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不爱你完本[耽美虐恋]—— by:沈白眼

作者:沈白眼  录入: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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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不爱你》沈白眼
文案:
这是个迷弟死缠烂打,高岭之花东躲西藏,迷弟步步紧逼,高岭之花步步为营……
总之就是,我追你你不要,我放弃,呃,你还是不要的悲催故事。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远 ┃ 配角:唐闻秋 ┃ 其它:,林凯
第1章 第一章
周五下午,在院里打球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
我跟陈瑞几个打得起劲,就没停。
本来就是二对二的对抗赛,还没分出个胜负,这时说不打,也太扫兴。
后来雨实在是下得大了,跟泼水似的往下倒,眼睛都睁不开,别说打球,脸都跟被抽耳掴子似的啪啪地痛。
陈瑞那小子先顶不住,把球往地上一惯,说:“不打了不打了”,又嚷着明天还得陪女朋友,白天逛街耗体力,晚上活动不了不划算。
我们几个边笑边骂,骂完顺着台阶下了。
陈瑞和我一宿舍,路上问我明天什么打算,我把球从右手丢到左手,又从左手丢到右手,说没想法,搞不好就在宿舍睡觉。
我笑他有家有室的,连节日都比我们多几个。
明天是情人节。
可最他妈没劲的就是这个。
倒不是有没有女朋友这事,我要想有自然就有,但我嫌烦。
嫌人烦,嫌没人也烦。
回宿舍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往椅子上一坐,背往后靠,懒懒散散翻了几页书,又起身从上铺床上拿手机。
短信不少,大部分都是祝情人节快乐的。
不过有点对不住,给我发信息的,好些我连号码都没存,也不知道谁是谁。
倒是有两个未接来电,也没存名字。
不同的是,这个号码跟别的不同。
没人会记不住家里的号码,即使平时的确不怎么响过。
我对着手机坐了一会儿,理不清什么想法,索性拨回去。
电话嘟嘟了半天,都是忙音。
我听着烦,便摁断了,随手丢在书桌上。
继续翻那本药理书。
这不是我的专业,只不过早年有兴趣,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原版,断断续续看了几十页,到底不是母语,看得没那么大快感。
陈瑞那小子也洗完了澡,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红得炫目,还蹬着个腿,一边剪脚指甲,一边对着他那台外号大笨的台式机,看苍老师十八式。
我跟这家伙同屋住了三年,对他笑一脸猥琐的样子,早见惯不惯。但起身换衣服时,还是忍不住走过去,伸脚在他踩脚的椅子上踢了一脚。
他来不及收回脸上的淫、笑,跟个智障似地,抬头瞄了我一眼,哼着问我干嘛。
“注意点形象。”我说。
一边套上牛仔裤,顺便取过书桌上的钱包钥匙,一股脑扔进耽美文库里。
陈瑞“切”了一声,不过好似回神了,屁股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暂时赈救了他那快拧成麻花的脖子,正面对着我,又问干吗去。
“回家。”我说。
“回个屁的家!”
他这随口往外嘣、屁的习惯还真是令人乍舌。
“你小子回家?你不是最不愿回去的吗?看你逢年过节,不是缩在学校,就是到处瞎晃,哪怕你家就几站路呢。说吧,你干吗回啊又?”
我懒得理他聒噪。
又检查了一下包,东西都收拾好了,拿手机又拨了一遍家里那个号码,还是该死的忙音。
我收了手机,拍了一下包,顺势甩到肩膀上,跟陈瑞说:“你丫明天出去悠着点。”
“滚你、妈、蛋,”他踹了一下椅子,冲我喊,“宁狗,你就回家找虐去吧你,别怪小爷我没拉你。”
“滚!”我笑。
谁他妈虐谁还不一定呢。
我在公交站台又试了一次,电话还是忙音中。
我看了下手机,从我打第一个电话到现在,已经半小时不止。
再看看车来的方向,还没见着公交车影子,倒是轻易就拦到出租车。
我报了个地名,司机问我打不打表,我靠到座椅上,说随便。
他笑了笑,伸手把计价器哒一声扣下了,搭腔问我是不是回家,又感慨说本地上大学就是方便。
我不置可否地笑笑。
心情不在这,所以没有聊的欲望。
不过我去的这个地方,要说还真算不上是我家,起码内心里,我觉得不是。
我姓宁,那老宅子的主人姓唐,本就不是一家人。
老宅子不算近,塞塞车也花了快半小时。
下车后,我找零也没要,跑着进了院子。
唐宅说老,那是真老,少说也有上百数年的历史,因为修葺维护得好,如今看来仍然完好无损,相比周周围那些,倒显得颇具历史感。
据说,唐家祖上不是本地人,因缘际会来到这里,一开始做些小买卖,后来有钱了,才建了宅子。
听说这宅子,当年还是专门请了风水先生加持过,风水不可谓不好,总之后面几代人,生意的确越做越大,终于成了一方富贾。
富也是真富,唐家有钱到什么份上,就是我这姓宁的外人,因为平白沾了一沾皮不带肉的关系,也摇身成了寻常人眼里,小有资产的富贵公子。
在S城这个地方,房子车子样样不缺,也算快活了。
但这些,也仅仅是因为我跟唐家沾了关系,至于这关系有多牢靠,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清楚楚得很。
再说了,唐家当家的,早换了人。
我沾着的那点关系,越发名不正言不顺,谁也不晓得是不是哪天一醒来,我这靠着的天也就翻了。
我穿过院子。
没走正门,而是从侧边原来佣人住的地方进去,又走了一条回廊,才进了主宅。
令人唏嘘的是,这里原来衣香鬓影,热闹非凡,如今一路走过来,连个人影都没有。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坟墓。
我用手机照明,开了灯,把包甩到沙发上,踩着厚重的木楼梯,咚咚跑上楼,径自停在三楼靠走廊最里边的房间门口。
门虚掩着,没锁。
从门缝里也没听到流水啊之类的声音。
我驻足站了一会儿,吸一口气,然后推门进去。
这里是唐闻秋的书房。
他在家的时候,一般都是在这里,就连晚上睡觉,也是在里间的休息室。
但这会儿,他在书桌后的大班椅里坐着,背对着门口,只从椅子上方露出一点头发来。
我放慢脚步走过去,绕过书桌,在边上站着。
唐闻秋穿了一件黑色衬衫,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敞着,一转头,扯着锁骨处的深凹更加明显。
他抬眼看我,眼神里什么也没有。
就是空,像这个老宅子似的空。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问。
唐闻秋的视线从我脸上转开,身体也正过去,留给我一个漠然的侧脸。
他动了动嘴唇,声音却没那么快发出来,而是过了一会儿,才有一点冷笑。
“胆子不小,连一声大哥都不叫了是吗?”
他是唐家大少爷,也是他这一辈唯一的孩子。
听说本来还有个姐姐,几岁上头生病死了,后来唐家夫人过世,连带着,他也失了兄弟手足的可能。
我算他哪门子兄弟。
我母亲是唐闻秋父亲从前的私人护理,被唐老先生带回唐宅后,一直没名没分地过着。我是五岁多时才被老家送过来,算是投靠了唐家吧。
“你回来做什么?”唐闻秋侧过来看着我。
他皮肤白,没有血色的白,眼睛却黑亮得像刚烧过的灰烬,温度过了,徒剩一团漆黑,看人又不笑的时候,总让人不安。
我不看他的眼睛,视线只落在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以前听家里的佣人背后议论,说嘴皮子薄的人,通常都比较无情。
唐闻秋的嘴皮子就很薄,没什么血色,又显得更冷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他在外人面前,的确不怎么好亲近。
我也是外人,对他这个态度见怪不怪,所以没什么特别感觉。
我跟他说我手机上有未接电话。
“啊,”唐闻秋怔了一下,又扯了一下嘴角。
他不爱笑,勉强扯这么一下子,自然也没什么笑意。
“打错了吧,怎么会拨你那去?”
“你没话要说?”我不置可否,又问他。
他懒懒散散挥了一下手。
我沉默地看着,又站了一会儿,转身打算出去。
第2章 第二章
手刚扶到门把手上,还没拉开门,听到唐闻秋转动椅子的声音,我住了手,但没回头。
唐闻秋嗤笑了一声。
“宁远,我要不打电话,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来?”
我站着没动,也没说话。
唐闻秋竟会在意我回不回,这事本来就够奇怪。况且他说的也没错,我又何必刻意解释。
“我们上次见面,是去年八月吧,我记得是你生日。”
唐闻秋似乎想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听着倒挺遗憾似的:“我后来给你打过电话,你一直关机。”
难得他还记得这些,我有些意外,转过身来看着他。
他还是那副样子,脸上挂着懒散的不屑的表情。
“你把我同学给打得骨折,我因此做了三个多月的苦力。”
“是吗。”
他一点也没觉得不妥,语气竟有些无辜。
“我醉了。你知道我酒品不好。”
的确酒品不好,这一点他倒有自知之明。
只是他大概没想过,也只有他唐大少爷可以这样随心所欲。不高兴了,跟人打个架,砸个场子,对他来说那是乐子,事后要么给人塞张卡,要不找几个人再陪着玩玩,总归还是会了结。
“你在生我气?”他突然问,“因为我打了你同学?”
“没有。”我说,“都去年的事了。”
我没说的是,那天他提着酒瓶子,往人头上砸下去的样子,看起来虽然疯狂,我却觉得挺酷的,至少比现在有人气得多。
“没有?”他并不信,扯着嘴要笑不笑,“你这阴阳怪气的性格,到底怎么来的。行了,我懒得管,你走吧,爱去哪去哪。”
唐闻秋厌烦地摆手,脚下已经转动椅子坐回去。
他面前是整面落地窗,窗帘只拉开正对他的一小段,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湿湿嗒嗒地让人烦。
他说让我走。
这是他惯有的态度,我不意外,甚至如释重负。
“宅子里的人呢?”
我还是多嘴地问了一句,王妈也不在。
王妈是唐闻秋母亲的陪嫁丫头,也是他的奶妈,在这宅子里生活了几十年,几乎就没离开过,连她都不在宅子里,这才是怪事。
唐闻秋像是没听到我的问题。
不过这是他的权利,也是他身为唐家当家人该有的骄傲,高高在上,睥睨众生,要说掠过一个眼神,那都是对人的施舍。
因为是我,他连施舍都不肯。
我垂手站着,手指不自觉的握起来,掌心里已经有汗。
我想对他的冷漠装的毫不在意,然而很失败,我的确非常讨厌他这个样子。
他脸上带着面具,周身都像拢着一层金刚罩。
我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像,用我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地刺破他的这层伪装,光是想想他可能出现的惊慌失措,就足够我激动地手脚发颤。
可惜我还是我,是唐家好心收留过的人,是所有人眼里必须遵从兄长的唐家小少爷。
所以哪怕我想得多么入戏,内心里已经血象奔腾战鼓阵阵,我的身体和表情却仍然纹丝不动。
我看着唐闻秋,隔着各自脸上的面具看着他。
我想起我第一次,对他这种冷漠产生某种情绪,某种类似愤怒,但又不仅仅只是愤怒,甚至还有些向往的奇妙感觉,是在我十五岁时的一个傍晚。
那天我从学校打完球回来,看到院子一角摆了一张躺椅,唐闻秋一身长裤衬衫地躺着,脸上盖着书。
从墙头照过来的一丝太阳余晖照在他身上,笼下茸茸的光晕。
周围很静,连平日里的蝉鸣都不见,几乎能听得到空气里微风拂动的声音,还有我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一丝太阳余热,那竟是我在唐宅生活十年,第一次从唐闻秋身上,看到温暖那种东西的存在。
可那不是他该有的。他是唐家大少,十八岁就在唐老爷子的授意下,运作唐氏下属公司,二十岁的生日礼物是将原本快要被砍掉的项目落成。
他有头脑有手段有胆识,个性冷静又狠绝,他根本不适合那些寻常人才有的属性。
而我竟然在那个瞬间看到了,或者说,是我自以为看到了,并且因此受到莫名其妙的震动和刺激。
我无法不承认,所有我小心翼翼藏起来,自以为不会被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都不会碰触的秘密,就在这个瞬间,被那道渐渐暗淡的光残忍地地劈开一条裂缝。
所有的秘密都将寻隙而出。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光,那是屋外大路上偶然路过的车灯。
我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意识从遥远的记忆里拎出来。
唐闻秋还是没有动,我却不想再等下去。
下楼拿上我的包,在沙发边回头,往楼上望了一眼,自然空空如也。
唐闻秋从不会跟谁依依不舍,更何况还是对我。
回学校后,在宿舍楼下碰到同班女同学许竟。
她男朋友是别系的,住我隔壁,平时也会一起打球,所以还算熟。她说打不通他手机,让我帮忙带个话。
我去找人,那家伙关着门在打游戏。
听说是有比赛,怕被打扰,干脆连宿舍电话线也拔了,我不爱干给人打掩护这种事,也没多说什么,只顺手帮他把线接上,电话果然马上就响了。
陈瑞已经不在宿舍,电脑却忘记关,他最爱的苍老师仍在不遗余力地卖弄她的人体美。
我看了一眼,兴趣了了。
找了一身干净衣服去洗澡。
刚回来这一路,雨下得大,我没带伞,从老宅出来后走了一段路才打上车,衣服早里里外外湿了个透。
二月份的天气还有点冷,冲了好一会儿热水,身体才慢慢暖过来。
没来由地又开始想唐闻秋,心里既恨他的冷漠,可又有些莫名心疼。不明白他一个人待在那个没了灯火就跟鬼宅无异的地方,究竟有什么意思。
我想他也许是在想什么人。
水柱哗啦啦浇在头上,热气蒸得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皮肤也烫得发胀发痛。
我自虐般的闭上眼,眼前却尽是唐闻秋的脸。
他的眼神,甚至是他要笑不笑的表情,明明那么冷,却在这小小的浴室里,在这水雾弥漫间,蓦然点燃我心里的火种。
我无法忽略身体深处涌起的悸动,迫切地等待发、泄。我将头抵在墙壁上,任由花洒下盛开的水花顺着脊背往下淌。
手不自觉地伸向某一处,随着心里的某个声音,有节奏地套、弄。
我讨厌这样的我,像一条鱼,怀着对大海的渴望,却一不小心撞进沙滩而不得不垂死挣扎。
心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吸进胸腔里的空气却越来越少。
脑子里一片混沌。
终于,眼前只剩下白光。
犹如盛极绷断的弦,心里的那个声音突然喷薄而出。
唐闻秋!
刚穿好衣服,还没出来,就听到宿舍门就被拍得啪啪作响。
我以为是陈瑞那家伙。
他这人毛病不少,忘钥匙忘成了习惯,骂了几次都改不掉,我就有点烦。
没好气地拉开门,冲门口就骂。
“操,记性被狗吃了……怎么是你?”
门外是许竟那男朋友罗文,熬得一脸油光,站在门边腆脸求我。
“帮个忙哥们,帮会刷任务,我走不开,可许竟已经在楼下发火了,我再不下去,她得把咱们宿舍楼给炸了。”
“要炸让她炸你那电脑就行了,别殃及无辜。”
“行不行?”他自说自话地又加一句,“谢啦哥们,回头给你买烟!”
我其实也玩游戏。
这不奇怪,学计算机的,不玩才有问题。
可之前有一阵子,我玩得太猛,劲头跟陈瑞看小电影差不多,有一次通宵完躺在床上挺尸,突然就觉得没劲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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