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完本[快穿耽美]—— by:西西特

作者:西西特  录入:07-18

周阳没走公司的正门,而是走的南门,黄单一直跟着,却把人跟丢了,正当他准备四处看看时,后颈突然一痛,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黄单的背后没长眼睛,不知道对他出手的人是谁,他在心里问,“系统先生,是谁袭击了我?”
系统,“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黄单对这个答复没有多大的失望,看来是涉及到任务了,会是周阳吗?对方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出手,为的是警告他,叫他老实一点?
理智告诉黄单,现在还不能把遇到周阳,并且跟踪的事情告诉戚丰,时机不到。
根据原主的记忆,还有黄单穿越过来后的观察,戚丰跟周阳的关系不错,对他的照顾比其他工人要多。
可能是因为周阳的年纪最小。
黄单理了理思绪,垂头拍掉身上的灰土。不管如何,周阳都还在第一嫌疑人的位置上面,没有其他人跳出来取而代之。
在周阳后面是贺鹏和王东强,除了这三人,黄单没有抓捕到其他人的异常。
戚丰知道青年在刻意隐瞒,他嗤了声,暗骂自己多管闲事,一言不发的离开草丛。
黄单感觉脖子痒,背上也是,他抓了抓还是痒,索性就扒了上衣,“你可不可以帮我看一下?”
“看什……”
戚丰扭头,喉咙里的声音堵住,他瞪着突然脱衣服的青年,“你干嘛呢?”
工地有个很大的公共澡堂,无论是春夏秋冬,大家伙都一块儿搓洗,你有的我都有,我没有的,你也没有,所以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没什么看头,戚丰此时的反应有点大了,很不合常理。
黄单像是没发觉,他转过身,“我的背上是不是有虫子?”
戚丰没看到什么虫子,只有青年白白瘦瘦的背部,他扯动嘴皮子,大中午的趴在草丛里,身上不痒才怪,没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咬已经走了大运。
没等到男人的声音,黄单又去抓。
戚丰看青年白白的背上多了几道印子,他皱眉,“你看看手上的衣服。”
黄单垂头一看,发现衣服上有好几只蚂蚁,他的嘴角抽搐,伸手就给捏住丢草丛里,“刚才你是要亲我吗?”
戚丰的唇角一掀,“亲你?我疯了?”
黄单穿好上衣,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男人,在心里说,快了。
戚丰的面色一沉,“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去戳穿男人的心思,黄单抿起嘴巴,伤口被压出血,疼痛神经猛地被扯住了,他的眉心拧紧,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戚丰,“……”
接下来就是黄单捂住嘴巴流泪,戚丰手插着兜看他一张脸被泪水模糊。
好一会儿,耳边压制的哭声才消停,咸丰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找了根烟抽,“怎么?又想起你那个初恋了?”
黄单嘴里的铁锈味更浓,很不好受,“没有。”
戚丰看着青年哭过的眼睛,像小兔子,“昨儿个还不是哭的要死要活。”
黄单说,“跟她没有关系,我只是怕疼。”
戚丰当他是不好意思承认,抽口烟笑了笑,“怕疼?我看你就是娇气。”
黄单愣了一下。
戚丰撩了撩眼皮,青年似乎沉浸在什么回忆当中,脸上的线条都是柔和的,一定是想起了那个初恋。
他抬脚往前走,步子迈的大,很快就到了路边。
草丛里的黄单撇了一下嘴角,小声嘟囔,“每次都说我娇气。”
戚丰离开草丛后步伐慢下来,听着后面的脚步声,他脱口而出,“那什么,你的快递明天会送到公司。”
说完就想抽自己,这不是上赶着露马脚吗?戚丰啊戚丰,你是把脑子晒坏了吧?
黄单抬眼,“你看了我的手机,还给送快递的打了电话。”
戚丰的面部闪过一丝愕然,这人没生气?
黄单看出男人的心思,他擦掉额头的汗水,“对,我没生气。”
戚丰眯起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黄单舔舔干裂的嘴唇,平静又认真的说,“可以看的,我的东西你都可以看。”
戚丰的目光徒然直视过去,“什么意思?逗叔叔玩儿呢?”
黄单拿走男人唇边的烟,“少抽点。”
戚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大步流星的追上青年,眼中的怒气尚未迸发而出,就被对方的声音阻拦,“我的嘴里破了好几个地方,被牙磕的,好疼。”
黄单现在就想漱漱口缓一缓,“回去吧。”
戚丰的怒气拐了个弯,竟然就这么没了,他妈的,他低骂一声,拿手机给张瑶打电话,“你哥找到了,嗯,现在回去,没事,好的很。”
之后俩人都沉默着在太阳底下奔走。
戚丰的腿长,步子迈的大,慢慢就把黄单甩开了,等到他站在小卖铺的大棚子底下,对方还在路边晃悠,那速度,就跟月下漫步似的。
黄单又渴又饿,热的汗流浃背,他越走越慢,最后是用意念撑着。
张瑶回来的早一点点,她走到戚丰身旁,刚要问她哥人在哪儿呢,就在不远处的路边发现了目标。
黄单被跑过来的张瑶扶住胳膊,他被拉着往前走,耳边是急切又担忧的问声,“哥,我听戚大哥说你在外面,这么热的天,你上外面干什么去了啊?”
“上午没什么事,我想出去拍个照片的,结果就躺草丛里睡着了。”
原主在公司很轻松,他又喜欢拍照片,经常早起拍日出,下班开车去拍花花草草,黄单这么说,不会显得虚假。
张瑶信了,“那你怎么没带手机?”
黄单说,“忘拿了。”
张瑶哎一声,“哥,你是不知道,我跟戚大哥去你公司楼上楼下的找,都吓到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她板起脸,严肃道,“以后要记着带手机,知道不?”
黄单说,“嗯。”
到了小卖铺,头顶的大太阳才被遮盖,黄单撑着膝盖喘气,一滴汗水从睫毛上滑落,他揉揉眼睛,抓着门框进屋,直奔厨房的水池那里去了。
张母烧菜喜欢放辣,尤其是红烧鱼,黄单看着那一片小红辣椒,他没吃都觉得辛辣味往鼻子里扑,嗓子眼疼。
桌子不大,菜摆满了,有鱼有肉,荤素搭配,还有一大碗冬瓜排骨汤。
张父早年是抽烟喝酒两不误,买了车以后酒喝的少了,近几年更是能不喝就不喝,今儿个有客人在,他就给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喝的二锅头。
戚丰面前也有个杯子,二锅头烈,度数高,他一杯见底,脸不红心不跳。
张父拿了酒瓶,“小戚,我再给你倒一些。”
戚丰把酒杯拿开点,“张老板,我只能喝这么多,到顶了。”
张父喝酒上脸,他满嘴酒气,“在我这儿你做什么弯啊,我知道你的酒量远远不止这么点。”
戚丰挑了挑眉,把酒杯放了回去。
张父给他把酒一点点倒满,“小戚,多吃点菜。”
他吃两口菜抬头就说,“志诚,你也去拿个杯子过来喝点酒。”
黄单摇头说,“我不喝。”
张父的眼睛一瞪,眼看就要发脾气,张母气道,“去年大年初三,你叫志诚给老大他们敬酒,志诚都喝到医院去了,你还让他喝?”
她把装鱼的大碗往儿子那边拨了拨,“志诚,你别听你爸的,这下面有大鲫鱼,你夹一条到碗里吃。”
戚丰不假思索的蹦出一句,“他的嘴巴破了,不能吃辣。”
黄单瞥过去。
男人那张脸非常精彩,有错愕,困惑,郁闷等诸多情绪,他的呼吸粗重,随时都会摔碗筷走人,但他没有,好好坐在凳子上。
古怪的气氛没持续多久,就被进来买东西的人打破。
戚丰一口闷,张父又去给他倒满。
张瑶看不下去了,“爸,戚大哥下午还要工地呢。”
张父很固执,根本不当回事,他给戚丰倒满一杯酒,开起了玩笑,“小戚啊,我女儿都没这么关心过我这个当爸的。”
张瑶满脸尴尬,她夹点菜把碗一端,上外面吃去了。
张父越说越得劲,张嘴就开始吹牛逼,一个接一个的吹,中间都不带停顿和思考,这本事练到家了。
半辈子过去,张母听着老伴吹牛逼,还是难以置信,连她都觉得难为情,真不知道老伴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她干脆当做听不见,自己吃自己的。
戚丰倒是一直挂着笑,偶尔还会搭上一两句话。
黄单把碗里放凉的汤喝下去,他站起身说,“我吃饱了。”
桌上又少了个人,戚丰没了胃口,他点根烟抽上,听着张父吹牛逼,心思早飞远了。
张父喝多了,话更多,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小戚,这回还得多亏你提醒了我,不然派出所的是不会这么快就来工地调查的,而,而且……”
打了个酒嗝,张父继续说,“而且还换了人,我看着比之前那两个要厉害多了。”
戚丰把烟灰弹在桌上,“张老板,要是派出所的人查着查着就没了消息,你可以试着联系电视台。”
张父一连说了好几个好,情绪很激动,看样子是真的很想抓到小偷,把被偷的东西都拿回来。
戚丰跟张父告辞,他离开前看了眼柜台那里的青年。
黄单在数抽屉里的钞票,把一百的拿到另一个抽屉,没管投过来的眼神。
桌上就剩下张母一个人,她顿顿都会清掉每个盘子里的菜渣和汤汁,就着大盆的米饭一起吃,一百七八十斤的体重就是这么来的。
张瑶吃完饭回来,“妈,西红柿蛋汤给豆沙留点啊,它喜欢喝……”
她的话声戛然而止,难过的耷拉着脑袋叹口气,“我忘了,豆沙已经不在了,妈,再养一只吧。”
张母摇头说不养了,“养那东西干什么,脏的要死。”
“再说了,每天进进出出的人很多,狗要是把谁咬了,还得赔上一笔钱。”
豆沙性子野,有一回跟农村里的大狗打架,那大狗咬它,张母急忙过去护着,腿被咬出很深的口子,落下了心理影响。
她是怕了,认为狗不能养,因为一旦养了,就不忍心不管。
张瑶也知道那件事,她哦了声,“那养猫吧,妈,家里养个猫啊狗啊的,可以陪着你跟我爸。”
张母摆手,“什么也不痒了,你哥一个就够让你妈我烦心的了。”
张瑶收着碗筷,换了个话题,“爸的那些收据和账本呢,我怎么没看到?”
张母吃着饭菜,“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瑶说随便问问,“昨天不是听你提了么,我马上就要回学校了,走之前给爸看看那些东西,还能整理一下。”
张母说,“算了吧,你爸不让碰的,问都不能问,我一问就瞪眼睛,小瑶,妈跟你爸现在是越来越难相处了,有时候说两句话他就嫌我烦。”
张瑶不得不翻出那套用了很多遍的说词出来安慰。
柜台那里的黄单听着桌前那对母女俩的谈话,他知道自己接触账本和数据的机会没有了。
原主他爸肯定把东西收了起来,短时间都不会拿出来的。
黄单寻思,得找个机会,趁原主爸妈不在家,小卖铺也没人买东西的时候,仔细的在里屋翻找翻找。
另一边,戚丰回了宿舍。
十几个工人住在里面,床是上下铺,臭脚丫子味混着汗味,胡乱的漂浮在空气里,头一次来的人会觉得呼吸困难,待一刻都是煎熬,住这儿的却没感觉,习惯了。
戚丰脱了鞋换成人字拖,从架子上拿盆去打水洗了脸回来,他对面的床铺上多了个人。
大家都在午睡,床铺上的人精神抖擞,眼睛黑亮,似乎很开心。
戚丰把湿毛巾搭在头上揉了揉,“你干嘛去了?”
周阳脚上的鞋子还没脱,人刚回来,他不答,只是丢了根烟过去,“戚大哥,给。”
戚丰接住,眼睛一瞧,发现是软中华,“这是从哪儿弄来的?”
周阳嘿嘿笑,神秘兮兮的,“你别管了,抽着吧,抽完了我还有。”
他眯着眼睛,神态里全是享受,“这好烟就是不一样,抽起来浑身的骨头都舒服,就像是跟小姐姐睡了一觉一样。”
戚丰的面部抽搐,烟没抽,丢床头的木板上了。
周阳嘴里哼着歌,心情好到飞起,“周大哥,你说做人要怎么样才有意思呢?要我说,就得做有钱人,有了钱才有意思。”
戚丰睡的下铺,他躺倒在床上,听到那句话就又坐起来,回头看着背靠墙壁的周阳。
周阳被看的不自在,“戚大哥,你干嘛这么看我?”
戚丰问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周阳笑眯眯的,眼睛成了两道月牙,“没说胡话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有钱人的生活不一定有意思,但是没钱,一定没意思。”
他耸耸肩,“穷光蛋每天都光顾着怎么赚钱,省钱,攒钱,哪儿还有什么心思想把日子过的有意思些,你说对吧,戚大哥。”
戚丰拿起床板上的那根软中华,眼皮半搭着,“你小子哪儿来这么多歪理。”
周阳凑过去给他点烟,“真理,绝对的真理。”
戚丰吸上一口烟,“没有南京好抽。”
周阳抖着肩膀笑,“戚大哥,你逗我呢,一包软中华的价格购买四包南京了,怎么可能还没南京好?”
戚丰皱眉抽手上的软中华,一脸的嫌弃,“贵的不一定就是好的,得适合自己。”
周阳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他眨眨眼睛,“我不懂。”
戚丰伸过去一只手臂,拍拍周阳的肩膀,“小破孩,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能懂了。”
周阳说,“那还得过二十年呢。”
戚丰,“……”
周阳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坐在床上,美滋滋的抽着软中华,特享受。
戚丰把脱下来的裤子拨到一边,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他的双眼立刻就睁开了了,这才想起来青年的手机还在他这儿,当时出办公室的时候忘了放回原处。
得,过会儿还要去见个面。
戚丰伸直腿,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那个手机把玩,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还做了个梦。
在梦里,戚丰的怀里有个人,他抱的很紧,手臂一再收紧,那人不老实,不但|咬||他的胸口,还发狠的咬||着不松开。
戚丰破天荒的哄了两句,他把人拉开点,低头一看,直接就吓醒了。
好一会儿,戚丰都是粗声喘气的状态,怎么会梦到那小东西?还咬……他翻身,发现手机被自己压在身下,胸口会疼是被硌的。
这其实还好,真的,严重的是现在的情况。
戚丰躺着不动,因为他的被子里有把枪,宿舍里有人醒了,贸然把枪拿出来,会引起围观。
渐渐的,宿舍里闹腾起来,大家伙哈欠连天的穿衣服,拖着疲惫的脚步去洗凉水脸,
戚丰还躺着,眼睛也闭着,他在装睡。
有人走过来,奇怪的喊了声,“头儿怎么还睡着?”
其他人也觉得不寻常,叫了几声见没反应就忙自己的事去了,洗脸擦身子蹲大号放炮,事情多的很。
等到宿舍的门关上,周围安静下来,戚丰才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把裤子脱了换掉,第二件事是动用了他的五指姑娘。
完事之后,戚丰诡异的盯着席子上那块颜色变深的地方,半响他重重搓了搓脸,天气燥热,八成是上火了,看来要想办法去去火才行。
戚丰一脚踹开旁边的塑料桶,这借口站不住脚,他又不是头一回过夏天,哪年不是这么热。
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但是不能承认,否则就坏事了。
戚丰坐在床头,烟瘾犯上来,直冲脑壳深处,他摸出烟叼嘴里,按几次打火机都没按出火苗,气的他把打火机丢了出去。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黄单隔一会儿就问张瑶几点了,他要去上班,男人还没出现。
又等了会儿,黄单也没等到人,他只好先去公司,跟张瑶打招呼说对方会过来送还手机。
张父喝多了在床上呼呼大睡,张母去菜地锄草。
张瑶一边看电视一边守着小卖铺,要不是有好看的,她真扛不住瞌睡虫的再三攻击,听到脚步声,她也没扭头。
“手机放这儿了。”
耳边的声音让张瑶一个激灵,她连忙把视线从电视挪到柜台前面,“哎戚大哥,这个……”
话没说完,男人就已经走了。
张瑶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男人的背影挺阴郁的,声音里的情绪也不高,似乎是遇到了困惑的事,没法搞清楚。
推书 20234-07-18 :恋人每天都在催更》: 《恋人每天都在催更》作者:焱夏晋江金牌推荐高积分VIP2017-06-28完结当前被收藏数:4405 文章积分:127,631,280 文案十八岁那年,懵懂无知的林悠悠在午后醒来时被青梅印在她唇上的吻吓呆了冷战三个月后,憋不住的林悠悠准备和好却发现青梅一家都搬走了四年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