋啦一声便融没了影。
叶茗欢呼哧喘着燥热的气:“快些,快一些,再顶顶那个点——啊啊!”
男子如他所愿,卯足气力,一记更比一记狠地攻向那个柔软的花心。随着捣入、抽出、再狠狠操进蜜穴深处的凶猛动作,叶茗欢一步步地被送往巅峰,欲望节节攀升,他眼神涣散,眼前本就雾白一片,此刻更是璨白至炫目。
此刻的他,能看见,能说话……
好想……想看看带给他这样无上快美之感的人,究竟长什么模样……
叶茗欢这样想着,细韧有力的腰一扭,缓缓转过了头。
“呃——”
男人突地毫无预兆地猛掐他乳头,叶茗欢惊喘一声,身子一颤!俯仰之间,竟已从一片敞亮的天堂,俶尔坠下了地狱。
眼前一片岑寂的黑,伸手不见五指。
果然是梦……
叶茗欢心中喃喃,却转而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梦消失了,然而腰上扶着的双手、屁股里面胀热的诡异感觉……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并未随着梦一并消失!
“——!?”
是、是那个人!他又来了!
叶茗欢挣动起来,却一如既往地被绑住了双手,无法动作。
不、不……不可能!叶茗欢难以置信地疯狂摇晃脑袋,细嫩的小屁股也急切地挣动起来,那温暖的甬道跟着一阵剧烈收缩,倒是惹出了男人一声低吼。
“啧……”男人喟叹一声,他都快要被这小妖精给夹射了。
旋即,他稳了稳心神,将那喷薄而出的欲望强制压下,轻佻地拍了拍叶茗欢的大腿,揶揄道:“别着急,这就给你。”
而后便抓紧少年的臀肉,就是一阵狂插猛送,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动作粗暴到几乎要把少年顶弄到床下去。
这男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他的房间里,甚至、甚至还睡着寻梅啊!这个男人怎么敢……?
叶茗欢生无可恋地无声哭喊,若是寻梅被这动静惊醒,见着自家小少爷竟在半夜三更被一个陌生男人摁在床上肆意操弄……
作者有话说:
☆、(7)H
“呜……唔唔——呜……”
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底溢出,不知是快活的浪叫,还是痛苦的呼救。
男人将他恣肆顶弄了一阵,便把住少年圆润的肩头,将人一把翻了过来。
“呜——”
炙烫如火器的肉楔在体内一个大幅度拧转,那狰狞的龟头几乎重重碾过了花穴深处,所有的敏感部位。叶茗欢顿觉身子酸软得不行,从腰眼爆发的快意顺着脊椎蔓延,生生在脑子里炸出一片绚烂。
男人则伏在他身上,借着窗外月色,凝视叶茗欢被泪打湿的小脸。
少年在男人的往复疼爱下,此刻双颊红润,嘴唇也泛着惑人的桃花色泽,甚至羞臊得连耳朵尖尖也发了红,引诱人去亲吻舔舐。
男人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叶茗欢的下唇,只是来回一捻,唇色竟霎时愈发红艳,比那些刻意涂抹了胭脂的女人更要美艳万分。
叶茗欢张嘴就要咬他,却被男人强硬地撬开齿关,挤压舌根,只凭区区两根手指,就将少年的小嘴搅了个天翻地覆,口涎连连,淫乱得一塌糊涂,再不由得他作乱。
又觉敏感的耳廓被什么温热粘湿的软物舔舐,惹得叶茗欢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而后便听男人粗嘎的声音随着炽烈的气息灌入耳道:
“憋坏了罢,想叫出声?”
叶茗欢不知男人这话是何意,只将脸使劲埋进臂弯,想要逃过男人令人反感的狎戏。谁知男人转而起身,从床头摘下个物什,而后顺着撬开少年嘴巴的手,就将一铜钱大的金色铃铛塞进了叶茗欢的小嘴里。
“——?!”什么东西……?
叶茗欢怕男人给他喂了什么,要害他性命,却见这玩意儿塞在嘴里,正抵着舌根,坚硬无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不过片刻,口涎因长时间张口而大量分泌,从嘴角狼狈地溢出,又顺着下颚的弧度淌下,滴滴答答地渗进衣襟与床褥中。
就见平日里干净俊俏的少爷,此刻在男人的身下,正含着一个俨然淫邪的玩物,一副不胜情欲、淫靡浪荡的羞耻模样。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叶茗欢手足无措的样子,而后抬起他两条细白的长腿,架于双肩,胯下大物更往深处缓缓顶了一顶,像是在试探。俄顷,看着叶茗欢怔忡的脸,暗自蓄力——旋即大力夯入,直捣黄龙!
巨龙猛然狠狠咬上甬道深处柔嫩的花心——
“呜——!!”
叮铃——铃——
敏感处被猝不及防地狠干,令叶茗欢脑内一片花白。而突兀的铃铛声却将他飞蹿的魂魄一瞬拉了回来。
铃铛……?铃声……
是了,他为了防范男人的夜袭,在房间四处都挂上了铃铛,只要有任何动静,铃铛一响,隔壁的侍女便会闻声而来。
这人来犯数次,这些铃铛都没有发挥作用。然而今次……
肉棒徐徐抽出,蓦地又破开层层蜜肉,插了个满贯。
铃铃!叮铃——
铃铛频频叮铃作响,隔壁踏雪他们合该能听见才是……等一下,床下的寻梅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寻梅为何至今毫无反应?
等……等等——
男人仿若知他所感,俯下身吻了吻他含着铃铛的唇,冷邪哼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和侍女同住,茗欢就这样喜欢这几个小丫头么?”
叶茗欢闻言,慌忙摇头,而随着他的动作,小嘴里的铃铛也发出一阵剧烈声响。少年惊疑地瞠目结舌,这个恶劣的混不吝,居然将铃铛塞在他嘴里,他真的不怕被抓么?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身下的进犯一刻也没有停,男人像是把玩着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玉润的身子,从指尖细细密密地游移至脚踝。
敏感的乳珠也正被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狎弄舔咬着,像是品尝着甘美的软糖。胸前的酥麻感让叶茗欢禁不住蜷起了脚趾,湿淋淋的身子无力躲避着,腰背弓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瞧来却更像是亟不可待地将两粒蓓蕾送进男人口中。
叶茗欢心中天人交战,一面是极致背德的快感,一面是铺天盖地的怨念、仇恨、愤懑。然而满脑子胡乱的思绪却又被男人在一瞬间冲撞得七零八落,只得躺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徒剩“好舒服……好爽快,再快些,再操那儿……”等恨不得高喊出声的淫言媟语在脑内盘旋不息。
口中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了彻夜。
叶茗欢唾弃这样的自己,然而在无人得知的一片漆黑中,仿佛羞耻感与道德伦常也可摒弃忽视,便破罐破摔,下意识地寻求片刻放纵,肆无忌惮地放恣灵魂,去细细品味男人带给自己的绝妙感官盛宴。
男人生得健壮有力,器物硕大粗长,每一次落力操入,都将叶茗欢孱弱的身子一寸一寸地顶出去。叶茗欢堪堪躺在床沿,脑袋几乎垂到床下去,只得极力弓着背脊,却使得甬道内部一阵收缩挤压,小穴顷刻绞得死紧。
“……下面这张小嘴吸得这般殷勤……嗯。是急着要男精不成?”
男人一面似精疲力竭的野兽般呼呼低喘,一面说着无耻谰言。勃发热烫的肉棒泡在湿漉漉的软穴中,舒畅无比,他即将冲顶,大掌抓住少年的腰身,将人略微扯了回来,而后俯下身与他咬耳朵:
“美好的一夜,又将结束了。”
叶茗欢反射性将脑袋别开,闪躲着男人的碰触。男人也不恼,捏着他雪白的臀肉便驰骋起来,一气狂插猛干数十下,却不承想,竟在最后关头,一把扯下了覆于少年眼前的遮布!
叶茗欢尚不及反应,体内深处便被激灌数脬滚烫男精!白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打进穴底,少年茫然无措的迷蒙大眼瞬间湿润起来,眼角眉梢亦披挂了妍媚的殷丽色泽。
男人见了,竟也是一怔。
少年被精水烫得几欲登顶,难耐地扭动着腰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遮布已除。直到视线中隐约映出寻梅的温柔睡脸。
——!
叶茗欢陡然大惊,下身竟不可自抑地泄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8)
叶茗欢陡然大惊,下身竟不可自抑地泄了出来!
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现状,忙转头要去看清男人的模样,却被眼疾手快地攫住了嘴唇,面前覆来一片阴影,眼前一抹黑,再也看不清什么。
而后,男人掐住他后颈风池、翳风穴之中,怀中人便立时没了动静。
鸡鸣三声,已近晨曦。
叶茗欢陡然睁眼,一双眸子清亮无比,像是根本没有入睡。他深吸几口气,随即淡然地解开小衣查看身子。
身体一如既往地洁净干爽,看来那男人走前还是替他妥善清洗了,后穴也上了膏药。
寻梅抱着新衣进来服侍,叶茗欢看着寻梅那张俏丽的小脸,突地面失血色,再不敢看她,连话也不愿多说,便将人挥退,兀自坐在床上顺着气儿。
昨夜,男人似乎有意羞辱他似的,竟胆大到扯下他遮目的黑布。而他不仅没有抓住机会得见贼人的真面目,还在看见寻梅时骇得泄得一塌糊涂……
思及此,叶茗欢便羞愤欲死。
他不敢再去盘问婢女们,那贼人既能突破重重护卫屡次夜闯叶府少爷的院子,定然也有千万种方法使这些小丫头们昏睡一晚上。
思来想去,很快,叶茗欢心下有了计较,连早膳也顾不得用就匆匆往松涛院跑。在大哥那儿腻了半日,又躲着踏雪、寻梅两人,偷跑去了叶府后院。
叶府后院是专给护卫居住和训练之处。叶茗欢到那儿时,正恰领头的领着泰半叶府侍卫在练武训话,见着少爷来了,忙毕恭毕敬道:“属下见过小少爷。”
叶茗欢挺了挺腰板,若无其事道:“你们忙你们的,我只随便看看。”
一面不露声色地用眼神一一扫视后头那些,或壮实或精瘦的护卫,犀利的眼神有如实质,恨不得透过衣裳、透过皮囊,找到那个一颗心装满龌龊脏污的贼人来!
那厢一干护卫们受训过后,与府中当值的那批人迅速交接换班。下来的那批护卫草草解决了吃食,也不偷懒休息,三三两两地在后院子里练起功法来。
叶茗欢恰巧站在一桩试炼木桩旁,面前高头大马的侍卫噼里啪啦就是一串掌法击在木桩上,阵阵掌风凌厉,刮在身上极疼。叶茗欢忙退后几步,看着这人上身裸裎,满身大汗,精壮的肌理油亮,扑面而来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叶茗欢不由得看着出了神,只见那一块块肌肉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而迸发、收缩。宽阔的肩,窄瘦的腰,有力的臂膀……
那厢侍卫被少爷火热的眼神盯了迂久,不由得害了臊,高大老实的男人滞了动作,不好意思地一笑:“少爷……不知,少爷有何事?”
“无事。”叶茗欢上前几步,眼神虚虚地扫过他的肩颈。又越过那人走到下一位侍卫那儿去,无来由地对他道:“你练功累了,出这么多汗,很热罢?不如也把衣裳脱了?”
那人一脸疑惑,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一把将薄衫褪了。叶茗欢将人打量一番,又走远了,一连看了好几个光着膀子的侍卫,又寻着借口叫那些个穿着衣裳的侍卫脱了上衣。
来来回回看了一圈,终于逮着个不寻常的。
叶茗欢瞅着角落里的侍卫,那人精瘦,却格外有力,脊骨突出的背部附着几道不明伤痕。
“你这伤,怎么弄的?”少年细白的指头指了指他后背。
侍卫老老实实地答:“回少爷的话,前几日与野猫戏耍时,被不小心抓的。”
叶茗欢狐疑道:“你是怎么耍得,能让猫抓到这地儿来?”
侍卫没再说话,叶茗欢眼瞅着那伤痕倒也确实像是猫爪子挠的细长印子,不再发难,只细细将人的样貌看了看。
末了,叶茗欢问领班侍卫要来叶府上下侍从的名册,那名册里简单记录着各个侍卫的来历姓名,揣在兜里便回去了。
时至今日才突地想起被人夺了身子的那夜,他在男人的肩颈啃咬得用力,合该落下痕迹来才是,但至此也过了许久时日,伤痕也应不再明显,若是那人还知晓如何遮掩,他就更没处去查了……
叶茗欢趴在桌案上,一面草草翻看着名册,一面暗自出神。忽又想起先前在大哥那儿要了用处极为精妙的迷香,忙从袖底取出,一面拿在手心把玩,一面将脑中算盘打得噼啪响。
这迷香是他那时好说歹说求着大哥,顾擎才给了他一盘。他兄弟二人素来亲密,尽管叶茗欢没脸面将真相说与顾擎听,但早已想好借口,人往大哥怀里一栽,软着嗓音哀求起来:
“大哥,大哥,我是知晓你定有那种巧东西的,那人这般欺侮我,我也要给他好看。”
顾擎听了叶茗欢胡乱编排的故事,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