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这才注意到,那四个保镖一律背对他和蒋梓瀚站着,他们魁梧的身体把另外三个陌生男人的视线遮挡得严严实实……
尽管如此,碧海仍然感觉羞耻难耐,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脱掉裤子,蹲到床上去!”男人突然低声命令。
碧海一惊,狠狠瞪一眼蒋梓瀚!那帮男人虽然看不到,但还是能听到的!
“我跟你说过,我要你洗干净屁股趴在我的床上。动作快点!我没时间跟你耗着……”蒋梓瀚一边严厉地催促着,一边将那盆水放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满脸羞窘的碧海。
碧海虽然愤怒,却发现唯一能让蒋梓瀚少说话的办法就是立刻照他说的做。飞快脱光下身,碧海想了想,索性连上衣也脱掉,省得再给男人一次说话的借口。
“很乖。”蒋梓瀚紧盯着碧海赤裸的身体和屈辱的下蹲姿势,命令道,“转过身去,跪着,两只手扶在墙上,两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男人清晰的描述,让碧海羞愤难当,却只能无奈转身,摆出被要求的姿势,将下身的隐秘全部呈现出来……
紧紧闭上双眼,碧海竭力想象屋里只有蒋梓瀚和他。但空气中飘散了太多男性的体味,让他忍不住去幻想一幅将自己最隐私的性行为暴露在七个陌生男人面前的场景。然而,极度屈辱的处境竟然让他在羞耻的同时感到无法遏制的兴奋,他的下体明显勃起了,坚硬地挺立着,几乎跟他的小腹平行……
“你屁股抬高了吗?我什么也看不到!”可恶的男人继续用言语羞辱碧海,并在他臀部印上响亮的一巴掌,“把两只手拿到后边,自己扒开……”
碧海将头深深埋进被单里,两只手分别按在臀部两边,然后用力向两侧分开,为男人呈现出身后的菊花……
“这里好像不欢迎我?” 蒋梓瀚伸出手指,轻戳一下碧海紧紧闭合的后庭,不满意地撇撇嘴,“现在,把右手的中指插进去,好好给自己按摩一下,我希望看到一个完全对我敞开的深洞……”
碧海照做了。在旧日情人的冷眼下,在满屋陌生男人的偷听下,他屈辱而卑贱地用一根手指持续操弄着自己。他那一文不值的尊严已经被蒋梓瀚彻底践踏、彻底羞辱;即使作为一个男妓,此刻的他也算得上淫荡过火。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低的底线……
“把手指拿开。”男人低声命令。
碧海如获大赦般抽出手指。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那根下贱又淫荡的阴茎会不会突然爆发。他很自觉地继续用两只手掰开臀部,并能真切感觉到后穴口的洞开与颤抖……
哗啦……哗啦……,男人用手拨水的声音,在碧海听来格外刺耳,格外羞耻,却也格外刺激。他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不管被怎样作弄,他绝不出声示弱,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啊……咝……呜呜……啊……嗯……咝……”碧海突然无法自控地惨叫着、呻吟着,紧实的臀部肌肉抽搐不止……
蒋梓瀚正拿着一根擀面杖般粗细的冰柱,缓慢地插进碧海的后庭。由于插入很慢,冰柱在碧海体内一点点融化,冰水便如涓涓溪水般从他的后穴滴漏出来,沿着垂吊的囊袋向下流淌,同时冰冻了碧海的睾丸和阴茎……
碧海颤抖着用双手撑在床上,他的头不断向后甩,身体最脆弱的部位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彻骨的寒冷和痛楚将他所有的欲火浇灭……
蒋梓瀚用两指夹着冰柱,速度缓慢地推进又抽出。伴随着碧海的惨叫,冰柱越变越细,融化的冰水越来越多地从他的后庭溢出,涌向他由于冰冻而瑟缩颤抖的阴茎……
“啧啧……真淫荡!这根冰激淋被你吸得只剩筷子那么细了……”蒋梓瀚突然抽出埋在碧海体内的冰柱,放进自己嘴里含着,然后用牙齿咬碎,将剩下的‘冰棍’全部吃进肚里。
体内可怕的凶器没了,碧海骤然轻松,发觉眼睛很湿,才知道自己刚才竟然被逼出了软弱的泪水……
这时,他再次听到男人的命令,“转过身来。”
拼命克制着双腿的颤抖,碧海哆哆嗦嗦翻过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口咬住颈动脉,低沉的话响在耳边,“背叛我的贱货!现在,我要享用你,而非跟你做爱……两者的区别,你明白么?”
碧海浑身又冷又痛,根本无力去思考两者的区别。他微微睁开眼眸,发现男人仍然站在床边,以折磨人的慢速度松开皮带,拉开裤链,掏出巨大的家伙……
原来,蒋梓瀚根本没打算躺在这张床上!会被臭虫跳蚤咬到的人,只有他一个!
紧接着,蒋梓瀚毫不温柔地将碧海翻个身,让他双腿大张,跪趴在床上。不经任何爱抚和前嬉,那根曾经带给碧海无数欢愉的阳物直接冲了进来……
疼!
碧海痛得猛抽一口气,却又暗自庆幸男人没有绝情到底,插入他体内的阴茎很明显经过润滑,虽然弄痛了他,但还不至于让他出血……
下体被久违的火热填满,那根懂得他所有的需要和喜好、知晓他体内每一处敏感的阴茎,仍然狡猾而勇猛,野蛮冲撞着最能引他兴奋的隐秘一点,让他受尽折磨的阴茎逐渐温暖、生机勃勃起来……
“啊……不……不……咝……”碧海再次惨叫!
就在他刚刚开始有一些快感的时候,蒋梓瀚突然把那个脸盆放在他身下,将他的阴茎和囊球全部浸在冰水中!瞬间,他的欲望之根无望地冻结了,萎缩了……
他终于明白蒋梓瀚刚才提到的区别是指什么——他们的交媾只是男人一个人的发泄释放;而他,只不过充当一个容器或工具,他的快感被男人完全禁止和剥夺……
碧海被男人留在那个冰冷的地狱,从头发到脚趾,全部冻结成冰;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能感到男人的快感一直在向上冲,埋在他体内越来越雄伟、越来越胀大的巨物预示男人已经濒临爆发……
如果他理智,就不该在这个时候去激怒蒋梓瀚。但任性妄为惯了的碧海,怎肯服软?从男人冲进他体内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等待着,他要男人也尝尝欲望受挫的滋味……
“你忘了一件事……”碧海顽强地对抗着疼痛和寒冷,低声提醒蒋梓瀚。当看到男人眼中的疑惑不解时,碧海的眼眸在一瞬间闪亮起来,丰厚的唇牵起男人最无法拒绝的笑容,“你忘了戴安全套。我现在不只你一个性伴,没准已经是HIV阳性。”
在他体内驰骋的阴茎仍然胀大无比,没有丝毫绵软下去的迹象,碧海不甘心地瞪视着蒋梓瀚,却在那对暗黑色的眸中看到一抹深沉笑意……
“那咱们就一起下地狱!”蒋梓瀚伏在碧海耳边,低低说着诅咒般的誓言,同时,灼热的欲液喷涌而出,盈满了碧海的身体最深处……
……
碧海浑身瘫软地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身下垫着蒋梓瀚的西服外套……
那人已经在十分钟前离开,甚至大发慈悲地将同屋的三个陌生男人弄出去,留给他一些清静和隐私……
碧海突然伸手,死死攥住垫在身下的西服,无法自制地忆起蒋梓瀚在床上曾经是多么慷慨而温存的情人……
但现在,男人变得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强迫着他,凌辱着他,只是单方面地享受着……
碧海闭上双眼,手向下探,慢慢握紧自己那根被冰冻、一直没有发泄过的阴茎,激烈套弄着,一遍又一遍回想男人刚才的阴狠绝情,一遍又一遍地释放……
……
预告:下章清水,偶家小碧海终于可以清闲一些,演点文戏了。不过之后马上又得拍XXX限制级镜头,哈哈……
红烛摇曳,红酒香醇。
看着满桌琳琅精致的菜肴,碧海绝对不信这出自秦方睿之手,虽然那双手十指修长,很有艺术家的气质……
“好了,别瞪我了。我承认这些都是从君悦酒店订来的……”秦方睿低笑着,把碧海推进椅子里,两臂撑在椅子扶手上,然后他俯下身,薄唇慢慢贴近碧海,“我想……亲你……”他的语气格外小心翼翼,似乎对几天前碧海的激烈言辞记忆犹新。
“是爷们就放马过来!”丰厚的唇慢慢向两边展开,碧海嘴角上翘,弯起一抹极富野性的笑……
尽管得到碧海的允许、甚至引诱,秦方睿仍然维持着小心翼翼的态度,温存地含住碧海的唇,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并未深入侵占碧海的口腔,只徘徊在丰厚柔软的唇上浅尝辄止……
“上次,是我的错……”秦方睿低声道歉,直起身来,饮一口红酒,再次俯身贴上碧海的唇,深深吻了下去,同时将芬芳美酒送进碧海口中……
“味道不错。我下面那里也想尝尝……”碧海坏笑起来,霎那间黑眸深处燃起欲望之火,他突然推开秦方睿,反身趴在餐桌上,很快褪下自己的长裤和内裤,裸露出一个献祭般的屁股……
对于碧海在情事方面的大胆与不羁,秦方睿早已领教多次,但仍不免惊愕。他紧盯着碧海诱人犯罪的完美腰线以及隆起双丘间的窄缝,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眸光也渐渐暗浊……
但,引诱一个律师‘犯罪’谈何容易。秦方睿很快克制住自己,体贴地为碧海提起裤子,系好皮带,揽住他的腰把他重新推进椅子里,“先吃饭,我有事告诉你……”
屡次挑逗受挫,碧海也没了兴致,将注意力转移到美酒佳肴上……
“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有变化。我做了‘中天信’的合伙人。”秦方睿拉把椅子,紧挨碧海坐下,语气平淡地宣布了这则好消息……
黑眸轻闪,碧海点点头,“好啊,恭喜!”冷淡的语气不带半点道喜的诚意。
突然,他低头嗤笑一声,冲秦方睿举杯,自顾自地连吞几口酒,沙哑着嗓子说,“障碍解除。你的律师生涯前途无量,你用不着去北京了,我们又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碧海,别这么说。”秦方睿打断碧海的嘲弄,神情略带苦涩,“那天你走后,我一夜没睡。关于你、我、还有我的工作,我都想通了——从今往后,你是我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即使做不成律师,我还可以转行做企业并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当合伙人之类的事。但这次升职,真的很意外……昨天,所里正式聘我做副主任律师,还让我签了合伙人协议。变化来得太突然,我简直没法相信,甚至觉得有些蹊跷……”
“那是你应得的!你的能力和业绩为你争取到了合伙人资格;你们所长和‘上面’那位一定都清楚这个职位非你莫属。刚才,我不该说风凉话……”碧海抬起眼,直视秦方睿,表情也换作平日罕见的认真,“我为你高兴,是真心的……”
双目对视,秦方睿突然敛下眼,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沉默了……
“怎么啦?做不成合伙人,你生闷气;现在做了合伙人,你也不开心!再敢这样,当心我甩你!”碧海一边低声警告着,一边解开秦方睿的衬衣扣子,把手探进去,直接掐住一粒乳尖,邪气地搓揉起来……
“唔……”秦方睿呻吟一声,突然伸手揽住碧海的腰,轻吻着他修长的脖颈,低低说道,“海,我想要你……”
“没问题……”碧海魅然一笑,立刻开始动手解自己的皮带,却被秦方睿一把按住……
“不是,我想要你……进到我的身体里面……”秦方睿说的很不顺畅,他一直不习惯把性要求坦白地说出来……
自从他们在一起,秦方睿一直不肯相让,今天的他很反常……
“我的家伙很大,而且它喜欢粗暴性交。你行吗?”碧海扬起眉毛,邪笑着,似乎在试探秦方睿的反应……
“那就让我领教一下它到底有多大、多粗暴!”秦方睿猛地将碧海从椅子上拽起来,顺手拿起桌上的半瓶红酒,“我下面那里还想尝尝酒的味道……”他学着碧海刚才的语气,嗓音低哑地提出要求……
碧海左手拿过酒瓶,右手揽住秦方睿,把他拉近,让他紧贴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故意将饱含情热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你今晚够浪够骚……我迫不及待想看被粗暴蹂躏一夜的你,明早起来会是什么表情……”
“嗬,明早?那么远的事,我现在懒得去管……”秦方睿搂紧碧海,用自己火烫的胸膛摩擦着他的,同时握住碧海的右手,引他来到自己的臀缝之间,“我想拜托你稍微温柔一点……这里,还没人造访过……”
“我保证……”碧海轻声低语,却冷不防地一把将秦方睿掀倒在餐桌上,隔着西裤用力掐拧他的臀部,邪笑着说出后半句话,“……不会温柔的!”
……
碧海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
对工作向来兢兢业业的秦方睿早就不见踪影,自然没法知道激狂一夜后,那家伙的表情如何……
碧海起床冲个澡,打开秦方睿的衣柜,挑剔地翻翻捡捡,终于找出一件淡蓝色衬衫,一套浅色西服穿上。
对着镜子将领带拴在脖子上,碧海不确定自己打领带的方式是否正确,但他懒得去管。今天,他将正式作为‘瀚宇集团’的法律顾问参加一个立项会议,而这个狗屁会议已经在一小时之前就开始了……
……
来到瀚宇大厦铺着豪华地毯的首层大堂,碧海直接走进电梯,按下50。
“碧律师,这边请。”仪态端庄的秘书小姐领着碧海来到最里面一间会议室,便转身离开。
碧海拎着电脑包,站在会议室外的走廊上。
此刻,门大开着,蒋梓瀚就坐在位于门口的中间位置,正神情严肃地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当碧海出现在门口时,他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他,暗黑的眼眸在碧海身上扫视一圈,便移开视线,继续专注于会议内容,对碧海视若无睹……
蒋梓瀚摆明了不打算帮他解围。
他以为他碧海会自己敲门进去,打断会议,尴尬地解释一下迟到原因,然后道歉,就座……
冷哼一声,碧海一甩头,抬脚就走!
“等一下!”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会议室里传出来,可谓一语双关,即让会议暂停,又叫住了门外正欲离开的碧海……
轻松取得进入瀚宇集团后的第一个胜利,碧海决定暂时不跟蒋梓瀚作对。他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大步走进会议室,却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惨败……
男人刚才的漠视不过是激将法,他太了解他,完全知道怎样让他自觉自愿地踏进这间会议室,并且以一个律师该有的严肃仪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出现在刚刚跟他疯狂一夜的秦方睿面前……
“这位是碧海律师,我集团的法律顾问,也是这次‘熙田药业’上市筹备项目组的负责人。碧律师是北大法学硕士,法律界很有名的才子。”蒋梓瀚恰如其分地介绍完碧海,暗黑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接着便要求其他与会人员都向碧海自我介绍一下……
中天信律师事务所此次受瀚宇集团委托负责‘熙田药业’项目的法律事宜。因此,该所的李所长以及刚刚升任合伙人的秦方睿均在座。秦方睿仅在碧海刚露面的霎那表现出一丝惊讶,随即低头专注于文件,等轮到他时,便程式化地做了自我介绍,却没有再看碧海一眼。
碧海被安排在离蒋梓瀚最近的座位上,每一抬头,恰好可以跟坐在对面的秦方睿无障碍对视……
会议严肃而枯燥,碧海却很快投身其中,提出可以将‘熙田药业’历年资本公积转增实收资本,借以扩大该公司可发行股本的建议。他甚至在土地估价师汇报‘熙田药业’的土地评估值时,向秦方睿和李所长询问了该目标资产所涉及的土地使用权和房屋情况的法律意见书的具体内容。
对于碧海的热烈讨论,秦方睿表现得相当冷漠,只在某些具体的操作性问题上勉强回答一下,其余都扔给李所长去应付……
冗长的会议终于在十二点钟结束。
散会了,众人都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负责该项目的券商却缠住秦方睿和李所长,继续喋喋不休地询问、讨论着什么……
“碧律师,我还有些事……咱们去我办公室谈。”一直沉默的蒋梓瀚突然冲碧海礼貌性地笑一下,起身离座,向会议室最里面的一扇门走去……
这间会议室是蒋梓瀚的专用会议室,它的后门与蒋梓瀚的办公室连通。
会议室一角,秦方睿随口应付着券商没完没了的询问,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着碧海。当碧海跟在蒋梓瀚身后,走过他身边时,秦方睿突然抬起头,正巧撞到碧海带着探究和询问的目光盯在他身上。