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那人转了回来,林宇研赶忙抬头,鼻尖抵到了韩诚的下巴。韩诚叼着根烟,并没点燃,说,去洗个澡。
林宇研乖乖脱干净衣服进了浴室,拉上浴帘。他洗的飞快,不知为什么心里直发慌。没几分钟,他就关上龙头,擦干头发拉开浴帘。
韩诚依然站在那里,嘴里咬着那根烟。
“韩诚……”林宇研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洗完了?”
林宇研点了点头。韩诚也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看着他,伸手抓了条干浴巾丢在洗手台上,一把将林宇研抱起来,放在上面。林宇研高高坐在上面,吃了一惊,韩诚已经分开他的腿,跪了下去。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双腿合拢了。然而韩诚抓住的是他的脚。
他的脚如同他整个人一样,光洁干净,在浴室强烈的灯光下白得发光,刚刚洗浴过,脚趾是粉红温暖的,蒸腾着热气,还在往下滴着水。
韩诚轻轻将他的脚趾放进嘴里,吮吸着。一只一只,慢条斯理地亲过去,抬眼看着他。两人眼光交汇在他双腿中间,林宇研一丝不挂,被韩诚掰开双腿,想要挣扎却挣不开,羞耻得满脸通红。而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的阴茎慢慢翘了起来。
仅仅被舔着脚趾,被韩诚用那种冷淡的目光注视着,他就硬了。他羞耻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又被韩诚用舌头强迫伸展开。
当韩诚终于肯放过他的脚趾,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已经口干舌燥,终于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从洗手台上下来,两手却被韩诚一把抓住,按在背后的镜子上。
韩诚慢慢靠近他,贴在他耳边问,“宝贝,今天下午,你做什么去了?”
“没,没做什么……”
“说谎。”
一根冰凉的东西捅进了林宇研的后穴。林宇研突然缩紧了那里,并不疼,但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非常难受,他不适地扭动着身体。韩诚的手指慢慢搅动着,润滑剂从里面被挤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一边扩张,他一边问,“疼么?”
“不疼……可是……”
韩诚直接将他翻了过来,让他趴在镜子上。洗手台太高,林宇研不得不大张着双腿,屁股抬起,而阴茎依然被压在冰冷的洗手池上。他不喜欢这个姿势,几乎要哭出来,哀求着,“韩诚,别这样,我不想这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宝贝。你今天做什么去了?”
“我是去……啊!”
比手指粗壮数倍的东西直接捅了进去,毫不容情地一捅到底,林宇研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哀叫出声,又在句尾变了调。太深了,身体简直要裂开,他的眼泪喷涌而出,满心委屈,不明白为什么韩诚突然会这样对待自己。冲击之下,他整个身体向前撞过去,阴茎压在洗脸池上,压得钝钝地疼。然而他顾不得这些,低低抽泣着。
韩诚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低头去看两人连接处,并没有出血。注意到林宇研的情况,他索性单手将他捞起来,让他两只手抵着镜子,身体悬空。这样的姿势下,林宇研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那连接处,被捅入得更深了,粗大的茎头抵在某处,让他身体整个一抖。韩诚轻笑了声,慢慢动起来。
他知道林宇研不喜欢这样。他也不喜欢这样。但他更不喜欢看到他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别人走得那样近。
这样的痛苦与快乐,宇研,你要记得,都是我给你的。也只有我可以给你。
你是我的。从身到心,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我的。
韩诚将林宇研的头拗过来,用力吻下去。林宇研满脸的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依然乖乖与他接吻,在亲吻中依然在哭着,还要常常喘一口气,然后再吻过来。他边吻边哭,脖子拗得要断掉,依然不肯松口。
韩诚不断抽送着,先慢后快,林宇研终于没力气再吻下去了,他的头高高昂起,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眼泪一直流到脖子边,被韩诚轻轻舔去。
“爽不爽?宝贝?喜不喜欢?”
林宇研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喜……喜欢……”
韩诚停了下来。林宇研依然昂着头,整个身体紧绷在韩诚胯下。他就要高潮了。韩诚看到林宇研的阴茎高高翘起,顶端液体淋漓,他又轻轻抽动几下,它就多抖动几下,涌出更多的液体。韩诚又继续干了起来,直到林宇研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嘴角都淌出唾液,那可怜的阴茎青筋毕露,却射不出来。
不碰它,林宇研就得不到解脱。但是韩诚没有释放它的意思,林宇研自己的手还被压在镜子上。
韩诚又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林宇研终于崩溃了,他哭着哀求,“韩诚……帮帮我……好难受……”
韩诚轻轻叼住他的耳垂。不知是不是因为变换了动作,让深埋身体内的茎头抵得更加深,只这一个动作,林宇研就抖得不像话。他轻轻问他,宝贝,你爽吗?喜欢吗?
然而他没有骂他,更没有分毫怨言。林宇研哭着说,喜欢。我喜欢。我喜欢……你。
林宇研哭着说,喜欢。我喜欢。我喜欢……你。
“宇研好乖”,韩诚笑了,停下动作,说,“这么乖,哥要奖励的。奖励什么呢?”
他暗示性地将手放在两人连接处,用手指在宇研饱满的阴囊上轻轻划过,一路滑到茎身,最后停留在顶端,轻柔地在濡湿的马眼上揉了揉,不动了。
“你想要什么奖励呢?”
林宇研沙哑的声音说了句话。然而韩诚没听清,追问道,“什么?”
“……抱抱我……”
“……”
韩诚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探下身,试着拥抱他。然而林宇研挣扎了一下,
“能不能让我转过来……我想看看你……能不能让我抱抱……抱抱我……”
韩诚依旧不明所以,他扶着林宇研的腰,就着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将他转了过来,粗大坚硬的勃起,在小穴深处狠狠搅了一圈。林宇研呜咽了一声。
这是这场性事开始后他第一次看到林宇研的脸。他漂亮的眼睛肿了起来,睫毛颤动着,挂着泪滴,干干湿湿的泪痕密布其上,一向润泽的嘴唇也有些干裂了。他眼神涣散,却努力将视线聚焦在韩诚脸上,张开了双臂。
韩诚的酒醒了一半。他觉得自己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抱抱我……”
韩诚沉默地将他拥入怀中,狠狠抱住了他。林宇研的头低了下来,伏在他肩上,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阴茎抵在韩诚小腹上,湿漉漉的液体沾湿了他的耻毛。韩诚用一只手维持拥抱的姿态,另一只手松开,向下探去,林宇研以为他要放开自己,不安地动了动。
“别动,宝贝。乖。我错了。哥哥疼你。哥这就让你舒服。”
长而布满老茧的手指握住了林宇研,快速而柔和地撸动起来。林宇研一直没有抬头,韩诚向下看去,只能看到他消瘦的肩膀颤动着,汗水打湿了一头柔软的头发。他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林宇研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出声,不一会就射了出来,内穴狠狠地绞在韩诚的阴茎上,韩诚急急耸动几下,也跟着射了出来——与其说他是艹射的,不然说他是听着林宇研的声音听射的。
靠在洗脸池边缓了会,韩诚拍拍林宇研的屁股,“宇研,松开我。咱们洗个澡睡觉了。”
然而林宇研摇摇头,动也不动。韩诚去看他的脸,他也不抬头,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怎样。哄了半天没办法,韩诚只能拿毛巾草草擦了擦,抱着林宇研去床上睡了。也许真的累狠了,一向洁癖的林宇研一声抗议也没有,只是紧紧抱着韩诚,就在汗湿狼藉中昏睡过去。
夜半,酒精终于从韩诚的血液中发散殆尽,只留给他昏昏沉沉的残缺记忆,还有难耐的口渴。韩诚渴得醒了,觉得嗓子里冒火,晃晃悠悠地,到客厅倒杯水喝。恍惚中,他觉得听到有人在哭。
幻觉吧?他挠挠头,将杯子归到原处,晃悠回卧室。
然而真的有人在哭。林宇研两眼紧闭,呜咽着,两手乱摆,大滴的泪涌出来。他还没醒,是做了噩梦,嘟嘟囔囔着,“不要这样,别……难受……”
韩诚赶紧过去抱着他,“宇研?怎么了,做噩梦了?”
林宇研猛然睁开眼睛,盯着韩诚,似乎不知道该抱住他还是推开他。怔怔半响,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哪儿,一下子扑进韩诚怀里,又疼得哎哟一声,身子抖了抖,僵在那儿再不敢乱动了。
韩诚伸手扭开灯,掀开被子,不由地我艹一声。林宇研整个后穴肿着,没有清理干净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还夹着丝丝血迹。他的腰一动不敢动,两个膝盖下面都青紫了一片,是在洗脸池上撞的。
韩诚一下子记起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脸都青了。
如果是别人害宇研遭了罪,他一定要一拳揍到那人脸上。但现在是自己犯了错。搓衣板是一定要跪的,问题是,自己跪了搓衣板,宇研就不疼了么?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自己是发了什么疯。安姝……宇研会乖乖跪在那里让安姝艹么?会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依然愿意拗着脖子,只为了亲亲安姝的脸么?会在被恶劣玩弄后,情欲发泄不出,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宁愿不射也只要安姝抱抱么?
宇研只会对自己这样。安姝?安姝算个屁啊?
宇研那么全心信赖着自己。可是,自己是怎么对宇研的呢?
韩诚难过极了,抱着林宇研不说话。林宇研伸手摸摸他的脸,小声问,“你还在生气吗?”
韩诚亲亲他的手。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昨天安姝崴了脚,我送她回去,耽误了时间。我是怕你生气才不敢和你说。我不该撒谎的,我错了。”
韩诚简直要滴下泪来了。他捧着林宇研的手,一只手指一只手指轻轻吻过去,“宝贝你别说了。都是哥哥的错。你还疼吗?我去给你买点药擦擦。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等你好了,我给你补个洞房花烛夜……昨天的事情你忘了吧,我再不会了。”
林宇研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要忘了……我,我很舒服的,我很喜欢的呀。”
韩诚僵住了,不敢置信地望过去。林宇研浑然未觉,接着说,
“开始是有点疼。但是第一次……都会疼的啊,女孩也是一样的。后来就很好了。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喜欢你边做边抱着我,吻我。”
韩诚忍不住打断他,“可是你哭的很厉害,我也没有停。我还不让你射……我……我知道你刚刚做噩梦,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你刚才边哭边喊了我的名字,你怕我么,宇研?我再也不会了,你别怕我。”
“我怎么会怕你。我只是……有点害怕……你昨天,不肯看我,我怕你生气了,心里很慌,”林宇研情绪有点低落,闷闷地说。但随之他又微笑起来,“但是现在你抱着我,我心里就踏实了。”
说到情动处,林宇研忍着疼,蹭到韩诚身边,胳膊环住他的脖子,说,“韩诚,我爱你。”
韩诚吻了下去,封住林宇研的嘴。一半是因为情不自禁,另一半是因为,他现在愿意做任何事,只求林宇研别再说下去。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终于明白,昨天为什么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林宇研都回答喜欢,都不求他停下——他在酒精与嫉妒的煎熬下,那样去欺负宇研,甚至怀有几分恶意,只是为了逼出一句告饶,是因为心里那份恐惧与不安——他怕林宇研终会离开自己,去选择那条名为“正常”的路。而林宇研从没想到过这些,只要是自己给的,他都甘之如饴地吃下去。
韩诚甚至怀疑,昨天哪怕自己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宇研都不会叫停的。他只会哭泣着,忍耐着,任他予取予求。
只因为他全心信任着他。
只因为他爱他。
第41章 尿毒症
接下来几日,韩诚绞尽脑汁伺候林宇研,从挤牙膏到剪指甲,多么细小的事情都不肯让他动一根手指头。喂饭喂水喂零食,洗手洗脚洗澡澡,林宇研觉得自己穿越回了万恶的奴隶制社会,韩诚就是饱受他欺压的小奴隶。抗议了几次,都被毫不容情地驳回了——你腰不是还在疼?等你彻底好了再说。
事情到了韩诚眼里,又是另一个样子。林宇研考完了最后一门,这学期就算告一段落,身上又不舒服,就赖在家里12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彻底不出门。韩诚每天下班都能看见他或者趴在床上看书,或者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响了,就赶紧回头看他,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欣喜笑容。他觉得,自己就是出门打拼的男人,家里那个,就是自己媳妇儿。男人疼媳妇,那叫事儿吗?那叫本分。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终于有了个人,会每天留一盏灯,等自己回去。有人等候的感觉,让人心里暖暖的,让人一想到就觉得充满干劲。
这可能就是所谓家的感觉吧。
养了几日,林宇研彻底好了,两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这一次,一个体贴入微,一个爱重情浓,端的是水乳交融,说不出的温柔缱绻。一番温存后,韩诚只觉得妙不可言,意犹未尽,突然想起那天买的“让人受不了”的东西来,不觉跃跃欲试,和林宇研商量过后,兴致勃勃实践起来。
一个多小时后,韩诚大汗淋漓,趴在林宇研身上动也不想动,只细碎地吻着身下人的鬓角发梢。林宇研眯着眼,身上热汗蒸腾,眼角眉梢都带着三分春色,脸颊也是通红火热。韩诚又回味一番,暗地想着,这情趣店的小广东未免太过谦虚,这哪是单让宇研受不了,他自己也受不了啊。
刚才戴上那东西,刚一进去,林宇研反应大得吓他一跳,几乎不敢继续。想退出来,林宇研的呻吟还是不绝于耳,僵持一会,他觉得宇研不像是难受,又往前动了动,不知撞到了哪儿,把人惹得猫一样的叫,种种从未见过的情态都露了出来,里面更是绞扭不已。要不是刚刚才做了一回,那东西又卡在茎头之下,有点延时的作用,韩诚估计这一下子自己就扛不住。饶是这样,也没挺了多久。
退出来后,看林宇研神情,竟是还未满足。他先是用指套、跳蛋抚慰爱人,最后忍不住提枪再战。慢进慢出,细细研磨,他按照小广东教授的要诀实践过来,果然大有成效——其后种种荒唐,不堪回想,略回味一二,韩诚都觉得脸热。只是暗下决心,这小广东的生意,是一定要再去照顾照顾的。
新婚燕尔,千好万好,叫人浑不知今夕何夕。两人一直赖到了农历腊月二十七,林宇研他妈终于沉不住气,一通电话把儿子拎回了家。韩诚没人叫,但自己住在空洞洞的教师宿舍更添思念之情,第二天也收拾了行李,回家去了。
市一中考生的寒假补课也已经结束,韩艳艳还比他早些回了家,见他回来了高兴地叫了声哥,汇报了学业情况,又进屋看书去了。外屋门随后响起,是吕然诺听到动静,踱了出来。
韩诚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叔能住这么久,更没想到他叔竟然会在他爸屋子里住。他赶紧问了声好,又问吃没吃饭,他现在就去做。
吕然诺摇头说不用,刚才下了面条,三个人都吃了。又冷哼一声,“兔崽子翅膀硬了,到了年根底下才肯回来,亏我好几天前就早早搬到你爸屋子打地铺,给你腾地方。”
韩诚一听,哪里肯依,非要进屋去扛了他叔的铺盖到自己床上,自己去厅里打地铺。这客厅本来就小,摆了个铺盖卷,出入都绊脚。吕然诺看他拾掇完,心头有些苦涩,问,“诚子,你这是宁愿睡冷客厅,都不愿意到你爸屋里凑合凑合?”
韩诚不答,只问他妹妹年夜饭打算吃点什么,过年要不要买件新衣服——他这几个月软饭吃得彻底,赚的那点钱除了买菜做饭给林宇研改善生活,剩下的几乎都攒下了。
然而他叔并不肯放过这话题,
“诚子,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你爸他心里还是惦记你们兄妹两个的。”
“叔。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酸溜溜了。再说他心里有没有,是他心里的事,和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也管不着。”
“……”
吕大夫从来不是那种慷他人之慨的人,之前几句话说得有多偏心,他自己也知道。韩诚是个苦孩子,他心里未尝不疼他,接下来劝和的话说不出口,只低着头坐着。韩诚突然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