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是他?”苏丹将精油倒入掌心,涂抹在胀痛的分身上,那里已临近顶点,冲胀的如同烧红的铁棒,炙热而又坚挺;“难道说你变了性质?”
“私事无需陛下操心,而陛下您只要告诉我愿还是不愿。”酒精让艾米尔平时更为虚弱且性欲高昂,聪颖的脑袋在它的作用下不再工作,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神志不清的他无法分辨敷在身上的究竟是谁的手。甜腻的接吻以及细腻的抚慰他并不排斥,顺其自然的接受了两人的爱抚。
“要是我说不哪?”苏丹那硕大的玉势来到两人结合之处,女子吓得心惊胆战,不敢妄为。那里早已契合的毫无缝隙,有点犹豫的苏丹在艾米尔再度违背下,理智烧毁殆尽。
粗暴的抠住艾米尔的双臀,用力掰开的却是女人的私处,手指深深刺入,柔嫩的宫颈猛然紧缩,粉嫩的入口柔软的含住了多余的入侵者。
“陛下,我并无他求,欲知在您心中我是否重过一个奴隶。”艾米尔感到手指的挺进,有节奏的抽送下,似有若无的按摩着他的埋在温湿甬道中的玉势,感受到宫颈颤抖不已,那种收缩简直美妙的无法言语。
“你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恬言柔舌吗?唯有这时候才真是讨人喜欢。”苏丹像儿时一样一把捏着艾米尔的侧脸,然后从爱昵转为狠狠的捏下,眼中那股柔情瞬息化为狠戾;“你究竟在床上对多少人说过甜言蜜语。难道当我是你随意哄骗的女人不曾?”
陛下是在警告他,别用那种哄女人的手段花在君臣之间。艾米尔收起了颓靡的媚态,表情矜重。
“肺腑之言被说成恬言柔舌------”艾米尔轻轻挤出一丝苦笑;“我不为他求,只想知道在您心中的地位,就算我什么都不是,伴了您二十来年,只问您要一个奴隶作为回报并不为过吧?陛下!”
这话都说到这地步上了,苏丹算是被逼入绝地,拒绝之词从何谈起?
于情于理,就算普通的一个帕夏问他要人,笼络人心他都得给,更何况------
“人我是会给的,就看你今晚是否能和哈里发意了,拿出你取悦女人的本事讨好我。”苏丹一个用力挺腰,将粗大的肉楔贯入溢满润滑的宫颈,那里无法负荷的承受着两根粗大的巨物。
女子剧烈痛楚不住漫延全身,双腿颤抖,全身抽搐,她调整呼吸,将头靠在艾米尔肩上不住喘息。
不明白陛下的用意,这个玩法他从未与人做过,见怀中之人凄惨的样子,怜香惜玉起的艾米尔顿生怯意,想要起身,但乏力的连双手都不听使唤,更何况他的要害还埋入在女人的体内,如今同样承受着剧痛的压迫感,并不比她好受。比之前贯穿的那个处女更是紧窒,那种压迫力不言而喻,将玉势深深困住寸步难行。
“我会让你比现在更快乐,别出声,好好享受。”苏丹执着他身躯的手越加妄为,并没所谓的的舒畅,甚至隐隐作痛。修长的手指从女人的丰臀上游离至艾米尔的胯下,
将那垂坠在外的玉袋一把握的满盈,轻轻揉捏。被控制住的人儿,呼吸变的沉重,鼻尖的香唇下传出的浓郁酒气也越发分明,夹杂着苏丹情有独钟的那种不明的香味,熏人沉醉。
那种调剂过的酒开始成效,任苏丹的手揉捏翘臀,游离腰胯,甚至顺着脊椎骨向下,探入狭臀之间的缝隙处,艾米尔都浑然不知。
女子的背后被重重压下,苏丹一鼓作气的狠狠的蹂躏那含着另一人阳具的花穴。女子抿唇,只觉下身一凉,股沟之间被撑展到了极致,甚至被撕裂的鲜血沿着双腿染红了温润的泉水。她开始哭喊求饶,但背后的王者根本毫无退意,在五脏六腑中横冲直撞惹得她精疲力竭,气喘不止。
卡在花芯处的艾米尔也不好受,那种被强烈揉搓的感受简直火辣的像是被人点燃了火。烧红了他所有的感官,痛的无法承担,又带着全所未有的快感;“陛下,请您高抬贵手-----啊-----”痛得发憷,眉头微蹙双目紧闭,艰难的想要退出,却被苏丹握个正着,揉搓的隐隐发痛的玉囊通红发热,进退两难。
那种欲死欲仙的表情浮上浮上艾米尔的俊容,让苏丹尽收眼底,看的心猿意马,更是嚣张拔扈,变本加厉的驰骋在那不堪重负之所。
两具肿胀的性具如数埋没在女子体内,扩开了入口的裂伤,白色的粘稠与猩红的血液被交汇,被捣杵。钝痛之后,渐渐的在陛下的嚣张拔扈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股胀,与满足,然而那痛和击入脊髓的快感比起来,太过微不足道。
虽然无法直接进入艾米尔体内,然而两具阳具被绞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炙热的温度与轻轻的脉动,以及眼前之人在欢愉下磨人的表情,已经让苏丹簇簇酴醾聚在下腹,摄人心魄遂心快意。
柔嫩的蓓蕾一寸一寸的舔舐着两根柱身,在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裹紧吸吮,妙不可言。苏丹俯在女人的背上拔扈搅动,整根抽出,又深深插入。想象着进入的是眼前另一人的体内,大力迅速戳弄起,身下发出了享受与尖细的啜泣,以及艾米尔那浑浊悦耳的急喘。苏丹一鼓作气,尽根没入。女子痉挛般呜咽,私处被全数捣开,抽送间似乎感受到两根玉势上突突直跳的青筋。
苏丹动作凶悍,又快又猛。绕过女人的酥软躯体,锢紧艾米尔的蜂腰,将那穴口肏的熟烂,引来同样埋入其中的人,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啧啧水声伴随着络绎不绝的呻吟,响彻池中。
女子不堪重负的颤抖,这种感觉比任何一次欢爱都刻骨铭心,畅快淋漓。仰头靠上苏丹宽阔的胸膛;“陛下好棒,哈------好威猛。”
苏丹凑过艾米尔耳边亲密呢喃道:“你觉得哪?”
“陛下定是最好的。”艾米尔不假思索的奉承,无人胆敢与苏丹一较高低,即便是在这种场合。
“真是张甜人的小嘴。”苏丹喉结上下滑动,下身的炙热感迅速流窜全身,汹涌如潮叫嚣不已。只听女子低吟一声,陛下敷着她的劲道并未消减,另一掌却攀上帕夏的双臀,肆意揉捏。 粗重的酒气在耳际袭来,脸部的线条越发坚毅硬朗,像那猎食的狼王,凶狠狡黠,让人心悸。
女人急促的喘息下,窒息的快感让艾米尔的抽送辄止,低沉而又浑浊的低吟败露了他已临近巅峰。苏丹的金戈铁马依旧在女子的私处冲杀着,那种强烈的并肩驰骋感让人如火如荼,如临浪头巅峰,欲望越发旺盛炽烈。
女人体内的两根玉势兀自颤个不停,被顶的颠簸不已,她敷在艾米尔宽阔的肩上,疲惫而又餍足的吟娇。艾米尔呼吸一窒,惊厥着微启双唇喘出热气,心跳怦怦紊乱,长睫轻颤脸颊潮红 精关失守,溃不成军。姱容攀上嫣红,如余霞成绮,清中含艳,摄人魂魄。
苏丹只是这么一顾,欲火翻腾,快意如潮,开疆辟土戛然而止,静静的感受着艾米尔那炙热的爱液包裹着,浸泡着自己的欲望之源,把持不住的也迎来爱欲的巅峰。
此时此刻他多想亲自用手怀抱眼前之人,但他不能,陛下摇着头,一丝苦笑浮上俊容。
不要和我作对,其实我一直想要保护的人是你。
无法说出的话最真,无法触及的人最爱。
风间歇了,雨静谧了,天地万物,万籁俱静,若即若离,不温不火的两人,靠得如此之近,唯有彼此的心跳如此清脆响亮,彰显着生机勃勃。即便贵为万王之王的苏丹,以及权倾帝国的帕夏原来都只不过是活生生的人,原来也会有欲望,有想要得到的东西------
“陛下,昨晚大维齐尔在自宅内病逝。”大太监单膝下跪,传来恶讯。
心止了,耳际再也闻不到任何声响,艾米尔的眼神中掩不住的是怅恨;“陛下答应过的,若我留下,便放过他,为何?为何!”
“真主之意,与我无关。”苏丹该喜还是该忧?有人动了手脚,虽不是他的口谕,却迎了他的本意。事已至此,想恨就去恨吧。
你恨我的难道还少吗?而我又何曾不在恨你?反正将来你会更恨我,这样也好,至少和自己谱写的剧本无二。
作者的话;幸好我有存稿,电脑坏了,只能打有些没营养的肉文,比如新更的那篇。
写圣娼找不到感觉,要新的电脑到了才能打,昨天快递把我新购的电脑液晶也砸了。正在处理这事,一时半会可能要拖文了,没笔记本找不到感觉,手机打打没剧情的肉文还成。
每次都把剧情加肉里,朋友告诉我这样很损肉香~但是文章篇幅有限啊,抱歉了。另外这段彩蛋算是完结了,介绍了后文大反派小王子的黑化心路。(其实这文最大的反派难道不该是主角受和苏丹陛下吗?一开始我的设定是攻三主角,要写的是一个一心向上,想要大展宏图的年轻人被逼反,最后成为一个一心复国的奸雄。但他和国王之间有私交,不忍心杀死对方,结果被对方坑了的故事。所以按艾米尔路线的话大反派是受和苏丹才对啊。后来想想还是写肉文写耽美好了,于是主角就是特瑞斯了。)
话说这么多章也只有个相互磨黄瓜~尼玛在其他人肉文里这对连猴子都生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谁叫我写这么正规的肉文?虽身为苏丹好歹也得考虑强压了,就把帕夏给压反了啊~而且传出去也不好听,君王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睡了臣子,不得人心。
君王随便压一个受,受就认了,那只发生在受无权无力,没办法反抗的弱受身上。放眼历史看看就知道了,多半是俘虏或者低位官僚,以及草民。哪有君王精虫上脑把藩王骗进宫睡了的?虽说帕夏也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人家手握军权,明天他就班师回俯闹独立去了,得不偿失啊。
什么封后,都是扯淡啊~虽说这种事是后宫事物,但和国政也是有关的啊~这么大的事众议的下来?
就像苏莱曼和易卜拉欣这对,人家真的是从两小无猜开始的,就和我文里的这样,君王重臣,青梅竹马。易卜拉欣也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不可能进后宫当苏丹娜的吧~就送了个女人代替自己。结果悲剧就来了~这个女人真代替了他,最后要了他的命。苏莱曼联合老婆搞死了情人。所以最虐不过历史~而我这文又不能乱写,要抄也只能抄历史去,历史就是这种搞基不得善终。以前有看官说,让我按自己喜好去写,我说不成~绝不能让他俩当主角,不然这文没法看了~
看官一定会想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套路难道不该是,苏丹强上,然后恩恩爱爱,让帕夏留下生猴子吗?
扯淡!好了为了补偿大家跟文这么久只看了个磨黄瓜,下面的内容会比较有内涵~主角父子被无赖胖子李奇肏,主角被蹂躏之后黑化的过程(不过不会像王子父子这么反目成仇,主角父子的感情羁绊恨牢固,是文中位数不多温情的一面。)
作者有话说:
第65章 42未雨先绸的战局,腥风血雨的开端。本章完
晶莹的晨露付在翠枝间,连缀群光。昨夜的风疏雨骤都化为了晨曦的静谧,就像这伊斯坦堡,任往事多愁,任改朝换代,多少英雄红颜来了又去,它都冷眼旁观,那些不过历史尘埃中的和光同尘。
水木明瑟间凄风霏霏,苏丹在议政厅见了雷纳托,这个男人不择冷暖,算无遗策,饱谙世故 ,真让苏丹既爱又恨。即便他俯首时都散着野心勃勃的气息,让人不得不防。
艾米尔身边的人都非常鳞凡介,是他的獠牙利爪。苏丹若要与他角逐,便得飞鸿去翼,先将那些人一个个驱除。
那么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那个妹夫——--维塞.阿史那,其次便是昨夜伴他之人———哈撒。那个年轻人苏丹本无留意,但昨夜他锋芒毕现,若不能为己所用,苏丹岂能容他?
与他议谈的官僚对他称赞有佳,他对苏丹要施行的地质改革提出了己见,有利有弊,但以之前的方案并不可行。若有外患,当地官员根本无法及时抗衡。世人熙熙,皆为利趋,更不能忽视他们勾结外患。不如封疆不减,增之供奉,以养亲军。
当地的军事权限掌控在苏丹陛下手中,各大帕夏执政地区发展,陛下不必事事过问,留以空间任其兴衰。
虽此案还是偏向了地方霸权,但对苏丹来说不失一个缓冲的契机,卸了军权,再一点点将他们拿捏。哈撒实则向苏丹表明并无谋反之意,并不介意苏丹的亲军入驻伊兹密尔,有了这些威胁,艾米尔也不敢轻举妄动,哈撒与他再亲也不是他自个,其实还是怕他一时冲动铸成大祸。
数日之后,公事已完,出托普卡普皇宫之前艾米尔未回绝了雷纳托的同行,擅自去了一处偏所。宠妃曼苏尔派人跟梢,深宫寂寞,那些失宠的女人连歪瓜裂枣都趋之若鹜,更何况是风华正茂的年轻帕夏?本以为他去私会希迪尔,打算来个捉奸在床一网打尽,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再傻的人也愚不至此,更何况聪明一世的艾米尔,希迪尔确有此意,但艾米尔就算真要睡苏丹的女人也得等大权唯握之后吧?况且他与希迪尔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一场交易罢了,留得闲言碎语更不利己。
眼前年久失修又遭大火毁塌的神殿,艾米尔深深谛视这皇家禁区,默默追思。
入目过往,回首荏苒,总有一个心结未解。他所处的这个世间,尔虞我诈,人情淡凉,儿时给过自己温存的那个人究竟是谁-------那个住在神殿里的人。
旁人都说,那里本就无人,从来没有,今后也无。
他明明见过,却无人会信,那人待他如己出,是这个世上最存眷他之人,当年孺子,连这人姓氏甚至长相都不曾记得,旁人皆说,稚嫩的他将梦境到做现实。
白驹过隙,懵懂的孩童已是杖节把钺的帕夏,但那个缱绻于心的谜底始终为揭。
曾经的安逸转瞬即逝,先代苏丹不知为何一怒之下斩杀三千佳丽,遭来众臣愤懑,那些之中都有他们的令媛,最后逼宫废其王黜。而当时托普卡普皇宫奋力抗击,死伤惨重。
那人是否有命逃过这两场灾难?他记得小的时候,那年先代尚在,他曾问过。
先代只是双手将他抱紧,轻拍他的背脊,在他耳际呢喃;“等长大了,去一下那座神殿里,想知道的一切都在那里。”
“陛下,我是不是您的儿子?”年幼的艾米尔很想知道世间传的那些闲言碎语是否是真?父亲是否是眼前这位轩昂伟岸的男子?若有人疼爱自己,即便只是他人掌上的棋子艾米尔也心甘情愿。
众人皆因此问而张皇失措,难道要让苏丹陛下在众目昭彰下承认自己奸淫了臣子之妻,毒杀他人,鸠占鹊巢?
先代瞿然,但随后闲恬的微笑,轻抚那头柔顺的雪发;“当然不是,但的确也是。”
当先代给出了这么个模凌两可的答复之后,那些人慌忙遁辞道;“奥斯曼境内所有孩子都是苏丹陛下的孩子。”
周遭的近卫军即速想要拉开这年景5岁百无禁忌的小贵族,省得节外生枝。
在被分开之前艾米尔不依不挠的继续追问;“住在那里的究竟是谁?”他伸出小手指向神殿。
先代随着他所指之处眺望,神情宁静而又致远;“是神明。”
“您别闹了,陛下日理万机,住在神殿里的当然只有神明了。都说了您那只是梦罢了。”连家臣都怕这样胡闹下去不好收场。
“我只是想知道他是谁!是上帝还是真主?”想他叫什么?那个会疼爱艾米尔,不会给予偏见的是人也好,是神明也罢,他的存在给了艾米尔信心,原来自己也有权利被爱。
周围都是阿谀奉承,或别有用心之人的世界中,小小的灵魂拽着这根唯一的救命草迟迟不愿放手。
先代揉了揉这百折不挠倔强的小脑袋,俯瞰着他,眼语笑靥;“都不是,他只是我一个人的神明。”述完转身离去。
那或许也是艾米尔与先代最后的一面之缘,迷依旧是迷,而故人已逝,无从问津。
艾米尔将视野从废墟中收回,神殿依旧屹立不倒,释然一笑。那里唯有苏丹才能造访,除非------
他恍然被一晃而过的想法惊愕,不,不想犯上作乱。薄雾清风中他茕茕孑立。
与此同时远在伊兹密尔传来恶讯------阿法芙.阿塔蒂尔克香损圣托里尼岛。那秀外慧中,温婉娴淑的女孩已不再世间,那个艾米尔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